第五卷 女王豔情卷 第二章深入皇宮

這一晚,對於顏曼蘭來說,那是特別的難過,因為住在她隔壁的夜風和他的愛婢瘋狂歡愛,那一陣陣的歡愛之聲,她是聽是清清楚楚。

他們剛開始還是低聲嬌吟,到了最後,那呻吟聲,她捂著被子都能聽得見。

那煽情的嬌吟聲,聽在顏曼蘭耳中,那可是滋味千百般,心裏麵麻麻酸酸的,猶如千百隻螞蟻在噬咬著一般,酸軟難忍,這讓她不由想起了她和夜風山洞裏的豔情,如此一來,那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顏曼蘭在心裏麵又羞又怒,同時不免是醋意橫生,在心裏麵恨恨地罵道:“這色狼,就不能收斂一下吧,聲音放小一點嗎,他那俏婢也是的!”

美人兒咬著牙,那是恨死夜風這個色狼了,恨不得此時他就在身邊,狠狠地擂死他,咬死他。

然而,美人兒又哪裏知道,這是夜風故意而為,就是要氣氣顏曼蘭這個人兒。

隔壁的叫呻之聲越來越煽情,使得顏曼蘭不由緊緊地夾著美腿,手兒壓著雪阜,然而,還是無法製止春意。

“啊——”隔壁的一聲高昂的嬌啼,步秋雁再一次被送上了情欲的**,這是她今晚第三次**了。

此時,顏曼蘭一陣哆嗦,春潮在股間湧動,感覺猶如洪澇一般,竟然一陣小丟,她壓著的手兒都濕了一片。

“壞蛋!”顏曼蘭在心裏麵恨恨地咒罵夜風!

這一夜,對於顏曼蘭來說,是一個漫長而又不眠之離。

第二天,三個人起來,一番洗漱,當顏曼蘭看到夜風之時,不由想起昨夜的事兒,心裏麵頓時吃醋,惱氣夜風,板著粉臉兒,對夜風是愛理不理的。

“現在該怎麽辦?”夜風問顏曼蘭。

顏曼蘭輕哼一聲,忍不住恨恨地挖了夜風一眼,她恨死這個色狼了,沒好氣說道:“當然是救出含兒了,還有許飛舅舅他們。”

夜風心裏麵暗笑,知道這美人兒在吃醋捋酸,沉吟了一下,說道:“嗯,我們應該先打探一下消息,不知道許飛他們怎麽樣了。”

說完,夜風吩咐愛婢步秋雁出去打探消息,而夜風和顏曼蘭都是禁軍所要捕捉的目標,不方便拋頭露麵。

步秋雁也是一個聰明的人兒,見顏曼蘭那模樣,也頓時知道她和自己的公子爺的關係非同一般。

雖然這俏婢心裏麵也有些捋酸吃醋,不過,想到自己公子爺那樣的疼愛自己,也是釋然,再說,在外人麵前,也要給足麵子給自己公子爺,要撒嬌要寵什麽,那也得自己和公子爺私蜜相處時才能這樣。

所以,這俏婢巧乖地去為自己公子爺打探消息了。

“好姐姐,昨晚睡得好嗎?”夜風輕笑,曖昧地眨了眨眼睛。

顏曼蘭想到昨晚的事,心裏麵就惱氣兒,甕著氣說道:“睡得很好!”

夜風輕笑一聲,不再為難這美人兒,放低姿態,輕聲細語地哄著這美人兒。

雖然顏曼蘭心裏惱氣兒,無非是吃醋,被心上人輕聲細語、甜言蜜語一哄,再經他軟磨硬泡,這美人兒很快也氣消了,對心上人一陣的嬌嗔。

夜風當然是從善如流,專揀些美人兒愛聽的話說,用不了多久,顏曼蘭不知覺中,向夜風發起嗔,撒起嬌來。

這使得夜風心裏麵癢癢的,如果不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他一定把這美人兒哄上床去,盡展他男人手段,總有一天把這個美人兒心甘情願讓他吃下肚子!

