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見人容易救人難
事,可電路出了毛病,也不知道是變壓器被擊了,還是電線被炸了,現在還沒有被搶修複原,這一章是白孔雀在網吧碼的。
小偷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在木蘭莊園扮作乞丐,想要在彭天揚身上蓋章的菊花盜,白展堂!
“你怎麽在這裏,你怎麽來了!”說起來彭天揚看到白展堂,不但沒有感到生氣或者惱怒,反而有些欣喜。
“納克布團長能來,我就不能來嗎?我是專程來向你說聲謝謝的,為了那時你的手下留情,這麽說你也不信吧?”白展堂這個風度翩翩的半大老頭臉上的皺紋都笑開了,也很賊。
彭天揚四下張望了一下,並沒有其他的人,卡拉德斯也沒有能察覺有什麽竊聽魔法,窺視魔法之類的存在,這才說道:“我肯定不信,不過我相信你不是跑來跟我開玩笑的吧,還有,我自信我並沒有露出什麽破綻,你又是怎麽發現我真實的身份了呢?”
說著,彭天揚放開了抓著白展堂的手,在這之前,彭天揚已經準備用北冥神功開吸了。一直以來,彭天揚對白展堂的行事方法就有些啼笑皆非的好感,這一次,他通過進化了的靈覺絲線也察覺到白展堂對自己並沒有什麽惡意。
其實,這也附和彭天揚的推測,如果白展堂真的對自己有什麽惡意,隻需要第一時間把自己地真實身份叫出來。自然會引起人們的注意,那個時候,恩萊科肯定會把自己和愛德華聯係起來,目的也就呼之欲出了。
白展堂不答反而看著彭天揚的手,直到旁邊的海倫也好奇起來,難道彭天揚的手上有什麽奇妙的東西嗎?
可不管怎麽看,彭天揚的手也沒有變出花來,於是海倫奇怪的問道:“你在看什麽?”
“我在看這隻手有什麽神奇地力量,雖然我的誌向是個刺客。可我的職業是個貨真價實的盜賊,而且是個貨真價實的十一級盜賊,我的偷盜技術可不是接頭上的普通小偷所比擬的,可就是這樣,還被你給發現並抓住了。還有當初讓我不能動彈地那種神奇的功夫,也是一種魔法嗎?”原來白展堂是因為這個才表現的對彭天揚那麽好奇。
“這隻是我的獨門功夫罷了,不算什麽魔法,勉強說來。算是武技的一種吧。”現在的彭天揚可沒有詳細介紹點穴的時間,也當然更沒有功夫去說自己的一抓中融合了天山六陽掌地無上招式,他就這麽答了一句,然後又忍不住問道:“白展堂,你到底是為什麽到這裏來,又是怎麽來這裏的呢?”
白展堂這次倒是老老實實的回答,隻不過答案讓彭天揚更加地驚奇。“我隻是想知道你來法師塔的目的,所以跟過來看看。不過。現在你的目的,基本上我已經猜到了。其實,在你到裏爾城地那一天。我就已經認出了你,這可是我的獨門絕技,我可不方便告訴你具體什麽情況,隻能說和上次與你的接觸有關。”
彭天揚腦中突然靈光一現,一伸手把得自白展堂地菊花印章拿了出來。笑道:“大概你是根據這個上麵的魔法印記才認出我來的吧?剛才其實也隻是想把他偷回去吧。不過你覺得我來法師塔的目的是什麽呢?如果真的被你猜對了,我就把這個印章還給你。”
白展堂嘿嘿笑道:“雖不中亦不遠矣,納克布團長的反應還真是讓人佩服呢。不過。這一次我的印章可要物歸原主了啊!”
“你怎麽那麽自信?”海倫忍不住反唇相譏道:“如果你猜不對,又該怎麽辦呢?”
“如果我猜不對,我就以菊花盜的名義答應幫你們做一件不違背我原則的事情!”白展堂很是自信的說道。
沒想到海倫雖然聽說過菊花盜的名聲,但也層聽到他在木蘭莊園的遭遇,不屑說道:“菊花盜還有什麽名義,還不是被納克布點的跟個木頭人似的,如果我們真遇到了什麽問題,納克布都解決不了,那你能行嗎?”
一番話把白展堂噎的張口結舌,滿麵通紅,還是彭天揚出來解圍道:“白先生不要生氣,海倫就是這樣的脾氣,術業有專攻,我對白先生的手段和行事風格也是十分的敬佩,所以就按白先生說的那樣了?”彭天揚在地球上看動物世界的時候就知道,強壯的黑猩猩也會被比自己弱小數倍的捕獵目標紅猴依靠自己教輕的體重所設計,重重的摔在地上!所以盡管彭天揚親手生擒過白展堂一次
現在的實力也已經超過了白展堂,但是卻依然不會小
“就是,老鼠有時候也可以救獅子一命。”白展堂嘀咕了一句,卻發覺把自己比作老鼠有些過於滅自己威風,呸了一口才道:“那我可就猜了,我猜納克布團長來到法師塔,是想進入魔法工會總部,把羅芙亞以及希洛主席救出來!”
