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墨子又威逼加利誘趙世書說他的故事,這下趙世書亂了,在色*誘麵前他隻能算個弱者,在墨子又的誘惑下,他還是堅挻的把持住了,要知道那可是他對付那些純情而又難上手美眉的殺手鐧,那些滄桑的故事怎麽可以隨便的抖落出來,他打定注意,死皮賴臉那是一個勁的不肯說哦。
而今天墨子又被困舞蹈室,其實是一幫純潔騷娘們的惡作劇,妒忌墨子又的學習成績好,舞蹈也跳得好,常常受老師班主任的誇獎,女人嘛,妒忌心都是比較強的,何況墨子又長得又漂亮,在藝術係是公認的校花級別,受到許多猥瑣男*淫們的親昧,不過她現在心裏裝下了趙世書這畜生,眼裏那還容得下別人,對於自認校草級的男*淫們是直接無視,這引起了許多女同胞的不滿,強酷耍純成了墨子又的招牌、稱呼,今天在最後一節舞蹈課結束時,幾個娘們商量好教訓下墨子又,誰讓她搶了自己風頭,而墨子又的手機剛好也沒電了,自然而然釀出了今天這杯具的一幕,幸好趙世書堅持尋找,老天總算開眼讓他找到了,興奮又氣憤之餘,不忘臭罵那幫娘們不是東西。
回到酒吧後,慕逸雲拖著他的大部隊已經離開,畢竟部隊有部隊的規矩,這趙世書也能理解,沒有說什麽,直接領著墨子又進了酒吧二樓的辦公室,路過吧台前,看到慕雅詩還坐在那裏一個人喝悶酒,他回頭看了墨子又兩眼,轉身笑著走上去。
“丫頭,這麽晚了怎麽還不回去?”趙世書笑著問。
慕雅詩回頭看著他,突然他身邊多了一個墨衣女人,女人挽著趙世書的手臂,這不禁讓慕雅詩多打量了幾眼,一條緊身牛仔褲配上一雙安踏休閑運動鞋,上身黑色小T恤,挽著趙世書手臂十分親熱,這讓慕雅詩心裏在聯想,這女人是誰?怎麽跟趙世書走在一起?
“她是誰?”慕雅詩高抬著粉頭,蠻橫的嘟著小嘴,喝問道。
趙世書意識的回頭看著墨子又,凝視她的眼神半刻之後,回頭衝著慕雅詩笑,有些無奈,他不知道要怎麽解釋,想了一會,最後說了一句,“她是我女朋友。”
墨子又著看向慕雅詩,莞爾一笑,問候道:“你好,我叫墨子又。”
慕雅詩沒有答理,她現在隻覺得耳邊一陣沉重的嗡嗡作響,隻能看清兩人的笑臉,或許是酒精的作用,她用力的搖了搖頭,想讓自己清醒一些,酒精的作用不得不讓她昏迷,搖搖欲墜的站起身子,眼睛澀紅的抹著淚水,撲到趙世書不裏敲打著他的胸膛,喋喋不休的罵道:“你這騙子,騙子……”
墨子又茫然的盯著趙世書看,想知道這裏麵究竟摻合了些什麽事兒,趙世書撇頭望著墨子又,一臉無奈的苦相,這是什麽跟什麽,一開始是流氓,咋一轉眼成騙子了?
慕雅詩拍打了一會,顯然是有些累了,順勢狠狠的推開趙世書,大聲罵了一句“騙子”,在酒吧眾多青年男女的視線裏搖搖晃晃走出了酒吧,吧台裏幾名調酒師都盯著這一幕,暗自感歎老大的魅力還真是不一般,家裏擺著個正主,又到外麵四處尋歡,佩服啊。
趙世書望著慕雅詩離去的背影,在墨子又惡狠狠的眼神來,悠然的坐到吧台前,叫了杯小酒,一個人悶喝了起來,這時,墨子又走過來趴在櫃台前瞪著趙世書,說:“你還有心思在這喝酒啊!”
趙世書疑惑的看著她,久久應了一句:“不喝酒幹嘛,難道現在就回去睡覺?”
“她是你的小女朋友?”墨子又低聲尋問,一臉詭異的笑意讓他有些膽寒。
趙世書慌了,趕緊笑著解釋,“你想歪了,這怎麽可能嘛,我有你一個就夠了,那還有精力去找別人。”
墨子又瞪著他,“是就是,還不敢誠認。”
“這個真不是。”趙世書強力狡辯道。
墨子又歎氣一聲,接著說,“是也好,不是也罷,你還不趕緊追上去,看他走路的樣子就知道喝了很多酒,這大晚上的,一個姑娘家總歸不好。”
趙世書認為她說的很有道理,呼應的點頭,墨子又見他遲遲沒有動靜,帶著嚴肅的口氣說道:“是那還不趕緊追上去,要是人家出什麽事情了,那怎麽辦?”
