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卷 第八章 可恥的背叛
聽完了摩拉丁的講敘,夜風一想,不對呀,如果水柔兒是被聶玄殺死,現在不應該有水柔兒呀,他不由問道:“可是,水柔兒還活著呀。”
摩拉丁默默地點了點頭,最後,說道:“的確,她還活著。這也是聶老大的最大弱點,他為人太仁慈了。事實上,當時,他並沒有殺死水柔兒。大家都是老朋友,又是並肩作戰的戰友,聶老大對她下不了手,隻不過是把她軟禁了而已。在那個時候告訴我們,被他殺死,同時,對外宣布她已在戰場上身亡,保全了她的美名,也讓我們之間在那時沒有那麽的難堪。聶老大是用心良苦,但,當時大家衝動,誤會了他。”說著輕輕地歎息一聲。
夜風想了想,又不解,不由問道:“但是,如果聶前輩沒有殺水柔兒,又為何把她封印在這沙堡中千年之久,聶前輩是那麽仁慈之人,事情既然都結束了,為何卻又如此忍心,讓她在這沙堡中活著千年之久。”
摩拉丁仰望天空,歎息聲,從嘴裏逸出,然後說道:“事實,並沒有結束。當時,大地之母是協助我們打敗了羅辟他們,收了他們,但,卻沒有殺死他們。以大地之母的意思,羅辟也好,奧力也罷,他們都是創世神所親手創造出來的,算是創世神的兒子,她不願毀去創世神的心血,所以,把他們封印別人不知道的地方。當時,在場的人很少。很少。就是我們幾個人,都不在場。”
“不又和水柔兒有什麽關係呢?”丁曉玉不解,問道。
摩拉丁說道:“當時封印羅辟他們之時,在場地,除了大地之母他自己外,還有聶老大,以及聶老大地一位貼身心腹。這位貼身心腹也是愛慕水柔兒。他一直都跟隨聶老大,不離其左右,他知道水柔兒並沒有死。而是被軟禁在一個地方。後來,他忍不住,趁聶老大不在,就偷偷去救水柔兒,也不知道為何,或者是水柔兒的詢問,他竟然把封印羅辟的地方告訴了她。後來,聶老大反應過來。趕了回來。這個貼身心腹一直都對聶老大忠心耿耿,感覺愧對聶老大,就在聶老大麵前自殺了。”說著,輕輕地歎息一聲。
紅顏禍水,夜風此時都不由在心裏麵輕歎,如果不是水柔兒,或者,不會有如此多的波折。
摩拉丁輕輕歎息道:“如果不會有如此波折,聶老大或者有可能偷偷放了水柔兒,讓她去沒有人知道的地方隱名埋姓過一生吧。可惜,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水柔兒知道了封印這事,聶老大又怕她去救出姬無塵,又不忍心殺她,所以,就把她封印在了這裏。並把開沙堡的鑰匙留在了天狼長老那裏。以聶老大地意思。站在私人角度,她有權選擇自己的感情。聶老大把她軟禁一生,是他對不起他,所以,給她留了一條後路,如果有朝一日真的有人打開沙堡,放出她,那是上天地安排。就這樣,時間過了一千年,直到今天。”
大家聽完了之後,都不由歎息,感慨萬千,不知道用什麽話來形容此時的情懷好。
摩拉丁有些黯然,說道:“王者之戰,可以說,是我們凡人損失最嚴重的一戰,這一戰,我們高手死傷無數,就是泰坦、枯木、吟九他們都當場戰死。五千年,我們凡人飽受苦難,對力量苦苦追求,苦苦摸索,在千年前,可能說,我們迎來了最璀璨的巔峰,但是,因為王者之戰,許多高手殞落,使得許多的鬥氣心法和魔法失傳,對於我們凡人來說,這是一大損失。”
“其他的英雄王呢?”夜風好奇地問道,王者之戰後,除了戰死的英雄王,其他的英雄王都消失了。
摩拉丁說道:“王者之戰後,因為水柔兒地事,大家心裏麵都有了隔閡,不能再這樣相聚在一起,各分東西。荊軻在王者之戰中,受了重傷,本來,他最有可能和水柔兒結為夫妻的,卻發生了這樣的事,倍受打擊,回到深奧城之後,他就死了。後來,又不知道誰傳出消息,我們才知道,水柔兒並沒有死,大家感到慚愧,慚對聶老大一片心意,過了二年,怒烈炎舊傷複發,也去逝了。蕭冷箭又是愧然和傷心,最後在私語森林中坐化了。現在,活著的,剩下我,斷了雙腿的盾土石、淩霸、還有聶老大。”說到這裏,長長歎息一聲。
當年的繁華,當年如詩如歌的歲月,從此是一去不還,英雄凋落,讓人不勝籲噓。
夜風想了又想,但,又感覺不解,他母親留下神月之鑰的線索,但是,沙堡關著的人卻是水柔兒呀,並不是什麽為她們報仇的利器呀。他不由望著聶夢瑤,不解問道:“姑姑,可是我母親卻留下神月之鑰地線索給我,你認識我母親,可知道為什麽?”