一句話把彭天揚和海倫震的呆立當場,要知道,羅芙亞和希洛被恩萊科聯合三大工會囚禁,除了當事的幾個人,並沒有其他人知道,所以彭天揚才覺得,就算被白展堂認出了自己的真正身份,也不應該知道自己真正的目的,除非……
“你難道就是幫助恩萊科那個壞蛋把羅芙亞和希洛兩位主席抓起來的混蛋嗎!”海倫已經把彭天揚的想法說了出來!
不對,這跟自己的推斷實在是太過大相徑庭,而白展堂的為人也不是像是能幹那種事情的。彭天揚頓時否決了這個想法,於是把暗中提的勁氣又放了下去,死死盯住了白展堂,一字一句的說道:“你到底是怎麽知道的?”
“放輕鬆點,幹嘛這麽緊張啊!”白展堂輕輕一笑,對海倫的話有些嗤之以鼻,“你看我的樣子,像是會做人走狗幫凶的嗎?”說著,白展堂把彭天揚手上的菊花印章拿了過去。“其實,我能推斷出來你們的目的的原因十分簡單,如果是你也像我一樣,一定也會想到的。”
原來,白展堂自從在木蘭莊園受挫以後,就時刻關注著彭天揚的情況,因為他想把自己的印章和麵子找回來。
所以,基本上白展堂知道了彭天揚和愛德華,羅芙亞和希洛三位主席之間的關係,隨著彭天揚的實力大增,自己取回印章的難度也是大增,白展堂自覺難以下手的時候,彭天揚又跟著拉各斯去了寬城。
正巧這個時候白展堂接了一個傭兵任務,是在裏爾城附近,等他完成了這個任務去裏爾城交接的時候,裏爾城已經戒備森嚴,白展堂也知道了高峰會議將要在此舉辦,於是他倒也不著急走,想要看看有沒有什麽熱鬧好瞧。
這時三大工會的變故也已經發生,卓瑪在樹屋酒吧到處找人幫忙,雖然沒有找到過白展堂,可白展堂也聽說了這個狼女所講的事情。他倒不像別人那樣絲毫不信,他認為卓瑪這個小女孩不可能無緣無故就說出那樣的話,於是對卓瑪起了興趣。
尤其是在跟蹤了卓瑪一段時間以後,白展堂發現了跟在卓瑪身邊的七個暗哨,於是更加的好奇。也就在這個時候,塞羅巧遇卓瑪,一出手幹倒了七個暗哨,之後彭天揚出麵,白展堂通過和菊花印章上的奇妙感應認出了他的身份,一直跟蹤著他們到諾福特旅館。之後的兩天,白展堂還偷偷跟在彭天揚和伊蓮娜的後麵轉了半天,確定了他們對於法師塔的熱忱。
種種事情聯係了起來,於是白展堂猜出了彭天揚等人的真正目的。
今天,他是看到彭天揚和海倫稍微改變了一下自己的容貌,就直奔法師塔而來,於是自己搶在他們前麵進了法師塔,出現在此地,是為了特地等候他們。
“那你的意思是?”彭天揚有些遲疑的看著白展堂。
“恩怨分明是我的一貫作風,而且愛德華主席當初也對我有提攜有加,如果我不知道這檔子事兒還好說,既然知道了,說不得也要助上一臂之力。”白展堂一改之前的嬉笑,斬釘截鐵的說道。“不過你們到底有沒有什麽具體的營救計劃?”
彭天揚尷尬的一笑:“魔法工會總部的情況我們並不了解,尤其怕打草驚蛇,甚至根本沒有去內部仔細探查過,所以我們隻不過是想見機行事,走一步說一步啊。”
“那事情可不好辦了啊。”白展堂不由自主的撓了撓頭道:“不瞞你們說,我等你們的時候還偷偷去魔法工會總部溜了一圈,還摸到了兩位主席被關押的地方。”
“什麽?你見到了兩位主席,他們現在情況怎麽樣?既然這樣的話,你為什麽不救他們出來呢!”海倫就像機關炮一樣的發射出一連串的問題。
白展堂苦笑了一下:“他們二位現在倒是身體健康,不過就是精神不大好,我也不敢過於接近他們,怕被人發覺。不是我不想救啊,主要是兩位主席所呆的牢房太過變態,見人容易救人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