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床榻上的打情罵俏

那是一張猙獰的臉孔,凶神惡煞,近乎扭曲,她坐在一張華貴的白騰椅子上,椅子不斷地搖晃著,修長的指甲塗著丹寇,指尖捏握著一杯清荼。

凝掃向她的眼神凶悍而充滿了殺機。

“啊!”

雲定初尖叫著從夢中醒來,原來不過是一場惡夢,那個夢境是如此清晰而真實,那是一直潛藏在原主腦子裏的記憶,那個女人為了討好劉氏,而一次次將她逼入絕境。

原來,害原主失聲的人居然是李春嫵,那個在相國府中八麵玲瓏的鄉下女人。

難怪,她一回到相國府中,就覺得自己看李春嫵不順眼,以及她的女兒雲湘柔,連帶著她也不喜歡,不是她不喜歡,準確地說,是原主不喜歡,甚至是恨極了這對母女。

那恨一寸寸滲到了骨子裏,恐怕她遠嫁北襄地,嫁給了癱子病王,表麵上是劉氏與她渣爹使的計謀,恐怕出謀劃策之人也少不得她李春嫵。

所以,她才會在原主潛意識的支配下,設計陷害雲湘柔,向蘇氏進言,將雲湘柔指給了巴蜀的薄恒世子爺。

她們讓她嫁癱子,她也要好好地回敬她們。

隻是在婚姻問題上兩清了,在許多事情上,她們母女還欠著她雲定初的。

她是雲相國堂堂嫡出之女,從出生因母親難產而死,便成了一個寄人籬下的人,在府中的待遇,還不如一個從小妾肚子裏爬出來的庶女。

她們不善待她也就罷了,卻在暗中,用藥醫治她,將她的身體醫了個半死不活,她最恨的便是,用藥毒啞了她的喉嚨,讓她這麽多年來一直沒辦法開口講話,有苦不能訴,有冤無處申,她成了一個活啞巴,十幾年所走過的艱辛,許多事一點點在腦子裏清晰浮現。

這一刻,腦子裏李春嫵虐待她的畫麵是如此清晰,雲定初感覺自己的脖子像是被人卡住了,呼吸感到越來越困難。

“你……做惡夢了?”

在她尖叫著醒來的那一刻,其實東陵鳳真也已醒轉,隻是不知道她要幹什麽,他張著一對晶亮的眼眸靜觀其變,幽微的燭火光亮照射下,見她脖子上,額角處,薄薄的香汗慢慢浸出,看得出來,她內心極度的惶恐與不安,甚至還有著痛苦的矛盾掙紮。

微微側顏,定初便撞上了一對波光鱗鱗如秋波寒潭般的深眸,眼眸裏閃耀著疑問還有絲絲縷縷的關切。

淡然一笑,笑中充滿了歉意,伸手向他比了一個手勢,“對不起,把你吵醒了。”

抿著薄唇不語,隻是緊緊地盯望著她,似乎不想錯漏過她任何細微的表情。

“是夢到誰了?”

他固執地追問,這一次,換她不言不語了,秀眉的尾部輕輕挑起,她不可能告訴他自己夢中的情境,即便是說了,也許他也無法理解她心中充斥的仇恨,不是她的,是原主對李春嫵那深入骨髓的恨意。

見她眼神呆滯,並不打算告訴自己,東陵鳳真打了一個哈欠,將眸光移向了窗外漆黑的夜空,能看到的巴掌大的夜空還有零稀的幾顆星子在閃爍,夜風襲來,將窗下的那顆梧桐樹葉吹得刷刷作響。

半晌像是想到了什麽,她扯住了他的衣袖,用著唇語,“那幾件寶貝是不是你命人盜走的?”

幽黑的黑眸盯望著她張張合合的兩片米分嫩如花的唇瓣,笑了,“好笑,你有什麽證據說是本王盜走的?”

