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日舒勸喜神不要回宿舍,回宿舍太麻煩了,不如就近想想辦法。
喜神很迷惑,不知道就近能有什麽辦法。自從喜神得知自己要去相親後的表情來看,那是激動、緊張、興奮、幸福感都有!所以可想而知喜神是相當著急的。
李日舒什麽也沒說拽著喜神就走出了他們的門麵房,來到了隔壁的門麵房裏。
“嘿,小姐!嘿,小姐!”
有個濃妝豔抹的小姐很鄙夷地看著李日舒,“喊誰是‘小姐’呢?”
李日舒一愣,心想你不就是小姐嗎,裝啥啊,但是一想是有求於人就沒有好意思說啥了。
“姑娘,姑娘,不好意思,喊錯了,幫個忙唄?”
“吆,您有什麽忙讓我們幫的呀,大家都是同行!”
李日舒一震,啥時候自己和這些小姐是同行了。
“真的,姑娘,有點小事情要你們幫忙啊!”
“吆,看您說的,我們一般能幫忙的事情都是身邊沒有女人的時候,您帶著這麽一個白生生的女人還要我們幫什麽忙啊,找個五十元錢的小旅館不就都解決了嗎?”
雖然說喜神的臉上還蒙著紗巾,但是明顯能夠看出她不高興的表情,拉著李日舒就要往外走,李日舒還是把她給拽回來了。
“姑娘們,你們想到哪裏去了!不是那個意思,不是那個意思!……”
李日舒說完了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來一百元錢放在了一張小桌子上。
那小姐說:“謔,老板!幹什麽啊?來真格的啊!那,那就進來玩玩吧!”
李日舒笑著說:“姑娘,姑娘,不是那個意思,不是那個意思啊!……”
說話間小姐們就拽著李日舒的胳膊往裏拽,李日舒掙紮了一下還沒有掙脫掉突然又有兩個女的一起把他往裏拽,李日舒一使勁還是像泥鰍一樣出溜出來了。
“謔,你們力氣還不小啊,你們想錯了,不是我,是她!”
李日舒用手一指喜神。
那幾個小姐相互看了看,然後都做出了表情很難看的樣子,“女人啊!不是吧!我們可不搞那個,請你尊重我們這些當小姐的好不好!我們也是有尊嚴有原則的!女人的活我們可不接!”
李日舒想這些小姐又誤會了,於是趕緊給她們解釋。
“是這樣,這位美女要去相親,現在回家去化妝來不及了,所以想借你們的化妝品用一下,當然我是付費的!”
幾個小姐很奇怪地看著李日舒和喜神,好像他們是從外星回來的一樣,沒有聽說過誰要相親的時候還要到紅燈區找小姐化妝的。
當然小姐們是最見不得錢的人了,所以她們也不反對這個事情。
“是為了相親啊。來來坐吧美女,讓我給你化化妝吧……年前的時候老家的人也給我介紹對象來,是一個開養殖場的小個體戶,雖然說是有幾個錢的,但是我就看不中他那個老土的樣子,哈哈!現在有事沒事的時候他還給我發短信呢。相親,嘖嘖,挺好的事情的!”
喜神坐下了,那個女的拉開了旁邊的桌子,裏麵有化妝品,然後就開始從裏麵往外拿化妝品,看樣子是要給喜神開始化妝了。
李日舒聽得明白,這些小姐都是從老遠的山區來的,看樣子是迫不得已幹這種香汗陣陣的體力活了。而且從剛才小姐的話語當中,李日舒也能很明確地感受到這些小姐的內心是多麽的渴望愛情。
唉,人都是一樣離不開愛情的,女人更加如此!
旁邊有個小姐走過來拿走了那一百元錢,李日舒看了半天突然有點心痛,前幾天的時候為了沙悟淨行賄花掉了一萬元,已經造成了資金緊張了,現在又大方了一次。李日舒心想這也就是為了喜神娘娘,要是為了別人他才不舍得花這冤枉錢呢。
突然從裏麵走出來一個年齡不大的女孩子,看上去大概十七八歲,衣著很前衛,穿著很大膽,上麵抹胸,下麵一條白色小短褲,其實的地方都是白花花的肉。
李日舒又點眼暈,他是最見不得美女的,而且還是一個如此年輕水靈的美女!
那個女孩看見了有人在擺弄化妝品很是好奇,於是就問傍邊的人,傍邊的人一五一十地給她講了一下。
小女孩笑了,“相親到這裏來化妝!?真當我們是美容的了?”
李日舒也知道有點尷尬,不理她們,自己叼上一支白將軍煙自顧自地抽起來了。
“吆~?還有一位帥哥的哇?帥哥進來玩玩唄?長得不錯的嘛?我給你打個折?”
女孩走過來摟著李日舒的脖子,還抬起了大腿往李日舒的身上蹭。
李日舒作為處男本身就火大,碰見了這個情況更是激動,憋得滿臉通紅,隻顧得抽煙也不說話,因為他的確不知道說什麽好!
“吆~!這個帥哥不理我啊?是不是沒看上我水靈的臉蛋,還是沒看上我著白花花的大腿啊。喂,帥哥你看我的小蠻腰咋樣啊!”