墨子又的話已經很明白了,而趙世書卻呆在那裏想著什麽,吧台裏一夥計春心蕩漾,率先按耐不住,笑著說道:“嫂子,不如我去吧。”
墨子又回頭笑看他,正準備說話,趙世書突然插上一句,“有你啥事兒啊,老實調你的酒,不然我扣你工資。”趙世書狠狠的瞪了幾眼,那人很識趣的尷尬笑了兩聲,乖乖的調自己的酒,如果要把妞與工資硬是摻合進來,那他寧願選擇工資了,調酒師的工資在酒吧裏還算挻高的,一個月足有萬兒八千的,加上小費跟一些雜七雜八的,一兩萬也不是什麽問題,俗話說有錢了,咱這腰板也就直了,抓個美眉吃飯K歌隨便,甩起鈔票眼都不眨一下,要是姑娘好,興許晚上直接蹦小旅館了,要是他現在追出去,還不一定能把人家怎麽怎麽樣,對於這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還是少幹些好。
趙世書壞笑著看向墨子又,道:“你不吃醋啊。”
“快去吧,太晚了怕是追不上了。”墨子又催道。
趙世書這畜生樂壞了,立馬翻身蹦了起來,捧著墨子又的粉臉狠狠親上一口,“親愛的最好了,我保證把她送回去就趕緊回來。”趙世書說完這句,不顧墨子又的表情,在眾人超級鄙視的眼皮下以每秒百步的速度衝出墨酒吧,而身後一陣女人的聲音傳進他耳裏,讓他的身子微微一顫。
“等你回來我才跟你算賬。”墨子又說完這句朝著二樓邁步走去,臉上雖然滿是笑意,而眼神裏掩飾不住失落,試問天下有誰能夠容忍自己的男人有另一個女人,墨子又她不是聖女,她隻是個平凡的女人,她隻想擁有一個自己愛的男人,也讓那個男人一輩子守著自己,而那個男人就是趙世書,接觸的日子裏她發現自己已經深深愛上了這個看似浪蕩不羈的男人,帶著一絲野蠻,叛逆,流氓,痞子的味道。
二樓的台階處,她回頭望著趙世書遠去的背影,苦澀一笑,心裏不斷的安慰自己,他們隻是普通朋友。
……
現在已經快晚上十一點了,秋季時節的夜晚有些澀澀寒冷,大街上也少有行人走動,剩下的隻是那些路燈堅守崗位,馬路上不時竄出一輛輛小車,風一般的駛過卷起塵埃,夜隨即又陷入安靜。
衝出酒吧的趙世書在兩條大街上來回巡視,他照著白天回來的路尋去,在昏暗的燈光下快步的跑著,她四處張望尋找一個女人的身影,可跑了大半路卻仍是沒有蹤影,他心底裏私下感歎,這女人究竟去哪了,喝了那麽多酒居然還能跑這麽快。
趙世書繼續前行,在朦朧夜色下看見不遠處街道邊停著一輛黑色小轎車,小車旁邊是一個男人摟著一個女人,趙世書慢步邊走邊低頭細看,發現那女人正是醉酒的慕雅詩,而那個男人一身筆挺西裝打扮,長得有點賊頭賊腦,趙世書一眼斷定那人並非什麽好鳥,意決已定的他快步衝了上去。
男人得意的笑著,準備將女人塞進車子後座,卻沒想到眼前突然多了一個人,他衝著自己笑,笑容有些詭異,讓人看不穿笑容背後藏著怎樣的秘密。
“你馬子?”趙世書一臉猥瑣的笑容,像一個很久沒有見過女人從獄裏逃出的勞改犯,淫*蕩至極。
男人凝視了他半天,笑道:“是啊,兄弟你是?”
“她是我馬子。”趙世書臉色立刻嚴肅,不留一絲情麵狠狠的說。
男人顯然有些不相信,道:“怎麽可能?兄弟,你怕是認錯人了,她的確是我馬子,這不喝醉了在這下車吐。”
人渣,趙世書一口斷定這個男人人渣至極,盡然對一個喝醉酒的女人下手,他狠不得操了他全家,打得他爹媽都不認識,趙世書緩緩上前一把搶過慕雅詩,將她摟在自己懷裏,抬起她的粉臉看了兩眼,抬頭瞪著男人,惡狠狠道:“老子最討厭不老實的人,限你一分鍾之內馬上消失,不然老子廢了你。”
男人有些驚訝,也覺得十分可惜,這到嘴的肥肉居然飛了,這叫誰心裏肯定都不好受,而他麵對趙世書的威喝並不在意,反而笑道:“兄弟好霸道啊。”
趙世書四處望了幾眼,道:“你知道這裏是誰的地盤嗎?居然敢明目張膽跟哥搶女人!”
“我不管這裏是誰的地盤,你可知道我是誰,上海華氏集團總裁的公子。”男人挻直了腰板說道,這倒引起了趙世書興趣,從新開始打量,一身筆挺西裝倒顯得風度翩翩,極為紳士的樣子,輪廓也算清秀,顯然從小生在富貴世家,沒怎麽經曆紅塵俗世,而身旁黑色小轎車是進口限製級別的邁巴赫57S,是一款價值不菲的燒錢小畜生,市麵上的邁巴赫57S係列,基本上都買到百多萬美元的高價,要是換成人民幣,也夠他趙世書花一輩子了。
趙世書暗自歎息這小畜生果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周玉龍都隻能開奔馳S600,而這小畜生居然整出一輛邁巴赫57S,這世道真的變了,人有錢才是道理,不過趙世書是那種吃軟怕硬的人嗎,難道有錢就了不起,有錢就可以在大街上隨便拎黃花大閏女。
趙世書很討厭這個男人,是因為他開始的時候不老實,慕雅詩白天還跟趙世書親熱,這到了晚上咋成你馬子了,這不純粹的沒事找抽型,趙世書惡狠狠的瞪著他,喝道:“管你*媽的是誰,你難道還吃定我了不成。”
男人尷尬一笑,道:“你這樣做就不怕激怒了我,到時候就不怕我毀了你的前途,或者你下輩子的‘性福’。”
不怒的男人很可怕,因為他的城府很深,他不會明著與你爭鬥,他會暗地裏悄悄的進入,像一把鋒利的軍刀,悄悄探入你的陣營,然後在背後捅你一刀,直到血流幹了,眼睛閉上了,還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怕?”趙世書大笑,“在爺的字典裏壓根就沒有‘怕’這個字,你還不知道吧,爺是刁民,爺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