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女的聲音非常年輕,充斥著囂張,好像橫行霸道的惡棍,哪裏有宗派弟子的修養,氣的楊皓軒快速走到村莊裏麵。

牛家村環境條件非常落後,看房屋的數量,人口大約在百來戶的樣子,以及村莊之中的東西,是天河大陸比較常見的那種自給自足的村莊,沒有官府,所以受到別人搶奪,也就隻能由小芳一個弱小的姑娘出去尋幫助。

像這種村莊,楊皓軒知道,除非是某個王國帝國擴建國家版圖,或者在這附近發現價值連城的礦脈,他們倒也可以拿到大量的搬家費離開這個村莊。

當然,闖蕩天下是年輕的天性,在村子裏麵,很少有青年壯士,都是一些老小,或者像小芳那樣的小姑娘。

當楊皓軒一身威風打扮走進的時候,光彩的外彪立馬吸引住大量目光,不過最後還是將目光返回到爭吵之中。爭吵之處是村莊的中心,圍觀的人很少,一男一女打扮鮮豔,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站在人群的注視下,欺壓著一個扶住拐杖的老人。

楊皓軒查看一男一女的修為,頓時就樂了:“武師境界?什麽宗派收這種弟子?”

旋即,得知他們修為的楊皓軒怒道:“住手。”

然後便是走了進去,很明顯,楊皓軒的打扮也引起一男一女的注意,他們上下打量,拿不定主意,其中那個男的說道:“你是誰,敢管我們元宗殿的閑事?”

“哈哈哈,你們什麽狗屁元宗殿既不是正道十門,也不是俗世強宗,淪落到搶奪沒有修為的老人,我為什麽要怕你們?”楊皓軒大聲的說道,讓在場的村民聽得個真真切切。

幾乎所有人,都是大吃一驚。

“看來他不是和他們一起的?”

“是啊,好像是為我們主持公道的?天啊,你終於開眼了!”

“不過他也太年輕了吧,也許擺平這兩個人沒有問題,他們如果他們掌教來了的話...”

猜疑討論的聲音從四麵八方浮起,大多都是擔心,認為楊皓軒一個人太少,一個人太弱。小芳此刻也從人群之中伸出腦袋,在她身後,跟她長的有八分相似的女孩,不過比她要更加的文靜。

“姐姐,她就是我請來的俠客!”

“你實在胡鬧,單身一人就出去,那沙漠是你一個人能過去的嗎?現在你還找一個人,要知道他們元宗殿可是有上百的弟子啊。”她姐姐比她要想的更加仔細,而且對楊皓軒不是很有信心。

同樣因為村民的議論,使得這一男一女才想起他們背後的實力,腰板子也直了起來,那男的二話不說,掏出一把什麽都不是長劍刺來。

嚇的沒有見過什麽世麵的村民驚呼一聲,後退一步。

“哈哈哈哈哈,連件靈器都沒有,你們宗派到底是幹什麽的。”可是楊昊需卻是絲毫不懼怕,反而大笑起來。

大笑過後,臉色一冷,吐出四個字:“給我跪下!”

噗通!

也在這霎那,這一男一女突然感覺到一股排山倒海的氣勢壓在他們背後,仿佛被大山壓住,根本說不說反抗,就是膝蓋著地,老老實實的跪在地上。

這下,村民們可是一個個都傻眼了,怎麽有劍的被沒劍的給嚇跪下了?

楊皓軒卻不是意外,倘若自己武靈之力製服不了武師,那他可就白混了,此刻走到他們根前,仔細打量這兩人,男的一臉普通長相,還充滿戾氣,這女的倒是不錯,不過已經被破.瓜,再看她身上的靈氣,參雜許多其他雜質,恐怕夜夜風流,而且不是和一個人。

“說說你們元宗殿的實力,為什麽要欺壓村民!”楊皓軒冷冷問道。

“哼,我們元宗殿奉天之意,開設宗派,順天意,達民意,尤其是在我們掌教統治下,宗派弟子有如天兵天將,你一個小小凡人,簡直是找死。”男的率先大叫起來:“這裏的村民供奉我們,我們就保證他們的安全,每年派發丹藥讓他們強身健體!”

“哦?你不去當領導都可惜了,把你們派發的丹藥拿來給我看看。”楊皓軒看上去好像沒有生氣,依舊輕描淡寫的說道。

“哼!”男的倒是不領情,偏頭一哼。

砰!

就在男的聲音剛剛落下,身體突然發現悶響,然後倒地不起,如果剝開他的身體,就能發現他的五髒六腑都已經震碎。

“你以為我是跟你開玩笑?”楊皓軒衝著死屍撇了撇嘴,再看向已經嚇哆嗦的女子,道:”看來你比他明白,不想跟他去了,就說說能夠讓我滿意的。”

女子哆哆嗦嗦,結巴不清的開始說道:“真,真人,不要在意,他們,他們這些弟子都被我掌教洗腦過,認為他們就是天罷了。”

“哦?”楊皓軒露出好奇的目光:“那你為什麽沒有呢?”

“因為...因為我是執行洗腦者,不是被洗腦者...”女子害怕的說道。

“那你們掌教為什麽要洗腦,你們宗派到底什麽實力?”

“我們,我們掌教弟子大多都是搶來的,一百二十五人,沒一個人突破武師境界,不過。”說到這裏,女子停頓一會,然後繼續說道:“不過我們掌教倒是一位武靈,得到一件至寶,因為憤世嫉俗,來到這荒野之地開宗立派,主宰一切,認為自己是神!”

楊皓軒聽到這些,倒也理解,這個世界競爭力可是非常強大的,有些人好不容易達到武靈,但是就會發現武靈其實並沒有那麽好,這同個境界,必須要有優勢,有的武靈沒有法寶,有的得罪人,有的甚至不能演化神通,受別人欺負,就會憤世嫉俗。

認為自己努力一輩子,得來的全部和他想的不一樣,就會有心裏殘缺,找一些比他低的來證明自己。

不過一般的人都不會來欺壓村民,看來這個掌教變態到了極點。

“聽起來,你好像看的很清楚嗎?”想完這些,楊皓軒說道。

“因為我以前也是外麵世界的一個修士,被他抓來,為他做事,日日被他奴隸。”女子悲慘的說道,企圖換來幾分同情。

“原來是這樣,那麽你可以回去了,告訴你們掌教,洗幹淨脖子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