這死癱子,居然給她裝蒜,當時,在宮中,如果他命人盜走的,為何他表現的那樣鎮定自若。

“不是你盜走的,為何你要提議讓我將羊知玉頸瓶獻給蘇後?”

這是才是根源,如果那六件寶貝不是你命人盜走的,你為什麽要提議讓我把手中得來的那件寶貝獻上去?

“不這樣,你覺得你那歹毒的後娘會放過你?”

事實就是如此,如果不向蘇氏獻上那件絕世珍寶,恐怕她現在正遭到了劉氏的追殺。

正有了蘇氏這把保護傘,劉氏才會堰旗息鼓,哪怕她重新返回相國府她也不敢再碰她絲毫。

“咱們可以逃。”

“我的王妃,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世,咱們就帶這麽點人馬,本王腳還不能走,能也不能講話,都是累贅,如何能逃離這重兵把守的卞梁帝都?”

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想出這樣獻寶的法子,讓蘇氏相信雲定初的絕對忠誠。

他打的什麽主意,她當然清楚。

撇了撇嘴,“你是覺得蘇氏聰明不及你,還是覺得你廣讀天下聖賢之書,計謀不如你,癱子,本妃與蘇後之間的協定無需你在其中指手劃腳,區區一件寶貝,蘇氏什麽寶貝沒見過,豈會被一個羊知玉頸瓶給迷暈了頭。”

“不是一件,而是七件,你沒看到蘇後見到玉頸瓶眼睛都泛光綠了,她蘇氏最愛的就是絕世珍寶,還有,不準喊本王癱子。”

他眼睛一瞪,凶巴巴衝著她低聲冷吼,這女人太囂張了,真不想活了,居然敢叫他癱子,恐怕這癱子兩個字已經在她心裏叫了千百遍了。

癱子?東陵鳳真在心中念了幾遍,心裏不爽極了,曾幾何時,他如此寬宏大量,被人喚作癱子,居然不會暴跳如雷。

“就要喊,你騙我,我就要喊,死癱子。”

這一次不僅喊了癱子,還在‘癱子’二字後麵加了一個‘死’字。

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他無比凶悍地撲過去,拽住她的手臂,死命往懷裏扣。

下巴抵住了她的紅唇,灼熱的氣息噴吐在她的肌膚上,讓她整個身子止不住劃過一陣戰粟。

“再說一遍試試看?”

聲線低沉,伴隨著淺淺的呼吸,更給人一種魅惑邪妄之感。

自然,這鬼魅般的聲音帶著濃濃的警告意味。

“就要喊,死癱子,我那麽相信你,你居然騙我,說,那六件寶貝是不是你讓人盜走的?”

麵對女人不懼怕的叫囂,他意外地沒有發怒,嘴角勾勒出一抹清淺的笑意,長指挑起了她頰畔的一縷細碎的發,湊入鼻間輕聞,淡淡的花香伴隨著她獨一無二的體香充斥在他的鼻冀畔,他在心中評價三個字,“很好聞。”

“那你先告訴本王為什麽要回來?”

為什麽要瞞著本王獨自帶著丫寰離開北襄,回到卞梁這個處處涉險的狼窩。

眼珠子轉動了兩下,思量間,她還是覺得不能把心交給他,“你管不著。”

“那本王你更管不著。”

“哼。”

一陽一陰兩張絕美的臉孔隻差零點一的距離便會緊緊貼在一起,見她腮幫子咬得鼓鼓,東陵鳳真的眸光越過她望向了窗外,窗邊的那顆梧桐樹葉在夜風中輕輕搖曳。

梧桐代表著情竇初開的歲月。

忽然,冷不丁他就冒出一句,“雲定初,你給本王說清楚,這卞染城,是不是有你難以割舍下的東西?”

這朵奇葩。

雲定初乍然間不懂他在低吼什麽,什麽叫做卞城有她難以割舍的東西?