聶夢瑤沉吟了一下,說道:“你母親來曆十分的神秘,不過,我最後一次見她,因為我有急事,去得匆匆,隻是提到過家祖有可能是在蘭樓沙堡,我想,她很有可能是要找家祖。”
聶夢瑤所猜的確是沒有錯,夜風的母親來到月華大陸之後,也聽過聶玄大名,知道聶玄一定能為她們報仇,所以,就找聶玄,但是,自從王者之戰後,聶玄就沒有出現過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裏。那時,聶夢瑤曾對她提到過蘭樓沙堡,夜風的母親就認為聶玄就住在那,所以,讓她找到了神月之鑰的線索,隻不過,夜風他母親自己也不清楚,所以言語不詳。
摩拉丁望著天邊,說道:“我們也該走了,賢侄女打算去哪裏呢?”
聶夢瑤輕輕地蹙了一下眉頭,說道:“我是怕水柔兒頑靈不冥。真地跑去放出姬無塵。為月華大陸帶來災難,所以,我決定回聶家,如果必要地話,向諸位英雄發出邀請。”
一直都沒有開口的祁橫忙是說道:“聶姑娘你已達齋天位,你們聶家高手如雲,姬無塵隻不過是一介亞神而已。就算再加上水柔兒,也不是聶姑娘你地對手,你隨時都能把他們斬於劍下。到時,祁橫為聶姑娘搖旗呐喊,為聶姑娘助威,一睹聶姑娘大發神威的神姿。”說著,目光中不經意流露出了愛慕。
夜風最敏感,聽到這話,見祁橫這神態,頓知道祁橫喜歡自己姑姑。這讓夜風頓感到壓力,把祁橫視為情敵,狠狠地盯著祁橫。
事實也是正常,祁橫也並不是很老,他最多也就是三十歲左右,隻不過他劍走偏峰,鬥氣反噬,使得他容貌加速衰老而已。以前他醉心於劍道之中,再加上眼界很高,所以。對男女之情不感興趣,今天在沙堡中一見聶夢瑤,驚為天人,不由喜歡上了她。
聶夢瑤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事情有這麽簡單就好了,隻怕姬無塵會放出羅辟。被封印地。還有其他亞神,和奧力這些主神。以及千百地神仆。其是這些神都被解開封印,隻怕月華大陸再次遭殃了。我得趕回聶家準備一下,並告訴其他英雄王,大家商議應對之策。”
祁橫忙是說道:“隻要聶姑娘一聲命下,祁橫和祁家願為聶姑娘效力,不論是鞍前馬後,我們都願意聶姑娘奔走。”
“多謝祁家主的支持。”聶夢瑤點頭謝道。
“馬屁精,切,你這個天才劍客,我看,你叫天才馬屁精算了,以我看,你拍馬屁的功夫比你的劍術更加的高明,你不去當官還真浪費人才。”見這般光景,夜風就暗吃醋了,心裏麵不爽祁橫,這不是擺明和他搶女人嘛,小姑姑可是屬於他的,所以,夜風就出言冷笑。
聽到夜風這話,祁橫不由老臉一紅。
聶夢瑤沒有好氣地看了夜風一眼,說道:“祁家主也是一片好心,你怎麽可以這樣說他呢。”
夜風不服氣,哼了一聲,說道:“他都安好心了,那天下沒有惡人了,看他奸臣樣,就知道他是怎麽樣的一個人,哼,哼,還好心,我看他是不懷好意,心懷不軌。”
這使得祁橫十分地尷尬,有聶夢瑤在場,他發怒也不是,不發怒也不是,隻有露出尷尬的笑容。
摩拉丁笑著搖了搖頭,而丁曉玉則是輕笑。
