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小鎮故事(上) 死了都要更
“狂化”,曆來便是獸人族裏最強大的一招技能。使用它的獸人族,能夠在本身實力的基礎上提高一到十倍的實力或攻擊力,而且力氣變得更為強大。
千年以前能夠和大陸人類國家一競天下的獸人族之所以沒落下去,就是因為不知什麽原因,獸人國的戰士無法再“狂化”了,失去了這樣的戰力,智商普遍比人類低下的獸人族,自然就節節敗退,以至於以後根本不敢來犯,甚至於被趕回了橫斷山脈的平原森林。
而“狂化”自然也成為了獸人族曾經最輝煌的代名詞。
雷火摸上自己的大劍,臉色瞬間轉為警惕地盯著吳寒,鬥氣也在體內繃緊了。
吳寒擺了擺手,道:“好了,別這樣,我沒有惡意的!”看著雷火還是一臉不信地模樣,吳寒聳了聳肩,道:“我隻是好奇而已,你不想說也沒有關係!”
雷火虎目瞪著吳寒,想從對方的臉上看出點什麽來,可惜吳寒始終都是一臉的坦誠,讓他感覺不到一點的邪惡之意,慢慢鬆開大劍,道:“不好意思,是我太激動了!”
“沒關係!”吳寒重新坐在了雷火身邊,問道:“那可以方便和我說說麽?”
“不能!”雷火堅決地搖了搖頭,道:“雖然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但是這關係我們獸人族千年的秘密,所以不能告訴你!”頓了頓,看到吳寒的臉色有些失望,又道:“而且我現在的‘狂化’等階太低,隻不過能提升到一倍的攻擊力而已,以後等我的等階高,可以帶你去獸人族,到時候你就明白了!”
吳寒點了點頭,也不強求,道:“那我想知道,是不是現在獸人族的戰士都能夠進行‘狂化’了?”這點吳寒異常關心,畢竟如果獸人族再能夠進行狂化的話,那肯定是對人類國家的一種致命威脅。不過吳寒倒不是為了人類國家而擔心,畢竟他對這個大陸談不上一點的感情,而是為了自己以後的宏圖發展,才關心一問。
令吳寒鬆了一口氣的是,雷火搖了搖頭道:“當然不是,現在獸人族裏隻有少數的幾個種族可以狂化,而且數量也極少,獸皇也正在尋找其他方法呢!”
深夜更甚,吳寒和雷火聊了一會便回到了各自的帳篷休息,雷火為人實在,雖然獸人族的智商不高,但雷火在麵對吳寒這個救命恩人,依然在保持著一份警惕之心同時也不失其豪爽,讓吳寒覺得此人以後定當不凡,所以有些拉攏的意思。不過他也知道,這些事也著急不來。
有了雷霆傭兵團的加入,隊伍的行徑速度明顯加快了不少,本來預計還要行走兩三天的森林,隻花了一天半的時間就走了出去。
雷火深深地呼了一口氣,道:“真娘的爽啊!”在魔獸森林裏,幾乎人人都神經緊繃著,連空氣都不敢多過於的深呼,怕碰到了什麽毒花詭草。而此刻眾人走出了森林,自然是渾身舒爽,忍不住開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髒死了,我一定要去洗澡!”除了在深處一處地下溫泉處洗過一次澡以外,眾人都是在森林裏幾乎沒有讓身體幹淨過。張秀兒潔白的衣衫上,也是有了幾處烏土。
出了魔獸森林後,再朝著南邊走一些距離,路過一個叫做“荷葉鎮”的小鎮,就能夠達到吳寒此行的目的地,香格拉了。
由於雷火要回到接任務的城市交任務,問明了吳寒此行的目的後,便承諾一定會來香格拉找他們,而臨走時,吳寒還給了雷火一張儲蓄水晶卡,裏麵大概有400W左右的金幣,雷火知道吳寒的來曆,也不做作,收了下來。而那個碧絲卻是親了吳寒一口,引得艾薇兒一陣不滿,在前往“荷葉鎮”的路上,除了罵吳寒壞蛋,就是罵他色狼。
“荷葉鎮”距離魔獸森林不並遠,吳寒一行騎乘在獨角獸身上,平地而跑,隻用了兩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便到達了,而雖然前去香格拉隻需要不到半天,但張秀兒和艾薇兒堅持要在“荷葉鎮”上洗個澡再走,吳寒也沒有辦法,隻要依從住上一晚。
隨便找了家酒吧客房,吳寒等人在裏麵休息下來。“荷葉鎮”並不大,頂多也隻有七八條街道而已,不過這裏給吳寒一種很樸質的感覺。
吳寒因為修煉的是仙家之道,所以並不需要洗澡,他趁著眾人都在洗澡和打理行李的空隙上,決定出去轉轉。本來孤獨冷和陳猛要跟著去,不過吳寒拒絕了,要求他們在這裏留下來保護張秀兒兩女。
進入了一間帶著西歐風味的酒吧,吳寒點了一杯獸奶品嚐起來,同時打量著四周,酒吧裏風格有種哥特式的感覺,櫃台很樸質,而且酒女也長得很可人,不時有店客調笑高聲,甚至還有一些裝扮特異,應該是屬於異族的人正說著奇怪的語言,獸人和人類也擁擠在一起,像是幾個傭兵團,闊論著喝酒。雜七雜八地人不少,都是一副風塵仆仆的樣子。
不過是個異常普通的小鎮,怎麽會來了這麽多人?
“老板,有什麽東西?”
吳寒有些奇怪,正想匯聚真氣用心聆聽他們的談話,一個略帶且悅耳異常的女聲讓吳寒渾身一酥,口中叼著的半隻麥卷掉到奶茶之中。
抬起頭來,吳寒見到聲音的主人,連忙又迅速地低下了頭,立時屏住了聲息。
這是一個白衣勝雪的女子,穿著教堂的高級祭祀特有的長袍,金發如瀑,柔滑潤澤,秀氣柳眉下的雙瞳竟然是墨綠色的,深邃而神秘,明眸善睞,雖然冰冷,但好像一個強大的磁場,每一個細微的眼神,都帶動起蕩漾起清新的魅力,不經意間一波波地擴散而出,衝擊酒吧中每個人的心。她的下半臉被一張純潔無比地輕紗遮住,更好的詮釋了她那雙充滿淡然的眼神,鎮定、冷靜、柔和、仿佛世間的一切都不放在心上那樣。
她的全身,看下去都是那樣聖潔,那樣讓人生出平和的親近之心。
聖女貝拉蒂!
吳寒把頭深深地埋在桌子上,心裏一陣苦笑,怎麽會是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