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天生媚骨

中年男子的身影從一輛小車之後躍起,雙手不見持有武器,卻能將真氣凝成刀氣,手腕一翻,刀氣呼嘯著劈向夜一。

夜一大喝一聲,身形翻起,避開刀氣,手中兩條皮繩一上一下向中年男子卷去。

中年男子臉上露出疑色,見帶著兩股陰柔的真氣隨著皮繩襲擊而至,體內真氣迅速流轉,雙手急揚,一前一後抓向帶著真氣襲來的皮繩。

前一條皮繩如同有生命一般,倏地躲開中年男子的雙手,斜指半空,以一種微不可見的速度晃動著,依著對方的身法招式生出種種變化。後一條皮繩卻是急縮回去,沒入夜一袖內。

夜一又是大喝一聲,腳踏幻步,倏忽間閃到對手左側,半空皮繩速滑而下,以一種怪異的路線,點向中年男子的左邊太陽穴,迅若靈蛇,顯示出夜一詭幻絕毒高明身手。

中年男子冷喝一聲,左手撮指成刀,又狠又準和疾快無倫的下劈在夜一攻來的皮繩梢處。

一時真氣相互侵襲,寒意大作。

夜一心中大駭,知道對方最少四十年的功力,不敢和對方真氣對撞,手腕微動,皮繩一觸即收,繩梢像長了眼睛般,先往下潛,觸地時再斜射而上,刺向中年男子小腹。

中年男子一聲冷笑,往後退小半步,坐馬沉腰,右手一翻,蕩起一陣掌影,罩向襲來的皮繩。

夜一皮繩無法避讓地被砸個結實,一陣悶響傳來,掌繩一觸即分,夜一一陣氣血翻湧,喉嚨一甜,噴出一口鮮血。自己繩稍與對方手掌接觸,一道真氣隨即盤旋而入,方式古怪,似乎用真氣組成一把小刀,直刺進自己的經脈之中。

掌影再至,夜一不敢有絲毫的遲疑,另一條皮繩從袖內鑽出,先溜到地上,再竄往對手,到離對方身體不足半米的時候哦,有如毒蛇昂首吐舌般,電疾的朝中年男子胸口戳去。前一條皮繩卻急縮回去,越過夜一身體,向上急射,纏上附近樓房的欄杆。那種把細軟皮繩控製得像活了過來、隨心所欲的境界,確教人歎為觀止。

中年男子一聲沉喝,掌影再度泛開,護住胸前要害。掌影之中射出數到刀氣直襲夜一。

不料夜一誌在離開,激射而來的皮繩隻是為了阻攔他的追擊,在手掌接觸到皮繩的時候倏然縮回,隨著夜一的身影沒入附近的樓房陰影處。

遠處傳來保安的喝問聲,隨後跑來幾道身影。中年男子望著夜一的隱沒的身影一聲怒哼,身形一閃,退回來時的小巷之內,沒入黑暗之中。

潛伏在附近樓房上窺探的戰飛雙眼精光爆閃,夜一身手高明竟在意料之外,甚至超過自己,若與自己交手,自己都不是對手。

陳天傲修習的以內氣,精神力量為主,根本不是搏擊武技,若是動手,一招之內肯定告負。

而中年男子的身法招式之間更是讓戰飛驚駭莫名,儼然正是自己的師門絕學,但師門收徒甚嚴,每代隻傳三人,自己加上陳天傲以及遠在西藏的師妹玲瓏已是三人了,不可能是自己的同門師兄弟。

一旁的陳天傲看得眉飛色舞,大歎過癮。捅了捅師兄說道:“想不到夜一武功這麽好,師兄,你能打得過不?”

戰飛搖了搖頭,神色凝重,說道:“天傲,江湖之中大概真有什麽大事要發生了,我必須趕回西藏一趟,在我回來之前,不準你暴露你會武功這一點。”

“江湖?”陳天傲愕道:“現在還有江湖?”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戰飛沉沉說道:“江湖永遠都存在。關於一些詳細的事情,等以後才詳細告訴你。”

“好吧。”陳天傲聳了聳肩膀,心裏大歎,自己和夜一認識了快一年,今天竟然才知道他竟然是個武林高手。

忽然想起了試探自己武功的博古齋總經理管寒。身邊究竟還有多少人身負絕學呢?

