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小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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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嬌見小可吐了吐舌頭並不認同她的話,便問:“怎麽,我說的不對嗎?姐姐我本來就是個例外。”
小可本想說:“原來世界能有你楊壯士完全是一個意外?”不過他知道這個用諧音開的冷玩笑有點過了份,隻得忍住沒說出口。
楊嬌見小可臉上掛著壞笑,猜測他定然想到了什麽很欠削的內容,於是作勢要動手,小可早已跳到一邊,說:“你到是有何高見啊,我和程熊貓這都洗耳恭聽好半天啦。”
楊嬌“哼!”了一聲之後便繼續說:“有句話叫人各有誌。往現實了說:這三人從搬磚工幹起,腳踏實地的也未必不會有出息吧?為什麽一定要放下穩定的工作跟你去發小廣告呢?而且像你這麽不靠譜的人誰敢放心的跟著呀?”
“我這麽不靠譜你怎麽還敢放心當我的合作夥伴呢?”小可反問。
程雙替楊嬌回答說:“你不懂女人,小可。女人呢天生都有著挑戰極限的欲望,嬌嬌就是不信邪,偏偏想要把你這個不靠譜的家夥馴得服服帖帖。”她轉而問楊嬌:“對吧嬌嬌?”
楊嬌笑嘻嘻的點頭以示對程雙分析結果的讚許。
小可歪著嘴問:“什麽馴服啊、欲望啊?怎麽越說越不像是指生意上的合作呢?難怪你們女生都喜歡痞氣些的男生,原來是因為有著馴服野性男人的欲望而已?你們這些小女生看起來溫柔順從;原來骨子裏各個都這麽猥瑣、陰暗。”
楊嬌頓時發起飆來,她猛拍了小可腦門一下,之後高聲問道:“姐姐這回不猥瑣了,光明正大的揍你一頓,你敢躲嗎?”
“不明橫行物!”小可最開心的事就是惹得楊嬌動手打人,她一鬧起來小可所有的煩惱都會瞬間被拋到九霄雲外去,於是他挑釁似的衝楊嬌招了招手道:“偷襲的不算好漢,有本事就和我單挑!”
“我偷襲?”楊嬌抹了抹鼻子,問:“站樁打你就是對手了嗎?”
程雙早已忍不住笑出了聲,心說這兩個活寶當真是她生命裏最爛燦、最溫暖的存在。
小可在雙嬌二姝的勸導下原本已經打算不再招金鏈子三兄弟加盟。但事有湊巧,這三兄弟竟像和他很有緣份似的再次與小可相遇了,而這次偶遇卻也改變了他和這三人的關係。
小可連日來既要跑手續、又要忙裝修,早已焦頭爛額。這天中午他難得有空,本想回家睡個午覺的,路過那工地時卻見金鏈子三兄弟正在被工頭罵。他湊近聽了一耳朵才清楚:原來對方正在責令他們趕快滾蛋,其原因是有警察為那人口失蹤案的取證工作又來找過他們。工頭覺得這三個家夥不是好人,所以要開除他們。
那工頭臨走時還留下了一句話:“趕快去工棚收拾你們的東西走人,財務那已經給你們結清了工錢,你們別再賴著不走啊!工地上可沒虧待你們什麽,你們若是敢來無理取鬧,我們這些搞建築的也不是吃素的!”
小可見這兄弟三人愣在原地甚是淒涼,便上前打了聲招呼,說:“工頭的話我聽到了些,你們打算怎麽辦?”
黃毛長歎了一聲:“怎麽辦?去別家看看會不會有工地招我們。”
金鏈子搖了搖頭,說:“咱們這就算是進了行業黑名單裏,別家定然要先打聽清楚咱們離職的原因,哪個工地還敢招咱們這樣的人?”
第三人說到:“要不咱們再回橋洞一帶去吧?那片兒警察管得鬆,說不定能有點意外收獲?”
小可正要警告他們別再墮落,金鏈子卻當頭罵他兄弟道:“咱們幾個在進去一次之後好不容易才走回正道上來,你小子這才幾天怎麽就越活越回旋了?以前那每天被人罵成是流-氓的日子你還沒過夠?咱哥幾個能活活,不能活也得挺直腰板去死。他女馬的我就不信這個邪:以前當混混都熬過來了,現如今憑著一身力氣掙錢還能餓死?”
