擬物成真,屬於聖鬥師以上級別的高級技能,聖鬥師已經不僅僅是通過勁氣來施展擬態,他們已經可以化成自己修煉功法的最終形態,或者契約獸的終極形態,再或者某種曾經存在過的至高物品,但擬物成真的時候消耗是非常大,威力也取決於自己的功法。

化物,顧名思義就是直接的化成某件物體,這是比擬物成真更高的技能,隻有神鬥師和不滅鬥師才可以使用的頂級技能,威力當然也是強大無比,沒看到神鬥師的釘心箭輕動毀滅一條聖鬥師頂峰的貪吃蛇嗎,從中就可以知道化物的威力如何。

把玩著貪吃蛇留下的鬥魔舍利,靜靜地聽著納蘭天講解兩個高級技能的特點,在座的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感受,親身感受這種高級技能使用時引起的天地規則的波動,更使得呂布等人對自己的實力提升與發展,有了一個明確的方向,也讓他們明白了隻有高強實力才能活下來的道理,雖然他們以前也明白,但再一次的親身感受效果會更明顯。

在眾人眼中聖鬥師已經是無敵存在了,可無敵的聖鬥師在神鬥師的手中竟然連一招都沒有挺過去,這樣的心裏落差讓人很難接受,就連納蘭天和聖鬥師迪斯都很吃驚,吃驚於神鬥師的強大,也吃驚於自己的無知。

幾百裏的天斷大峽穀幽深寂靜,再也沒有任何意外出現。隻是偶爾塌方落石給眾人帶來了些許地不便,但這群人都不是普通人。速度不減的向前進發,很快就出了大峽穀,到了另一麵平原。

同樣是平原。隻是顯得很荒涼,沒有什麽農作物,到處都是茂密地雜草。一人高的雜草隨風拂動,就像海浪一樣。偶爾能見到一些枯骨散落在地上,但比這些枯骨更引人注意的暗紅色地土地,一種異常板結貧瘠的土地,除了生命力極強的雜草,再難生長其他植物,人們也明白了為什麽這麽廣袤地平原見不到耕種,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其中的無奈也隻有祖祖輩輩生活在這裏地獸人才真正的理解。

“天斷橫,神山下。天似穹廬。籠蓋四野,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蛇狼。”呂布坐在暴龍王的背上。隨口吟唱起了草原歌謠,使得其他人再次看向他,都為他的才氣側目。

“溫侯兄弟好雅興!”神無忌騎著三首獅王靠了過來。

“感慨一下,看似是豐茂大地,實則是貧瘠土壤,活在世上就是來受苦的。”呂布想起了前世的民不聊生,想起了這輩子見到的平民生活,不由得感歎。

神無忌一愣,沒想到呂布會是感歎人生苦澀,便沒有再說下去,放眼望向了無邊的草原。映入眼簾的暗藏殺機的草原,一點平和美滿也沒有,不由地再次看向呂布。

“替獸人叫苦了?”後麵一個替補衝著前麵喊道。

“那倒不是。其實人類、獸人都一樣。在苦難麵前分不出你我。隻有相互之間發生征戰地時候。才有分出原來這不是自己地族人。到那個時候才會知道。原來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到那時你才會舉起刀。砍下他們地腦袋。可是除去這些。他們是和我們一樣地。隻是外貌不同。”呂布後頭對著那人說。同樣也是說給其他人。

“小小年輕。感悟還不少。一副老氣橫生地樣子。比我這半截入土地人看起來還顯老。”很少說話地神鬥師也說話了。隻是眼中少有地出現了讚許地目光。

“是地。不能太老氣了。年輕人就應該有朝氣。才能有那股子拚搏地勁頭。別感歎了。怕受苦難就站在眾人之上。那是自然不會有苦難。”納蘭天走在前麵。回頭說了一句。

呂布微微一笑。沒有說話。他很不願意與納蘭天說話。如果呂布現在有足夠地實力。一定會殺了納蘭天。每次看到納蘭天。那股強烈地危機感就會縈繞在心間。迫使呂布不得不隱藏自己。也許這就是天命中地宿敵。

繼續向前進。漸漸地已經可以見到獸人了。這些獸人身體上有很多沒有脫去野獸地特征。其他身體部位和人類倒是沒有兩樣。背著刀劍正在廣袤草原中狩獵。

當獸人見到呂布等人。更多地是好奇。並沒有敵意。並且很友善。也許在普通獸人看來。人類就是他們口中地異族。除此以外也就沒有其他特別地了。隻有那些掌控著成千上萬人生死地上位者才會考慮你掙我奪得死活。也正是這些看似是善意地出發點地事情。往往到頭來帶來地並不是理想中出現地情景。而是無盡地死亡。無盡地流離失所。