她不舍什麽?她是現代穿越過來的一縷魂魄,未來之前,她對卞梁根本是完全陌生的,甚至,她都不知道有這樣的一座城市,無辜就被他指責了。

見她默然不語,轉瞬,東陵鳳真就勃然大怒了,一把扣住她圓潤的下巴,“說,本王命令你給本王說清楚,這裏,是不是有你戀戀不忘的東西?”

“你到底在說什麽?”

眉頭一掀,直接問出了口。

“不準給本王裝蒜。說清楚。”

TW的,這死癱子,要讓她說什麽?她都不知他在說什麽?她們不是在討論那七件價值連城的寶貝嗎?怎麽忽然間他就要她給他說清楚?這死癱子如此跳躍的思維,她不是他肚子裏的蛔蟲,她不知道要說什麽啊?

再說,卞梁沒有她割舍不下的東西啊。

“無理取鬧。”

這四個字徹底將病王打入深淵,眼睛裏迸射出團團濃烈的火焰。

“你……你居然……說本王無理取鬧?”

這種用在婦人之身的語言,她居然用在了他堂堂七尺男兒身上,他必須懲罰她,否則,回北襄王府後,她豈不要翻浪?

盯望著她那對說他‘無理取鬧’的唇,東陵鳳真此刻腦子裏想的就是如何讓她不再開口講話,其實,她也不能開口,隻是說唇語而已。

此刻的北襄王多麽憎恨自己會懂唇語啊,如果他不懂唇語,也就不知道她在罵他了。

大男人自尊受損豈會這樣算了。

總之,他就緊緊地盯著她兩片討厭的紅唇,越看越心煩,越看越討厭,那兩鮮嫩的紅唇似乎在向他招手,仿佛在說,“死癱子,快來采擷我吧!我可甜美了!”

下腹猛地一緊,當那兩紅嫩的唇瓣再次掀動之際,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來了一個餓狼撲食。

“唔……唔。”

雲定初沒想到會遭到癱子的強吻。

雖說,她們從同床共枕到現在,在一起已有六十幾天,有時候,他也偶爾摸摸她,也吻過兩次,可是,有些時候是氣氛那樣一切水到渠成,沒這樣橫行霸道,強取豪奪的道理啊。

她們雖是夫妻,可是,也要保持最起碼的禮儀,他可是管理北襄威名赫赫的北襄王啊。

雲定初在心中哀嚎,這哪裏是吻,根本就是啃嘛。

兩片紅唇被他啃得麻木不仁,強勁的舌頭不停在她口腔裏翻攪,搞得她一陣惡心肆起。

“停。”

她無法忍受了,尖利的手指在他背膀上狠狠一掐。

居然連眉都沒皺一下,還吻得那樣投入。

我倒,真是醉了,這死男人,就知道欺負她,其實,她也不想想,整天一張床上躺著,病王身體是有殘疾,可是,心裏是完全健康的,麵對她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兒,整天還擺著一副‘你不是男人’,‘你不行’,穿著褥衣在屋了裏走來竄去,是個人都受不了,更何況還是北襄王血氣方剛的年紀,東陵鳳真是皇族不錯,可也是凡胎肉體,又不是神仙,做不到真正的清心寡欲。

說也奇怪,明明是個癱子,但,手臂間的力量比誰都大,把她死死地箍在胸懷裏,將她手臂鉗製住,他男性軀體把她壓在下麵,以屈侮之姿,她根本就動彈不得。

仰候脖子吞著口水,隻能任由著他為所欲為。

等他吻夠了,親夠了,這才滿足地從她身上翻滾下去,而她呢,一雙怒眼焰熊熊烈焰,恨恨地瞪望著他,並且,左手緊緊地握緊了激情中被他魔爪揮開的衣襟,滿麵羞紅,又羞又惱,右手則不停地擦著自己嬌喘不休的唇瓣。

死命地擦著,連皮都擦破了,更加鮮豔欲滴。

看著那兩片被她折磨的破皮嘴唇,因殷紅而更加血浸浸攝人心魂。

他憐惜輕笑,“別擦了,會疼的?”

