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日舒很鬱悶地說道:“你們這個點上哪去吃啊?”
趙公明說:“還是去那個五個星星的飯店呀,俺們要吃霸王餐!”
李日舒很不情願地說:“估計人家都關門了吧?改天吧?”說完了李日舒又轉過身去了。
趙公明說:“時間寶貴啊,俺們還不知道能在這凡間玩幾天呢,你咋就沒有一點時間觀念呢?”
李日舒聽到這個話突然笑了,回過頭來說:“天上的神仙估計最不缺時間了吧!跟我在這裏瞎掰掰!當我不知道啊!”
趙公明說:“那是在天上,俺們不管,也關不著,你現在是去也要去,不去也要去!”
李日舒想了想去吃五星大飯店是個好事情啊,而且還能裝裝牛畢,“好!”李日舒果斷地答應了!
……
世紀豪庭大酒店依然是燈火輝煌,隻是還在吃飯的人並不是很多,隻剩了一下喝醉了酒還在吹牛畢的一些家夥。
李日舒在前麵走著,一下一下邁著方步很是有架子,隻是在進酒店門的時候,卻因為這樣走路而被門框給擋住了。
李日舒的後麵自然是跟著他的兩個財神小弟。
這個時候門童突然出來攔住了李日舒他們:“哎哎,幹什麽呢!這種地方是隨便進的嗎?”然後門童就上下打量著穿著大褲衩的李日舒還有這兩個穿著假NICK運動服人高馬大的財神,很是瞧不起的樣子。
趙公明一把就把就把這個門童給推到一邊去了,“為什麽不讓進啊,俺們中午不是都在這裏吃過了嗎?”
門童反推了一把,但是發現根本推不動趙公明,依然是很橫的樣子,“中午那是吃冤大頭,能一樣嘛?我們這是五星酒店,不是隨便一個什麽都能進來的。你們懂嗎?”
李日舒壯了壯自己的膽子,上前就給那個門童一記耳光。
“啪!”
“狗眼看人低的東西!”
被打的那個門童捂著臉,傍邊的一個門童看情況不妙,回頭就要喊人。
這個時候被打的那個門童突然低聲下氣說:“吆,這不是上次我碰見的那位大哥嗎?怎麽您又來吃飯了啊,上次你來的時候就很個性,今天怪我有眼無珠沒有認出你來啊!”
李日舒仔細一看,想起了第一次來這個酒店吃飯的時候,就是這個門童阻止他進門的。
“認出我來了還不滾一邊去!”
那個門童就馬上幫著給開開了酒店的迎賓門,鞠躬同時伸出來自己的右手說“先生們請!”
李日舒就領著這兩個小弟大搖大擺的走進去了。
“先生幾位啊?”一個男服務員跑過來問。
趙公明說:“你眼睛瞎啊,沒有看見是三個嗎?”
小服務員看這架勢不太妙,說話聲音突然低了下去。
“那,先生這邊請吧,這邊有空桌子!”
兩個財神一看果真在大廳有一個位置不錯的桌子,倆人剛要邁步往前走,隻聽見李日舒說:“怎麽讓我們坐大廳啊,我們要去包間,給我們安排一個最好的包間!”
小服務員低聲說道:“先生,最好的包間是可以坐二十人的房間,而且房間費比較昂貴,先生三個人到包間去劃不來的!”
李日舒:“少廢話!你是在懷疑我們沒有錢嗎?告訴你哥有的是錢!”李日舒突然想從口袋裏掏出幾個錢來讓這個家夥看看,但是猛然想到自己的錢已經沒有多少了,也就沒有做出二畢的動作來。
那個小男生看看李日舒的裝扮,再看看這兩個家夥的樣子,心裏當然是有很大的懷疑了,誰見過穿著大褲衩到五星飯店消費的啊!但是看著他們凶巴巴的樣子,那個男服務員也不敢說些什麽!很無奈地把他們給領到了最豪華的包間——“天上客”包間。
房間果真是不錯,裝修可謂華貴典雅,酒桌旁邊還有幾套名貴沙發和一套音響設備,李日舒得意的笑了笑,然後指著那些音響設備告訴兩個財神那是唱歌用的。
李日舒衝著那個男服務生喊道:“上次你們有個叫‘碧瑤’的點菜員服務得很好,現在她下班了沒?”
