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如果你亂說的話我會撕了你的。小鬼!小心的的言辭,”,忽然千夫長柯了拿那陰森森的聲音在草寒深旁邊幽幽響起。
“果然還是你這個千夫長能做主,其實我不想說的,可再不說我可能就完蛋了,亂中取栗也要看時候啊。”,對柯裏拿威脅的話草寒深是左耳進右耳出,挑了挑眉毛,草寒深吞了吞口水,無奈的想到,本想扮豬吃老虎的,結果豬皮沒披上,還把狼皮給露了出來,失敗啊。
“嘿嘿!”
“你可以慢慢想,我可以等,她,能等嗎?”,草寒深先是發出嘿嘿聲,才繼續催促道,其實他自己也是很急的,從他們的眼神草寒深知道對方的首領是一個不錯的人,起碼沒看到他們眼中帶有頹廢、怨恨什麽的,如果在目前選擇一方勢力投靠,草寒深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沙姐。
屠夫和瘸子一聽就知道不是什麽好東西了。
“森格,你怎麽看?”,盯著從一開始就緊貼在自己身後的愛‘將’,柯裏拿有點遲疑的問道,其實他心裏已經有主意了,問森格隻是想給自己增加那麽點信心。
“我全聽柯裏拿大哥的,這小鬼不會用自己的命搏的。”,森格果然說出了柯裏拿最想聽到的話。
“沒錯!我還小得很,怕得很,而且你現在向周圍看看,那快騎有沒有在前麵帶路。”,草寒深帶著玩味的笑容,悠悠說道,可惜柯裏拿看不到草寒深那惡惡的邪笑,如果他們的實力受到過多的削弱,草寒深還是回逃跑的。
草寒深眼睛在轉個不停,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
“好吧!如果錯了,那你向光明神求恕吧!我要在兄弟麵前把你給剁了,你的命還比不上我的一張麵皮。”,柯裏拿猙獰一笑,臉上的傷疤一抖,那爬在他左臉長長的傷疤活了一樣,像條蜈蚣在爬動,顯得特別凶惡猙獰。
“森格,放了他。”
“喏!”,森格把用袋子套住的草寒深往地上一扔,站到柯裏拿的身邊,看也沒看草寒深一眼,雖然不是草寒深的錯,可他就是不爽。
“哎喲!有沒有搞錯,兄弟,你也太狠了吧!”,草寒深慢慢的從袋子裏爬出來,連吸幾口大氣,“悶死我啦!呼呼!”
“快跑!看什麽!還看,快跑,向沙姐那追。”,柯裏拿狠狠的踹了一腳停下來看著自己的手下一腳,咆哮連連的,怒不可威。
“啊!是是是~”
那倒黴鬼連連點頭,像雞啄米一樣,隨後看到柯裏拿抬起的腳,馬上甩腳跑了起來。
“哈哈哈。。。”,草寒深捧腹大笑起來,一點也沒有怕柯裏拿生氣的樣子。
“小鬼,不要在挑戰我們的耐性,森格!你背著他,繼續跑。”,柯裏拿看著漸漸遠去的隊伍,皺了皺眉頭,對森格吩咐道。
“小鬼,摔下來我可不管!”,不敢違抗柯裏拿的話,但是並不阻止他耍小性子,其實他是很心胸狹窄的。
笑了笑,柯裏拿沒說什麽。
草寒深也當然不會說,多了一匹‘馬’,不用自己跑,草寒深樂得充傻裝愣。
“對方,哦,就是你們的敵人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攻擊你們的基地,畢竟攻城方損失很大的,要不就他們對你們基地久攻不下,我剛才看到那快騎全傷痕累累的,不像是他自己弄的,雖然我沒看到他逃跑的方向,但也能猜到,他肯定跟隨在我們的身後,很有可能,連你們的輜重也一起吞了。”,草寒深知道柯裏拿是在等自己的分析,當下馬上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
“你說的全是你自己的推測,而且還是廢話一堆,根本沒說到問題的核心。”,柯裏拿冷冷的盯著草寒深,一臉的不悅,他總覺得草寒深在掩飾什麽,現在更加的肯定了。
“你說什麽?我不知道。”,該說的不要說,不該說的一定要說,緊閉其口,草寒深全神集中的盯著前麵。
“啪!”
柯裏拿狠狠的給了草寒深一個耳刮子,臉上濃濃的憤怒即使是森格這漢子也會懼怕。
“夠了,快說,我不會殺了你,但我有千種萬種的方法令你覺得不怎麽‘痛快’的,如果你還是嘴硬。”,柯裏拿不想和草寒深拐彎抹角,任何的謊言都是無意義的,柯裏拿需要的是真實的事實。
“對不起,我、做、不、到。”,草寒深說這句時說得錚錚有力,不容質疑,這是一個集團帝國的‘王者’發出的,在地球那個草寒深說的,不是格瑞,也不是魔羅。
“呃~”
“呃!”
柯裏拿和森格驚恐的瞅了一眼草寒深,俱都閉上了雙眼,搖了搖頭,這太令人難以相信了,一個小鬼不但像個大人一樣,而且還有他們的首領都沒有的霸氣,是天生的還是後天養成的?
