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一聲不吭,咬著牙拚命地練習。

他對張二蛋恨之入骨,可是為了把思思救出來,也隻有忍了。

第二就是爬牆了。

張二蛋就把自己的飛虎爪技術,也絲毫不留地傳給了秋生。

那飛虎爪是特製的,拿在手上,二十層高的大樓,抓著牆縫可以上下自如,比電梯還快。

張二蛋的腦子真他娘的好使,這種東西也研究的出來。

第三就是開鎖了,張二蛋將開鎖的功夫同樣一絲不留教會了秋生,秋生對各種門鎖都有研究。

第四是拳腳,張二蛋聘請了專業的拳師。專門教會秋生功夫。

就這樣,秋生一直跟了張二蛋五年,五年以後,秋生就已經脫胎換骨了。

看著秋生的本事一天天增長,張二蛋笑了:“嘿嘿,趙鐵柱,你兒子已經被我**成為了驚天的飛賊,將來,我要用他來對付你,讓你痛不欲生,不得好死!!”

趙鐵柱八歲的兒子拉著小花六歲的閨女私奔了,這件事立刻在青石山炸了鍋。短短兩天的時間,就傳遍了北崗村的角角落落。

這讓趙鐵柱非常的頭疼。

秋生讓趙鐵柱非常的糾結,這小子很淘氣,打又舍不得打,罵又不能罵。他是自己的兒子,秋生是狗曰的,那自己豈不成了狗?

趙鐵柱在村子裏找了一天,又上青石山找了三天,依然沒有發現兒子的蹤影。

半個月以後,趙慶華首先六神無主了。

秋生是趙慶華的心尖尖,孫子的失蹤一下子擊垮了他生存的意誌,趙慶華病倒了。

趙鐵柱去看父親,趙慶華指著兒子的鼻子破口大罵:“打?打啊?你咋不打了?把秋生打跑了,你現在舒心了?你按的什麽心?是不是看著我斷子絕孫你才樂意?”

趙鐵柱不敢跟爹老子強嘴,慢慢地勸,說:“爹,慣啊慣,秋生就是你慣出來的,他淘氣的都沒邊了,按上個尾巴就是猴子。

放毒蛇咬人,這有多危險啊?瘦猴如果有個好歹,我都不知道怎麽跟人家爹媽交代。

棍棒底下出孝子,小樹不修不成材,我打他也是教育他。您別生氣。”

趙慶華氣的嘴唇哆嗦,怒道:“你還站著幹啥?還不把秋生找回來?告訴你,找不回來秋生,我也不活了。”

“好好好,我這就去找,這就去找,您別生氣,小心氣壞了身子。”

“你給我滾!!”趙慶華一聲暴喝,趙鐵柱就嚇得抱頭鼠竄。

趙鐵柱是大孝子,一般不會讓父親生氣。

趙慶華也是,越老越回去了,最近越來越像個孩子,需要人哄。

趙鐵柱實在沒地方找兒子,但是他不擔心秋生的安全,因為他知道兒子的本事。

秋生不但功夫不錯,有一手好箭法,腦袋也聰明無比,跟趙鐵柱當初一樣。

想把秋生治住的危險,目前還沒有出現。就是青石山新來的白毛狼群,秋生也敢鬥一鬥。

這小子一定藏了起來,或許等自己氣消了,就會回來。

趙鐵柱從父親哪兒出來以後,首先去了巧兒哪兒。

巧兒已經跟趙鐵柱分居了,最近住李寡婦哪兒。

原因很簡單,因為最近的趙鐵柱老往梨花哪兒跑,梨花回來以後,又跟趙鐵柱黏糊到了一塊,

巧兒一怒之下回了娘家,住李寡婦哪兒不回來了。

李寡婦死了以後,她家的房子完全破敗,很久沒有人收拾了。院子裏長滿了青草。窗戶紙也破碎了。

巧兒住過來以後,將院子裏雜草鏟淨,仔細打掃了一遍,又貼上了新的窗戶紙。她還打算長住了。

巧兒還是哭,本來是抽泣,發現丈夫進來,就嚎啕起來。拿手巾蒙住了臉。

鐵柱說:“巧兒,咱回吧。”

巧兒說:“滾!找你的梨花去吧,找你的石榴去吧,你來俺屋幹啥?”

巧兒一聽不哭了,反而噗嗤笑了,怒道:“滾!不稀罕,兒子都沒有了,你還有心思幹這個?”

趙鐵柱說:“你放心,秋生沒事的,別看他才八歲,比猴子都精,我的兒子我知道,他不會有危險的,就是害怕挨打,過幾天就回來了。”

巧兒冷眉一挑:“你整天嗷嗷叫,把孩子膽子都嚇破了,小心將來沒兒子送終。”

趙鐵柱說:“沒兒子送終不要緊,有媳婦抱不就行了?

娘們家娘們家,沒有娘們不成家,你不回去,衣服沒人洗,飯沒人做,冷鍋冷灶冷被窩,我一個人忒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