遠處西安城內燈火通明,大道上車水馬龍。

**

夜一支撐著最後一口真氣,袖子裏的皮繩隨著視線落處激射而去,纏住其中一個陽台的欄杆。身子隨著皮繩飛上,落在陽台之內。

身勢未穩,異變突生。

一道黑影閃出,飛腿踢向夜一胸口,夜一掙紮著避過,再吐出一口鮮血,說道:“白凝,是我。”

黑影處傳來一個女聲:“師父?”

夜一再也支撐不下去,失去知覺”撲嗵“一聲倒在地上。

黑影出現出一個穿著皮革衣褲的年輕女孩,容貌平常,然而身材在緊身衣褲下勒出絕好的曲線,峰巒起伏,高低有致。

夜一的女徒弟白凝。

見師父暈倒,連忙跑上前去,扶起夜一,手掌覆在後胸位置,度過一道真氣。

在白凝真氣的輸送之下,夜一稍稍恢複了一些受傷嚴重的心脈,緩緩醒來,見自己躺在徒弟的懷抱之中發出虛弱的聲音:抱我進房間。

白凝不敢遲疑,雙手發勁,將夜一抱起,放在了臥室的大床上。

“白凝。”夜一望著徒弟,眼中流露出一絲奇怪的神情。

“師父,你怎麽了?”在白凝的眼中,師父是鬼道門第一高手,隻看過師父出手傷人,從未見過師父受傷,而且是如此的嚴重。

白凝五年前被一群小流氓糾纏,衣褲已被撕去,差點shi身的時候,夜一宛若天神一般飛下,數秒之內打散了小流氓救了她。想到自己從小父母離異,之後又各自成家,因此成了一個兩邊都嫌棄的包裹,見到夜一如同自己從小羨慕的武林高手一般厲害,心中一動,如同武俠小說裏的故事一般拜夜一為師,隨後索性退了學,從此跟隨著夜一進入鬼道門,學習武功。

夜一掙紮著說道:“師父心脈被一個高手打傷,可能武功盡廢。白凝你是否願意幫師父。”

“我願意,我願意。”白凝聽到師父竟然傷到如此嚴重,連忙點頭不迭。

夜一凝望著白凝,眼中流出一絲愛惜,說道:“將你的身體給我。”

“什麽?”白凝瞬時愣住,根本沒想到師父所說的幫竟然是這樣的一個幫法。

夜一心脈傷勢逐漸複發,一聲悶哼,又是一口鮮血噴出。

想起當年見到白凝之時,白凝跪在地上欲拜自己為師,自己無心授徒,因此拒絕了她,沒想到她卻長跪不起,當心生憐意,伸手扶她的時候,手心裏傳來一種奇怪的感覺,似乎白凝的胳膊內除了肌膚沒有一絲的骨頭,手握之處隱隱散出溫熱的氣息。

心中大震,十七歲的白凝竟然天生媚骨,體內蘊藏著綿綿不絕的元陰。若是等她二十四歲之後進行開采,借助門內秘術,那就等於每天都可從她身上獲得平時打坐修習十日才可獲得的功力。

隻是,必須等到二十四周歲之後,否則,與她**的男人都會被她不知不覺中吸收走真陽,短時間內看不出什麽問題,時間長了,身體器官、肌膚、氣血都將顯示出正以十倍的速度老化。

