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卷 第九章 女皇**

夜風輕輕地把美人兒放於牙床之上。輕輕地在美人兒地耳邊說道:“好姐姐。過了今晚,你就成了我真正地妻子了。”

聽到如此羞人地話。龍翠珊薄臉滾燙,嬌啐一聲,聲如蚊納。說道:“你。你,你若再笑人家。以後不理你了。”

見美人如此羞態。夜風都不由好魂兒飄飄,眼前美景,隻是屬於他一個人的,隻有他才能獨覽,細細品嚐仙子嬌態。

“姐姐莫生氣,我不說便是。”夜風在美人兒耳邊輕輕地說道。說畢,輕輕地吻著美人兒的粉臉。

粉臉帶霞。七分地嬌羞,三分的甜蜜。美人雖羞。但是在心裏麵卻是甜蜜。

夜風細細地吻下。吻至美人的粉頸處,輕碎而咬。在粉頸上留下了牙印,又細又密。

龍翠珊心裏麵羞澀。輕輕地說道:“你。你別咬,若是明天那幾個妮子看到了又要笑話我了。你。你叫我怎見她們。”美人兒粉臉還是真薄。

夜風抬頭心裏麵一熱。說道:“不。好姐姐,這是屬於我一個人獨占地。當然要留下印記。這是我才能獨有地。隻有我才能霸占的。我是恨不得讓天下人知道姐姐是屬於我一個人獨占地!”這話即是甜蜜,但,又是充滿了霸道和占有欲。

龍翠珊聽此話。芳心滾燙。一顆心兒都飛了起來了。麻麻酥酥。膩聲說道:“你,你,你是害。害我嘛。我,我不是給了你嗎?”說到處,美人兒更是羞,閉著秀目。臉兒發燙。

如此嬌膩如此撒嬌的口吻,那是要了夜風的命,美人兒昔日裏甚是端莊。他們夫妻倆雖有所親熱,美人兒也偶爾也對心上人兒撒嬌。但,更多是端莊雅貴。今天女兒嬌態。是展露無遺。把女子最美最柔的一麵在夜風麵前展示,隻怕天底下。隻有夜風才有資格享受美人兒這一麵地嬌膩和美麗。

“姐姐是永遠屬於我地。”夜風恨不得讓天下人都知道,美人兒是屬於他一個人地心裏麵滾燙。輕輕地咬舔著美人兒的鎖骨。

美人兒地鎖骨是精致小巧,夜風是百看不厭。到了情動之處,夜風伸手去解美人兒地上衣。

這是龍翠珊人生第一次如此的親熱心裏麵不由發慌。雙手不由捉著衣服,一時不知所措。

夜風輕輕去掰美人兒地玉手,細細地哄著她。說道:“姐姐,讓我好好看看。姐姐地美物。當是夫君欣賞了。”

美人兒經不起愛郎的哄纏。輕輕地鬆開了玉手,夜風細細地解開了美人兒的上衣,取下了抹胸。絕美地春色暴露於夜風的眼前,美人的酥胸白如玉,凝如脂。滑如玉。實在美麗無比,蓓蕾兒猶如是冰雪中地玫瑰,是那麽地美麗。那麽地嬌豔。

美人兒地乳兒挺聳,完美無比。眼前美人兒玉乳雖不像顏曼蘭那般地豐腴,也不像龍靜蕾鴿乳那般地精致。但。眼前渾圓。隻能用完美來形容,黃金比例,讓人怦然心動。

夜風看得都不由是熱血上湧,可以說體內是熱血滾燙,上衝於腦。

“你。你別看。”感受到愛郎那火熱地目光。龍翠珊羞得無地從容。昵了一聲。忙用手去遮擋。

夜風眼明手快,忙是握架住了美人兒地玉手。輕輕地說道:“好姐姐,你這寶貝兒,屬於我一個人所有。我還第一次見姐姐地美麗。讓我看個細。”

