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柱問:“你咋了?哪兒不舒服?工作不順心?”
肖建擺擺手說:“不是,是婚姻,我的婚姻不順利,鐵柱哥,你一定要幫我想想辦法。”
趙鐵柱吃了一驚:“秋萍?你跟秋萍怎麽了?一路上你們倆的關係不是挺好嗎,有說有笑的。”
秋萍的確會功夫,而且功夫還不錯,特別是腿功,更加的霸道。
趙鐵柱當初教會秋萍腿功,是為了讓她對付色狼,可沒想到秋萍卻用腿功來對付丈夫肖建。
去年的八月十六,肖建披紅掛彩,開車把秋萍從青石山接回了Z市。
新婚的第一夜,秋萍就把他從**給給踢了下去。
秋萍之所以要嫁給肖建,完全是為了救活北崗村的飲料廠,她是為了趙鐵柱。
跟所有新婚的媳婦一樣,秋萍身穿婚紗,坐在了肖建家新房的床頭上。
女人茫然若失,臉上看不到一絲笑色。
到現在為之,她的心裏記掛的還是鐵柱哥。
她的眼睛空洞無神,就那麽死死盯著新房的屋頂,肖建家的條件不錯,家具家電一應俱全,可這並沒有讓女孩子動心。
肖建吃了一驚,怎麽也不明白秋萍會這麽說,難道到現在為止,她的心裏還在裝著趙鐵柱?
肖建說:“秋萍,你是不是還對趙鐵柱念念不忘?”
秋萍說:“是,這輩子除了鐵柱哥,任何人不準碰俺的身體。”
“你……”肖建的怒火竄天而起:“那……那我娶媳婦幹啥?”
秋萍說:“不是我折磨你,是你姥爺在折磨鐵柱哥,折磨青石山的村民,利用工廠來要挾鐵柱哥,你們家更卑鄙!”
肖建怔住了,隻好說:“秋萍,我姥爺是我姥爺,我是我,我跟他不攙和,我姥爺幹的事兒,我根本不知道,我是愛你的,真的愛你。”
秋萍抽泣一聲竟然哭了,說:“肖建,既然你愛我,請不要傷害我,我的心裏沒你,這樣的婚姻是不會幸福的。肖建,求求你放過我。”
肖建忽然就憤怒了,是對趙鐵柱的衝天憤怒。
奶奶的,看著這麽大個姑娘睡在身邊,碰又不能碰,老子豈不是很吃虧?
哪怕一次也好啊。
於是肖建的怒火竄天而起,他準備對秋萍動粗了。
秋萍開始掙紮:“肖建,放開俺,求求你放開俺,你滾開!”
咣當一聲,肖建就被秋萍給踢了下去,身子摔在了地上。
這一下的響聲很大,把西屋的肖老師和肖建娘也驚醒了。
肖建是腦袋先挨地的,撞在了鼻子上,鼻子流血了。
他憤怒地瞪著秋萍,秋萍也嚇得不知所措。
“肖建,你咋了?摔壞沒有?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啊。”秋萍趕緊賠不是。
這是女孩子不被侵犯的防衛本能,秋萍也是身不由己。
趕緊從**撲下來,拉住了肖建,肖建一使勁,把秋萍甩開了。
然後男人從**拉過被子,咣當關住了房門,睡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肖建娘說:“兒子跟兒媳婦那事兒啊,成了,咱們等著抱孫子吧。”
這事情說出去,人們隻會罵他無能,忒沒麵子,所以幹脆就不說了。
秋萍的工作半年的時間調動了三次,都是肖老師在幫著兒媳婦轉換。
女人從青石山醫院出來以後,就等於跟青石山的醫院脫離了關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
肖老師先是讓秋萍在縣第一醫院做了兩個月的護士長。然後又把他掉進了地區醫院,做實習醫生。
最近的秋萍已經開始主刀了,在市第五醫院,成為了主刀醫生。
她每天晚上按時回家,按時做飯,飯後就幫著婆婆洗鍋刷碗,然後鑽進自己的屋子裏看電視。
女人睡**,肖建睡地上,兩個人話少的可憐。
就這麽一熬,半年的時間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