很快,步秋雁打探消息回來了。

“情況怎麽樣?”顏曼蘭的些捺不住情緒,忙問道。

步秋雁巧乖地說道:“我剛從外麵打探到消息,聽說許飛肅衛長他們被關在天牢裏,姐姐放心,聽說小公主還在騎士團中。”

步秋雁也是一個玲瓏的人兒,她知道,以自己公子之能,隻怕眼前這個美麗的太子妃早遲都逃不脫公子爺的手掌心,以其爭寵給公子爺添煩,還不如討公子爺的喜歡,更何況她是公子爺的貼身侍女,時刻追隨著他,還有誰更能比她擁有公子爺的時間多。

許飛是肅衛隊隊長,公羊紅是近衛魔法師隊長,而隆基更是東宮太子府的忠心死士,他們都是皇族的直係侍衛。

聽到步秋雁的話,顏曼蘭不由輕了一口氣。

“現在怎麽辦?”顏曼蘭不由望向夜風。

此時,顏曼蘭心裏麵對夜風十分的依賴,雖然眼前的這個男人比她還小,但,在她眼裏麵,他可以為她遮風擋雨,有本事為她解決一切。

夜風沉吟地說道:“最好的方法,就是殺掉德陽王,德陽王一死,那就樹倒猢猻散!在要緊關頭或者需要幫手,所以,我先去救出許飛他們,然後再殺掉德陽王。”

顏曼蘭說道:“我陪你一同去。”

夜風苦笑道:“現在皇宮是龍潭虎穴,你還是在這裏等我的消息吧。”

顏曼蘭搖頭,堅定地說道:“不,我和你一同去,我比你更加熟悉皇宮路徑!說不定你需要我指路,更何況,韓左星的信號彈在我這裏,在要緊關頭,或者需要他們幫忙,我是太子妃,我才能命令得動他們。”

夜風見她目光堅毅,知道這個人兒是下了決心了,沒有辦法,隻好說道:“那好吧,今晚我們行動。”

顏曼蘭對夜風展顏一笑,是那麽的有風情,那麽的美麗,夜風在心裏麵是恨得牙癢癢的,這個美少婦,不把她騙上床,就對不起自己。

天黑之時,夜風把步秋雁留在客棧中,以防萬一,好作接應。

夜風背著穿著夜行衣的顏曼蘭,向天牢方向奔去。

背上乃是一個性感豐腴的尤物,這讓夜風心裏麵癢癢的,可惜,現在時間不對,這讓夜風在心裏麵咒罵老天。

天牢,乃是關囚重要犯人的地方,全部是用花崗岩徹成,圍牆就足有十丈之高,可以說是銅牆鐵壁,任何要犯都難於逃出去。

“誰——”守在天牢外圍的士兵看到眼前有兩個影子掠過,不由喝問。

然而,他們話還沒有說完,就軟軟倒下了,一支銀針刺進了他們的嚨喉之中。

夜風放下顏曼蘭,在天牢門口點燃了三根雞鳴五鼓迷魂香。

雞鳴五鼓迷魂香,是唐門比較普通的迷藥,不過,它量大,藥性濃,而且能迷翻一般的高手,施毒手法簡單,所以,雞鳴五五鼓迷魂香,是很多弟子的最愛,特別不是對付頂尖高手,雞鳴五鼓迷魂香常能使不少人陰溝裏翻船。

半片時間過去之後,夜風拉著顏曼蘭,光明正大地走了進去。

在天牢裏麵,所有的牢吏都被迷翻了,倒得一地都是,七橫八豎地躺在地上。

夜風從牢吏身上找到鑰匙,打開最前麵的那麵沉重鐵門。

“好漢,救我出去。”

“好漢,你救我出去,我給你白銀五十萬兩!”