美人兒羞啐一聲。但,依了愛郎。

夜風心裏滾燙,握著美人兒地香乳兒,細細地把玩。

愛郎那火熱帶繭地大手覆於自己酥胸之上,玉膚如電流擊流一般。一陣陣的酥酥流擊於心底裏,讓美人兒芳心底裏一個激蕩,輕昵一聲。十分的羞。

香乳兒在心上人手中細細把玩。使得美人兒感覺一股股地酸澀心底裏澀得發慌,**兒猶是發漲,使得美人兒不由輕輕地拱挺酥胸“嗯----”此時美人兒嬌嚀一聲,愛郎已含住了香乳。從未經這般事兒的龍翠珊玉體不由卷縮。玉手抱著愛郎地頭顱,此時,美人兒心裏麵雖羞。但。卻是一片幸福。

“郎……”龍翠珊輕昵輕呼。猶如是仙子綸音。

埋首於酥胸的夜風應了一聲。貪婪於眼前美景,細細含吮,舍不得放開。

“蚊帳……”龍翠珊聲如蚊納。輕輕地說道。

蓮花帳散落下來,把兩個人都罩於其內,隻見是人影蒙朧。

紅浪翻滾。香霧冉冉。一聲地嬌啼。乃是落紅片片……

經此一夜。龍翠珊由少女變為少婦。韻味兒無邊。

第二天。一夜兩個翻雲覆雨地人兒都倦著睡著了,眾女子見夜風和龍翠珊都未起。頓知他們兩個人幹什麽事。

幾個女子的蠱惑之下,龍靜蕾這個妮子不顧侍女的阻攔。闖了進來,把床上地兩人抱頸而睡地人兒嚇了一跳,而作惡劇地龍靜蕾則是嬌笑起來。

夜風惱氣之下,把這小妮子按在床上懲罰了一番,而龍翠珊看得是嬌嗔連連。

末了,連步秋雁和李紫蝶她們都擠進來了,見他們倆個模樣,眾女子不由偷笑起來。十分曖昧地望著龍翠珊粉頸的牙印。

龍翠珊羞然。嗔惱起夜風來,最後。美人兒也索然放開心懷。當著眾女子麵前膩在愛郎地懷裏不起來了,今天也不上早朝了,隻膩在愛郎懷裏享受他地疼愛。

如此一來,首先是龍靜蕾這妮子不同意了。嬌嗔吃醋。這妮子也要討愛郎喜歡。

最後,大家在打鬧之下。連何碧雲這少婦兒也加入了。大家滾得一床。打鬧起來。歡快的笑聲在香閨裏響起,使得站守於外麵地眾傳婢都抿嘴輕笑。

在冥界,在那輝煌霸氣的宮殿上坐著一個神光漫散地人,舉止之間,流露出了王者地霸氣。揮斥間。猶如天地在手。氣勢非同小可。

此人就是和羅辟齊名的三大神長之一帝釋。自從誅妖盟約之後,帝釋就再也沒有在月華大陸露過麵了。他一直都歸隱於冥界,統治著冥界。也正是因為他地統治和坐鎮。冥界各方魔王才不敢亂來,一直平安無事。

“你終於會回來了,我還以為你永遠都不會回來了。畢竟我這裏比不上月華大陸春光明媚。”帝釋坐於上首。緩緩地說道。

而坐於下首地,正是有著骷髏君王之稱地陽問天。

帝釋和陽問天可是師徒關係。雖然別人害怕帝釋。但是陽問天是坦然坐於帝釋地麵前。

陽問天徐徐地說道:“冥界有師父你坐鎮。我在這裏,也是無所事事。還不是一樣睡覺。對於弟子來說,在這裏睡覺,和在黑暗帝國睡覺,沒有什麽區別,那既如此,冥界用不著弟子操關點心思,那弟子跑出去透透氣。順道看看風景,那也沒有什麽地。”

陽問天是把這話說得理直氣壯。一點都不愧然。

帝釋冷哼了一聲,說道:“是呀。你是出去透透氣,看看風景。但。你這透透氣也未免太久了吧,透一口氣就要千年,你以為你是父神。一口氣就吐納天地,可吐納上千萬年之久。”

陽問天見師父這般地話,他是嗬嗬笑,也不尷尬。也不愧然。反正就是理直氣壯。

他們師徒地關係還真是夠特別地。

帝釋看了陽問天一眼。冷哼一聲。徐徐地說道:“你回來幹什麽?你可別說回來看看我這把老骨頭,千年都沒有回來了。今天突然回來。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吧。”

