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玄冰如此說。若蘭麵上的笑容也不由收斂了一些,歎聲道:“即使得到了那神器,也不是我們使得了的!”

聽到若蘭這句話,玄冰冰冷的麵容更加深沉了幾分,低沉的說道:“那些人如果能夠找到便好,如若不能,便由著這劍繼續呆在礦場中!”

若蘭笑了笑,笑容依舊溫和,問道:“也不知道到底是何人,竟然能夠帶著一把神器混入著礦場之中,更不知道那人到底是何種本事,竟然惹事了還能夠從眾人的眼皮底下逃走,不留下半點痕跡。”若蘭雖然不曾去查探過現場,不過看著著玄冰冰冷麵龐下的一絲異色,便揣測出了大致的情況。

聽到若蘭如此問,玄冰冷冰冰道:“想要收斂神器的氣息,除非這個人的等級比神器還高,不過從那柄神器外露的跡象看,顯然那人還不能夠很好的控製神器,不過既然能夠帶著神器進來,想必那人一定有一個能夠裝下神器的空間儲物的東西。否則即使身體的斂息能力再好,體內擁有神器存在,恐怕也早被攔下了。”

若蘭點了點頭,玄冰雖然外表看起來冷漠,不過心思縝密,他此刻如此說,想必已經有了一些線索。

“能夠逃過檢查的儲物物件,想必不是空間戒指,也不是容易讓人探查出來的東西,隻要留意一些看似平凡,卻能夠隨身攜帶的東西,便能夠有所收獲。”

若蘭又是一陣點頭,笑容也更加溫和了。

“能夠從眾人眼皮底下逃走,那人收斂氣息的方法絕對精妙!”玄冰說道此處時,看了若蘭一眼。

若蘭溫和的麵龐微微皺了皺眉頭,依舊笑道:“你是說他!”

玄冰點了點頭,道:“自從上次聽你所說,我總覺得他不是一般的人!”

若蘭苦笑道:“那人雖然收斂氣息的方法精妙,不過那日我是親眼見到他從祭台上下來的,下來的時候身無長物,我並未見到他身上有任何的東西。”

聽到若蘭如此說,玄冰的眉頭不由繼續緊鎖,雙眼遊弋,卻不知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這是他第一次如此為難,也是他第一次對自己的推斷產生懷疑。

若蘭看到玄冰如此模樣,笑道:“既然不能要。那何必去想這一些,還是計劃計劃我們接下來的事情吧!”

玄冰冷漠的看了若蘭一眼,旋即走入了房間中,若蘭也緊隨其後。

陳楠自以為自己剛才所做的事情無人知曉,卻沒想到當年那個在暗中窺視他的玄冰已經將矛頭指向了他,如若不是若蘭的話,那玄冰恐怕早就將陳楠確定為目標了。如若陳楠知曉這些,恐怕要慶幸當年在飛升之際,將所有的東西都收入自己體內的空間之中。

此刻的陳楠並沒有急忙的回到自己的山洞之中,而是來到了礦場中的一個僻靜處,陳楠手中打出的幾道,一道空間門橫生,頓時一道身影從空間門內飛了出來,狠狠的砸在堅硬的地麵上。

“哎呦!”維斯基狠狠地砸在地上,頓時痛哼了兩聲,他還搞不清狀況,剛要習慣性的咒罵兩聲,卻見一把鋤頭頂著自己的額頭,如若這鋤頭從此處進入,恐怕他的神格也會被挖出來了。

維斯基大驚,頓時順著鋤頭的方向看去。見是陳楠,維斯基頓時知道了緣由,磕頭如搗蒜的驚恐叫道:“大人,我今天什麽都沒看見,什麽也不知道,您放過我一跳狗命吧!”

見陳楠麵色依舊冰冷,那維斯基繼續道:“大人,我還可以幫您出去買地圖,我對您還有利用價值!”

陳楠終於開口了,沉聲道:“哼,如果我有一萬塊魂晶的話,要你何用!”

維斯基 聽到陳楠如此說,頓時明了,隻要陳楠上繳一百顆魂晶,將所剩的東西都藏在自己的空間內,以陳楠空間的隱蔽性,自然無人能夠知曉,要不要他一樣無所謂。維斯基想到此處,渾身都不由的顫抖了起來,他知道自己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些,暗罵自己剛才為何跟著陳楠出來,還不如讓那個英吉利來送死好了。

維斯基不想死,因為他的夢想還未實現,此刻涕淚橫流,指著蒼天道:“我維斯基今日在創世神麵前發誓,絕對不將今日之事說出去,否則他日魂飛魄散,永遠也成不了上位神!”