聶夢瑤瞪了他一眼,說道:“小風,又調皮了,怎麽這樣對祁家主說話,快給祁家主道個歉,不然姑姑要生氣了。”說著,輕輕推了一下夜風。
無疑,聶夢瑤是有些袒護著夜風。
“誰要給他道歉了。”說什麽笑話,給祁橫這家夥道歉,門都沒有。夜風不由一晃身子,不同意,但,他一晃身子,感覺全身酥軟,經脈如麵條一般,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你怎麽了?”丁曉玉驚呼一聲,忙去扶起他。
聶夢瑤說道:“他寒氣剛驅除,脈經收縮。你別亂動,坐好,我給你舒一下經脈。”說著一手貼於夜風背後。
夜風忙是盤坐起來,頓感覺強大無比的鬥氣像江水一般滔滔不絕地湧入體內,頓讓夜風的經脈舒展開來,讓夜風感到通生舒服,如夢如幻一般,閉上了雙眼。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夜風感覺通體舒泰,醒了過來,閉開眼,爬了起來,全身骨骼是格格作響,如同是爆竹一般。夜風感覺良好,低頭一看,也不知道是誰把他右肩的傷口包紮好了。
“你怎麽樣?”丁曉玉和彤兒都關心無比,忙是問道。
夜風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感覺全身毛孔舒張,心裏麵感到興奮,可以說,他是因禍得福,被水柔兒的寒冷一封,使得他丹田和經脈全部收縮,但是,後又受聶夢瑤強大渾厚鬥氣的驅寒,在這一張一縮之間。使得他大受裨益。現在經聶夢瑤一番的舒經,使得夜風意外地突破了先天金體極限期,進入了先天金體後立期,這可真謂是因禍得福。
夜風雙目炯炯如神,目光如熾,不由露出笑容,哈哈地笑著說道:“很好。感覺全身有使不完的勁。”
見到夜風平安無事,丁曉玉和彤兒不由輕輕地鬆了一口氣。
夜風回過神來,張望。發現聶夢瑤、摩拉丁還有祁橫,都已經不見了。
“姑姑他們呢。”夜風問道。
丁曉玉嬌嗔一聲,說道:“你已經入定了快一天了,摩拉兒前輩怕水柔兒放出姬無塵,帶著祁橫去追蹤她了,而聶姑娘,趕回聶家,欲商量對策。他們一同上路離開沉睡之地了。”
聽到這話。夜風在心裏麵暗暗地嗔惱一口氣,祁橫那臭小子,竟然這麽好運氣,哼,哼,竟然想跟他搶女人,門都沒有!他是心裏麵不爽。
“曉玉,你跟我回去。”此時,一直都不愛說話的丁曉霜開口了,冷冷地說道。
夜風忙是說道:“姐姐。要不大家回帝都了,大家在一塊兒,一個伴。”這個壞小子,是心懷不軌。
“姐姐。“丁曉玉也膩聲說道。她也不想回去,隻想跟在夜風身邊,和他一同回帝都。
丁曉霜不去看他。隻是對丁曉玉說道:“現在是非常時期。你必須跟我回去參修我們丁家地劍法和玉蟬殺神覆,這對我們大有裨益。”
“姐姐。要不我們在帝都修煉,這也一樣嘛,姐姐,好姐姐。”丁曉玉在心裏麵不願和愛郎分開,所以,膩著丁曉霜。
“對,對,哪裏修行都一樣,兩位姐姐何不留在帝都呢,在帝都郊外,我有一唐莊,甚是寧靜,十分適合修練。”夜風忙是說道。
丁曉霜也是撒嬌,花樣百出。
