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的夜很美,那種美是經過華麗裝飾過後產生的,從十一樓的窗戶,透過明亮的玻璃可以清楚的望見大半個北竹港通紅的燈火,高樓大夏的燈光充斥著各種顏色,靠近海灣邊上的排排路燈,滲透著黑夜的寧靜,街道上稀稀散散的車輛仍在行駛,黑夜的精靈舞動著獨特的方式,安慰著熟睡的人們,悄悄改變著明天的輝煌。
開學在即,趙世書三人搭了輛出租車朝華東大學而去,華東大學在全國是排名第二的名校,其中學校的學生不下三萬人,規模龐大,美女師哥也自然不少,學校裏的學係分明,正東的是中文係與外語係,而西麵的是藝術係之類的分別排開,趙世書是中文係,橙子是理科,而墨子又是藝術係,三人到了學校,都各自分別朝自己的院係去報名了。
學校內部的布局很大,進門是一片很大的廣場,趙世書繞過廣場朝東麵的中文係走去,路上的學生有些稀少,這讓趙世書大歎可惜,想趁著這個機會多看美女兩眼,奈何卻是這個結果,他雙手插在褲兜裏,悠閑的在小道上走著,這條路他已經非常熟悉,閉著眼睛也能摸到中文係的教導處,今天是報名的前一天,許多學校都開放了提前一天報名,因為不是很擠,趙世書幾人也選在今天,他穿過一片小型花園,跟著小道來到中文係的報名處。
報到的老師是個女的,看上去不過二十六七的樣子,戴著副黑框眼鏡,一身白色的職業套裝,那對雙峰足有34B,趙世書一邊交著證件,一邊打量著這美女老師,當看到那對豐胸的時候,小二哥不由一陣興奮,高高的舉起頂在厚厚的牛仔褲子上,有一陣疼痛,他沒有穿內褲,他壓根就不喜歡穿那玩意,或許是從小習慣的原因,可上中學的時候,大家都開始習慣穿內褲,趙世書也試著穿了兩個月,不過覺得穿著像戴著頂帽子,將小二哥捂在裏麵嚴嚴實實的,有些不自在,從那以後他再也沒穿過。
有些室友實在是忍受不了他不穿,出於好奇的問,而趙世書得意的回答,“穿著那玩意不爽,妨礙我小二哥健康成長。”其實也並非都是這個原因,打從小就習慣掛空襠,習慣那種甩來甩去的自由,在細嫩的大腿間摩擦,那種感覺在趙世書眼裏,是十分清爽的。
美女老師還算漂亮,在他眼裏最低也能上七十分的底線,不過她總歸是老師,師長倫德,世書兄弟還是知道這點,欣賞歸欣賞,喜歡歸喜歡,即使他很願意上去將老師的胸狠狠抓在手裏,不過理智還是將這一絲邪惡扼殺了。
趙世書領著報名單,拿回了學生證,壞笑著揚長而去,走的時候還不忘回頭偷窺一眼,他站在空曠的校園裏發呆,與橙子他們說好了,報好名給自己打電話,趙世書的電話一直沒響,也不去理會,望著稀稀少少的行人,心底裏多麽期盼上天能掉下來一個絕世美眉,就算不能說話,那怕看上一眼也行啊。
“外語係。”
自認聰明的趙世書忽然想到這個詞,轉身朝著東北方向的外語係張望了幾眼,想了一會記起薛霖硯是外語係的,他決定去試試運氣,看看這個美眉今天來了沒有,如果沒有看看別的也是很不錯,趙世書是那種雷厲風行的人,說了就一定會做到,隻是偶爾在一些事情上拿不主意,不過他以前很衝動,橙子抓著這個弱點沒少慫恿他,幹了不少丟人不說,還見不得人的事情。
跑到女廁所偷看,在別人凳子上灑紅墨水,染紅了人家姑娘雪白的褲子,害得人家一天都不敢站起來,晚自習停電的時候,偷偷抱著美女蹂躪她的豐胸,曾經多麽**的年代裏,幹出多少淫-蕩的事跡,已經開始成熟的他現在想起來,隻是嘴角一笑,抹過。
外語係。
每個係基本上分部都一樣,有好幾十個班,趙世書漫步在教學樓的長廊上,不時朝著教室裏張望,看那樣子活生生一個江洋大盜,而且還是一個劫色不劫財,專攻小蘿莉猥瑣小畜生。走在長廊上麵對別人投來奇異的目光,趙世書大感慚愧,好像自己做了什麽不該做的事情,最後暴露在眾人眼前,有一種被人看穿赤祼祼的感覺,他現在悔恨自己當初怎麽沒有問清薛霖硯的班級,也不至於落得現在這個下場,叫他以後還怎麽擴充後宮。
趙世書停在走廊別一頭,他呆呆的站在那裏,望著對麵不足十米的藍色校衣的小美眉,趙世書有些驚呆,小美眉個頭不高,一米六或許還差點,一身藍色短裙校服,將那對不是很白嫩的大腿露在外麵,趙世書看了幾眼一陣頭疼,那大腿純粹就整一個枯黃老死的竹節,腿上的贅肉就跟竹子沒什麽兩樣,一節一節的,而且大腿上部到小腿,基本上都是一樣粗,單論腿不說,看似嫵媚水桶一樣的腰肢,跟芙蓉姐姐是有得一拚了,更可氣的是,她那長相可謂是天上沒有地上少有連恐龍見了都要退避三分的人間極品美眉,如果要用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醜,如果要在上麵加個形容詞,那就是很醜,醜得無話言語,與如花比之,都有過之而無不及也。
