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金盆洗手,發誓不在出山。
那時候他把位置留給了胖墩跟猴子。
秋生交代,一定要照顧好手下的弟兄們。
所謂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可惜的是誤入歧途,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秋生離開以後,胖墩跟猴子一直按照秋生的話的去做事,都是安然無事。
哪知道這時候,張二蛋出現了。
張二蛋是多重身份,身份證就有好幾個,而且在Z市有好幾座房子。
那一夜,他拉著小鳳風塵仆仆,趕到了自己的一座住處,進門以後兩個人都是氣喘籲籲。
小鳳說:“二蛋,咱們咋辦?往哪兒逃啊?”
張二蛋陰陰一笑說:“不用逃,最危險的地方也最安全。咱們就住在這兒不走,別人根本找不到。”
小鳳問:“為啥?”
張二蛋說:“我給你弄張假的身份證,我也有假的身份證,我有存款,咱們吃喝不愁,隻要不出門,沒人發現咱們。
幾年以後,等這事兒涼了,他們也就忘了。”
小鳳還是心有餘悸,嚇得渾身發抖,一下子撲進了張二蛋的懷裏,說:“二蛋,俺已經走向絕路了,根本沒有退路,現在隻剩下了你,你要是不管俺,俺就完了,你可千萬別拋棄俺。”
張二蛋說:“放心,我不會拋棄你,咱倆同病相憐。”
張二蛋還是很夠男人的,果然沒有拋棄小鳳。
張二蛋這一點不錯,他是壞蛋,可壞蛋也有壞蛋的底線。
青石山男人有個特點,就是絕對不會拋棄心愛的女人,趙鐵柱是這樣,王長水是這樣,張二蛋也是這樣。
就這樣,張二蛋跟跟小鳳過了,兩個人住在了Z市。
張二蛋家的房子很隱蔽,他有存款,而且在不同的卡裏,不同的卡用的是不同的身份證。
他們一般不出門,總是晚上取錢,買生活必須品,然後趕緊回家。
小鳳幾乎不出門,在家就是看電視,提心吊膽。
同時,她也為三狗的死感到惋惜。
別管怎麽說,三狗總跟她夫妻一場,他做了對不起男人的事兒,還把男人給殺了,不免會懊惱羞愧。
小鳳在家裏為三狗安置了靈位,每天三炷香,不斷的禱告,希望心裏可以得到安慰。
半個月以後,小鳳熬得住,張二蛋熬不住了。
張二蛋是個閑不住的人,在家裏能憋出病來。
而且他的野心很大,總不甘屈居人下。
從前,張二蛋有個夥伴,就是孫國明。他跟孫國明狼狽為奸。孫國明生意場上很多事,都是張二蛋幫他擺平。
他們是一個繩子上的螞蚱,跑不了我,也蹦不了你。
這一天,張二蛋半夜潛伏進了孫國明的家,把孫國明堵在了被窩裏。
他依靠從前的權利,人脈,在Z是辦起了一家跨國公司。
他的生意越做越大。
孫國明現在是商人,他很健康,從前的病已經被趙鐵柱治好了。
忽然屋子裏一亮,張二蛋打亮打火機,點著一根煙,一張恐怖的臉顯露出來,男人女人同時的發出一聲大叫:“啊!你是誰?”
孫國明怎麽也想不到,這人是如何躲過家裏的防盜係統還有那些守衛,闖進自己屋子的。
看樣子進來好久了,當了半個小時的觀眾,奶奶的,還好他沒有惡意,如果摘掉自己的腦袋,立刻離開,恐怕也不會有人知道。
女人問:“誰!”
男人也問:“你是求財還是求色?”
張二蛋嘿嘿一笑:“孫哥,你不認識我了?真是貴人多忘事。”
孫國明聽到那人的聲音,立刻籲了口氣,:“呀,原來是二蛋,你怎麽來了?”
張二蛋說:“孫哥,我落難了,過來求你。幫兄弟一把吧。”
國明拉亮了電燈,囑咐身邊的女人別怕,這是自己人。
張二蛋將那女人看的清清楚楚,披肩發,四十來歲,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孫國明同樣點著一根煙,問:“你想我怎麽幫你?”
張二蛋說:“很簡單,我要錢,要人馬,我要東山再起。”
孫國明苦澀一笑,說:“不可能了,你張二蛋的時代已經過去了,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秋生不會讓你冒頭的。”
張二蛋嘿嘿一笑說:“孫哥你多慮了,秋生為了一個女人,已經金盆洗手,退出了江湖。沒有秋生的江湖,那就是一隻沒有了牙齒跟爪子的野狼,沒有什麽可怕的。
隻要你給我一筆錢,給我一些人馬,幾年以後,我就可以把失去的東西奪回來,到時候我絕不會虧待你。”
孫國一聽,臉上喜形於色。
他一直想擴大生意,擴大地盤。
本來,孫國明想把秋生收入麾下,讓秋生為自己打江山。
可是他失去了那個機會,而且秋生根本不讓他駕馭。
現在張二蛋重出江湖,對孫國明來說是個機會。
發現孫國明答應他,張二蛋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那好,就這麽定了,明天我過來。”
張二蛋也不廢話,臨走的時候瞟了孫國明的女人一眼,跳過牆頭就跑了。
孫國明的女人嚇得瑟瑟發抖,趕緊問:“這是什麽人?他的身手為啥那麽好?”
孫國明淡淡一笑:“當初的二爺”
“啊,這麽厲害?咱家可是二十樓啊,他怎麽上來的?”
孫國明說:“二十樓對張二蛋來說,簡直是小兒科,比上他家的炕難不倒哪兒去。
他有個徒弟,叫秋生,比張二蛋還要厲害許多倍。咱們等著看熱鬧吧,Z市一定會有一場腥風血雨。”
第二天晚上,張二蛋果然來要人。
其實張二蛋已經發出了請帖,他從前的幾個死黨大多都被秋生收拾了。
這次張二蛋出山,同樣是一呼百應。
再加上孫國明給他的人馬,勢力不容小視。
張二蛋抬手一揮,那些人馬紛紛撲向了張家別墅,眨眼的時間就將張二蛋從前的別墅給包圍了。
當時,胖墩跟猴子正在睡覺。
這兩個鳥人根本沒想到張二蛋會反撲。
胖墩跟猴子做大將還行,做主帥,根本不是那塊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