“要你管。”

“你是本王的妃子,本王不管你,誰敢管?”

這話說得霸氣,你是本王之妃,這天下,除了本王管束你,誰都不能管束你。

這話反麵的意思是,你是本王的女人,這天下,除了本王能欺負,誰都不可能欺負於你。

“聽好了,東陵鳳真,你我本是媒約之言,是蘇太後所賜的一門姻緣,都是政權的犧牲品,我不喜歡你,你也不喜我,咱們相互完成使命以後,終將一天,會路歸路,橋歸橋。”

用枕頭橫隔在了她們之章,指著那個被她折在兩半疊放在床中央的枕頭,她冷喝,“這是分界線,如果你越界,我就對你不客氣。”

真當他是頭大色狼了,這樣的話令東陵鳳真哭笑不得。

他們是夫妻,她居然不準他越界,如果越了,還要對他不客氣。

他東陵鳳真無能啊,居然連自個兒媳婦都摸不得,碰不得,親不得,這今後的日子如何過呢?

俊美臉孔彌漫著邪氣的笑容,“笑話,當本王是什麽?色胚?啞子,不要忘了,你種話如果是被蘇後知道了,你會吃不完兜著走。”

這話絕對不是恐嚇,蘇氏讓她嫁入北襄幹什麽,不就是討好他與母親竇氏,好收集情報,總匯給她蘇氏,最後,由蘇氏派兵一舉將他北襄城殲滅。

而這啞子在與他相處時,居然在床中央用枕頭作為分界線,他就真奇了怪了,他們不是夫妻嗎?夫妻行周公之禮都是天經地義之事,莫說這親個嘴兒,真是笑死先人板板了。

‘雲定初’三個字,開天辟天第一天,這小腦袋瓜子裏都裝些什麽狗屎玩意兒。

以前,戴筱黛也是蘇氏指給他的王妃,也是蘇氏派去北襄的細作,可是,人家就老老實實,規規矩矩的,說話也軟軟糯糯,從不敢與他對抗半句,他說什麽就是什麽,讓她不準碰他的床,人家就會站在離床三尺遠的距離,讓她不準跨入新婚房半步,人家就會老老實實地十天八月不進他的房,同是蘇氏挑選的女人,咋性情差異如此之大。

一個乖巧的像隻綿羊,另一個則膽兒肥的能上山打虎。

不過,順從與奉承巴結討好的他北襄王的女子見多了,一揮手,能有幾馬車朝著他前撲後繼,眼前這個,敢與他對罵的,到是普天之下,恐怕隻有她雲定初一個,眼睛裏的興趣光束越來越濃。

“再重申一遍,我與蘇後之間的事用不著你操心,你還是操心自己危在旦夕的北襄城吧。哼。”

拉起被子不再理他,躺下將被子蓋在自己身上,甚至還用棉被蓋住了頭,可見真的是把她惹惱了。

這啞婦真有點意思。

東陵鳳真坐在床榻上,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嘴畔勾出了詭譎笑容,在心裏低低哼一句,“哼,死啞婦,你是本王的妃,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就算使命完成的那一天,咱們也絕對不可能路歸路,橋歸橋。”

他北襄王貪戀著她,並非是愛她,隻不過是覺得她有趣罷了,在他生命中,他還從未曾遇到過如此有趣又聰慧有靈性的女子,有她在身邊,他今後的日子定然不會無味了。

嘿嘿……

定初記得昨晚自己是拿了枕頭當三八線,為何清晨醒轉,那個枕頭被墊在了她的腦袋下不說,感覺腰間還有一隻霸道的手掌死死地扣著,肚腹間,更是有一隻灼熱的手掌貼放在那兒,抬頭,她就能看到他俊美如斯的臉孔,清晨的陽光幽幽從窗外照射進來,纖長的眼睫毛覆蓋了那雙明亮的眼睛,淡淡的光影打照在男性臉孔上,平靜安詳,沒有任何攻擊性,更沒有任何蓄意的陰謀在眸是閃爍,像一個安靜的孩子,這是雲定初第一次看到另一麵的東陵鳳真。