他們不由得細想,可他們隻是想了一下就沒想了,這不是他們能想象得到的。
“好吧!我不追究,可還是那句,如果你搞砸了,我隻能把你給剁了,小鬼。”,晃了晃腦袋,柯裏拿猛一發力,很快就跑回隊伍的前頭,至此至終都沒再說一句話。
森格雖遲鈍也知道氣氛的沉悶,閉上嘴巴是最好的選擇,因此也默默的跟在後麵沒說話。
急瘋了眼的奴隸‘大軍’帶著滔天的殺氣向紅楓鎮快速推進著,草寒深隻是夾在洪流中的一粒沙子,不點不由人。
倒黴的一天始終伴隨著他。
“在紅葉嶺一共有三股軍方承認的勢力,人數最多實力最強的屠夫,五階大地劍師,納特-歐戴爾。他是紅葉嶺最早的勢力,他的哥哥就是不落要塞拉迪亞斯的一個萬夫長,可沒人知道他是誰,他不僅占有地利,還有‘人和’,一個權勢半遮天的人撐著。
其次是我們的沙姐,我們有著紅葉嶺沒有的人和,真正的人和,而且我們的戰士是最強的。
最後就是瘸子,他是一個神秘的人,沒人知道他是誰,來自何處,有著什麽樣的能力,唯一肯定的是他的人是最少的,戰鬥力也是最差的,他媽的還是一棵牆頭草,媽的,我最討厭的就是他,他永遠就是個瘸子。”柯裏拿不知是想草寒深知道更多點信息確認這個消息,還是不太適應這種氣氛,所以說了一大堆關於紅葉嶺的勢力分布。
不過在草寒深看來,這和廢話差不多,情報套少了,和缺了眼睛差不多,在戰場上最重要的不是軍力的多少或者糧食怎樣,而是信息-情報,他們還是受限於時代的落後。
如果他們的情報夠強大,那麽就不會有這幕了。
聽了這麽久,還是沒能如草寒深的願,沙姐的情報太少了,當然草寒深也知道為什麽,柯裏拿不想自己知道太多自己那方的情報。
“現在已經沒有回頭路,隻能跑下去。”,說了一句沒營養的話,草寒深真的很欠扁,不過柯裏拿和森格都沒這個空。
他們在趕路的同時,沙姐已經陷入了困境之中。
“我們中計了。”
事實不得不讓自己相信,看著圍在自己等人的五百多號人,沙姐白皙的臉上全是後悔,這是自己的一時失誤而造成的後果,雖然沒有人說什麽,但是沙耶就是自責,當真是羞愧難當,“這都是那小鬼的錯,要不是他突然出現在黑旗軍詭秘覆滅的當口自己怎麽會胡思亂想,如果讓我脫困,我決饒不了他。”,忽然草寒深那略帶稚嫩的臉浮上心頭,沙耶馬上恨得隻咬銀牙,這小鬼太可惡了。
“沙姐,我們突圍吧,柯裏哪他們一定就在後麵跟著,我們還有機會的。”,忽然塞西利亞鬼鬼祟祟的附耳到沙耶的耳邊,細聲道。
十比一,還有機會。
盯著遠處的滾滾煙塵,沙耶的心不禁一塵,對方還有緩兵。
沙耶不會傻到認為這是自己那方的人,柯裏拿肯定還在路上,“殺一一。”,一聲脆響,沙耶寒霜著臉,高舉大劍,遙指遠方,柯裏拿的步兵團方向,狠狠的蹬了一下戰馬,帶著殺氣向前突殺。
“好厲害的女人!”,負責這次埋伏的百夫長黑隆對著戰馬上英姿風發的窈窕身影讚歎道,迷亂她的可不隻是沙耶的人,屠夫和瘸子的人也不在少數,隻不過他們的想法剛好相反。
一方是努力表現,爭取好印象,給沙戒留下自己美好的一麵,另一方是,俘虜她,推倒她。
不能比的,不過目的是一樣的。
為了她,留再多的血也值得。
“她真的有那麽大魅力,值得你們如此為她,如果我是你的話,直接當看不到,或者暗暗的拖延時間,讓那女子被殺什麽的,那你不就是老大了嗎?何必大家都這麽辛苦。”,討厭而有熟悉的聲音忽然在草寒深身後響起,草寒深回頭一看,無力的按著額頭,粗聲道,“蛤蟆的!”
來得不就是那多嘴男,劍客嗎?這回真的是賤客了。
這大嘴巴也不怕閃了舌頭。
“你說什麽,再說一聲,我要撕了你。”,森格那嗓門大喊道,怒氣連連的,一臉殺氣的盯著劍客,那殺氣嘖嘖!比剛才還猛,還要來得濃烈。
“什麽回事,奧克!”,柯裏拿對拉著劍客的一個少年奴隸說道。
細看一下,劍客雙手綁著,繩子的一頭正拖在那叫奧克的人手中,晃晃蕩蕩沒正經的樣子,一臉你升官的樣子瞟著柯裏拿。
“這家夥說幫得上忙,說什麽一定要帶上他,我看他不缺腿不缺手的估計殺不了敵人也可以當盾牌用就帶上他了,嘿嘿!不用擔心,這家夥跑地挺快的。”,奧克唯唯諾諾的,帶著一絲懼怕可還是幫劍客說話,原因麻!
剛才都是劍客一直拖著他走的,省心又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