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上前,那正在爭吵中的幾人,齊齊的看向他,當呂布看到那名少年時,愣住了,腦海中一直的問著一句話“怎麽會是他”,看向少年的眼光也發生了變化。

前麵的少年,中等身材,豹背狼腰猿臂,麵如紫玉,蠶眉寶耳,目如朗星,直鼻闊口,雖然衣服破舊,但是相貌堂堂,雙手握著木棍,警惕的注視著對麵的幾人,感覺有人看向自己,也隻是用眼角的餘光查看。

呂布看著對麵的少年,還以為是張遼張文遠也重生在異世界了呢,像,簡直是太像了,兩個人的相貌,神態,都極為相似,真像是一個人,托生在兩個世界。

呂布看著那個少年愣神,旁邊的幾個騎在馬上的人開口了:“嗨,趕路的,趕緊趕你的路,這裏沒有你什麽事,哪裏涼快那裏呆著去,否則,少爺我連你一起打”。

聽到那公鴨嗓音傳來厭惡的聲音,呂布轉頭看向騎在馬上的那幾個人,你還別說,那幾人的賣相還真不做,都生就了一副好皮囊,一看就是世家大族的紈絝子弟,錦衣大馬,長身俊臉,寶劍隨身,隻是說話不敢讓人恭維,有點像噴糞。

呂布本來就不是一個好惹的主兒,先前沒想多管閑事,打算聽二老的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沒想到,遇到了一個和張遼長得一樣的人,沒想到,對麵的那幾人極不會說話,因此,呂布頭一扭,脖子一更,雙手一抱肩,雙腳不丁不八,一臉不耐煩的看向了那幾人。

“我要是不走呢?我要是管了這檔子閑事兒呢?你們能怎麽樣我?”呂布開口,一開口就火藥味十足。

“嘿,真有不怕死的,兄弟們廢了這小子,將他們兩個宰了,扔在這深山老林裏,也沒有會知道,可是有很多的魔鬥獸正在尋食吃呢,我們幾個也算是做了件好事,哈哈哈”,猖狂囂張的笑聲傳出,幾個人都笑了起來,一點也沒將呂布和那個像張遼少年放在眼裏。

呂布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還真是像那幾個人說的那樣,深山老林,密林溪穀,山崖峭壁,怪石叢生,在這個地方殺人越貨,真是不錯的地方,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也不會有人知道。

“這位兄弟,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你還是快走吧,用不著為了我這一個不相幹的人,與這幾個雜碎計較,我能解決好的”,那個好年說。

“若是他們說話好聽點,或許吧,不過現在我是不會走了,他們就是求我走,我也不會走,交個朋友吧”,呂布對這那個少年說。

“唉。既然不願走。那我也不勉強了。處理好了他們。我們在相交朋友。若是處理不清。交不交都無所謂了”。少年有著一股與他年齡不符地成熟。

“嗬嗬。好小子。你們要交朋友。少爺們就成全你們。讓你們在幽冥路上做朋友。兄弟們上。宰了他們”。說著幾人。催動馬匹。衝向了呂布和那個少年。

鐵蹄震動。馬嘶長鳴。長劍出鞘。衣襟抖動。雙方本就相隔不遠。幾個紈絝子弟。瞬間催馬衝了過來。馬動。地麵隨之震動。劍動。破空之聲。隨之而起。雖然是紈絝子弟。但實力並不弱。幾柄長劍上閃耀著淡淡地白色勁氣。幾匹馬瞬間地暴起。竟然生出了一種鐵蹄洪流地感覺。不可抵擋地衝擊前方地一切障礙物。

在馬動地同時。呂布和那個少年同時動了。呂布抽劍。猿跳虎躍。瞬間地搶到了馬匹地側麵。長劍不躲不讓。直直地劈向對方地長劍。同時。另外地一隻手。我掌成拳。通天炮。打向了行進地另外地一匹馬地馬頭。呂布地一貫作風。以硬碰硬。你強我更強。

布衣少年則是上步閃身。低身矮腰。閃過馬匹衝擊與長劍地劈刺。木棍輪圓。照著馬腿砸過去。同時身體彈起。瞬間地跳到另外地一匹馬地上麵。將那個錦衣公子。拉下了馬。

“當啷”。“轟隆”。“我地媽呀”。隻是一瞬間。馬倒。劍碎。人落地。哀號之聲響起。由於馬匹地倒地。地麵顫了一顫。揚起了一陣地塵土。而那幾個落地地錦衣公子。也被摔了個七葷八素。山路本來就硬。再加上突起地尖銳石頭。使得落地地幾人。都受了不輕地傷。

倒地的隻有四人,還有兩人錦衣公子沒有事,策馬衝了過去,沒有建功,同樣也沒有過失,兜了一個圈,又騎馬衝了回來,這時,兩匹馬的速度更加的快了,單單的這份衝擊力,就不是普通人能夠消受的。

兩名公子的臉色很難看,沒想到六對二,所有的方麵都占了上方,可卻被對方給清除了四人,火氣上冒的兩人,將勁氣全都灌輸到了長劍中,長劍龍吟聲不斷,最後經不堪重負的發出了碎裂前的呻吟聲,顯然是到了承受的極限。

呂布雖然將一匹馬一拳撂倒,可是手腕也麻木起來,現在的他,可不是上輩子的無敵戰將,他現在隻是一個臨近黃鬥師的白鬥師,看著對麵高頭大馬以更快的速度衝過來,他沒有再用拳擊打馬匹,老老實實的選擇了以劍對劍。

那個年輕人,木棍打折了馬腿,同時木棍也折了,同跳上另外的馬匹,拽下一人,自己也果斷淩厲的跳到地上,極其迅速的撿起一柄掉落的長劍,警惕的看著衝過來的那名公子,雙手握劍,長劍之上,竟出現了淡黃色的勁氣,向著前方,淩空劈出了一劍,一道勁氣形成的淡黃色氣刃,飛向了馬腿,誰也沒想到,這個布衣少年擁有如此高的戰技。

長劍對長劍,勁氣對勁氣,兩個步下將,對敵兩個馬上人,一方是人借馬勢,勢大力沉,一方是身懷絕技,藝高膽大,就聽見“當”的一聲,雙方撞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