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總,不要,不要告訴我爸爸。”
麵對哭哭淒淒的美人,江傲辰的心裏沒有一點心軟,他站起身,那修長的身體在燈光的照射下,影子被拉的很長很長,神情淡漠,讓人猜不透。
“朝夕,我們回家。”
秦朝夕點頭,跟在江傲辰的身後一同離開秦家宴會。
兩人上了車,秦朝夕才忍不住打趣江傲辰道:“江總,你是不是對女人不太感興趣?”
江傲辰抿著嘴唇,危險性的眯著眼,那修長的手指放在膝蓋上,增添了幾分骨感美。
“當然,我也不是說你對男人感興趣哈,我隻是很好奇,為什麽,你再看到那些可憐美人掉眼淚的時候會沒有一點的反應?”
也不是說非要有什麽同情啊,可憐之類的反應吧,至少大多數的男人在剛才的那種情況下會被趙小姐那副可憐摸樣激發保護欲望的。
但是顯然,江傲辰並沒有。
麵對秦朝夕那張充滿渴望的臉,江傲辰也並沒有做多的解釋。
見他不理會自己,秦朝夕隻好咳嗽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昨晚自己被下了藥,雖然迷迷糊糊的,但是並不是記憶全無,他還憑借著藥力的效果勾引江傲辰了,可是這個男人卻根本就不為所動,難不成,他真的不喜歡女人?
可是,和她接吻的時候,秦朝夕還明顯的感覺到了江傲辰會有一些生理反應,還是說,隻是有一些生理反應,然鵝我們的江總大人是有隱疾?
一想到這裏,秦朝夕那張臉上都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神秘表情了。
然而,他的這一切小表情全都落進了江傲辰的眼裏。
男人目光沉沉,呼吸十分凝重,下一秒,他伸手按過秦朝夕的後腦勺,嘴唇印了上次。
這次的吻和以往幾次的都不相同,這一次江傲辰是帶著一種懲罰性的在吻自己,牙齒的輕咬撕扯,她明顯能感覺的到江傲辰是想用這樣的方式來證明自己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並不是喜歡男人。
不知過了多久,江傲辰才鬆開秦朝夕的頭,劍眉維揚,略帶一絲挑釁的看著秦朝夕,好像在說,這就是我的證明。
“你剛才弄疼我了。”
秦朝夕捂著自己微腫的臉,這才讓江傲辰注意到他的臉頰。
“你被人打了?”
秦朝夕點點頭,剛才江傲辰捏她下巴的時候不小心扯到了臉上的傷口,疼得她眼淚都在眼眶中打滾了。
江傲辰眼裏閃過一絲異樣,剛才的確是自己沒有注意到他這變化,所以可能是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臉頰。
“去醫院嗎?”
秦朝夕連忙搖頭:“江總,雖然我現在的確是很疼,但是我還沒有嬌氣到那種程度,等會回去冰敷一下就好。”
以往她在秦家的時候也沒少受到秦清遠的打,隻是這一次,他下手太狠了,男人的力氣本來就大,這一巴掌估計是秦清遠用盡了全部力氣,也有可能是想要這一巴掌直接給自己呼死吧。
秦朝夕自嘲的笑了笑。
“你再傷心嗎?”
秦朝夕有些尷尬的看著江傲辰,就算他看出來了,可是也不用這樣坦然的說出來吧,自己還是女孩子呢,臉皮再怎麽厚也有覺得不好意思的時候啊。
看著秦朝夕那幽怨的眼神,江傲辰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所說的話裏麵,有些不對勁,連忙將頭扭開了。
回到別墅,車剛停穩,江傲辰就已經等不及小張來給他開車門,自己就開了車門下了車。
倒是秦朝夕一頭霧水地看著江傲辰已經進了屋的背影忍不住的納悶。
難道是剛才自己做錯了什麽?
可是,她好像也沒說什麽呀,別人都說女人的連就像是川劇,會變!但是她怎麽覺得江傲辰的臉更像是川劇,沒有一點征兆就已經變了。
秦朝夕一臉鬱悶的進了屋,就撞上了張管家,與其說是撞,說張管家在等秦朝夕更為妥當。
隻見張管家手中拿著冰袋,語氣有些著急的看著秦朝夕問道:“秦小姐,剛才江總說你受傷了需要冰敷,怎麽樣,嚴重嗎,需要我叫李醫生過來一趟嗎?”
秦朝夕擺擺手,拒絕了張管家的好意:“沒事的,我就冰敷一下就行了,也不怎麽嚴重,就是腫了而已。”
“哎呀,怎麽腫了這麽多?”張管家那眉毛擰得就像一顆抽象的麻花,“秦小姐,你做沙發上,我給你冰敷一下吧。”
“沒關係得,張叔,我自己來就好了。”
“秦小姐,你和我們客氣啥呀,而且你自己冰敷的話也看不到啊。”
秦朝夕最後還是拒絕了張管家的好意。
“秦小姐,如果冰塊化了就給我說,冰箱裏還有冰,我給你統統都拿過來。”
“嗯,好的,謝謝你,張管家。”
張管家和藹可親,看上去才是做父親的人,而秦清遠那樣不負責任的人,根本就不配!
“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秦小姐不必謝我,實在要謝的話,就謝江總吧。”
江傲辰那個男人?秦朝夕嘴唇上楊,他看著張管家問道:“張管家,你在這裏很久了吧。”
張管家如實的回答:“我在這裏已經有五年了。”
“那你應該知道江總以前是不是有談過戀愛呀?”
張管家遲疑了一下:“這個我倒是真的不知道,但是江總帶回家來的就隻有秦小姐你一個呢。”
秦朝夕眯著眼睛,有些不敢相信:“隻有我一個人?”
這隻是帶回家,或許以前江傲辰不帶回家呢。
“我幾乎是沒有聽到江總以前是有過什麽女朋友的,在我的映像中,江總是一個很愛工作的人,很自律也很有時間觀念。”
秦朝夕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江傲辰的確是這樣一個人,愛工作,愛事業,也非常有時間觀念,不過要是和這樣的人在一起也很累,他幾乎不太會把多餘的時間拿出來約會什麽的,這樣的感情就是悶悶的,反正,秦兆禧覺得這樣的戀愛還不如不談。
突然,秦朝夕眼裏劃過一抹壞笑:“張管家,既然他沒有帶女生回家,那有沒有帶男生回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