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公子,你我之間必然有所誤會。”
葉嵐抱著小飛鴻,閃躲著青衫男子的招式。
可對麵的青衫男子就像上了發條一樣,一掌又一掌的朝著葉嵐襲擊過來,招招皆是要將他斃命的狠勁兒。
“飯桶,把他綁了。”
話音落下,一道身影瞬間上前。
一身素衣長衫的墨鴉反手抓住青衫男子的手臂,青衫男子見狀,揮舞另一隻拳頭朝著墨鴉狠狠的打去。
二人一來二去過了七八招,明顯墨鴉占了上風。
最終,青衫男子被墨鴉五花大綁的困在地上。
“放開小爺,小爺一時大意,咱們從新來過。”
被捆綁在地上的青衫男子掙紮著起身,眼神憤恨的盯著葉嵐,好像葉嵐是以卑鄙下作的手段抓住他似的。
“看什麽看,若不是看在你身後小飛鴻舅舅的份上,早就把你扔出去了。”
方才青衫男子說飛鴻是他的侄子,其中的關係可想而知,而且,這二人長得又有些相像。
“飯桶,鬆開他。”
示意著墨鴉將青衫男子鬆綁,葉嵐抱著睡著了的小飛鴻走上前,輕輕地將飛鴻放在青衫男子懷中。
“孩子有些受寒 ,回去熬些薑湯服下。”
“你究竟在耍什麽把戲。”
青衫男子包裹飛鴻,眼神戒備的盯著麵前的少女。
他根本看不透這少女要做什麽,想要利用飛鴻迷惑他,做夢。
感受到男子眼中敵對的神情,葉嵐秀眉微皺著,嘴唇微動,兩個字無聲的說出來。
至於這兩個字是什麽,嗬嗬!
自己猜去。
……
“主人,他要殺了你,為什麽放了他。”
墨鴉跟在葉嵐身後離開了葉園前往菜場, 可眼底卻是一抹寒意。
那青衫男子確實起了殺意,想要將葉嵐殺死。
“留著他遠比殺了他價值大得多,把這裏拎著,還有土豆青椒,花菜便宜一些。”
站在菜販子麵前,葉嵐與之討價還價,最後菜販子抵不過葉嵐,隻好讓了一些價錢。
“還記得葉園的七個病人麽?”
葉嵐一句話,墨鴉明了其中的意思。
“能在葉園出入,並且如此怪張的人也就七個病人或者家屬,那七個人非富即貴。”
葉嵐手中握著土豆,唇角的那抹笑十分的奸詐。
她害怕權貴麽?二皇子照樣懟。
富貴之人往往會的一些富貴的病,她專製這種臭毛病。
所以……
此時,葉園的一處別院中,正在喝茶壓製怒火的青衫男子皇甫翊渾身一顫,心中寒意陣陣。
“二爺,您怎麽了?”
皇甫翊身邊的侍衛見主子異樣不由得問道。
“無礙,去查查今天的那對男女是什麽人。”
“是,二爺。”
皇甫翊半眯著雙眸,握著茶杯的手微微一用力,一想起今日之事,心中不甘的火焰噌的一下子燃燒了起來。
他方來葉園沒兩日,就被一個臭丫頭羞辱。
好,你給小爺等著,讓小爺查出來你是誰,一定要你好看。
翌日,天色尚好,葉嵐站在七王府門前歎了一口氣,最終邁開步子朝著七王府走去。
看著葉嵐消失的背影,守門的王府侍衛滿是不解。
“哎,王爺對王妃大人多好,怎麽每一次王妃大人來府邸,都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
侍衛不解,王爺對王妃的好他們可都看在眼裏,就算是他們這些糙漢子都能感受得到王爺的真心,怎麽王妃大人卻不領情呢。
“別操心了,王妃大人一定是愛著王爺的,要不然不論刮風下雨都準時的來王府給王爺看病麽?”
“哎?還別說,真是!看來王妃大人也不是不喜歡王爺的。”
葉嵐並不知道自己和秦君烈被某些人傳成了什麽樣。
但現在,葉嵐覺得自己要瘋了。
“王爺,請你尊重一下我的職業好麽。”
王府書房中,一襲白色中衣半敞著,暴露在空氣中的胸肌毫無遮掩的呈現在葉嵐麵前。
而此時,那妖孽一般的男子側臥在**,修長的食指勾起葉嵐額前的長發,眸中笑意讓葉嵐心底寒意倍增。
這貨要不要這麽無恥,竟然想用美色來勾引她。
她是那樣的人麽。
再說了,大白天臥床不起,腦袋是不是欠抽了。
強忍著怒意,葉嵐目不斜視的給秦君烈施針治病。
“爪子拿開,否則我不保證王爺下半生會不會起來。”
什麽地方會不起來,二人自然不用再多言語。
葉嵐恨不得一針把秦君烈紮成半身不遂。
“嵐兒是要謀害親夫麽。”
冰冷的唇角勾勒出一抹笑意,秦君烈大手一揮,抓住葉嵐的手腕,用力一扯將葉嵐困與身下。
“王爺,你是不是又犯病了。”
秀眉緊緊的皺在一起,感受著撲麵而來的氣息,葉嵐也不做掙紮,而是老老實實地躺在秦君烈身下。
按照以往的劇情發展,她越是掙紮,秦君烈便會越發的變本加厲。
“叫本王夫君或者相公。”
“啥?”
