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太妹和呂布交手已經過去兩天,兩天裏,呂布見到燕無顏依舊是有說有笑,而燕無顏依舊是若即若離,兩人的關係誰也說不出是什麽。
每次燕無顏的身邊都會跟著暗魔和小太妹,每次呂布和燕無顏說話,那兩人都會咬牙切齒,怒目而視,可呂布不怵暗魔,不理小太妹,燕無顏更是厲害,從來對暗魔都沒有還臉色,小太妹也不敢在她麵前說什麽。
帝國學院裏大大小小的事情,天天發生,啟元城的裏的混亂,已經平靜下來,五毒家族發下天價賞金,懸賞捉拿神秘凶手,傭兵工會等一些大公會,已經是眾人齊動員,對於這種難度不是很高,獎勵豐厚的任務,傭兵們是趨之若鶩,撒開大網,尋找著蛛絲馬跡。
霍克已經神秘的消失,帶著他的兵器,帶著他的酒瓶,不知去了那裏。
對於啟元城,留下的唯一知情人,也是唯一的凶手,就是正在帝國學院裏的呂布,但呂布現在忙得很,就是不忙,也不會傻到自己去自首,隻能苦了那些傭兵,四處的尋找。
呂布現在很忙,真的很忙。他每天都會被燕向天狠狠的操練,狠狠地折磨;每天都會有很多人來挑戰,每天都會戰鬥;每天都會和燕無顏見上兩麵,說會兒話,散散步;每天都會和小太妹,和暗魔鬥上一會兒;每天都會努力的修煉,陪著小赤兔玩耍一會兒;每天都會和他的兄弟們,開懷暢飲,談古說今。要不是修煉也能補充睡眠,緩解身體的疲勞,估計呂布早已經被累死了。
清晨,呂布從修煉中醒來,深深地吐出一口氣,臉上露出淡淡的的笑容,小赤兔就睡在他的身旁,身體蜷成一團,腦袋深深埋在身體之中,一對小翅膀蓋住自己,睡的十分的平靜,一動不動,連一點生息都沒有,就像是用血色琥珀雕成的工藝品一樣,擺在床上。
呂布推開房門,來到屋外,初冬的清晨,略微的有些涼,還有一層淡淡的薄霧,但等太陽出來,薄霧很短時間就會散去,太陽照在身上很溫暖,雖然升的不高,但已將天地照亮,湛藍的天空十分幹淨,就像是洗過一樣,又像是一大塊籠罩整個天幕的藍寶石,偶爾一些不遷移過冬的飛鳥飛過,更將著如畫的天空,填上一層的生氣,增加一些活潑的氣息。
雖然是初冬,但植物依然並不顯得頹涼,有的還帶著金黃的葉片,傲寒的花朵,開在一年之中,最後一個季節裏的花朵,大有迎霜傲寒的意思,看起來別有一番的韻味,讓人知道蓬勃的生機,就是在與勇於挑戰。
呂布沒有打拳踢腿,早晨起來,因為心腦血管,還處於休眠狀態,不適合做劇烈的運動,他隻是演練五禽戲中的一些動作,現在的他,已經十分的重視五禽戲,已經不再把五禽戲看作隻是健身的動作,而是放到同金烏化日訣同等的高度上,鳥形的功法線路已經完善,不用呂布主動引導,便會不停地運轉,隻是很慢,出生的特種能量少罷了。
五種動物的動作,依次演練出來,鳥,虎,熊,鹿,袁,等他都演練完以後,太陽已經升的很高,他體內的勁氣,也恢複正常的運轉速度,不再那麽的飛快,而新產生的鳥形能量,一部分融入到變異的烈火勁中,一部分融入到他的身體中,繼續的改造著他的體質。
這時候。小赤兔向著呂布發出心電感應。告訴呂布它餓了。它想要吃飯。已經睡醒。
呂布苦笑。表示無奈。隻得進屋。帶著小赤兔去食堂去吃飯。呂布感覺自己都在成保姆了。看來騎龍地夢破滅了。
正當呂布要去食堂地時候。奧卡斯也起來。並在門口等著他。二人一起向著食堂走去。
“我們是不是也該正式地比一場了。上次那一場不算數。”奧卡斯一邊逗弄赤兔小應龍。一邊地說。
“有什麽好比地。自家兄弟。傷了誰也不好。”呂布略帶推脫。不是怯戰。是怕自己控製不住。傷了奧卡斯。
“自家兄弟有時也是要比試一下地。又不是生死戰。隻是切磋而已。就這樣說定了。等吃完飯。我們就切磋切磋。”奧卡斯一點也不給呂布反悔地機會。直接定下來。讓呂布無可奈何。隻能苦笑默認。
吃飯的時候,二人說說笑笑,好像什麽事情也沒有一樣,這讓能通過心電感應了解呂布心情的小赤兔,異常的不解,不知道爸爸是怎麽了,心裏的變化太複雜了,讓他的小腦袋想不過來,越想越困,越想越餓,也就不再想,趴在烤雞上,大快朵頤起來。
