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意外
現在去哪裏?”何佳問道。
“你送我到大街上就可行了,這裏太偏僻了。”朱司其道。
“我還是送你回去吧!”何佳好心地道。
“不,你把我送到市區就行了,下午已經耽擱了不少的時間,你還得趕緊回去下班,至於我,你幫我請個假吧。”朱司其堅持道。
“好吧。”何佳也不再堅持。朱司其放到一個的士停靠點就走了。
此時了凡還是呼呼大睡,朱司其一手扶住他,另一隻手拿出電話給唐夢美拔了個電話。
“你現在有時間沒有?”朱司其道。
“怎麽,有事嗎?”唐夢美道。
“對,我現在需要你來接我,隨後一起去你那裏。”朱司其道。
“好吧,你告訴我你所在的位置。”唐夢美道。心中卻有個想法,要勸他買輛車算了,免得自己當免費車夫。
朱司其告訴了他自己所在的位置,半個小時後唐夢美開著車子到了。
“這是誰?”看到朱司其竟然帶了個老頭上來,唐夢美問道。
“我師父!”朱司其道。
“你師父?!”唐夢美從來沒有聽說過朱司其有師父,這年頭有個師父也是很新奇的事。
“是的。”朱司其沒有多做解釋。唐夢美也沒有再問,一路開著車子到了她的別墅。
把了凡背進自己以前常睡的那間房後,朱司其解開了師父的穴道。了凡一醒來看到自己竟然身處陌生的房間,馬上叫道要回去。
朱司其隻好再次點上他的穴道,以讓他安靜下來,但隻是讓他不能言語和隨便動而已。把師父放到床上後,朱司其手掌按住他的背心,渾厚的真氣源源不斷的輸入到了凡的體內。
隻是了凡體內的經脈大部分已經斷了,而且全部堵塞,要想打通,何其難也。朱司其忙得滿頭大汗,真氣透支得非常嚴重也是沒有絲毫進展。
等鬆開手後,他自己先盤塵在地上調息內力。足足一百零八周天才甚甚恢複過來。從地上一躍而起,手掌又是按住了師父的背心。但這次他不再以疏通經脈為主,而是把真氣緩緩輸入他的腦部,那裏的經脈相當細小,朱司其的真氣在裏麵運行了二個小時,但見效卻不大,隻是把經肪裏的淤血慢慢化解掉。
鬆開手後,師父卻是昏昏睡過去了。此時的朱司其才有時間仔細打量師父。了凡的頭發已經長得很長的,蓋過了耳朵。從外表是一點也看不出竟然是個和尚。而且臉也消瘦了不少,如果不是自己和他生活了十幾年,一般的人是認不出來的。像下午何佳就沒有認出來,雖然她每天都要對著師父的畫像拜上一拜。
師父很好吃,在山上時雖然食物不是很豐富都要變著花樣吃,現在在別人那裏肯定是吃也吃不好,一想到吃,朱司其才想起晚上的晚餐還沒有準備,唐夢美是不需要吃晚餐的,但師父卻不行,看他的臉色就知道他在香港這裏吃得並不是很好。
朱司其看到師父沉睡了,輕輕把門關好。到外麵開著唐夢美的那輛寶馬到市區去購物。朱司其自己自從進入社會後已經很少下廚了,但師父找到了,當弟子的當然得給他好好做幾頓飯吃了,相信師父跟自己一樣,對於香港這邊的菜,很少會滿意。
到超市買了些師父平時愛吃的菜,另外還買了個烤箱,他知道師父很喜歡吃自己烤的東西,隻是到了城市裏可不能再發堆火烤著吃了。
又給師父從內到外買了幾身衣服後,朱司其提著大包小包回到別墅。因為唐夢美那裏可以說什麽吃的都沒有,朱司其除了給師父買的衣服外基本上都是吃的了。
到別墅後,看到師父還沒醒來,朱司其就親自下廚了。由於原材料的關係,他隻是炒了幾個家常菜,但自己嚐過之後也覺得不錯。
“咚、咚、咚”
“我做了晚飯,你要不要一起下來吃點?”朱司其敲開唐夢美的房門道。
“吃飯,好吧,嚐嚐你的手藝。”唐夢美對於朱司其竟然會做飯,很是詫異。
此時了凡也醒過來了,看到朱司其,雖然不認識這個人,但記憶卻告訴他,這個應該是自己親近的人。特別是朱司其的真氣輸入到他身體內,雖然他不能說話也不能動,但那種感覺好像是久違了的熟悉。隻是自己卻記不起來了。
“師父,吃飯了!”朱司其道。
“嗯!”對於吃,了凡好像天生就不會拒絕。馬上一起來到餐廳。
菜很平常,一個麻辣豆腐,一個紅燒魚塊還有一個紅燒肉。西紅柿蛋湯再就是一個清炒土豆絲。但了凡跟唐夢美卻吃得很開心。了凡是很久沒吃到過地道的家常菜了,而唐夢美卻一般吃的是速食,對於家裏做的菜除了北京那個家就很少吃。
