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慕雅詩這麽一鬧,周遭龍騰的小弟都聚集在一起,將慕雅詩連同兩個保鏢圍在中間,環顧周遭足有百人有餘,趙世書一臉得意的看著慕雅詩,心底裏壞笑,嘿嘿,別以為你有人,俺也有,而且還比你多。

慕雅詩這下慌了,今天來的目的本是想嚇嚇趙世書那流氓,為自己的初吻討個公道,隻要他認個錯,這事也就完了,沒想到卻鬧出這麽大的陣張,雖然慕雅詩在金錢商國長大,畢竟他是女兒身,從未涉及男人的商國,對這突入其來聚集這麽多人,而且還稱呼趙世書為“四爺”,想必這家夥並非泛泛之輩,以如今眼下的局勢,她再想現在要如何收場,而自己的麵子又往那裏擱。

“慕大小姐,當初是你一意孤行才鬧出那事,我也是身不由己。”趙世書苦著臉,解釋道。

慕雅詩畢竟是見過大場麵的,雖然這陣張讓她有些吃驚,不過很快回過神來,衝著趙世書冷哼一聲,冷笑道:“說得倒好聽,身不由己,我看你是存心的,天下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慕雅詩有些過份,是個男人聽到她這麽說,也會動怒,趙世書身後一青年指著慕雅詩喝道:“草,你他媽的算什麽東西,不就是多了兩個奶*子外加一張嘴,有什麽了不起了。”

慕雅詩臉色顯得有些蒼白,她知道今天是有些衝動,隻是因為趙世書的輕薄才會帶著保鏢來找他麻煩,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她環顧四周,發現周遭的人用怪異的眼神看著自己,這讓她感覺十分不舒服,而她身邊的兩個保鏢依舊戴著墨鏡,現在他兩一前一後護在慕雅詩身前,趙世書在佩服這兩人還算忠誠,在百多號人的壓力下,仍顯得淡定自若,要知道百多號人的力量有多可怕,一起衝上去,別說是兩人,就算十分也不一定能討到好處。

“趙世書,你想怎麽樣?”慕雅詩咬著牙,問道。

趙世書無所謂的聳聳肩,道:“大小姐,你要搞清楚,不是我想怎麽樣,而是你想把我怎麽樣?”周圍眾人都糊塗了,不明白他們眼中高高在上的四爺跟這無名女人是什麽關係,都好奇的望著兩人。

慕雅詩冷冷的眼神環顧四周,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趙世書想了一會,說:“好了,我趙世書,當著這裏所有人的麵,對那件事情,我趙世書跟你賠禮道歉了。”

“一點誠意都沒有。”慕雅詩別過頭,不再看他。

趙世書一臉無奈,這女人怎麽這麽難纏,還真後悔當初親了她,本來就沒什麽,最後弄成跟強奸了她似的,如果早知道今日,當初就該把她XXOO了,“大小姐,我已經賠禮道歉了,你還想怎麽樣啊!”

慕雅詩咬著手指想了會,嗬嗬笑道:“明天上慕雲莊,這件事情本小姐就算揭過去了。”

慕雲莊,眾人聞聲都為之一驚,慕雲莊是上海三大莊園之一,排名第一的是“海天閣”,第二是慕雲莊,第三是“忘雲軒”,其慕雲莊背後的秘密,整個上海怕是沒有一個人知曉,就連華東龍騰的周玉龍,也未秘知曉,這女人讓趙世書上慕雲莊,看來她跟慕家的關係非同一般。

再看慕雅詩,端莊嫻熟的身材立在兩人大個子中間,麵對眾人的壓力她並沒有害怕,隻是淺笑著看向趙世書,見他久久不說話,笑道:“怎麽著,難道你怕了。”