吃過飯,呂布和奧卡斯回到住處,微微的休息一會兒,就要進行切磋,而這個時候,明雷等人也起來,看到呂布和奧卡斯之間的狀態明顯的不對,就知道一定是有事情發生,上前進行詢問。
呂布什麽也沒說,隻是將小赤兔遞給明雷,微微一笑,示意他們等在一旁,看著他和奧卡斯的切磋。
“怎麽切磋?”奧卡斯站在呂布的對麵,輕聲的問道。
“刀劍無眼,還是比拳腳吧。”呂布無奈,但到了這個時候,也沒什麽可說的。
“那就比拳腳,請!”奧卡斯做出一個禮讓的動作,示意呂布先動手。
“我們之間不用這樣,我動手了,小心!”呂布說完,抬腿衝向奧卡斯,出手就打。
留情不動手,動手不留情。呂布和奧卡斯一上手,就使出的全力,兩人都是三星的青鬥師,青色的勁氣,不住的逸散,是整個院子,看起來有些絢爛。
同時都能使用勁氣結晶化二人,對於雙方的特點,也是比較的了解,算是知根知底的人,攻防有度,拆招換式不相讓,短時間裏,誰也不能把誰怎麽樣,你來我往的拆解起來。
呂布的勁氣修為還要比奧卡斯稍微的低一點,並沒有奧卡斯的雄厚,不過他的戰鬥經驗、戰鬥意識要高出奧卡斯很多很多,招法運用上,兩人更是天差地別,動起手來,出現了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情況,奧卡斯被呂布壓著打,一點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呂布拳來腳往,指如劍,掌如刀,拳如炮,肘如槍,周身上下,處處都是武器,沒有一處不具備殺傷力,踢腿如怒龍翻江,搗拳像羅漢擲杵,隻要一動,就會帶起呼呼的勁風,拳腳揮動,就會有熾烈的勁氣飆出,一個人圍著奧卡斯,讓人們以為是四五個呂布,在圍攻一個奧卡斯一樣,人們看到呂布七八條手腳,在猛烈的舞動,攻出淩厲精妙的招式。
奧卡斯雖然處在下風,但是並沒有落敗,他修習的是魔性功法,功法運轉之間,雙手變成一對猙獰可怖的獸爪,白慘慘的骨刺,布滿上麵,看起來好不可怕,墨青色的勁氣,將獸爪包裹,並凝成一層結晶,使得可怖的獸爪,更加的鋒利,爪尖上的寒光,讓人生寒,不用試就知道十分危險,看著都滲人,爪影掌山,防的風雨不透。
呂布雙手如槍如戟,疾風驟雨似的,壓著奧卡斯,一會兒是天刀裂地,一會兒是神戟開天,每每的都會發出罡音勁風,人沒傷到,地麵上卻是飛沙走石,場麵是熱鬧非凡,看來打完之後,又要花一筆修理費。
奧卡斯也不示弱,總想著擊退呂布,占到上風,好展開淩厲攻擊,他就像是困獸一樣,奮起全力的反擊著,一雙獸爪,帶出十道寒光,兩隻手臂,舞動的是風雨不透,雖然看起來狼狽,但卻沒有受到任何傷害,隻是汗水浸濕衣襟,頭頂之上,熱氣升騰,騰起濃濃的白霧,讓人們知道二人都已盡了全力。
到這時,呂布看是時候了,要是再等的話,就是不打,也會將奧卡斯累壞,那就不是他想要的了,便展開攻擊,加快攻勢。
呂布一記重拳,直取奧卡斯的中線,拳頭已經被勁氣結晶,包裹成一個青色的晶球,轟向奧卡斯,就像是一顆隕星,撞擊地麵一樣,帶起一股風壓,率先撞到奧卡斯的前胸,隨後才是勢大力沉的拳頭。
奧卡斯已經沒有硬拚的實力,他隻有側身閃躲,同時兩隻獸爪微微晃動,一前一後,一左一右的抓向呂布的胳膊,五指彎彎,就像是精鋼鑄就的鋼構一樣,要將呂布這隻手,撕成粉碎。
呂布怎麽可能隻用這麽簡單的招式,他的攻防招式,怎麽可能沒有後手?
已經被結晶包裹的如同榔頭一樣的拳頭,瞬間的張開,上麵的勁氣結晶,就像是彈片一樣四散飛濺,雖不能一舉擊敗奧卡斯,但也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飛濺的結晶,放射狀的向外麵擴散,籠罩奧卡斯整個麵部,不僅阻礙奧卡斯的視線,並嚴重威脅他的安危。
奧卡斯無奈,隻得雙手收回,不住的舞動,形成一麵圓盾,撥打著飛濺的結晶,同時身體迅速的向後退去,盡力拉開與呂布之間的距離,他知道呂布不一定會趁機攻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