看到維斯基如此模樣,陳楠收回了手中的鋤頭。陳楠雖然不知道那創世神到底有何種本事,不過他倒是知曉凡是指著創世神發誓的,沒有人不敢遵守自己的諾言,更何況那維斯基還拿自己的夢想發誓。

雖然與著維斯基相處不過幾個時辰,不過陳楠還是知曉這維斯基的夢想便是成為上位神,從維斯基種種表現看,陳楠知曉維斯基對此很在意。

其實最終讓陳楠放棄殺了維斯基的隻有一個原因,那便是他的感覺。

陳楠對於自己的直覺向來看重,這一次他也毫不懷疑,更何況神界甚是陌生,陳楠也要從維斯基口中多了解一些神界的事情。

見陳楠收回了鋤頭,維斯基甚是欣喜,頓時恭敬的道:“謝謝大人,謝謝大人!”

“起來吧!”陳楠沉聲說道。

“是,大人!”維斯基此刻倒是有些畏懼陳楠,不敢有絲毫停頓,條忽間便站立了起來,恭敬立在一側。

“你也不用如此,與剛才那般就可以了!”陳楠見到維斯基這幅恭敬的模樣,感覺有些不自在。

“是,大人!”維斯基再次恭敬道,隻是他那恭敬的模樣即使再如何改變,也與剛才差不到哪裏去。倒是令陳楠看了更加的別扭。

“好了,你願意如何便如何吧!”陳楠的麵色依舊有些陰沉,不過比起剛才來倒是緩和多了。

維斯基看到陳楠的麵色緩和,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他剛才還以為自己死定了,沒想到陳楠說放了他就放了他,倒是令他猜想不到。

看著陳楠已經飛走,維斯基自然也不敢再次停留,急忙緊跟上去。

陳楠與維斯基繼續在外麵晃蕩了許久,知道陳楠大致熟悉了礦場中的情形,兩人才朝著自己的山頭而去。

此時天空的太陽已經逐漸的落了下去。不過黑夜對著這些神級的強者來說,也恍如白晝般,沒有半點不同。

當陳楠與維斯基落到了自己的山頭,看著山頭上的眾人,吩咐了幾句,便朝著自己的山洞而去。

進入山洞之中,陳楠並未盤坐修煉,也為開口說話,而是輕輕的撫摸著腰間的困屍袋,揮手間便要將今日的收獲召喚出來瞅瞅。

早已經見過陳楠施展困屍袋,頓知曉陳楠的困屍袋恐怕也是儲物的物件,維斯基急忙說道:“大人,還是過些時日在看,待會恐怕還會有人來巡查。”

維斯基雖然拘謹了一些,不過也問明了剛才事情的發展,此刻見陳楠要將那一大塊土塊取出來,維斯基急忙攔阻。維斯基在礦場工作了多年,當然知道此處的規矩,也知道接下來的會有什麽事情發生。

陳楠看了一眼維斯基,暗自思量一番,也不清點自己的收獲。

維斯基看了一眼陳楠的困屍袋,表情有些詭異。

陳楠微微皺眉,頓時說道:“維斯基,有事便說?”

與陳楠相處雖然不久,不過維斯基倒是覺得其實陳楠並不難相處,即使剛才他差點死在陳楠手上,他的感覺依舊未變。聽到陳楠如此說,維斯基指著陳楠的困屍袋道:“大人,您的那個儲物的物件恐怕也要收起來。”

陳楠看了維斯基一眼,見他少了那一分刻薄,倒是頗有幾分精妙謀士的味兒,不由對著維斯基高看了一分。

陳楠手上接連打出了幾道手印,一道細小的空間門橫生在陳楠麵前,陳楠取下了腰間的困屍袋,塞入自己體內的空間之中。

陳楠與維斯基兩人就這般在幽暗的山洞中,皆不說話,場麵倒是多了幾分尷尬和詭異。

陳楠似乎也感覺到了這種氣氛。徑直盤坐在地麵上,閉目修煉起來。

見陳楠閉目修煉,維斯基提著的一口氣頓時鬆了,剛才那一分精明蕩然無存,臉色也不由怪異起來,不知道他在思考些什麽。

過了片刻,維斯基似乎也察覺到自己這般站著有些別扭,可是陳楠雖然不殺他,不過他知道的事情也多了一些,並不敢離開陳楠的身側,自己一人出去,索性也閉目修煉起來。

兩人剛剛盤坐不久,便聽到外麵有人大聲喧嘩。

陳楠微微皺了皺眉頭,緩緩的睜開雙眼。

一旁的維斯基早已經從修煉中醒來,看著陳楠也同樣從修煉中清醒過來,維斯基頓時恭敬的說道:“大人,應該是那三個大勢力的人馬!隻要礦場中有什麽事情,他們都會四處搜查。”

看著維斯基依舊那般恭敬的模樣,陳楠倒是覺得他刻薄的時候可愛些,也親近些,當然了,有時候也令人厭惡,不過卻沒有表麵那般虛假。

陳楠還未答話,天聽到山洞外有腳步聲,頓時望向洞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