天牢中關了不少窮凶極惡之人,他們看到夜風兩個人身穿夜行衣,都嚷了起來,急聲地說道。

頓時,整個天牢像是一個蜂巢一般,嗡嗡作響。

夜風和顏曼蘭不理他們,去尋找許飛他們三個人。

最後,夜風和顏曼蘭在最後麵的一個牢房裏找到了許飛三個人,此時他們三個人衣服破爛,不少血跡,手腳帶鐐銬,看來德陽王是銬問過他們。

“娘娘!”看到夜風和顏曼蘭兩個人,他們三個人為之一驚,隆基驚呼。

“你怎麽還在王都,你們快逃出王都,德陽王他們四周找你們!”許飛吃驚無比,急聲地說道。

“別多說,我們走。”夜風忙是給他們解開鐐銬,不理會那些叫嚷的囚犯,帶著他們向外麵衝出去。

然而,當夜風帶著許飛他們衝出去之時,隻見天牢外一片明亮,裏裏麵麵,都有著重兵圍著。

“哈,哈,你們終於出現了,今天,你們全部都葬身於此。”隻見德陽王在遠處,身邊高手重重擁簇。

見德陽王突然出現,這使得夜風心裏麵一凜。

原來,德陽王他們早就久等夜風了。

德陽王並不是正宗皇族,沒有直係血統,他想名正言順登上皇位,並不是那麽容易的事,雖然他拉攏了不少王都的人,但,這隻限製王都,如果他得不到騎士團、戰略魔法團,各地的貴族,手握大權將領,每個遠古世家的承認和支持,那他就算擅自登上皇位,也是無法號令這些人的,畢竟,這裏是一個講究世襲與名份的世界!

所以說,對於德陽王來說,小公主的和太子妃的存在,是他登上皇位的最大障礙,如果她們兩個人不除,他就無法登上皇位。

騎士團是一個國家的支柱,有著叫囂至尊強者的實力,德陽王不可能在騎士團中殺死小公主。

除非他能拿到玉璽命令騎士團了,但是,在非常時期,玉璽是由戰略魔法師保護,皇上才可以動用,如果皇上不在,隻有直係皇子或血統傳承人在諸方承認下才可以動用。

所以,德陽王也無法動用玉璽,所以,德陽王隻要把目標放在太子妃顏曼蘭的身上。

許飛和公羊紅是顏曼蘭的親人,德陽王得到五花劍聖崔永元的回報之的,他料到太子妃和夜風一定會來救許飛他們,所以,他們就守株待兔。

許飛三個人為之駭然,不由後退一步,後退,大聲喝道:“夜風,你帶著太子妃先走,我們自己會殺出去!”

夜風露出笑容,搖了搖頭,說道:“不,我想,我們今天就在此結束吧。”說著,把牢房鑰匙遞給了公羊紅,說道:“你去把所有的囚犯放出來,許飛兩個人保護太子妃。你們別靠近我,離我越遠越好。”

公羊紅不敢多說,急忙的跑進牢房。

夜風走了出去,站於場中,遙望德陽王,露出了笑容,說道:“德陽小兒,今天我取你的性命。”

聽夜風出如此厥言,在眾高手保護之中的德陽王又氣又怒,最後怒極而笑,說道:“好,我倒要看看你怎麽來殺我,弓箭手!”

然而,夜風早就是有備而來,他話剛落下,伏於三麵高處的弓箭手頓時受到致命的打擊。

隻見夜風雙手一翻,多出了兩對玄色筒子,他一個鴿子翻身,逼近他們,然後一按按紐。

“絲——”頓時,滿天的飛絮,不,這不是飛絮,而是細如毫毛一般的飛針。

這如毫毛一般的飛針鋪天蓋地射了下來,隨著夜風的手一搖,千萬支毫毛一般的飛針噴射而出,罩射所有的弓箭手。

“啊——”弓箭手還沒有放箭,就射中飛針,一下子斃命。

煙雨斷腸絲,唐家四大筒式的暗器。就和暴雨梨花針一樣,不過,暴雨梨花針是三歲小孩都會使用,而煙雨斷腸絲則需要精通暗器操作的人才能使用。

煙雨斷腸絲用千萬支絲如發絲的精鐵飛針拚合而成,一次性使用,飛針的覆蓋麵積極廣,上淬有斷腸之毒,見血封喉!