女孩還伸手去拉李日舒的右手放在自己的腰部。
李日舒激動啊,他左手執煙,右手撫女,突然有個感覺……鼻血快出來了!
果真,李日舒流了鼻血了,兩個鼻孔一前一後流出來鼻血了,鮮紅鮮紅的。
幾個小姐都看見了,然後都捧腹大笑啊!
“看看,看看,這就是傳說中的處男啊!”
“都說處女要到幼兒園去找,處男也是稀有動物啊,今天我們居然發現了一個,奇跡啊!”
“哈哈!來吧,小哥看你花錢挺大方的,給姐五十元錢,姐姐讓你知道什麽是女人!”
……
李日舒右手撫著的那個女孩用手摁了摁李日舒的鼻子。
“靠!這麽堅挺啊!果真是個處男啊!哇哈哈!哇哈哈!笑死我了!”
李日舒尷尬地把手收回來,一摸鼻子上的血,然後使勁抽了幾口煙,他的臉前煙霧繚繞起來了。
李日舒還自我安慰:吐得是雲霧,流的是血雨,今天老子也雲雨了一把……
女孩不客氣的掏出李日舒的白將軍煙,然後給幾個小姐散了散,她們每個人果真都是會吸煙的,都說寂寞的女人容易吸煙,看來是沒錯的。
女孩吸了幾口可能是因為白將軍的勁大,有點嗆,咳嗽起來了。
“靠!看你花錢挺大方的一個人,怎麽吸煙吸這種便宜貨啊!可把我嗆死了!”
李日舒笑了,雖然這個女孩是個風塵女子,但是掩飾不住她內心的那種純真,也不知道是誰把她的命運給安排到這裏來了。
李日舒好奇問:“姑娘,你叫什麽名字啊?”
女孩邪了一眼看了看李日舒,然後說道:“你管我叫什麽,你肯花錢,我肯接待,完事了你你回家,我休息,你管我叫什麽名字啊?再說你也沒有花一分錢啊!也不是我的客戶啊?”
李日舒笑了笑,想想也是,但是有種莫名的力量,讓李日舒繼續問:“姑娘,我是你們隔壁的那個仙凡夢旅行社的老板,有空過去喝茶啊!”
李日舒純粹扯淡,他們那邊除了四張從燒烤店買來的小桌子一無所有,茶完全是胡謅出來的。
“咦!我說咋看著這麽眼熟呢,原來是鄰居啊!你們上次不是打敗了大歐洲的小弟刀子嗎?”
“是啊!是我們!”從不擅長打架的李日舒很硬氣地回答人家。
“原來是你啊。哈哈,你好。你也別管我叫啥了?叫我小青就行!”
“小青?”
“對啊,我就是白蛇傳上的小青,我是成了精毒蛇,小心我咬你!”
“呃~我叫李日舒,以後大家就算是認識了啊!”
“靠!裝的像真事似的!”
……
就在李日舒和小青談話的時候,突然那個化妝的小姐“咦”了一聲,大家的目光全都轉過去了。
原來是喜神把自己的紗巾給摘下來了,大家都驚奇地看著喜神,然後都開始笑了起來了。
李日舒也想笑,但是笑不出來,他一直覺得喜神是一個很好的人,短短的時間之內也是把她當成了自己的一個姐姐似的,但是她的長相總是會讓人笑得。李日舒感覺好像是在笑自己一樣,很難受。
被人取笑的喜神倒是滿臉笑容,滿不在乎大家的取笑,跟著大家一起笑,十分坦然。
“美女啊!你咋還長胡須啊?別不是你是男人吧?不過看你的美貌不像是一個男人啊!”
小姐們繼續笑。
李日舒趕緊上前去解釋:“癲癇懂不,這是癲癇後遺症,你們懂不?別笑了,我姐可憐著呢!”
大家看了看李日舒,都不再笑了,一方麵取笑一個有點殘疾的人是不道德的,另外一方麵,李日舒剛才的樣子很生氣,她們這些小姐也知道這個李日舒可是前幾天把大歐洲的人給狠狠地教育了一頓,所以搞不清李日舒的後台背景,這些小姐是不敢去得罪他的。
那個化妝的小姐說:“美女啊!這個胡子太紮眼了,你見哪個美女長胡子啊,不如你把胡子給剃了吧?”
“不能剃!”
李日舒搶先一步替喜神回答了這個問題。
“你們不懂的,這個千萬不能剃,一剃的話,我姐的癲癇就會犯病的,所以千萬不能剃!”
“但是留著胡子去相親?這也……”
“你不用管,你給我姐化妝就行。”
那個小姐很仔細地給喜神化妝,喜神很陶醉的樣子。看來她十分喜歡被自己打扮地漂漂亮亮的。
旁邊的那個叫小青的女孩抽完了煙,到後麵的一個小隔間裏去了,估計是去休息了。李日舒看著她離去的身影,突然有點不舍得。
李日舒心想趕緊和嫦娥太戀愛吧,要不然愛情到底是個啥滋味也不知道啊!
……
沒過一會,喜神的妝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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