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一聽就不幹了,怒道:“秋生,你要反二爺?首先要過我這一關,走出我的門再說,要不然你憑什麽駕馭老子?”
猴子一聽更加怒了,罵聲:“光頭,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非要嚐嚐我們秋生哥的厲害是吧?”
瘦猴跟胖墩也揮起手裏的鐵棍,衝光頭砸了過去。
光頭抬手捂著腦袋向後退,胖墩跟猴子那裏肯放過他,追著這小子在大廳裏來回亂跑,根本不給他喘氣的機會。
這麽一交手就看出來了,光頭這邊一個個就是酒囊飯袋。秋生這邊人雖然少,可一個個以一當十。
秋生這邊的人不簡單,啤酒城的大部分兄弟都是當初秋生帶出來的。秋生的功夫好,也教會了那些小弟不少防身的絕技。
大門早就關閉了,誰也走不掉。
至於那個光頭,根本就不會功夫,憑借的就是一身蠻力,胖墩跟猴子舉著鐵棍一陣亂揍,差點把光頭揍回姥姥家去。
戰事很快結束,從打鬥開始到拚鬥結束,也就五六分鍾的樣子,秋生叼著煙卷坐在沙發上動都沒動。
光頭嚎叫起來:“秋生哥,我服了,真的服可,放過我吧,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
秋生抽了一口煙,問:“服氣了?”
光頭說:“服氣了,秋生哥饒命。”
這下好,爹在城裏開的醫藥公司要大發橫財了。
秋生的臉上露出了微微的笑色。
哪知道就在這時候,忽然樓梯上忽然傳來一陣輕微的啪啪聲,那聲音是酒瓶子跟酒瓶子的擊打聲。
就在樓梯口的位置,站著一個人,身材高大,非常的魁梧,四肢健壯有力。
他的左手拿著兩個酒杯,右手提著一個酒瓶子,漫不經心看的秋生。
秋生也看著他。
秋生知道這個人不簡單,他就是這裏的總經理,那個軍哥。
軍哥二十四五歲,上身穿一件背心,下麵是迷彩服的褲子。
軍哥端起酒瓶子,倒了一杯酒,然後一飲而盡,漫不經心說:“胎毛未退,乳臭未幹,回家喝奶去吧?”
秋生認識軍哥,軍哥也認識秋生。
但是軍哥總是不服氣,因為論年紀,他比秋生大得多,論功夫,他覺得自己技高一籌。
別管怎麽說,自己受過專業的訓練。而且跟著張二蛋東征西討了這麽多年。為張二蛋打下了半壁的江山。
軍哥覺得秋生是靠了思思的關係,才被張二蛋重用的。
把軍哥嫉妒地不行。
都說秋生是張二蛋手下第一虎將,不但可以躥房越脊,飛崖走壁,而且他的針法也是一流。
針法就是暗器,他的梅花十三針打的出神入化。百步之外就可以將人定住。
軍哥總是不信,老想跟秋生比試一下,可從前沒機會。
今天秋生揚言要反張二蛋,跟張二蛋對著幹,另立山頭。自己終於找到機會教訓這小子了。
秋生對別人不鳥,但是敬佩軍哥,軍哥是條漢子,在張二蛋的手下確實有點屈才,於是就想收複他。
秋生衝軍哥一笑說:“軍哥,早聽說你有一身的本事,不如跟著我吧,我絕不會虧待你,張二蛋不能給你的,我都可以給!”
軍哥大罵一聲:“放屁!你憑什麽?毛孩子不知天高地厚,今天老子要教訓你,把你抓住,交給二爺,二爺照樣會給我想要的東西。”
秋生道:“這麽說軍哥是不給麵子了?”