作為三神長之一,沒有想到帝釋竟然是如此地好說話,一點兒架子都沒有。

陽問天含笑地說道:“我這次回來。有三件事,一,回來向師父你問個好。探望一下師父;二。有一件事。我想拜托師父;三。我是向師父你告別地,也謝師父你的培育之恩,沒有師父你地青垂,也沒有我地今天。”帝釋冷哼一聲。擺手。說道:“第一個,你也就算了吧。你也沒幾時孝順過我,問不問好。都是一樣,你就直說吧,有什麽事又要我給你做了。”

陽問天說道:“也沒有什麽大事。徒兒隻是想把黑暗帝國交給師父你看管。那離我們冥界很近,所有地入口也都在那,師父管理一下黑暗帝國。那也是順手。”

帝釋驚訝地看了他一眼。徐徐地說道:“怎麽。你又想去幹什麽了?當年還興趣勃勃的帶走一批骷髏亡靈。想到外麵去玩玩,現在玩膩了?把它丟還給我了?”

陽問天說道:“並非是如此。隻是徒兒有件事要去做,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回來。我是怕黑暗帝國沒有在會發生什麽事故,所以,就拜托師父了。”

帝釋看了自己徒弟一眼。說道:“因為羅辟?”看來他這個神長也沒有白當,羅辟再次出世,他也能知道。

陽問天點了點頭。說道:“淩霸向求援。我已答應他出手相助。所以。我想去月華大陸一趟。會會羅辟。”

帝釋哼了一聲。說道:“羅辟一生是野心勃勃,自來不滿意自己欲望。作為神。他實在是失敗透頂。俗人一個,和他並稱三大神長,我都為他丟臉。”

陽問天沒有說話。

帝釋望著自己地徒弟,說道:“月華大陸生死與你何幹,他們人類地事。就讓他們去鬧吧,就算鬧翻了天,那也不關我們地事,就算羅辟能鬧到我冥界來。我也不怕他。我們冥界神仆上萬。魔王千萬,何來怕他。他經曆這麽多大戰,元氣已經是大損,他敢帶人來冥界。我讓他們有來無回,我們上萬神仆、百萬魔軍把他們吞滅了。”

陽問天輕輕地歎息說道:“師父。畢竟我怎麽也是從月華大陸出身地。那地方。生我養我。多多少少都有所牽掛。眼見生靈塗炭。而聶玄又不在,我若是袖手旁觀,會為心不安。”

帝釋冷冷地哼了一聲,說道:“還說聶玄心慈手軟。你和他還不是一個樣,都是心慈手軟之輩。”

陽問天露出笑容,說道:“如此說來,師父你答應了。”

帝釋一抬手。攔住陽問天地話。陽問天望著自己的師父。

帝釋沉默了許久,最後,從高台上走了下來。緩緩地向外麵走去。

陽問天也跟著走了出去,兩個走到外麵。憑欄而望。把下麵地所有景物都收於眼底。陽問天見師父沒有作聲,他也沒有作聲。

過了許久,帝釋輕輕地歎息說道:“天兒呀。”

聽到這個稱呼。陽問天心裏麵一顫。他師父好久沒有這樣叫過他了。還是他剛剛收自己的時候這樣稱呼過他,現在師父這樣叫他,他心裏麵有些不安。

“師父。”陽問天應道。

帝釋望著遙遠的地方。徐徐地說道:“為師這一生,可以說。什麽都見過了,什麽都做過了,幫父神管理過人族,管理過百族。也幫父神統禦過眾神,這些年來。又坐統千萬冥靈的冥界,可以說,為師這一生呀。沒有什麽沒做過的。站在最巔峰望過風景,也曾坐在最低穀百無聊賴。”

陽問天應了一聲,不知道師父想說什麽。

帝釋遙望。徐徐地說道:“我呀。累了,真的。不是人累。而是師父這顆心累了,不知道活著幹什麽,我沒有羅辟那樣地欲望。一心想超過父神。師父所想地。隻是平平淡淡,唉,但。這一千年來。沒有什麽東西好讓師父去追求的。”

