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水說:“少見多怪,這種事兒啊多了,城裏頭啥沒有?不但有漫畫冊。”

巧英道:“你說的是錄像機吧?”

王長水說:“對對,就是錄像機。”

這到底是啥功夫?有什麽科學道理?巧英搞不懂。

她也懶得去搞,隻要男人能帶給她快樂,她就知足。

來到大街上,巧英沒有喊救命,他知道喊也是白搭,村裏人根本不把她當回事。唯一要做的就是找醫生,看王長水到底怎麽回事?

不會是馬上風吧?巧英見過馬上風,這樣會死人的。

她不敢怠慢,一溜煙地撲進了趙鐵柱的家,把趙鐵柱的家門拍的呼呼山響,聲音都變了調調:“鐵柱,救命啊,快救命啊,開門啊。”

巧英沒有去醫館,她知道趙慶華那兩下子不如趙鐵柱。半夜喊叔叔的門子,不如喊小叔子的門子。

趙鐵柱正在屋子裏睡覺,剛剛跟巧兒忙活完,兩口子還沒有合上眼呢,街門響了,叫聲竭斯底裏。

鐵柱一耳朵就聽出是巧英嫂在叫,半夜叫門準沒好事,不是有病人了,就是死人了。

鐵柱不敢怠慢,套上了褂子,鞋子也來不及提起,就撲過去幫著巧英開門。

外麵的巧英狼狽不堪。

衣服上的扣子根本就沒有係。隻穿了一條短褲,而且光著腳丫子。

她頭發蓬鬆,麵如土色,眼神裏充滿了恐懼和慌亂。

女人一下子就扯住了鐵柱的手,把他往門外拖,一邊拖一邊哀求:“鐵柱,不好了,長水叔他,他……”

他甚至懷疑巧英太慌張,把話給說反了。

其實鐵柱這段時間也知道巧英嫂跟王長水搞到了一塊,這種事兒他沒法管。

攤上這樣的老丈人,也算是趙鐵柱倒了八輩子血莓,他不嫌丟人,鐵柱都嫌丟人。

你說王長水那麽大歲數了,怎麽不顧及這些做兒女的臉麵。

從前不能管,現在就更不能管了,現在丈母娘紅杏沒有了,李寡婦也死了,王長水成為了單身,找女人就更加名正言順。

再說巧英也是單身,他們兩個一個死了媳婦,一個正在改嫁,分明是孤男寡女,一點就著。

管他趙鐵柱鳥事?

鐵柱顧不得埋怨王長水,立刻意識到王長水可能是得了什麽大病,估計要嗝屁著涼。

他不敢怠慢,從屋子裏抓起藥箱子,風風火火跟著巧英往山神廟趕。

撲進了山神廟,眼前的一切又讓趙鐵柱大吃一驚。

隻見土炕上亂糟糟的,被王長水和巧英折騰地不成樣子。王長水就那麽趴在炕上一動不動了。

長栓是因為早謝而脫陽死的,因為時間太長,根本救不活,大腦嚴重缺氧。最終命喪黃泉。新婚夜都沒有過完,

醫者父母心,不要說眼前的人是鐵柱的丈人,就算是一個普通的鄰居,他也會盡力施救。

趙鐵柱不敢停留,立刻把藥箱子放在了巧英屋子的桌子上,上去抓住了王長水的手,在王長水的手腕上摸了摸。

趙鐵柱一下子翻開了藥箱子,順利地拿出一副皮囊,那皮囊裏還是他吃飯的家夥,打開以後,裏麵是一串鋼針。

這串鋼針才是真正的傳家之寶,趙鐵柱學會梅花針法以後,不知道救活了多少生命垂危的人。

讓鐵柱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終於發生了,春術寶典成為了惹禍的根源。

其實鐵柱早知道春術寶典會出事,鬧不好可能搞出人命。

從前,他在Z市闖**那會兒,利用寶典絕技和梅花針法救活了不少的人,那時候就有人問他寶典的下落。

第一個問他的是王校長。王校長年輕的時候在青石山插過隊,在桃花村做了下鄉知識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