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章我自己不滿意,但是改了不下十遍,被卡了四天,隻能用勉強及格的章節,推薦,收藏也就不要了,今天早幾分鍾上傳)

“好,既然兄弟有意相交,那我就交你這個朋友”,呂布看著眼前酷似張遼的少年,心緒不自覺回到了上輩子,東漢末年,群雄割據的時代,張遼不僅武技高強,兵法、韜略、才智也是非常高的,更有一副好口才,在後來為魏國五子將之首。

“那大哥上馬吧,有馬騎,要比步行快多了”,布衣少年說道。

“好的”,說著,呂布翻身上馬,說不出的瀟灑,當年跨馬持戟的絕世風采,一覽無遺,那種與生俱來的氣度,不經意間留在了易寒的心裏。

“大哥,先自己介紹下,我叫易寒,容易的易,寒冷的寒,謝謝大哥剛才的援手”,易寒雙手抱拳。

“不必謝了,我叫呂布,雙口呂,做衣服的布,兄弟,先別大哥大哥的叫,先說下自己的年齡吧,我可不願意占你便宜啊,嗬嗬”,呂布玩笑的說。

“那好,我今年十五歲”,易寒說。

“我也十五歲,你幾月生的”,呂布問道。

“我四月的生日,大哥你呢?”易寒問道。

“看來你叫這聲大哥,沒有吃虧,我二月生的”呂布說。

“大哥,你這是要去那裏?”易寒問道。

“我去參加帝國學院地考試。你呢?”呂布回問。

“巧了。我也是去參加考試。還真是和大哥有緣。我們順路”。易寒一聽。高興地說。

“順路正好。路上有個伴兒。就不寂寞了。對了。剛才是怎麽回事?我都不知道你們是因為什麽”。呂布問起了易寒衝突地原因。

“這個啊。說起來就沒勁了。還不是那些地紈絝子弟仗勢欺人。看不起我這樣地窮人。他們策馬飛奔過來。差點衝撞了我。被我躲過去了。沒想到。他們竟反過來說我驚嚇了他們地馬匹。大哥你說這是什麽道理?”易寒越說越生氣。看樣子。沒殺了那幾人。就不解氣。

“這個世道就是這樣。沒有說理地地方。先前他們還耀武揚威地。可當他們趴在我們腳下時。不也是一副令人厭惡地醜態嗎?好了。忘了吧。幾個上不了台麵地小角色。也不值得計較了”。呂布對易寒說。

“那就聽大哥地。對個大哥。你將那些欠條都給我。自己就不要啊。那可是要幾百萬地金幣啊”。易寒這一輩子見過地金幣。加起來也超不過一千。

“我不需要,又沒什麽事情,有夠花就行了,就當大哥我給你的見麵禮吧,嗬嗬,拿別人的錢做見麵禮,也說不過去啊”,呂布搖頭說道。

“大哥說笑了,我與大哥萍水相逢,大哥伸出援手,對大哥的恩情,易寒也是沒齒難忘的,還談什麽見麵禮啊”,看樣子易寒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

“那裏啊,你我有緣,說起來,你很像我的一個朋友”,呂布再次想起了張文遠。

“哦?大哥的朋友,不知以後能不能見到,到時認識一下”,易寒一聽,勾起了興趣。

“這要讓你失望了,我那個朋友不在這個世上,你們永遠也見不到的”,呂布有些感慨,說不出傷心還是什麽。

“不好意思,大哥節哀”,易寒看到呂布的樣子,連忙的開解,隻是呂布並沒有再說話,就更談不上解釋了。

“易寒兄弟,我看你實力很不錯,應該有黃鬥師的實力了吧?”呂布不再說張遼的事情,問起了易寒的實力。

“大哥慧眼如炬,二星三階黃鬥師”,易寒說道,隻是話語中有些驕傲。

“沒想到,易寒兄弟實力如此的高強,嗬嗬,我被卡在黃鬥師的門檻上,境界過去了,可是體內勁氣的量沒有跟上,現在都不知道該算在哪一級上”,說起來,呂布就鬱悶,經過幾個月的修煉,他依然沒有將境界和修為持平,在內視的時候,發現第一層的九片蓮花瓣,越來越大,越來越厚,上麵的九顆紫星,越來越亮,可就是生不出第二層的蓮花瓣,他的金烏化日訣,都修道破卵烏生的第三層了。

“大哥,你也別急,這種情況十分少見,但並不是沒有,像大哥這樣的情況,等境界和修為持平時,大哥的實力將提升很大一塊的”,易寒好像在以前見過呂布這種情況。

“也隻好這樣,慢慢的積累勁氣吧,這沒有什麽捷徑可言,隻能一步一個腳印的來,對了,易寒兄弟,你用什麽兵器啊,剛才看你隻有一根木棒”,呂布想到,一個武鬥師,怎麽會沒有兵器呢。

“讓大哥見笑了,易寒家裏有點窮,我的老師也沒有留給我兵器,隻是將我帶入門後,就再次的雲遊四方去了,所以…”,易寒沒有再說下去。

“那你喜歡用什麽樣的兵器呢?我家有個鐵匠鋪,我的水平馬馬虎虎,過的去了”,呂布又問道。

“哦,沒想到大哥還是名鐵匠,太好了,易寒喜歡用刀”,易寒說道。

“那以後有時間,我給你打一柄刀,保管你滿意”,呂布拍著胸脯說道。

“那就謝謝大哥了,本來我想去買一柄的”易寒說。

“買什麽啊,你叫我一聲大哥,我這做大哥的怎麽也要表示下吧,剛才的那些不算,我自己動手,這才能體現出我的心意”,呂布說道。

“謝謝大哥了,你就是我老大,我叫你大哥,一點也沒錯,以後易寒就跟大哥混了”,易寒有點激動的說。

“好,既然我們有緣,也算共患難過,將來就同享富貴吧,嗬嗬,怎麽有點強盜的感覺啊,哈哈”呂布放聲長笑。

“不管是強盜,還是什麽,易寒跟定大哥了”,易寒跟定呂布,是因為呂布將欠條給了他,無條件的給予援手,並要親手鑄刀給他,這讓易寒認定呂布是個可交的朋友,加上呂布上馬時的風采流露,談話時的器宇不凡,已在易寒的心中,留下很深的烙印。

二人策馬揚鞭,長笑的向著前方行去,隻留下了幾個受傷的人,在地上呻吟不止,山還是那山,水還是那水,不變的大自然,依然如舊,唯一不同的是呂布遇到了一個跟隨他一生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