軍哥說:“打得贏我再說,今天我要領教一下你的梅花十三針。”
軍哥說完,抬手一揚,嗖的一聲,手裏的酒瓶子就飛了出去,直奔秋生的腦袋。
那酒瓶子好像一枚飛出槍膛的子彈,砸的就是秋生的腦袋。
就在酒瓶子扔出去的同時,他的身體也淩空而起,直接就飛向了秋生,衝著秋生就踢。
那知道秋生腦袋一偏,酒瓶子側著他的腮幫子就飛了出去,力道奇大,砸在了秋生背後的牆上,咣當一聲砸了個粉碎。
秋生一愣神的功夫,軍哥的腳就到了,接連衝他踢了三腳。
第一腳踢的是秋生的腦袋,秋生搖頭晃腦躲開了。
第二腳踢的是秋生的肩膀,秋生肩膀一側,也穩穩躲開。
第三腳踢的是秋生的肚子,這一下想躲開就沒有那麽容易了。
因為秋生坐在沙發上,兩邊是沙發的扶手,將他的身體牢牢束縛,無論朝那邊躲,也避不過軍哥的穿心一腳。
軍哥這次得意了,覺得一腳下去,一定會把秋生踢回娘肚子裏去。
什麽張二蛋手下的第一虎將,簡直是扯淡,不過如此。
毛孩子就是毛孩子,隻配回家喝奶。
可是當他的腳還沒有接近秋生肚子的時候就吃了一驚。因為他的腳被一直強有力的手給抓住了。秋生猛地抬起手,抓住了軍哥飛向自己的那隻右腳。
軍哥的身體**在空中,哪隻腳的力氣超大,可以踢裂一塊石頭。他自己也不明白,秋生是怎麽抓住他的腳脖子的。不能上也不能下,一擊不中,所有的空位全部暴漏了出來。
他感到了後悔,可是後悔也晚了,秋生還是坐在沙發上沒動,但是他的右腳同樣抬了起來,一腳衝軍哥的肚子踢了過來。
軍哥根本躲不開,結結實實挨了一下,他的身體被秋生的腳踢得淩空飛起,差點撞在屋頂上。
還好他的身手不錯,一個淩空飛躍,轉體三百六十度,抵消了大部分的衝力,然後一個翻身落在了地上。
雙腳落地以後,他還是沒有站穩,蹬蹬蹬後退了五六步,感到肚子上火燒火燎的疼。
也不知道秋生這一腳用了多大的力氣,隻把他踢得翻江倒海,肚子裏的晚飯差點全部吐出來。
我擦,這小子果然名不虛傳,不但避開了我的穿心一腿,而且還順利地做出反擊,就憑這一手,Z市沒有一個人可以做到。
他不敢大意,立刻擺出一個靈鶴衝天的招式,做好了迎擊的準備。
秋生終於出手了,他想收複軍哥,為我所用,因為現在的秋生剛剛出山,需要更多的支持,他求賢若渴。
他不想傷害軍哥,隻想將他征服。
秋生的雙手在沙發的扶手上輕輕一彈,借了一把力,身體同樣騰空而起,半空中一聲嚎叫:“嗷--”地叫了一嗓子。
他的臉色立刻變了,眼睛裏閃出了一股餓狼一般的凶殘,雙手也跟餓狼一樣,半空中變成兩副利爪,
他的眼睛驟然變得通紅,一個餓虎捕食,衝著軍哥飛撲而來。
從上而下,這力道簡直排山倒海,接近軍哥的麵門,他衝軍哥嗖嗖嗖就打了七八拳,力道之猛,讓軍哥不可思議。
軍哥趕緊舉起手相應,那知道秋生的拳頭好比雨點,他隻是接住了三拳,接住以後,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因為第一拳打在了他的左手臂上,一條手臂應聲而斷。
第二拳打在了他的胸口上,軍哥聽到自己胸骨斷裂的聲音。
第三拳打是同樣是他的肚子,一擊命中。
他的身體立刻不聽使喚,咣當甩在了牆壁上,嘁哩喀喳,又斷了三四根肋骨。
秋生的身影落地,軍哥的一口鮮血剛好噴出來。
哇地一聲,鮮血好比一條狂龍飛吐而出。
軍哥驚訝了,抬手捂住胸口,麵目極度扭曲,巨大的疼痛讓他說不出話來。
“你你……你根本……不是人,你是……狼,是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