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讓安夕顏萬萬沒想到的是,這樣的劇痛似乎還不能控製她的神智;她清晰的感覺到,隨著安丁香一件件脫光她的衣服,她的身體起了反應,而這一次,來得迅速而猛烈,刹那間,就席卷了她殘留的那一絲神智……

腦子裏僅剩的唯一的念頭……她想要一個男人!

安丁香已經脫掉了安夕顏的褲子,正要伸手去扯她身上僅剩的小褲之際,反鎖的房門‘砰’的一聲被撞開,她根本來不及反應,隻覺得眼前黑影一閃,下一秒,整個身子如同足球一樣被一腳踢開,狠狠地撞在一旁的牆壁上,整個人就像是被撞碎了一般,安丁香痛苦地嚎叫起來。``し起舞電子書

已經徹底被藥性控製的安夕顏,當她的身子被一抹長而結實的臂膀抱在懷裏,她第一反應就是,緊緊地抱住他的胳膊,用自己**的豐滿不停地去蹭他的堅實,嘴裏不停地囈語,“我……好難受……莫向北……”

看著懷裏幾乎渾身赤果的安夕顏,莫向北一把脫掉身上的薄尼大衣,將安夕顏整個包裹進去,然後抱起她大步朝門外走去。

腳步未停,他對閃身進入房間的銀蛇淡淡地開口,“給她下十倍量的曼陀羅,丟進紅橋,全城直播!”

銀蛇麵無表情,“是!墮”

門口站著戰戰兢兢的是天庭酒店的總經理,莫向北的話,他聽得清清楚楚,整個人立馬嚇得跟抖篩子似的,腿一軟,整個人癱坐在地上。

曼陀羅,世上最厲害的春、藥。

隻要一點點,就能讓女人發瘋,一夜沒有十個男人根本滿足不了;而如今,他說的是十倍的量。

紅橋,全南城所有的乞丐和流浪漢的聚集地……

全城直播……

此時此刻,酒店老總腦子裏隻有一句話:那女人完了!

世上最殘忍的手段,不是讓你死!

而是,讓你生不如死!

莫向北大步走過,冰冷如閻羅般的聲音傳來,“開一間套房!”

“是是是。”

……

莫向北將安夕顏抱進房間,第一件事就是吩咐服務員將浴缸裏放滿涼水,最後,在刺骨的涼水中,他好不猶豫地將她放了進去。

火燒般的感覺突然遭遇冰冷的涼水,被藥性折磨得生不如死的安夕顏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

她忍不住輕輕歎息一聲,緩緩睜開了眼睛。

頭頂的男人,有著棱角分明的臉龐,猶如刀削斧刻一般,就像是出自上帝之手,每一個角度都完美得讓人歎息。

濃密的黑發,飽滿的額頭,英挺的劍眉,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再加上性感而微薄的唇瓣……

安夕顏想,如果不是因為他渾身都充斥著蕭殺的氣息,臉上的表情太過冷硬,從眸子裏迸發出來的視線太過冰冷逼人之外,這個男人,一定非常好看!

“老公……”剛剛的一番折騰,已經損耗了安夕顏所有的力氣,她叫他時,聲音輕得如同蚊子,如果不是莫向北靠得她極近,根本聽不見。

原本冷硬如冰的表情終於在她輕輕的呼喚中有了一絲的緩和。

他可以做到對任何人冷血無情,但唯獨對她。

上一刻的他,恨不能親手掐死她;這一刻,卻又心軟得隻剩下一聲歎息,“你到底有沒有腦子?”

雖說是歎息,但到底是餘怒未消,透著一股子咬牙切齒的味道。

安夕顏當然知道他生氣了,為了在藥性過後‘活罪難免’,她又一次軟軟地叫他,“老公,我錯了……”

“錯哪兒了?”莫向北冷著臉,深邃的眸子依舊冒著火兒。

“我不該出來見安丁香……”

“不是這個!”

“不該不給你說一聲就私自跑過來了!”

“繼續!”

“我不該隱瞞你……”

“隱瞞我什麽?”