最後,丁曉霜經不起自己妹妹地嬌膩,狠狠地瞪了夜風一眼,冷冷地說道:“好,但,你必須先跟我回去把集團整理安排好。”
“姐姐對我最好了。”丁曉玉高興地跳了起來,親了一下自己的姐姐。
丁曉霜冷冷地哼了一聲。因為丁曉霜姐妹兩個人要急著趕回丁家去安排好銀月殺手集團,所以,夜風隻好把七煞彩鸞讓出來,讓她們姐妹倆乘著回丁家,而黃金甲人改為騎碧雲麒麟。
七煞彩鸞與碧雲麒麟聯手和狂殺禁鷲鬥了一場,但,雙方誰都奈何不了誰,彼此都受了傷,最後,狂殺禁鷲也跟著隱水去了。
要和愛郎分別一些時日,丁曉玉不免有點不舍,夜風是細細柔聲安慰,揀些她愛聽的話兒說給她聽,最後,這美人兒才跟著姐姐乘著七煞彩鸞離開了。
夜風對丁曉玉那般的溫情蜜意,讓彤兒這俏侍兒看得都為之嫉妒,有清兒在麵前,又不敢明目張膽,隻是在暗中狠狠地掐了夜風一番,使得夜風忙是柔聲細語哄討俏侍兒。
現在,覺睡之地也已經是曲終人散了,在蘭樓沙堡外,也隻剩下夜風他們三個人,對於此次之行,他是不勝籲噓。
這一次來沉睡之地,並不是為了什麽寶藏,他來沉睡之地,有兩個目的,一,是奪回神月之鑰,二,是解開他母親留給他的謎底。但是,最終卻是這麽一樣結局。
隻怕,任誰都沒有想到,樓蘭沙堡中,隻是關著水柔兒。
不論夜風如何感慨,夜風他們三個人都必須離開沉睡之地,彤兒三人,盛滿了水,休憩了一番之後,騎著駱駝,帶著物資,走回程路。
沉睡之地仍是黃沙滿天,不過,幸好夜風他們已經是熟悉路程,這樣才相對輕鬆一點。
直走到天黑,彤兒這妮子走累了,紮好營不久,這妮子一紮頭就睡著了。
想起這幾天林林總總,夜風睡不著,從帳蓬中爬了起來,走出來,此時,夜已深了,天幕上星星如碎鑽一般撒滿了天空。
夜風遠眺,輕輕地籲了一口氣,在這個時候,他看到遠處沙丘站著一個人,隨著夜風吹拂,衣裙飄飄,夜風一看,是清兒。
夜風感到奇怪,這麽晚了,這個侍兒還不睡,帶著好奇,夜風走了過去。
“夜風這麽大,姐姐呆在這裏幹什麽呢。”夜風走過去後,見她纖細的身子在風中猶站不穩一般,好心脫下自己地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外衣套於身上,身子頓感暖和,但,清兒嘴上去硬,冷冷地說道:“關你什麽事。”
夜風苦笑了一下,見這侍兒這般倔模樣兒,恨不得是打她小屁屁一頓。側目而望,細細看起來,其實清兒也是很美麗,和彤兒相比起來,清秀地她,又有著幾分地知性美,頗有點冷傲的個性讓人更加喜歡。
“姐姐真美,如月下仙子,讓人看了著迷。”夜風心不由一蕩,讚美說道。
“少跟我來這套。”清兒冷哼。
這個侍兒,對夜風總是愛理不理的,一路走來,她跟夜風所說的話,是屈指可數。
“我所說的,句句都是腑肺之言。”夜風伸手去理她那亂地秀發。
清兒立即甩頭,但,一不小心,腳踏沙了,陷了下去,差點摔倒,夜風眼明手快,立即把她抱住了。
一手抱著嬌侍兒地纖腰,一手放於侍兒的香臀之上,感到香臀地豐潤,夜風不由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