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鐵杆親友團
小可被張湛輕易的反將了一軍。
他很少認真想過會和這五位姑娘中的哪一個擦出火花、甚至一直走下去的問題。自打他在桃源穀練武場的高台上遭遇異能反噬突然發病之後內心深處且更加沮喪、失望起來，他迫切的急於尋求一個能夠繼續健康活下去的方法。
他勉強衝張湛笑了笑，轉而提到了此行最重要的目的之一：“大塊頭，你把夜鶯當成臨時女神我並不反對，反正她在你心中的神格並不穩定，說不定你長期受挫以後就會另擇一個女神上位，隻要你繼續報定鬧著玩的態度就會安然無恙。但願她別對你認真起來才好，否則再癡情的男人也未必扛得住她的進攻而苦守住自己的初戀。”
“這是什麽話？”張湛撇了撇嘴：“合著你自己占著茅坑不拉屎，還介意葉妞對我動心？”
小可說：“你別忘了她們父女曾經試圖殺掉咱們、在世上抹除知道荀教授真實身份的知情者這一狠辣手段。”小可說到葉嬰落正是要給張湛提個醒兒。
張湛沉默了一會，突然說：“那隻是咱們之前的推測而已，套用一句相聲台詞“你以為你以為的就是你以為的？”雖然咱們掌握的信息指向出她參與謀殺你我的嫌疑很大，但是直覺告訴我：葉妞她不是能忍心殺害朋友的人。”
“直覺？恩，我的直覺告訴我：你的直覺非常不靠譜。你這直覺就是荷爾蒙過盛被衝昏了頭。好吧，我從來不會做試圖說服誰的傻事，但願你作死惹上麻煩以後別把我一塊兒拉上組團死。”小可說：“對了，你的女神要成明星了你知道嗎？”
“啊？”張湛對這爆炸性的新聞非常意外：“沒聽她說起過啊，葉妞嘴向來很嚴的，哪個星探這麽有眼力，竟然要捧她進娛樂圈？”
小可說：“是她上億的身價把她推到了娛樂圈的邊緣。具體細節你不如去問她好了，就說是聽我說的，她能成為明星已經是鐵定了的事；我能否出名還得看她的。”他心想節目播出後這事怎麽也藏不住，親朋好友定然都會得知他參賽。還不如提前把消息爆料出來，動用朋友圈的壓力逼葉嬰落就範，隻有這樣才能得她協助奪得月冠軍。
他不忘提醒張湛：“你小子和葉妞在一起時得時刻保持清醒，就算被精蟲占滿了整個腦子，也不要把咱們倆懷疑是她父親雇人製造了高架橋車禍案，試圖殺死咱們的情況說給她。”
“你當我傻呀？”張湛說：“如果那件是真是她們父女幹的，我捅破了這層窗戶紙豈不是還想被殺一次？如果她是被冤枉的，我這樣懷疑她後半輩子還不得繼續單身打光棍。”
“誰說非得一直光著你那隻小棍無用武之地才叫單身？”小可說：“說不定你受不了一直苦著自己那隻小棍的日子，會和葉鶯發生點啥事呢？我隻是在提醒你：千萬別在你**那隻小棍和夜鶯攪在一起時胡言亂語。你小子牡丹花下死並不足惜；順道坑了我才是你對全人類最大的傷害。”
張湛暢想著將來某夜和葉嬰落一番雲雨時的美好景象和感覺，喉嚨頓時幹得厲害：“走，喝點去!”他才抬起屁股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了，你剛才說什麽？你也有機會出名？難不成娛樂圈最近醜星緊張，急需要你這路貨色去填充空缺嗎？”
“少廢話！”小可橫了張湛一眼說：“酒桌上我再跟你細說。”
在小可看來張湛是個身份很特殊的人。張湛本人隻是一名醫生，似乎遊離在和異化者研究有關的所有爭鬥之外，但是他因為無意中卷進了關東軍683基地事件、他又是顧秋妍的學生，因而得知了很多92－94年小高橋團隊所做的實驗細節。小可今天通過李莉的敘述想通了小高橋和葉承先很可能已然再度勾結之後，他的迷茫和驚慌並未瞞著張湛這位生死知交。
當張湛在酒桌上得知小可替程雙所在的特殊部門接下選秀任務之後發表了他的意見：
早在葉承先熱心的想入股保安公司幫助小可創業之時，小可就曾懷疑過葉承先和小高橋二十年來很有可能並未斷絕聯係，
如今小可的想法雖然略有轉變，想明了他們彼此間因為不清楚對方底係才會釀成小高橋派人刺殺葉承先的可笑事件，但是大方向上小可卻認定了小高橋想殺的隻是爭奪節目冠名權的敵手；而不是針對葉承先采取的滅口行動，如今這兩個“元嬰計劃”的主腦人物重新走到了一起，張湛會以繼續追求葉嬰落為借口盡力接近葉承先，他身為好哥們兒會一直挺著小可，小可去參加選秀他定然要當好小可最鐵杆的親友團領隊。
大雪後的省城銀裝素裹，小可望著靜謐的窗外盡力思考著該當為參加比賽做好哪些準備，李莉留給他的六天時間因為這場越下越大、直過了兩天才停歇的暴雪而受到了影響，剩下的時間他必須充分利用起來。能夠得到接近小高橋的機會對小可本人的意義遠在他幫助特事小組對抗毒品“預言”以阻止其在我國境內泛濫之上。
他認真看過了前兩期節目播出的視頻之後心裏對周賽的流程多少有了點譜：
小可需要用一個比較接地氣、更容易打動觀眾的職業來包裝自己，一個小老板去參賽總會給觀眾造成一種比其他選手強勢的煩感心理。小可注意到但凡上台的選手訴說起各自的經曆來全都是些命運悲慘的苦命人。甭管觀眾們信不信；嘉賓、評委反正是信了。
他還得組建一支能夠賣力叫好、且形象上滿滿都是正能量的親友團，小可看過視頻之後漸悟出一條小妙招來：如果親友團裏能站出一位親友哭哭啼啼的替參選者證明他所有的悲慘經曆都是真實的，那樣就會有更大的希望打動那些嘉賓，以獲得些額外的感情加分了，那些淚點極低的嘉賓最吃這一套。
小可唯恐別人不知道自己過幾天就要上電視了，他或約見、或電話聯係、或在朋友圈裏發通告，主動把即將參加選秀比賽的事分享給大家。除了程雙和張湛之外別人都不清楚他參賽的真正目的，小可隻推說是為了給保安公司做一個不花錢卻很有成效的廣告。
他抽空去了一趟保安公司，隻因為比賽當天他需要穿一套看起來並不合身、各種紮眼的保安服，誰讓選秀節目的參賽者都愛這樣打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