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物都有兩麵性,人們應該本著辯證唯物的眼光,來看待世上的事物,好有就有壞,有禍就有福,有善就有惡,事物的正反麵都應該看到,不應該隻看到一方麵。
呂布三人得到幾頭高階魔獸當做坐騎,很多人羨慕的眼紅,事實也是這樣,幾頭魔獸將呂布幾人的實力,提升很大的一塊,現在呂布敢說,他騎上地龍王的時候,麵對的就是一名星鬥師,他也有把握戰勝,這不是盲目的自大,這是因為有了坐騎後,實力的表現。
但是,呂布他們的坐騎,畢竟還是魔獸,不是契約獸,因此,諸多不便,隨之而來,很多事情,也就產生了,這讓幾人煩悶不已,這幾天,每天都會因為這些煩心。
幾頭魔獸都是龐然大物,體型都很大,因為沒有契約空間,魔獸們隻能住在獸欄裏,而又因為是坐騎,距離自己的主人還不能太遠,這給呂布幾人添了一些小麻煩,但經過協商努力,總歸解決了。
幾頭魔獸隻是五星的魔獸,還沒有達到極高位階魔獸的境界,不能自動吸收天地間的能量,來維持自己的所需,因此,就要靠事物來維持所需,這麽大的體型,每天要吃很多的食物,才能維持身體所需的熱量消耗,這又給呂布幾人帶來了一些小麻煩,不過呂布幾人雖不是大富,但養活魔獸的能力還是有的。
上麵已經說過,呂布幾人的魔獸,不是階位極高的魔獸,不能吸收遊離能量維持所需,也不能將食物完全的轉化成能量。隻吃不拉,是不行的,吃了東西,就要排泄,這麽大的體型,每天吃的食物是非常多的,產生的廢物更多。這給呂布幾人,帶來了極大的不便,讓人苦惱的不便。
如果誰看到如山一樣的糞便,都會頭暈,如果每天都要清理如山一樣的糞便,頭不隻是會暈,先不說糞便味道如何,光是想想,都有些可怕,這讓呂布幾人看著無辜的魔獸,麵部肌肉不住的抽搐,絲毫的笑容沒有,不過,還是要處理的。
魔獸有魔獸的威嚴,尤其是高階魔獸。當呂布幾人騎著魔獸,在學院逛上一圈後,整個學院亂了,人歡馬叫,雞飛狗跳,出現混亂的地方,不再少數。
產生自階位上的威壓,使得那些階位比較低的魔獸、動物,受驚不已,不受控製的亂跑亂飛,嘶叫長鳴。除了地龍王能夠收斂自己外放的氣息,巡風獸和岩石魔熊都不能控製自己氣息外露,常常會驚嚇到人和動物。在變態的學院裏麵,這是一種嚴重的挑釁行為,呂布幾人將麵臨成為學院公敵的境況,好在幾人的知名度很高,在說了一些比較好聽的話以後,人們也就沒有在多說什麽。
每次呂布幾人上騎士訓練課時,都無法很好的訓練,除了那些已經有魔獸坐騎的騎士,其他人隻能遠遠的躲開他們,因為馬匹會受不了,會變的腿腳發軟,無法訓練,就是魔獸與魔獸之間,也不是相安無事,稍微一靠近,就會發生爭鬥。
每頭魔獸都有自己的活動區域的,即使成了坐騎、契約獸,也會有一些殘留的習慣,地域感依舊很強,而且,魔獸大都十分狂暴,相互遇到,大都會廝殺起來。
這也使得剛剛被馴服的巡風獸和岩石魔熊,經常的發狂,經常地被教訓,可以說是屢教不改,讓易寒和明雷鬱悶不已,但也隻能生悶氣。
他們都很羨慕呂布,不知道地龍王為什麽會那樣安靜,很少會發狂,問向呂布,呂布照實說了,一是地龍王極具智慧,二是死亡的威脅。如果魔獸再不聽話,就讓它們經曆一次與死亡的近距離接觸,呂布是這樣建議的,可是,趴在地上的地龍王,眼中透出了不屑。
這方法在地龍王身上很好使,但在巡風獸和岩石魔熊的身上,效果有些差了,兩頭魔獸智慧很高,但還無法向地龍王那樣領會死亡的威脅,魔獸都是在血與死亡中生存的,天性中就帶有迎擊死亡的勁頭,也就不是很懼怕死亡了,或者說,它們具有智慧,絕沒有人類的生活閱曆。