她的眼光無意間就停在了那兩片緊緊抿著的薄唇上。

昨晚,就是這兩片唇緊緊地含住了她的紅唇,給了她一記火熱又香甜的深吻。

想起那樣的畫麵,她到現在還會臉紅心跳。

她從沒被男人這樣吻過,算是初吻吧,她是一個大齡剩女,因為要求太高,在現代都沒人敢追求她,一根手指壓在了自己的唇瓣上,感受回想昨夜的美好,淡淡陌生的情愫在她胸口間一點一滴地慢慢擴散開去……

篤篤篤,清脆的敲門聲一記比一記響亮在耳側回旋。

雲定初伸出手拍了三下巴掌,清蓮十萬火急推門而入衝了進來,見兩位主子還躺在床上,尤其是東陵鳳真不曾醒來,衝上前的身子趕緊往後縮了縮。

“有什麽事?”從小一起長大,雲定初是了解自己這名丫頭的,如若不是有太緊張的事兒,她不會這樣橫衝直撞。

“奴婢以為你與王爺醒了,所以……小姐,奴婢知錯了。”

清蓮眉宇間的急色讓雲定初似乎記起了一些事,她趕緊拿衣衫披上下床,“是不是抓住了?”

清蓮丫頭急忙點了點頭,“是的,小姐,抓住了,相國爺氣得臉都青了,在後院正命護衛們拿刑具要嚴刑拷打那奸夫呢。”

“這不是好事麽?你急什麽?”

這是她意料中的事,李春嫵從小欺負原主,讓原主吃了那麽多的苦頭,現在,她隻不過是代原主回敬她一二,清蓮跟著急什麽呢?

“小姐,那名落腮漢子性子烈,在後花院滿天叫囂,拒不招供,說自己進府不過是走錯了路。因為昨晚,他隻摸到了二夫人的門柄,那幾些藏在暗處的護衛立功心切,便沒有等他闖入二夫人屋子就把他抓了起來,這便成了他為自己反駁的理由,奴婢是怕,萬一相國爺放了他,他肯定會找咱們尋仇的,小姐,奴婢實在是擔心……”

清蓮欲言又止,似乎不太敢再說下去。

雲定初穿戴完畢,走至銅鏡旁,拿了梳子自個兒梳著滿頭青絲,她的臉孔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眸光向鏡子裏掃去,銅鏡裏的映像雖然模糊,可是,還是能隱約瞧見原主清秀的姿容,她借用了這具身體,代替原主活著,無論有多大的困難,她也會好好地活下去,而曾經欠原主的,不管她有多大的權勢,她也要想盡一切方法全部追討,才不枉她重新活一世。

------題外話------

今兒是除夕,祝妞兒們來年紅紅火火,財源廣進,萬事如意,全家身體安康。

票子呢,留言呢,暮哥過年可都沒息著呢。

砸過來吧。

轟動錦洲城的一段火辣裸畫視頻,讓尹婉被迫遠走國外五年!

為了父親,她不得不再次踏入一生夢魘的土地!

“尹小姐,敖先生讓你回金穀園!”

黑西裝男人畢恭畢敬地傳達著某位踩著在金字塔頂端男人的話。

“不用,請轉告你家的敖先生,終有一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在錦洲,他開辟了一片帝國江山,仍然把那個曾將她推入地獄的女人寵上雲宵。

如今,還枉想與她複婚,門兒都沒有!

黑西裝男人怔怔地望著她,女人話語如此絕決!

讓他不自禁地暗自猜測著敖先生與尹小姐五年前到底是一樁怎樣刻骨銘心的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