男服務生一頭霧水:“沒有叫‘碧瑤’的啊!”
李日舒說:“是你們這的藝名!小姑娘很能喝!”
男服務生恍然大悟,“哦,你說的是楊臭妮吧?她倒是因為自己的名字不是很好聽,經常用所謂的什麽藝名!”
李日舒說:“就是她,讓她來給我們服務,你小子鬼頭鬼頭的不好看!”
小男服務生本來想要反駁點什麽的,但是看這李日舒他們的那個樣子,也沒敢說話,隻是答應了一聲出去了。
李日舒興奮地說:“財神爺們,你們來到了我們凡間,我也沒有什麽準備什麽好吃的好玩的伺候你們,今天我就獻歌一首來表達我此時的心情吧!”
倆財神相互之間看了看,都笑起來了。
紅臉的關公說道:“唱唄,吾就愛聽信天遊!那是吾家鄉的歌!”
黑臉趙公明倒是很隨意說:“唱唄唱唄,讓俺聽聽你唱歌是不是比那些仙女唱得好聽!”
李日舒把那些音響設備都打開,插上了話筒,然後對著這兩個財神一鞠躬。
“下麵我模仿左小祖咒那個神經病給大家唱一首《兩隻老虎》,大家鼓掌!”
兩個財神坐在對麵的沙發上,稀稀拉拉地給李日舒鼓掌。
“謝謝,謝謝!”
“趕緊唱!”
於是李日舒就清了清嗓子開始清唱起來了。
“兩~~~兩~~隻~老虎嘿~~!兩隻~~老虎,跑呀~滴快~滴快啊~!一隻~哎呀~~沒有尾巴~,一隻~~沒有~~耳~朵呀,真滴~呀奇怪呀!”
李日舒感覺自己完全唱出了做小詛咒的風格,那種超脫現實,超脫藝術,但又走調的歌。李日舒認為就是左小祖咒到了這裏都會說他模仿的像!
李日舒睜開了雙眼看著這兩個財神——當然趙公明本來就是胡子頭發如同鋼絲一樣直豎著,但是紅臉的關公的一米多長的胡子居然也豎起來了,頭發也是那個樣子,兩個人不停顫抖著。
李日舒有點看不明白。
趙公明罵道:“李日舒你唱的這是啥啊,跑調這麽嚴重啊,而且還這麽滲人,你看俺身上的雞皮疙瘩,都鼓得像是一個個小山似的了。”
關公說:“說是小山,吾看不太形象,但是和劉海的那個癩蛤蟆倒是真的差不多了!”
李日舒不高興了,“這是藝術,你們懂個屁啊,聽過左小祖咒的歌嗎?你這倆老土,浪費我這麽唱歌唱得這麽投入。簡直就是對牛彈琴!”
趙公明說:“還是不對俺們彈的好!”關公點了點頭表示讚許。
“切!”不屑於理睬,但是突然又轉頭過來說:“既然這樣我就給你唱一首熱情一點的歌曲吧!”
趙公明說:“這個好,這個好!你要是再唱這個歌曲的話,非把俺給凍死了不可!”
李日舒清了清嗓子,然後對著兩個財神說道:“下麵我給大家唱一首《忐忑》!”
兩個財神傻乎乎地居然鼓掌了!
“阿姨牙一咬,阿姨牙一咬!俺滴逮,俺滴逮,阿弟達達滴跑,俺滴逮俺滴逮!阿姨壓抑,阿姨壓抑藥!……”
李日舒不停地擺動著自己的腦袋,然後讓自己那個水汪汪的小眼睛不停地轉溜,他覺得自己馬上就要唱**了!“阿姨壓抑,阿姨壓抑……”
黑臉趙公明“咣”的一下就給李日舒的後腦勺上來了一下子。
“別唱了,這個真是讓我興奮,興奮地俺都想揍你了!你阿姨到底是為啥壓抑啊?”
李日舒委屈地說:“人家就是這樣唱的,誰知道阿姨為啥壓抑啊,不會是因為更年期吧?”
倆財神相互看了看,很顯然是不知道啥是更年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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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了!我昨晚和媳婦說天冷了改天吧,媳婦說該交的還是要交,結果今天早晨發現我感冒了!公糧~~!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