一天,很倒黴的一天,易寒的巡風獸又不老實了,偷襲旁邊一頭魔獸,結果把人家的魔獸咬成重傷,差點沒掛掉。
事情很簡單,解決應該也很簡單,易寒很客氣,本想出錢給人家的魔獸治療,可人家不缺錢,也不需要他給治療,要求就隻有一個,把巡風獸也打成重傷涉死狀態,事情就結了。結果雙方僵持住了,本來很簡單的事情,也變的複雜起來了。
誰人沒有朋友?那裏都不缺少好事者。結果,雙方的人越聚越多,起哄的人更多,沒幾分鍾,就圍得人山人海,水泄不通,嘈雜聲,叫罵聲此起彼伏。
現在帝國學院中,幾乎沒有不知道呂布六人集團的,當看到這件事和他們有關,好奇心也就起來了,起哄的人也就開始了,隻求看一場熱血一點的戰鬥。
“給你治都不行?”易寒無奈,給人家道歉,人家都不接受,而且,現在也不是教訓巡風獸的時候,把事情處理好,才是關鍵。
“不行,要是把你的魔獸咬的死不死,活不活,給你出點錢,治一治,你願意嗎?你同意嗎?”旁邊一個滿臉橫肉的學員說。
“怎麽說話呢?我們是故意的嗎?要是故意的,早咬死了。”佐非看著那個人就不順眼,說不自覺的帶上了刺,也是這幾天清理糞便,火氣沒地方撒,有人往槍口上撞。
“不是故意,也不用著麽橫吧,好像我們的魔獸咬了你們的魔獸一樣,你怎麽這麽橫啊?怎麽,你還想咬人啊?”又一個臉很長的學員語氣不善的說。
“嘿嘿,找事兒不是?賠你錢你又不要,給你治療,你又不用,找事兒不是?你也不說出了想法,要幹嘛啊?”佐非提高了嗓門,肩膀得瑟著,脖子耿耿著,一副紈絝無賴的樣子。
“別以為你們六個在學院裏很牛,就可以目中無人,無法無天,別人怕你們,我們可不怕,好說的,把那頭魔獸也打傷,事情拉倒,否則……哼哼……”被咬魔獸的主人,衝著佐非冷笑不止,笑麵虎一樣的樣子,看起來就欠扁。
“既然這樣,老規矩吧,輸了的滾,自認倒黴,什麽話也別說了,多說無益,手上說話吧!”呂布將佐非拉到後麵,製止了對方想要說的話,直接提出了以常規解決方法解決。
對方幾人相互看了看,眼中閃過一絲的不自然,但還是點了點頭,“好,就按老規矩,不過,既然我們是受害者,提個條件不為過吧?”長臉男補充。
“好的,你們說吧,看看再說。”呂布無所示意對方先說話,看情況再定。
“三局兩勝,一起進行,事主必須參加,剩下的兩個名額也要有我們來選,怎麽樣?”對方商量以後,笑麵虎將條件說了出來。
“可以,就按你們說的辦。”幾人對視一眼,沒有異議後,呂布答應下來。
圍觀的人們一陣的歡呼,有熱鬧可以看當然高興,還可以看高高手之間的對決,也是很不錯的事情,並且所有在這裏起哄的人,都是充滿暴虐因子,十分暴力的學員,十分喜歡鮮血橫飛場麵的好事者,這些人不住的將場中的氣氛推向**,叫嚷聲,歡呼聲一浪高過一浪,有的人又開出盤口,開出賠率,賭輸贏,讓這些天天精神都高度緊張的學員們,瘋狂的發泄,不住的有人下注,喧囂叫嚷。
“小子,別光耍嘴,有種你就來。”滿臉橫肉的學員,衝著佐非喊道,豎起大拇指,指向地麵。
“怕你不成,來就來,看我不把你變成冰雕!”佐非今天火氣十分的盛,讓人以為他青春發育期到了,看到對方的挑釁,他這自詡腦力工作者的人,甩著膀子就出去了。
“有我一份兒,這件事是我的魔獸惹出的,我是必須要動手的,你們誰來?”易寒進入場中,很平靜的衝著對方幾人問道。
對方幾人相互看了看,最後還是被咬魔獸的主人走出來,迎上了易寒。
隻剩下最後一個人選,呂布想出戰,可還沒等他有所表示,長臉學員已經點名了。
“小兄弟,你來吧,我們兩個較量一下。”長臉學員忽略呂布,直接的望向小伍,發出了挑戰。
