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欣欣出來,紅毛攔住了欣欣的去路,說:“欣欣,你別走。”
欣欣停住了腳步,怒道:“孫偉,你幹啥?”
原來那紅毛叫孫偉。
孫偉說:“欣欣,我喜歡你,你幹嘛不理我?”
欣欣瞟了他一眼說:“我為什麽要理你?討厭!”
女孩子剛要走,紅毛伸開右臂擋住了欣欣的去路,說:“幹嘛不給我麵子?我喜歡你,你一點表示也沒有?”秋生一看就氣壞了,本來這件事他是不想管的,因為上學的第一天爹就交代過,不準到學校惹事,如果敢打同學,回家以後將他的屁股打爛。
爹的話秋生不敢不聽。可是他看到紅毛這麽霸道,四周圍了好多男生,大家沒有一個敢上手的。
有的男生還主動讓開道路,眼睜睜看著他們把欣欣拖走。
燈光下,秋生看到了欣欣的那張臉,女孩子眼淚汪汪,祈求地看著他。期望秋生搭救她一把。
秋生不出手不行了,他知道現在的富二代跟官二代都在拚爹,也知道他們不把法律當回事。
有了爹老子的權利,犯事也會安然無恙。
秋生大喝一聲:“住手!”他一下子就竄了過去,攔住了七八個人的去路。
秋生勃然大怒,瞬間就出手了,動作快如閃電,老鷹抓小雞那樣,一手扼住黃毛的脖子,另隻手拉住了綠毛的肩膀,下麵一個掃堂腿,咣當就把綠毛跟黃毛撂倒了。
然後伸手一拉,欣欣就被他拉到了一邊。
欣欣麵如土色,像隻受驚的小鳥躲在秋生的背後:“秋生,救救我,黃毛跟綠毛是紅毛的手下,你小心點!”
秋生沒說話,虎視眈眈盯著這七八個人。
黃毛跟綠毛爬起來以後莫名其妙,因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倒下的,秋生怎麽出手的也沒有看清楚。
紅毛一看有人把欣欣拉走了,那氣就不打一處來。二話不說,上來就是一拳,隻打秋生的麵門。
秋生眼疾手快,等紅毛的拳頭距離自己的鼻子隻有不到三公分的時候,忽然就抓住了他的手,反手一擰,嘎查一聲脆響,紅毛的胳膊就被他給擰成了麻花。
秋生還是不答話,伸出蒲扇大的巴掌,啪啪啪接連抽了這小子七八個嘴巴。
最後一巴掌最厲害,直接扇掉了他的一顆門牙,白白的門牙飛出了嘴巴,砸在了旁邊的牆上。
紅毛跟一灘爛泥似得,倒地上不動彈了,蜷縮地就像一隻大蝦,哎呀哎呀怪叫:“弟兄們,上!把這小子打成肉餅,放心,出了事我擔著。”
其他的幾個人無疑是這紅毛的手下,看到大哥受了傷,哥們義氣就湧上的心頭,他們一撲而上,開始對秋生拳打腳踢。
秋生怎麽可能怕他們?他是狼窩裏闖出來的,而且受過專業的訓練,打他們那是張飛吃豆芽,小菜一碟。
他拳頭一輪,就衝了過去,一腳一個,一拳一個,三下五去二,就將所有人的人都打倒了。
那些小青年一個個倒在地上打滾,麵目極度扭曲。
秋生的動作是一氣嗬成,一點也不拖泥帶水,引起了一片叫好聲。
特別是幾個女生,對秋生透過了崇拜的目光:“呀,好厲害,好狀,好結實!”
其實學校的同學們早就對紅毛厭惡極了,這小子橫行霸道,在校園裏欺男霸女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隻可惜他爹是孫國明,勢力太大,學校的校長都要忌諱三分,大家都是敢怒而不敢言。
那些女生們也早想把紅毛暴揍一頓,可惜沒有勇氣,今天秋生幫她們出了一口氣,她們被秋生的功夫跟健壯的身板迷得神魂顛倒,忘乎所以。
秋生拍了拍巴掌,說:“你爹是孫 ,我爹是趙鐵柱,你是爹生出來的,老子也不是石頭縫裏蹦出來的,有本事讓你爹找我爹較量一下。”
紅毛怒道:“小子,我記住你了!你等著……哎呀。”
秋生說:“好啊,我等著你,隨時奉陪。”
秋生剛要拉著欣欣離開,這時候不遠處人聲嘈雜,學校的保安趕了過來。
兩個保安身穿製服,手裏提著警棍,一邊撥拉開人群一邊問:“怎麽回事?誰打人?誰打人?”
“他!!”所有的學生全都指向了地上的紅毛,紅毛疼地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保安揮了揮警棍問:“你們是那個班的,你們的班主任是誰?走,跟我見你們老師去!”
兩個保安上去,一手一個,分別抓住了欣欣跟秋生。
這讓秋生很納悶,是地上的紅毛到在學校調戲女學生,你們兩個瞎了眼?不去抓他,抓老子幹什麽?
秋生本來想將兩個保安一掌拍翻在地的,可是想了想,這樣會受到處分,也隻有算了。
兩個保安把秋生跟欣欣拉進了教學樓,來到了班導師的辦公室。
雖然是夜晚,班主任依然在值班,因為學校在上晚自習,老師必須要加班。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兩個保安說:“張老師,你們的兩個學生在廁所打架,把孫偉給打傷了,我給你拉過來了,您看著處理吧。”
張老師是個女的,四十多歲,白白胖胖,帶著一副寬大的眼睛,名字叫張振菊。她不但名字裏麵有個花朵,臉蛋也長得像個花朵。
張老師有個怪癖,就是喜歡拍馬屁。
原來是這樣啊?秋生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