更讓夜一震撼的是,白凝竟然還是處子之身。

身上元陰更顯得純正珍貴。

若不是自己傷勢嚴重,必須借助白凝身上元陰利用門內秘術療傷,自己斷不會如此輕易地浪費。

今夜之後,白凝體內便再無半點元陰。

昏迷之中一股少女的幽香穿入鼻內,夜一掙紮著望去,白凝見師父傷勢愈來愈重,又噴出一口血來,羞急之下橫下心來,解開自己的衣服扣子。

隨著扣子的解開,露出嬌嫩的肌膚,一股特有的幽香蔓延開來,充斥著整個臥室。在幽香的催發下,夜一身體立刻出現了反應,正是身懷媚骨的女子獨有的催情作用。

白凝的相貌雖然平常,身材卻是絕好無雙,**圓潤提拔,肌膚裏沒有半絲的瑕疵,粉白的皮膚吹彈可破,皮膚下的血管隱隱可見。

夜一聚起丹田之內的最後真氣,翻身坐起,褪去衣褲之後摟上害羞得胸肌都燒紅的白凝,按照門內秘籍行功,緩緩進入白凝體內。

一陣劇痛從下身冒起,白凝發出一聲不堪疼痛的慘叫,緊緊摟住夜一。

夜一心知白凝處子初破,稍稍放慢了動作。

白凝體內天生媚功隨著夜一的進入自發而動,不可言說的快感瞬間取代了疼痛,白凝叮嚀一聲,忍不住又發出聲來,卻是讓人欲火大生的呻吟。

夜一再無遲疑,源源不斷地從白凝體內采集元陰,吸收入體內,自丹田之處向上攀延,修複著受傷嚴重的心脈。

白凝早已忘記一切,在夜一身上不斷挺動著臀部,感受著從未經曆過的快樂。

芙蓉帳暖,春qing滿懷。

心脈痊愈,體內真氣增添數年功力的夜一斜靠在床頭,剛從歡好的快樂之中漸漸退出的白凝趴在夜一的胸口。

兩人之間再無師徒模樣。

赤**身體腹股交疊,更似情侶。

白凝輕輕撫mo著夜一健碩的胸肌,柔聲問道:“師父被誰打傷了,這麽嚴重。”

“一個無意中遇見的高手。”夜一心裏一陣後怕,若非有白凝在,自己倘若僥幸不死,恐怕一聲功力也要盡廢。

“這麽厲害?”白凝訝然道:“師父為什麽會和他交手呢?”

“這次我帶你從廣西到西安來,是奉了你師祖之命,來查一本書的下落。”夜一原本不想提及,當剛才與白凝歡好,不忍隱瞞,於是說道:“在迪吧內無意中發現了他身負絕學,因此追蹤了過去,沒想到被他發覺了。”

白凝早知道師父帶自己從廣西到西安,為了追查某件物品的下落,平日師父並沒有任務給自己,隻是讓自己偶爾打打下手,處理一些小事,對具體情況絲毫不知。方才看到師父說是一本書,心裏已是奇怪,又聽到這個門內第一高手的師父不惜以身犯險,跟蹤高手行蹤,才知道原來事關重大,連忙問道:“到底是什麽書,這麽重要。”

“ 祖師爺鬼穀子曾寫過一本書《鬼穀子》,傳播“智用於眾人之所不能知,而能用於眾人之所不能”的萬事技巧,其中失傳的第十三章《役鬼錄》,傳說習得之人可以擁有役鬼之能。”夜一露出向往的神情,答道:“龍虎山有道士偶爾見過一麵,隻是幾眼,便學會了五鬼搬運術,役使五鬼為自己搬運錢財,物品。”

“那若是學會了,豈非想做什麽就做什麽?”白凝嬌軀大震,陰間鬼魂無數,若是能學會這樣的秘術,天下豈非就全部握在一人的手中?

夜一微微笑道:“差不多吧,所以師祖在知道《役鬼錄》於西安玉華宮遺址出土之後,命我前來追查。”

手掌撫mo著白凝滑如凝脂的後背,落在彈力十足的臀部,小腹一陣熱流湧起,方才隻顧療傷,並未細細品嚐這個天生媚骨的徒兒滋味,現在傷勢方剛痊愈,定力經不住媚功誘惑,情欲大起。

趴在夜一胸口的白凝首當其衝地感覺到了師父的自然反應,忍不住身體一陣酥麻,不用夜一指示,仿佛擁有無數次經驗一般地俯下頭去,舌尖滑過夜一的胸肌,腹肌,直到將師父的yu望裹入口中,帶起更加澎湃的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