趙世書盯著慕雅詩看,一臉的笑意背後藏著怎樣的秘密,說倒底,慕雲莊在他的影響裏很模糊,隻是一次伯辰提起才稍稍有些記憶,他現在確實在猶豫,究竟自己該不該答應,如果輕易答應了,到時候單身前往,人家來個翁中捉鱉,豈不吃了大虧,要是不答應,那不顯得一個大男人太小氣,哎,這想來想去,趙世書拿捏不定,突聽到慕雅詩一激,頓時抬頭怒道:“去就去,難道我還怕你不成。”

慕雅詩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笑道:“好,明天上午九點,本小姐在慕雲莊等著你,你要是敢不來,嘿嘿……”後麵的話她也沒有說明,為恐嚇趙世書埋下的伏筆。

“咱們走。”慕雅詩跟身後的兩名保鏢說了一聲,跨著小步朝著人群外走去,正巧聚集的人群都是龍騰的小弟,見趙世書沒有說話,自然也沒有讓開的意思,慕雅詩距離人群不足兩步,盯了一會緩緩轉頭望著趙世書,嘴角浮起笑意,等待趙世書給個說法。

趙世書抬手隨便揮了揮,示意大家讓開,慕雅詩麵前的人很識相的讓開,慕雅詩在眾人逼視的眼神下緩步離開,一名保鏢快步上前拉開車門,慕雅詩坐進車裏,搖下車窗衝著發呆的趙世書笑道:“親愛的,明天慕雲莊,奴家會一直等你。”

說完,車子緩緩啟動,揚長而去,趙世書這才回過神,回憶起慕雅詩最後離開的好張笑臉,身子冷不防丁打了個寒顫,看來明天是凶多吉少啊。

一陣感歎自己不該招惹這難纏的美女,給自己惹來這麽大的麻煩,一陣歎息之後,打發掉所有前來幫戰的小弟,自己一個人坐在酒吧櫃台前喝著悶酒。

“怎麽了,是不是又看上誰了?”趙世書身邊突然多了一個美女,一臉笑意的看著他,趙世書好奇回頭尋望,正巧是墨子又放學回來。

“哦,放學了。”趙世書笑著說,“沒有的事兒,有你一個我就夠了,眼裏那還容得下別人。”

“你下午又逃課了?”墨子又叫了杯飲料,輕聲的問。

“嗯,下午是外語,我就沒上。”趙世書老實回答,他不喜歡欺騙,特別是自己的女人,對墨子又突然的身體接觸倒讓他始料未及,可咱世書兄弟老實,既然人家都將自己的第一次給了你,那咱就好好待她,畢竟幾個月的相處,沒有感情那倒是假的,墨子又給趙世書的感覺很踏實,是那種可以做賢妻良母的類型,而她無論是處事還是經營酒吧方麵,都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趙世書現在可以肯定心裏的想法,他是喜歡上了這個丫頭了,雖然沒有浪漫的過程,可他已經習慣有墨子又的生活,而讓他現在感到唯一遺憾的是兩人之間沒有太多認真的追求。

在昏暗的燈光下,趙世書細細的凝視那張臉,突然拉起她的小手,深情的說,“你真好。”

墨子又捶了他一拳,笑罵,“貧嘴。”

夜,很靜。酒,很烈。

絢麗的燈光下,舞池裏搖擺的男女,扭動著身體發泄著內心的不快,或許隻有在酒吧這種昏暗的地方,才會低下頭顱來舔那寂寞的傷口,酒吧是通宵營業,一直到早上五點,酒吧裏有專門的夜工,身為老板的趙世書,自然不會擔心這麽多,領著可人兒回家洗洗睡覺了,明天還要上慕雲莊應付那難纏的美女,還不知道最後的結局。

……

慕雲莊,一聽這名字就知道是個大世家背景,排名上海三大莊園之一的慕雲莊坐落在上海浦東區金龍寺旁,其豪華的建築可謂是費盡心思,莊園的規模比起周玉龍的玉龍山莊,勝過數倍,趙世書站在莊園前四處打量,無法理解這些有錢人的生活,比起曆代皇帝更加奢侈,他冷笑著歎氣一聲,有錢人就是有錢人。

一切的事情或許是慕雅詩早就安排好的,門口一個男人笑著迎了上來,他穿著一身比較正統的灰色休閑裝,頭發是那種比較短的平頭,皮膚稍稍有些黝黑,濃眉大眼的,長相也算帥氣,他笑著走上來第一句就說,“你是趙世書?”