他既是在罵兄弟,也是在鞭策自己,如此發了幾句牢騷之後金鏈子才想起來小可還在身邊站著呢。金鏈子很要麵子,當他注意到小可一直在盯著他時臉上竟是一紅,羞愧的轉過頭去說:“走吧!別跟這兒丟人了。”
小可原本心中起疑,不知這金鏈子如此表明心跡是否在等著自己給他台階下然後再提合作的事。此時見他們當真要走,他連忙攔住對方,問:“哥幾個沒忘記我前兩次提到的事吧?如果你們瞧得起我……”
金鏈子右手一伸攔住了小可接下來的話,道:“前兩次我們隻是好麵子不肯低頭,其實原本還有得談;現在你看到了,我們是有前科的人,你再雇用我們的話別髒了你的名聲。”他的眼神轉而變得鋒利起來,心說我們才被炒了魷魚你就提招工的事,這是來看我們笑話的是嗎?
小可淡然一笑,說:“兄弟你這是氣話呀!你當我吳不可是什麽人?如果信不過你們浪子回頭的決心我會接連三次的來求你們嗎?請諸葛亮出山也不過三次而已,你們不給我麵子我沒話說,我小可這點麵子本來就不值錢;但我這份誠意你們總該當回事的吧?咱們當真沒得談嗎?要不你們給我個機會,我是什麽人總要在合作交往一段時間之後你們才看得透吧?”
三兄弟互相對視了幾眼都沒回話,但他們的遲疑在告訴小可其態度已經明顯有些鬆動了。於是他又說:“什麽前科不前科的?你們那也算不上是汙點啊,不就是在裏麵住了幾天嗎?一塊幹吧老鄉,咱們可都是從界湖城出來的。”
黃毛撓了撓數日沒洗的焦黃頭發說:“你提到老鄉我們就更不好意思了,在界湖城時我們三個可是伏擊過你的。這……”
“臥槽!”小可氣道:“你還好意思說?打我沒什麽,你們當時怎麽還把那阿姨給打傷了?人家可是白衣天使,正兒八經的醫學專家。”他這樣說雖然是在數落對方,但明顯已經是在用對待自己人的口吻了。黃毛感受到小可的親近之意,非但沒發怒竟然還訕訕的笑了。
金鏈子拉兩個兄弟到一邊低聲詢問了幾句,在簡單交流之後金鏈子又試探著問小可:“我們哥仨都沒什麽拿得出手的本事,你知道的,我們就連打架都不是你對手,你當真要招我們?”
“那是因為你們的能力一直沒有用武之地。”小可說:“我要招幾個人貼發小廣告,不找知根知底的人行嗎?萬一我分發下去的廣告被順走了豈不虧本?”
百十張廣告紙能值幾塊錢?小可的玩笑使得氣氛很快更融洽了起來。
“成啊!”金鏈子一拍胸脯道:“你就試用我們一陣,覺得我們哥仨不是這塊材料盡管提出來。”
“這話說的!”小可道:“你們連發廣告這種簡單的工作都幹不來的話還能混到現在嗎?我對你們有信心。我這攤子才支起來不久,條件艱苦了點,但是供吃供住,工錢咱們再合計好吧?一定比搬磚給的高。”
正當四人敲定了合作的事宜之時,卻見那工頭自樓盤轉角處捂著腦袋丟了魂兒似的沒命狂奔了過來,連安全帽都不知扔到了哪裏去。
金鏈子三兄弟見了他這幅模樣多少都有點幸災樂禍的意思。但迫於他的強勢都沒敢笑出聲來;小可一把攔住那工頭問道:“這位大哥,發生什麽了你跑得這麽荒?難道那邊街角有哥斯拉出現?”
那工頭在被小可攔住之後猛的一回頭見沒人追來,這才收住腳步喘了兩口大氣,顫聲說:“他女馬的不知道從哪兒來了個撿破爛的,見了工地上的鋼筋邊角料就要拿,丫挺的被我罵了幾句竟然敢打人?”
小可心說你也是活該,張口閉口非要用那“三字經”損人家長輩。換作我也會打你的。於是他壞笑著問:“您這麽壯的身板還會怕一個拾荒的?那人得挺猛的吧?”
那人恨恨的道:“呸!是個娘們兒。咱好男不跟女鬥才沒跟她當真計較,這小-妞兒被我碰了一下竟然跟個瘋子似的抽出一根大棒子就砸了下來,要不是我戴著安全帽……”
“原來是她?”小可無心再聽這工頭的話,他想都沒想拔腿就跑,直奔那轉角處衝了過去。他擔心萬一自己去得慢了再被那拾荒女走掉的話恐怕就再難找到她了。(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中文網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qdrea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qdread微信公眾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