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氣四溢,歡笑滿營,草寒深仍然沉寂在自己的世界中,但赤血龍騎良好的訓練鑄造了他們即使沒有草寒深領導的情況下依然能高速運轉起來。

赤血龍騎的表現嚇了艾得蘭一大跳,他從來沒想過有人能在瞬間就完全適應一個新的環境,他們就做到了,自己也是在這裏遊蕩了半個月才勉強在外圍活動。

艾德蘭很不明白,像赤血龍騎這樣的隊伍完全用不著來獵手訓練場,他們的素質早已超越了這裏的人,很多很多。

“大人還沒醒嗎?”

“噓!不要吵,要是激怒了大人就慘了。”

他們私底下的竊竊私語草寒深並沒聽到,要不又是兩條生命,草寒深並不想殺人,但是從赤血龍騎的誕生就已經決定了他們走的是血腥之路,犯錯就是死亡,這歸根到底都是草寒深的錯,但是草寒深並不後悔。

“師傅!”,從沉思醒來草寒深看到的是靈戒瘋狂的冒著紫光,不時紫電閃耀,其中泄漏的氣息直令草寒深打顫,可奇怪的是其他人好象並沒有受到戒指中的氣息影響到。

不過這不是草寒深擔心的,草寒深憂慮的盯著靈戒,醜龍那咆哮清晰的映入了自己的腦海,“師傅!師傅!你怎麽了?”

草寒深不停的把自己的意念傳進靈戒之中,可得到的回應依然隻有閃耀的紫光,想到裏麵的小藍草寒深緊緊的握了握拳頭,一個意念傳進靈戒裏,我要進去。

忽然一陣強烈的虛弱感襲上心頭,待自己反映過來時自己便出現在靈戒裏麵,“這是。。。?”,瞅著天空上的巨大獨眼,還有白霧纏繞的赤血龍騎,還有那立在中間的紫色身影草寒深知道自己已經到了靈戒裏麵。

“科威爾隊長,大人,大人他...”

科威爾隨著這個赤血龍騎指著的方向一看,隻見草寒深身上紫電奔騰,恐怖的氣息彌漫在這個小小的營地,“不要慌,鎮定,所有的人緊收崗位,其餘的人全給我集中到這裏警戒,任何人不得進入大人身體一百米之內。”,科威爾臉色閃過一抹莫名的笑意,隨後吩咐任務。

“哼!”,草寒深盯著天空的巨眼,在那個方向傳來了科威爾的一絲想法,異心躁動的家夥這麽快就想造反了,輕輕一笑,草寒深壓下血修羅傳來懲罰的那絲靈魂波動。

“師傅!”,草寒深想也不想馬上向著那抹如雷神降世的癲狂咆哮身影跑去,同時喊道,醜龍身上邪魅的狂暴草寒深不由得心悸,隻要他一個意念,一個指頭自己化為灰灰隻是瞬間的事。

醜龍回頭瞄了一下草寒深,道:“不要過來。”,醜龍早已砍出心魔,根本不會走火入魔,現在的邪念是自己的本意。

“你不是想要打造一支無敵雄師嗎!現在我就幫你完成這個小小心願。”,醜龍身上的紫焰同時噗噗騰燒了起來,生生漲了三十丈高,像條紫龍騰空而上,周圍彌漫的白色靈氣,還有絲絲的靈雨都物法掩蓋赤血龍騎痛苦的嘶喊聲。

盯著赤血龍騎被靈氣灌體草寒深便知道醜龍想要做什麽,這比自己給他們吃靈藥的副作用還要強,別以為靈氣是天地間最純粹的力量就可以隨便吸進體內,每個人的身體就是一個容器,超過了這個容量,身體就會崩潰,而醜龍現在做的就是往他們的身體狂灌靈氣,來催生他們的介位。

“師傅,可以了!他們的身體已經達到了崩潰值,再往他們體內灌輸力量他們會死的。”,草寒深看著赤血龍騎所有的人身上都布滿了龜裂的細痕當即吼道,超過了崩潰值就是身體的崩解,然後就是死亡。

“我就是讓他們,死!”,醜龍邪笑道,眼中帶濃濃戲謔,還有瘋狂。

醜龍這個老妖怪可不是草寒深可以理解的,醜龍現在做的就是用一種草寒深無法理解的方法去令赤血龍騎變強,“隻有突破了死,才能超越仙,達到神,我做的隻不過是讓他們具有神的種子。”

“神?”