煙雨斷腸絲屬於滅魂這一級別的暗器,相比起暴雨梨花針來,煙雨斷腸絲更像群殺暗器,暴雨梨花針是專門對付絕頂高手的,而煙雨斷腸絲,更多是用於群鬥。

暴雨梨花針專破人護身罡氣和護身神功,而煙雨斷腸絲則不能,因為其輕小,很容易被絕頂高手的罡氣震飛,無法近身。

如果是群殺麵積,那暴雨梨花針就遠遠不及煙雨斷腸絲了。

夜風落於地,還是帶笑望著所有的人,這使得所有的士兵禁軍為之卻步,所有的禁軍也都為之悚然。

這二百多的箭弓手,一眨眼之間,全部死在夜風手中。

“吼,殺呀——”就在這個時候,後麵一陣的大吼聲,幾十個人像怒虎出柙一般,衝出了來,每個人手中拿著一件兵器,頭發散亂,衝殺向三麵重重圍住的禁軍。

這正是被公羊紅放出來囚犯,在天牢裏麵,多少囚犯是凶惡之徒,此時重見天日,衝出牢門時見如此之多的禁軍重重圍住,以為是捕殺他們,所以,操起那些昏倒牢吏的長刀,就衝殺出來。

“長槍兵,長槍兵!”德陽王大聲喝道。

隻見禁軍中立即開出了長槍兵,那密布的長槍頓時組成了一道槍牆壁,見囚犯衝殺過來,所有的長槍都刺出來。

頓時,一陣陣打鬥聲和慘叫聲傳來,那些窮凶惡極的囚犯有不要命拚命的,也有四周逃散放冷刀子的,場麵頓時亂成一團。

夜風認準了德陽王,猶白鶴一般飛搖而起,從囚犯和禁軍士兵頭上踏飛過而,直奪遠處的德陽王。

“投槍,投槍!”有將領厲叫道。

頓時,幾十支長槍直射夜風,槍聲呼嘯從耳邊掠過。

夜風淩空一個翻身,再提身而起,一踏從腳下飛過的長槍,雙手一揚,銀瀑頓垂,不知道有多少的銀針射下,下邊的長槍兵倒下一大片。

在空中的夜風力竭,落於地上,此時,前麵立即奔出幾百的刀手,刀光霍霍大叫,聲勢震天,撲殺向夜風。

夜風雙手一揚,十幾隻小珠飛射出去,“啵、啵、啵……”這些小珠觸地即破,這些破烈的小珠立即噴射出滾滾的藍色濃霧,這濃霧一噴射出來,立即向四周擴散。

“啊——”頓時,一片慘叫聲傳來,衝過來的所有刀手頓時倒地,臉色發藍,慘叫幾聲,就硬直地躺於地上。

藍色噩夢,劇毒,中毒難救!

這樣的情況,看得所有人毛骨悚然,不論是公羊紅他們,還是逃出來的囚犯,或者是禁軍。

此時,顏曼蘭才明白夜風的那句話是什麽意思。

“隻要我願意,我可以讓十裏之內寸草不生,萬物不長。”當看到眼前的情景之時,顏曼蘭真正的了解了這句話。

“轟、轟、轟……”此時,身穿重甲,手盾重甲的刀手一步一步地向夜風逼來。

麵對這種刀槍不入的重甲兵,就算是那些窮凶惡極的囚犯都雙腳發軟。

“殺——”重甲盾兵沉喝一聲,肅殺頓起,讓人心裏發寒,長刀劃一,直砍向夜風。

此時,夜風飄了起來,雙掌一合,然後一搓,頓時細細的碧粉落下,碧粉一接觸空頓,頓時成了白煙。

白煙絲絲縷縷,像是千萬條小蛇一般鑽入了那些撲殺向夜風的重甲盾兵的鼻子。

“嗬,嗬,嗬……”一呼吸到這絲絲縷縷的白煙,這些重甲盾好像是被人捏住脖了一般,拚命地呼吸,沒有一會兒功夫,他們手腳**,倒在地上四腳蹬了幾下,僵直躺著。

天有水,為溺水,不負鵝毛之重,而唐家有煙,溺息之煙。

溺息之煙,極輕,又極敏感,十丈外的風輕動,它都感應得到,頓之而動,一旦呼吸進溺息之煙,必是窒息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