朱司其看到他們吃得開心,自己也很高興。特別是看到師父好像對自己不再感到陌牛而由衷感到高興。
給師父倒上一杯特意買回來的茅台酒,了凡喝了幾口後話也變得多了。而且三人都可以講普通話,對他而言也不會有陌生感。
“這菜的味道還真不錯,好久沒吃到這麽好吃的菜了。”了凡特別愛吃紅燒肉,夾著一塊肉道。
朱司其卻是聽得鼻子一酸,師父可以說是把自己帶大的,但自己從來就沒有盡過做弟子的本份。現在師父竟然淪落到如此地步,想到這裏差點又落淚。
“唐小姐,明天你到公司幫我帶些藥廠生產的保健丸回來吧。”朱司其想到師父的身體,道。
“好的。”唐夢美看了看了凡,雖然朱可其對她說是他師父,但這位老人家卻沒有一點當師父的樣子,反倒像是什麽都不懂。
“我師父現在失憶了。”朱司其看到唐夢美疑惑的表情,說道。
“原來如此。老伯,你自己是誰還記得嗚?”唐夢美對了凡道。
“我?我就是了囉,還有什麽?”了凡好像很奇怪唐夢美竟然問這樣的問題。
“師父,你是有法號的,你叫了凡!”朱司其看著了凡道。
“了凡?這名字怎麽有點熟悉。”了凡道。
“就是你自己的名字啊!”朱司其急道。
“但這名字我不喜歡,我還是換個名字吧。”了凡抿了口酒,道。
“那你想叫什麽名字?”朱司其道。
“他們都叫我大陸老頭,我看我就叫陸老頭吧,而且我年紀也不大啊。”了凡,不此時應該叫他陸老頭了。
“我叫你陸老吧!”朱司其也不再堅持,畢竟名字隻是個稱呼,而且師父的傷也知道是怎麽形成了,如果是正常比武受傷那還可以理解,但要是真的有仇家之類的人存在,換個名字可能是對他的一種保護。
隻是這個世界上在比武中還有人有可能傷害得了了凡,不,陸老頭嗚?朱司其卻沒有想到這一點。但幸好現在將錯就錯把名字也換了。
“陸好,我剛才給你買了幾套衣服,等會你回房間就換了吧。”朱司其道。
“謝謝你了,年青人。”陸老頭笑道。
“不用,我叫朱司其,以後你叫我司其就可以了。”朱司其也笑道。
“這一年來你都是睡在哪裏啊?吃的怎麽樣?”朱司其問道。陸老頭的記憶隻是失憶,以前的記憶沒有了,不代表現在沒有了記憶。
“就睡在那個倉庫嘛,三餐都有人來叫我去吃飯。
那裏有個姓馮的老頭對我很好的,以後有空我帶你們去見見他。”陸老頭道。
“好的。”朱司其知道那馮的老人應該就是那家公司的老板,自己還真得好好感謝他,否則師父此時還真不知道會怎麽樣。
飯後,等陸老頭舒舒服服泡了個澡,換上朱司其給他買回來的睡衣後,朱司其又用真氣給他修複經脈。這次陸老頭倒是沒有拒絕,很配合地盤坐在床上,讓朱司其的雙手按住他的後背,真氣源源不斷地輸入他的身內。
雖然明知道效果不是很好,但朱司其還是盡量給他打通。現在陸老頭的經脈就像下水道被堵塞了一樣,而朱司其的真氣就扮演了一個下水道疏通員的角色。隻是經脈堵得太死了,就算朱司其把真氣化到一根絲,在他的經脈裏也前進不了多遠的距離。
但朱司其還是堅持到自已的真氣快要耗盡時才收後。
對於師父他就算獻出自己的一切也要救治的。
“您……先……休息……吧。”朱司其渾身無力,跟師父打了招呼後,自己堅持著進入了另外一家客房。
一進去馬上盤塵在地上打坐,調息內力。
第二天,朱司其讓師父一個人待在家裏,自己先到世達公司去辭職。這次不管楊萬裏怎麽勸說,朱司其已經完全沒有了留下來的心思。出了人事部看到何佳,對於她朱司其也算是這裏交的一個朋友吧。
“真的要走?”何佳已經聽到了朱司其在人事部裏麵的聲音。
“是的。”朱司其沒有再言語。
“以後常聯係。”何佳知道朱司其離職跟昨天的那個人很有關係,也沒多勸他。
“好的。”朱司其把自己的手機號碼給了她,“如果有事以後可以找我,雖然算不上什麽能人,但一點小忙還是可能幫的。”朱司其微笑著道。
“好吧,看你的樣子好像還神通廣大似的,以後我搬家打電話給你過過搬東西。”何佳笑道。
“那一定要記得找我!”朱司其一揮手,很瀟灑地走出了世達貿易公司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