草寒深震驚的瞅著醜龍,他也是第一次聽他提到神的存在,是真正的神,而不是這個世界裏所謂的神,或者是那些西方的那幫張了餓,鵝毛的鳥人,是存在於修真界頂點的神。

修真不外求得長生不老,達到永恒,但是隻要是修真者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能不朽,永恒於世的隻有神!仙,隻不過是生命力強大的一群老不死而爾,遲早化為灰灰。

“師傅,你到底要做什麽?”,盯著被包成白繭的赤血龍騎,草寒深急道,他無法忘記他們那猶如黑洞般的裂紋,即使他們現在包在靈氣凝結的白繭。

“你聽過神造兵嗎?”,醜龍眼中掠過一抹清明,使草寒深躁動的心靜了下來,要不草寒深早就衝了過去阻止醜龍了,雖然他們隻是一班‘兵器’,但也不是隨便就可以把他們的生命抹去的。

“你,你知道怎麽製造神卒!”,神造兵很少出現的名字,但神卒卻在修真界裏廣外流傳過,因為一萬年前就有一個神卒降臨過修真界,把當時的一個蓋世魔尊殺死,當時那魔尊差點就能成為神一樣的存在,草寒深以為那隻是一個傳說,沒想到這是真的。

“當然知道,神卒隻不過是一幫能量過剩的死人而爾!”,醜龍輕笑道,神卒他現在做不出來,也沒必要,他現在做的隻是為他們打進一可神種,讓他們成為‘仙兵’。

轟隆隆~~~

忽然在天空凝聚起一團紫電騰舞的雷雲,停在草寒深的頭頂之處,久久不散,一陣恐怖的威壓臨空而下,草寒深差點就撐不住了。

“你還是回去吧!就算我繼續讓你留下,你的靈魂不能支持太久的。”,草寒深能進來也是醜龍放進來的,草寒深現在太弱了,即使單單是靈魂進來也做不到,試問,醜龍要是真瘋還會放草寒深進來嗎?

草寒深本想再說點什麽的,可是醜龍不由分說就把自己給送出了靈戒,盯著周圍嚴肅的麵容,圍成一圈的赤血龍騎草寒深笑了,雖然很擔心靈戒裏麵的人,但對醜龍的信任草寒深還是沒呼喚醜龍。

“都散了,我沒事。”

科威爾看著紫電消失,一臉笑容的草寒深不由一慌,直覺告訴他,草寒深的笑容裏隱藏了許多東西。

盯著科威爾笑嘻嘻的臉,草寒深隻有厭惡,看來不給點教訓他他是不會明白自己該做什麽。

“啊~~”

草寒深剛把那絲來自血修羅的懲罰靈魂波動一鬆開,科威爾便如蝦工弓背一樣,抱頭嘶喊,在地上翻滾。

看到草寒深笑哈哈的坐在石頭上,還有科威爾在痛嚎,遲血龍騎不由一突,果然來了。

科威爾犯了什麽錯,他們不想知道,草寒深的懲罰誰也不想去碰,因為至今所有的人都死了,懲罰就是死亡。

在赤血龍騎裏麵隻有一種懲罰,那就是處死。

“把艾德蘭帶上來。”

士兵如蒙大赦,風風火火便消失在草寒深眼中,草寒深不難看出他們是在後悔自己跑得太快,走進了自己的視線中。

當草寒深回過神來,艾德蘭便被帶了上來,還有曼妮也被帶了上來,眉頭一擰,草寒深厲聲道:“誰讓你們八她帶上來的。”

“大人,不是,不是我們帶上來的,是她自己跟上來的。”,一個士兵顫聲道,差點就閃了舌頭,顯然他心裏害怕得很。

“是誰負責看守她的。”,草寒深寒芒一掃,所有的人都把頭伏到了地上,除了艾德蘭兄妹。

“大...大人,是小人放...放他走的,大人饒命啊!饒命啊!”,一個士兵馬上爬到草寒深麵前,不停的叩頭求饒道。

“拖出去,殺了!”,草寒深淡淡的看了一眼曼妮,冷聲道,她既然想看自己怎麽處置他,那便讓他看。

曼妮驚訝的看著草寒深,沒想到眼前這個十歲大的小孩殺起人來眼都不眨一下,“你太殘忍了,他隻不過是讓我離開帳篷,又沒把我放離營地,用得著這麽冷血嗎?”,想到著個士兵心軟放自己離開帳篷曼妮不由得替他求情道。

“哼!不要忘記了,殺死他的人是你,不是我!我不知道你是怎麽讓他放你出來的,有一點沒錯,他違反了我給他的命令,而在赤血龍騎裏違反命令可是死罪!”,草寒深盯著曼妮,把她逼上殺人的路上,有一點草寒深沒說,在赤血龍騎裏麵的懲罰沒有大小之分,隻有死,在她看來是不大不少的事,到了赤血龍騎裏就是大事。

不管曼妮怎麽求情,那個違反軍令的士兵已經被帶走了,說什麽都沒用的,他的命運,曼妮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了。

“你為什麽要這樣做?”,曼妮小臉蒼白,顯得柔弱萬分,卻對草寒深嘶聲道,對此寸步不讓,不管怎麽說,下達殺死他的人是草寒深。

“你根本就不明白,軍令是什麽!”,像曼妮這種人又怎麽會明白秩序的存在需要用什麽去維係,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但是一旦失去了規則什麽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