趙世書疑惑了會,還是點點頭,應了一聲,“嗯。”

“你很準時。”男人拍著趙世書肩膀,笑道。

趙世書感覺肩膀仿佛被棍子猛烈的撞擊著,整個身子都在微微發顫,不過他還是堅持咬牙挻住,他可不想在一個陌生男人麵前丟人現眼,趙世書打量了男人一會,笑著問,“你是?難道你們都知道我要來?”

男人依舊那般笑,很開朗。

“我叫慕逸雲,是小詩的哥哥。”男人伸出手與趙世書握手。

出於禮貌,趙世書也伸出手,兩人握在一起,“你好。”

“這邊請,小詩跟爺爺都等著你呢?”慕逸雲笑著說。

茫然了,趙世書徹底茫然了,這是演的那處啊,居然還專程等我,慕逸雲犀利的眼神顯然看出了趙世書的擔憂,笑著說,“大男人,怕什麽,你既然對小詩做出那種事情,難道還不敢承認。”慕逸雲剛才從拍他肩膀的時候,就已經感覺眼前這個男人並不尋常,要知道他剛才手上用的力道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我對小詩做什麽了?”趙世書疑惑的問,自問自己也沒對她做什麽啊,不就吻了她一下,咋整出這麽大的陣張。

慕逸雲笑道:“大家都是男人,何必裝純潔,那妮子也是該有人管管了,不然還不知道以後會瘋成什麽樣子!”

趙世書徹底被打敗了,他在想慕雅詩那小妮子究竟在背後說了些什麽,總感覺不怎麽對味,疑惑歸疑惑,既然人已經來了,何不進去探個究竟,在慕逸雲的帶領下,穿梭在龐大的莊園內。

一路上的氣氛很尷尬,慕逸雲一聲不吭的走在前麵,而趙世書像個囚犯跟在身後,還不時回頭打量四周,見兩人之間的距離拉遠,趙世書快步跑上去,小聲的問:“你是軍人。”

慕逸雲一愣,停下腳步看著他,趙世書感覺他的眼神有些不對,“別多心,我隻是隨口說說。”

慕逸雲抬手又拍著他肩膀,這次趙世書有了準備,將氣卻卻運足聚在肩頭,不過這次慕逸雲沒有用力,輕輕的拍了兩下,笑道,“你是怎麽看出來了?”

麵對慕逸雲的和善,趙世書鬆了口氣,笑道:“沒有,就看你走路的步代。”

慕逸雲笑著說:“我是南京軍區任職少校。”

趙世書頓時驚呆,看不出眼前這個年紀輕輕不過三十的男人居然還是少校職位,而少校是一些國家軍隊中校級軍官的軍銜稱號,除設有大校的少數國家外,少校是校官中的最高一級銜稱。少校一般為營長的編製軍銜。

一個人要是混到尉官或者少校,那麽說他的背景與家世,還有個人身手與能力屬於頂尖了,趙世書曾經也幻想過以後當軍官,可就是背上那條刀疤斷送了他的夢想,他很羨慕那些穿著軍裝,握著槍在戰場上拚殺的軍人,對軍人生活還是比較了解,所以在方才,以慕逸雲的走路姿勢,就已經看出他是一個軍人,隻是沒想他居然是上校級別,從而可以想象,能混到上校級別,慕家的勢力與關係是何等的強大,背後不是有軍區長官,就是富可敵國。

“別說了,爺爺還等著我們,他可是老軍人,不喜歡別人遲到。”慕逸雲笑著說,這時的口氣就像是對待的兄弟,親切,和善,充滿男人渾厚魅力。

趙世書應了一聲,乖乖的跟在他身後,隻是他腦子裏仍在疑惑,這小丫頭究竟想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