安夕顏弱弱地說,“安丁香不知道從哪兒弄了我的……果照……”

“嗯?”莫向北微微眯了眼眸,似有不悅。

安夕顏被他這一聲‘嗯’嚇得縮了縮脖子,小臉都有些白,“我發誓,我真的不知道她從哪兒弄的……”

“這事咱以後再討論,現在你有沒有感覺好受一點?”莫向北說著,抬手,將她額前被汗水黏住的發絲輕輕地弄到她耳後,聲音柔了幾分。

安夕顏搖搖頭,“很舒服……阿嚏……阿嚏阿嚏……”

接連打了幾個噴嚏之後,安夕顏抬手揉揉鼻子,“我是不是要感冒了?”

莫向北眉頭微蹙,深秋的季節泡涼水澡,即便是下了藥,那也是必然會感冒。

隻是,那藥性太猛,如果隻是靠他來緩解,她的身體肯定會受不了。

就在莫向北糾結猶豫不定之際,安夕顏笑嘻嘻地開了口,“你今天是怎麽了?我都化成水了,你竟然做了會君子,沒要我?”

莫向北睨著她,“我怕把你弄死在床上。”

安夕顏挑挑眉梢,白淨的臉上透著一絲挑釁,“說實話,你不會是害怕了吧?”

莫向北直直地看了她幾秒,突然起身,一把將她從水裏撈出來,隨手扯了一條大浴巾將她整個包裹住,大步朝臥室走去。

一出浴缸,安夕顏就感覺身體不對勁……

“你快,把我放回去,我覺得不對勁……”身體瞬間又熱了起來。

莫向北抱著她,一邊朝大床走去一邊低頭凝著她,“如你所願,我做你的解藥!”

安夕顏連忙求饒,“莫向北,我剛剛隻是開個玩笑,那個……我比較喜歡涼水……”

大步走到床邊,莫向北先將她身上的水擦幹淨,然後一甩浴巾,直接就壓了上去。

“嗯?”他將唇壓在她的唇角,“我可記得,你剛剛說……”

“我錯了。”

“嗯?”

“不行……”安夕顏覺得那藥又開始再她體內作威作福,她原本是想推開莫向北的,但事實卻是,她的小手不自覺地勾上了他的脖子……

莫向北輕笑一聲,一邊親著她一邊輕聲說,“原來你說的‘不行’就是想要的意思,嗯?”

“……”

安夕顏很快就迷失了。

當莫向北進入她的那一刻,她隻覺得眼前一片繁華璀璨,再也沒有任何一刻比這一刻更加***迷人。

將近兩個小時,兩人一直在糾纏,一次一次,最後一次之後,安夕顏終於體力不支,昏睡了過去。

莫向北起身,快速衝了個澡之後,就出了臥室。

打開套房的門,他看著一直等在外麵的銀蛇,淡淡問道,“怎麽樣了?”

“一切都按照你的計劃進行!”銀蛇說著,將手裏的一個信封遞了過來,“這是在房間撿到的。”

莫向北伸手接過,打開看了一眼,神情瞬間冷了下來。

“是誰拍的?”

“李光輝。”

“很好!”莫向北眼底充滿了血腥之氣,“剁了喂狗!”

“我剛得到消息,他昨天剛離職,至今去向不明。”

“沒關係!”莫向北輕輕勾動唇角,“他的家人呢?”

“依舊在南城。”

“很好,安排一下,將他們全家都送進監獄,然後發全國通緝令,懸賞百萬。”

“是。”

……

安夕顏這一覺睡了好長時間,待她終於睜開眼睛醒來時,已是深夜。

如果不是肚子餓得‘咕咕’叫,她或許能一覺睡到天亮。

想起床,卻發現不僅僅頭疼欲裂,渾身上下又酸又疼,就像是從火車碾過一道似的,難受得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她的聲音,驚醒了一旁睡著的莫向北,他立馬翻身坐起,打開了床頭燈。

低眸,看著安夕顏眉頭微皺表情痛苦的模樣,低聲問,“很難受?”

安夕顏看著他,皺著小臉,可憐兮兮地說,“你昨天到底對我做

了什麽?我渾身都疼。”

“除了做a,還能做什麽?”——題外話——晚上還有三千哈,茶花一會兒有事要出門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