葉嵐腦袋有點短路,伸出手觸摸著秦君烈的額頭,幽深似海的眸子中浮現出一抹不解。
“怎麽還變成神經病了,我用的藥都是正確的啊。”
她也沒在湯藥裏麵參合其他成分,秦君烈怎麽就神誌不清了。
“嵐兒,你喜歡叫本王相公,還是夫君呢?”
“嗬嗬,王爺你等我一會,我去熬點藥,保證您藥到病除。”
想要起身,無奈被秦君烈壓著,葉嵐看著麵前的男子,眉頭皺的更深。
“秦君烈,你究竟要做什麽?”
“再過一段時間嵐兒就十六了,屆時本王十裏紅妝迎娶嵐兒,定要讓嵐兒成為這天下最幸福的女子。”
葉嵐問著,秦君烈說著,可兩個人明顯不在一個頻道上。
想她二十一世紀修羅毒醫,如今遇到秦君烈每每都是被壓製的一方。
忽然間,葉嵐翻身而上,兩個人之間的姿勢完全調換了過來。
嬌小的葉嵐坐在秦君烈腹部,玉手輕輕地遊弋在那健碩的腹肌之上。
這一番變化讓秦君烈劍眉挑了一下,星眸對視上那雙黝黑的眸子,唇角的笑意更深。
“王爺。”
玉手不斷的向上攀爬,最後到達秦君烈的脖頸處,隻要她手下一用力,絕對會讓一個人死的不能再死。
但對於秦君烈,葉嵐並無十足十的把握。
“你我二人不過是互相利益而已,你做你的王權傾天下,我做我的大夫懸壺濟世,以王爺這般的身份,天下萬千女子趨之如騖,王爺就饒了小女子,成麽?”
指尖冷意劃過,葉嵐對視著秦君烈的眸子,想要從他眼中察覺到,但並無其他。
“不成。”
淡淡的兩個字出口,秦君烈伸出手挑起葉嵐垂落在他身側的長發,似以往一樣,將其攏在而後,那動作輕柔寵溺。
“縱然世間女子無數,能有資格在本王左右的隻有嵐兒一人。”
“嗬嗬,那我還真要去寺廟燒燒香,問問佛祖我前世造了什麽孽。”
冷笑著,葉嵐縱身一躍從秦君烈身上跳了下來。
“從今天開始,王爺的病情便進入第三治療的階段,祝王爺早日康複。”
話音落下,葉嵐轉身離開了書房,離開了七王府。
而秦君烈卻一直側臥在**,一手拄著額頭,一手輕點著床側。
“王爺,墨鴉的身份已經查到。”
逐陽恭敬地跪在地上,並未抬起頭,但他能感受到空氣中壓抑的氣氛。
哎,也不知道王妃大人怎麽想的!
王爺征戰沙場數年,說一不二,放眼整個七國天下也幾個人敢忤逆王爺,可偏偏王爺越是放下自尊,王妃大人越是不領情。
“說。”
“是,王爺!墨鴉真正的身份乃逍遙島少主,一年前逍遙島內亂,墨鴉離開逍遙島來到秦都。”
逐陽說著關於墨鴉的身份,話語中提起逍遙島少主這一個詞。
“不過,王爺大人放心,墨鴉暫時對王妃大人無害。還有一件事情,屬下不知道該不該說。”
得到了秦君烈的準許,逐陽繼續稟告著他調查的事情。
“自從上一次黑衣人襲擊王妃大人以來,那勢力之人看似平靜些許,但屬下還是察覺到那些人的異動。”
換言之,那些黑衣殺手最近還會有動作。
“保護好嵐兒。”
“是,王爺。”
逐陽福身退去書房,隻留下秦君烈一人。
“嵐兒,本王該拿你如何是好。”
些許無奈,秦君烈笑著。
另一邊,葉嵐前腳剛回到葉園,便於迎麵走來的人撞在了一起。
俗話說得好,用冤家路窄這個成語來形容此時的場麵在合適不過了。
一襲青衣,男子怒視著葉嵐。
葉園門外,葉嵐仰起頭挑著眉頭一臉不耐煩的看著青衫男子。
“呦!這不是昨天的那個誰麽。”
葉嵐並不記得青衫男子的名字叫什麽,但能猜得出來他就是七個病人之一的家屬。
聽蕭寒說,某幾個人來到了葉園,這男人怕是其中之一。
麵對怒火衝天的青衫男子,葉嵐表現的尤為冷靜。
也是,這個大秦帝國除了秦君烈那貨,還有誰能讓葉嵐炸毛。
“好狗不擋道,要麽讓開,要麽躺下。”
“你竟然敢侮辱小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