“師父……”陽問天輕輕呼道。

帝釋阻止他說話。徐徐地說道:“大地之母死了。”

陽問天默默地點了點頭。說道:“徒弟也最近聽說的。”

帝釋很苦澀地一笑,搖了搖頭。說道:“她還是去了,你應該知道。她是和天地同壽。和父神一樣,和恐怖之足一樣,他們都是和天地同壽地。其實,我心底裏明白。如果他們自己不願歸虛,沒有誰能殺得了他們。父神也是一樣。”

陽問天輕輕地點了點頭。

帝釋輕輕地說道:“但,和天地同壽地她,還是死了,還是歸虛了。我知道,她是心甘情願地,她隻是想追循著他的腳步,隻是想能在歸虛是,感受到他。”說到這裏。帝釋笑得很苦澀。沒有想會想到。這個手握著巔峰重權地神會笑得如此地苦澀。

悵然。失落。還有愧然。帝釋長長地歎息了一聲,說道:“當年。我或者不應該這樣做,我自認為。能殺死他,事實上。我並不能殺死他。事後,我才知道,是他自己要死的。他隻是想歸虛而已,他被殺,隻不過是想借助於我們地說而已。”

“師父,你已對這事愧疚六千年之久了,那已經是過去地事了。”陽問天輕輕地安慰說道。

帝釋搖了搖頭。說道:“我也沒有什麽好愧疚。現在,我知道。如果他不想死,我殺不了他。我隻是。隻是感覺很無奈。很無力。有人說,神,無所不能。師父我也是個神。能通天,能下地,可以讓千萬生靈化作灰炭。但。神,卻並不是無所不能,我是如此。父神是如此。感覺,師父這輩子。其實也算是挺失敗地,從來沒有得到過自己想要地。不錯,我是神,在凡人眼裏。我擁有許多許多。事實上,我是一無所有。權力這些俗物。不是我所要地。”

“論失敗。我和羅辟一樣,和敖曆一樣。都是個失敗的神。我們三位神長中。沒有一個不是失敗地。”說到這裏,帝釋苦笑起來。

陽問天不知道該怎麽樣勸自己師父才好,一時沒有什麽好擇詞地。

帝釋長長地歎息一口氣,說道:“天兒呀,如果以前。說我有什麽念掛,一。就是你,二,就是她,現在,你也大了,實力也夠雄厚了,不見得弱於師父。師父已經是放心了;而她呢。已經死了。”

說到這裏。帝釋頓了頓,說道:“師父活膩了,活得寂寞。這六千年來,師父是活得無聊!對於師父來說。活著。是一件很累很沒勁的事,師父我呀。想死了。死,對於凡人來說,是很恐怖的事,但。對於師父來說。是個解脫,就像她一樣。就像父神一樣。是一種解脫。”

“師父,可是……”陽問天欲想說。但。被帝釋製止住了。

帝釋含笑望著自己地弟子。說道:“你能給我師父一個活著地理由嗎?這千年來。你看師父這樣活著有意思嗎?你也和師父一樣至尊。你知道。這日子,多無聊。”

聽到這話,陽問天頓時語塞。就算他是至尊強者。此時。他沒有一句話可以勸師父地,因為他也是至尊強者,他能了解師父那深深地寂寞。那深深地無聊,或者,他選擇沉睡,而師父他選擇得更徹底----死亡。

帝釋拍了拍自己徒弟地肩膀,含笑說道:“這一戰,就師父代你去吧。師父把這個冥界交給你了。我想。在死的時候,能拉上羅辟也算是不錯的事。唉,父神死了。敖厲也死了,現在。我們也死了吧,三位神長,死光也好。”

陽問天嚅嚅不知何語。

帝釋哈哈地笑了起來。坦然,說道:“天兒,師父給你幾天準備,過幾天後。你就是冥界的冥帝,好好幹吧。等你登基之後。師父也就放心了。我去找羅辟打上一場。我也好久沒有動手了。”說著。哈哈大笑而去。

陽問天輕輕歎息一聲,他知道。自己阻攔不了師父,對於他師父來說,活和死都沒有什麽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