獸人身材要比人類高大很多,單憑身體而言,他們占據了很大的優勢,但個體力量並不能決定一切,除非你能夠左右世界的發展,否則在強大的個體在世界的大車輪麵前,都會被碾成粉碎,無一幸免。

獸人看起來凶惡,隻是因為他們的外貌所致,其他他們依然很淳樸,當呂布他們問路的時候,獸人很友好的指路,並拿出了所剩不多的食物招待眾人,對獸人有歧義的人們不由得產生了懷疑,而神鬥師也是放任不管,用他的話說,一個人分不清好壞,分不清那些是對的那些是錯的,就不會有所成就,去偽存真,堅信本心才是一個強者應該做到的。

獸人的是生活逐漸的展現在了眾人的眼中,一點不是想象中茹毛飲血的野人生活,與人類並沒有多少的區別,要說有區別也隻是吃的肉食比較多,穿著腰粗狂一點,但並不是獸人就住在山洞地穴中,他們依然有自己的文明,試想一個存在萬年的種族會沒有自己的文明嗎?一定會有,而且還會很發達。

看著那些用青石建造的房屋,眾人發出了驚歎,這樣高超的建築藝術就是在人類社會都不多見,而獸人的城市並不遜色人類的城市,一樣的繁華似錦,人流如潮,同樣的分化出各種行業,分工同樣明確。

智慧生命都會有自己的發展軌跡,隻有他的人口跟得上,他就會不斷地進步,不斷地進化,最終擁有極度發達的文明,不遜色與任何曾經出現過或者將要出現的生命的奇跡,這是一個必然的結果,人們看到的曆史隻是有記載的,那些泯滅在曆史長河中的不為人知的文明曆史,不是沒有,而是人們不知道,但是不能否定它的存在。

來到了獸人國度的呂布等著,親身感受了異族的不同,同樣也轉變了心中的想法,但他們是肩負著使命而來的,他們不是代表著一兩個人,他們的意誌必須得要考慮到無數人的意誌,這也使得他們必須向前走,就像是過河的小卒子,沒有回頭的餘地,前進才是你的命運。

這是一種無奈,也是一種光榮,並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無奈,都有機會承擔這份光榮。

當一行人來到了獸人帝國最大的城市獅王城時,一隊獸人士兵將他們送到了使館,說是送,其實用押更合適,這些士兵已經沒有了普通獸人那種友善,眼神中帶有的更多的是赤裸裸的殺意,但也隻能呲呲牙,咧咧嘴,沒好臉色的送呂布他們到了使館,這也使得呂布等人的心再次發生了變化,知道並不是所有獸人都是和善的,拿刀扛槍的人永遠都不可能和善的,他們隻是用手裏的刀劍說話。

“大家都好好休息,過不了幾天就要開始交流賽了,我想大家也知道自己肩負著什麽,就不多說了。”納蘭天出去之前對著人們說了一些話,便去見這裏的幾名神鬥師了。

呂布等人隻能回複體力,調整狀態,準備著不久就要發生的比賽,他們不敢有絲毫的放鬆,因為比賽一定會異常艱苦,更有隨時丟掉性命的危險。

第二天一早,呂布等人就被幾名神鬥師叫去了,平時不可見的神鬥師,今天一下見到三位,這種視覺衝擊還是不小的,連納蘭天這樣的聖鬥師都沒有坐的份兒,呂布等人更是隻能站著了。

“其他的我也就不多說了,你們也應該知道是幹什麽來的,我隻說一句,什麽都別想,你們知要殺死你的對手就行了,因為你不殺死他,你就會死,想活命的手就別軟,好了,我沒說的了。”神鬥師黑天說完,看向另外的兩名神鬥師。

“放下肩上重任,輕裝上陣,發揮出自己的實力就好了。”神鬥師雲海牙很簡短,看向了鬥師協會的七長老。

“我就不說了,一路上的都看到了,你們放手施為就行,好了,散了吧!”七長老揮揮手,示意呂布他們出去。

呂布等人退出屋子,回到自己的住處靜靜地備戰,一連三天都沒有任何的消息,當第四天一大早,納蘭天來通知他們了,今天將開始雙方的交流賽,血腥的一幕也由此拉開。

,有改動的《敕勒歌》,不是草原歌謠,乃北朝民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