“我…我啊?好的,我馬上過去,你等等啊。”小伍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問道,然後收拾了一下進了場中。
沒人戰呂布,因為人人都知道呂布在學院裏的戰績,更知道呂布下手十分的狠;沒人選奧卡斯,很多人都知道奧卡斯和暗魔的關係,暗魔是帝國學院裏不能惹的人,奧卡斯也就不能惹,隻是他們隻清楚奧斯卡的實力並不弱;至於低調的明雷,也沒人選,穩重異常的明雷,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壓得人喘不過氣,讓人有一種麵對學院創始者雕像的感覺,自然被人們略過去了。
六人分三對站好,警惕的注視自己的對手,尤其是佐非和小伍,兩個人的敵手都是武鬥師,他們必須要注意對方貼近,發動近身攻擊,因此上來後,二人就拉開了雙方間的距離,遙遙的盯著對麵的人,準備著術法;而易寒和他的對手,距離不是很遠,隻是保持一個警戒距離,但注意力已經高度集中。
六人都沒有動用兵器,拳腳尚且無眼,何況是兵器,隻是比鬥,又不是生死鬥,用不著分出生死。
佐非背在背後的雙手,早就準備好術法了,身為藍鬥師的他,已經不用以前那樣麻煩的施展攻擊了,隻要核心勁氣出手,術法極快的就能形成,威力當然也提升很多,看到滿臉橫肉的武鬥師抬腳要衝向他,佐非揮手打出兩道冰輪,冰輪發出嗡嗡聲,劃出兩道弧線,割向武鬥師。
佐非這組一動手,另外兩組同時動手,易寒展開快如鬼魅的速度,身體像獵豹一樣衝向對方,而後形成一道旋風將對方圍住,數道殘影出現在笑麵虎的周圍,易寒雙掌上的勁氣吞吐不定,深藍色的勁氣,將之渲染的威風不已,不知會在什麽時候,發出雷霆攻擊。
進入戰鬥的小伍最可怕,張狂大笑的小伍,完全的變了一個人,不僅攻擊犀利,同時不畏危險,經常做出讓人想不到的瘋狂攻擊,他就像一座移動的金刃發射器,什麽飛刀、短劍、十字鏢,多種多樣的金屬武器,數量極多打向他對麵長臉學員,一層一層的,就像是飛舞的蝗蟲一樣,一波一波的,壓的長臉學員,抬不起頭,喘不過氣,而且,小伍瘋狂的叫嚷聲,讓人聽起來就害怕,還沒打對麵的長臉學員就怕了,真正開打後,隻是躲閃著漫天飛舞的金刃,進攻都組織不起來。
遠距離的情況下,同階位的武鬥師,就是讓魔鬥師欺負的。
小伍暴雨一樣的金刃,使得長臉學員跳動不定,根本無法近身,一雙被勁氣包裹的雙手,隻能不住撥打飛來的金刃。他異常鬱悶,沒想到挑來挑去,挑到個刺頭,一腳踢到了鐵板上,在小伍非人類一樣的攻擊下,沒一會兒,長臉學員身上就帶傷了,血跡斑斑,看起來很淒慘,落敗也隻是遲早的事情。
如飛的易寒,更不好對付,被勁氣包裹的雙手,猶如破風刀,無聲無息攻擊著笑麵虎,一圈的殘影,讓人眼花繚亂,分不清哪個是真,哪個是假,再加上他的速度飛快,修習五禽戲後,身體移動,又像飛鳥,又像獵豹,靈活之中不失迅猛,使得他的攻擊力,也變得高了很多,往往一擊之下,就能取到顯著成效。
至於佐非,就沒有這麽幸運了,他不僅是呂布幾人中實力最弱的,同時遇到的也是對方實力最強的,而且還是一個對他很有研究的人,這讓他的攻擊捉襟見肘,雖沒有落到下風,但也無優勢可言,勉強的堅持著,而對方不住的變換方位,迅速的接近他,已經到了警戒距離以內。
遠距離是魔鬥師的天下,同樣,近距離就是武鬥師的領域了,被武鬥師近身的同階魔鬥師,就很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