當他發現美眉一直目不轉睛盯著自己,還不時拋著媚眼的時候,他很想逃離這裏,他心底有一股想要哭泣的衝動,他開始為這個世界感到悲傷,心裏想著壓根就不應該來這裏,他將頭一揚,短齊耳根的發順勢飄動,邁步朝著美眉緩緩走去,當走到樓梯口,與美眉還差幾步的時候,美眉衝動的想要上前抱住趙世書,咱趙世書抬頭衝著她嫣然一笑。
“長得醜不是你的錯,可出來嚇人就是你的不對了,爺能原諒你的衝動,可不能無視你的戲弄,再見。”不知那裏來的勇氣鼓動趙世書艱難的把話說完,像風一樣的迅速奪步朝樓下跑去,身後傳來美眉傷心的聲音,“人人都說我醜,其實我隻是美得不明顯。”
“啊……”
跑出去站在廣場裏呼吸著美好的空氣,才發覺原來這個世界是多麽的杯具,突然,一張笑臉浮在他腦子裏,是那美眉清純的麵孔,世書兄弟冷不防丁的打了一個冷顫,他拚命的控製心跳,平息心情試著去忘記,過了一會,他將頭一甩,準備踏步朝回走,身後傳來一陣美眉清脆的聲音。
“趙世書……”
趙世書本來不想回頭,怕又見到那個美眉不死心,又怕要是不是那個美眉,而錯過了別的美眉,豈不是人世一大憾事,她努力的呼吸兩口,做好了充足的心理準備才緩緩轉身,尋著聲音源頭望去,啊,那一刻,有些吃驚,帶著驚呆,是個美女,而且還是認識的,是她薛霖硯。
“唉,你怎麽在這裏?”趙世書所有的不快加上那個美眉的恐慌感瞬間消失,換來的是滿臉看不穿的笑容。
薛霖硯小跑著上前來,白了趙世書一眼,嬌喝,“這裏是外語係,我怎麽不能在這裏!”
趙世書不為咱這麽白癡的問題感到害羞,抬頭望著剛才去過的那層樓,在沒看到人影的情況下收回目光,停在薛霖硯身上。
“你在看什麽?”薛霖硯好奇的偏頭看了一會,問道。
“沒什麽,剛才打擊了個美眉,我怕她想不開跳樓,所以看看,不然我可要背上條間接殺人的罪名,再加上誹謗他人,那家夥,刑可不輕啊。”
薛霖硯輕輕淺笑,“在我們外語係,是不是又看上那個了。”
“沒,我剛來,就是來找你的,四處打了會沒見你人,這不就走了。”
“找我的?”薛霖硯帶著不相信的語氣問道。
“你不相信我。”趙世書一臉可憐相,無辜的眼神快要擠出淚來。
女人是善感的動物,天生充斥著一種母性的慈愛,你如果在適當的時候,顯得自己柔弱,她會施展偉大的母性來關愛你,到時候借著這個關係大膽進攻,哈哈,還怕拿不下她。
“我信。”薛霖硯上前想要替他擦眼淚,趙世書一個反手將他摟在懷裏,“你可知道,自從我們那次別過之後,我的腦子裏時刻是你那美麗的笑容,婀娜的身姿,飄逸的秀發,我每天是茶不思,飯不想,隻為見你一麵。”
薛霖硯被這突來的舉動嚇得不輕,雖然他也交了幾個男朋友,可那裏有這種舉動,被趙世書緊緊摟著,一股男性的魅力刺激著自己,呼吸開始急促,緋紅的臉頰一陣陣火辣,試著掙紮了兩下,卻沒有成功。
“放,放開啦,這裏是學校也,會被人看見的。”薛霖硯暈紅著脖子,嬌氣低聲的說。
“不放。”趙世書有些蠻橫,“我就要讓他們看見,我曾經是多麽的想找到你,如今踏破重重困難,終於再將你找回,這次我一定不會放手。”
“哇,好浪漫……”
教學樓上響起一陣陣激烈的高昂,趙世書也不感到無恥,麵對眾多男生射來殺人的目光,居然還抬手衝著他們揮手,滿臉的笑意,趙世書都開始佩服自己,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有這麽一副臉皮,或許這世上也隻有他敢摟著外語係係花,還對著外語係近兩百人招手,一陣蛋蛋的自豪彌漫在胸口。
薛霖硯被驚醒,看了一眼樓上歡呼的眾人,硬著頭皮將趙世書拉到公園一處人少的地方。
“都是你,害得我那麽丟人,我以後還怎麽出去見人啊。”薛霖硯低泣著說。
趙世書板過他的身子,麵朝著她,“硯,我是真心的,如果不相信我的話,我可以對天發誓。”戲言,絕對的戲言,男人在示愛的時候,總是習慣用這一招苦肉計,雖然這招很老,不過它很耐用,中華五千年,就沒聽說誰用苦肉計失敗過。
“別發,我信你。”薛霖硯終於被感動,捂著趙世書欲要發誓的嘴,兩人久久的凝眸。
“作我女朋友吧!”趙世書淡淡的說。
薛霖硯一陣淺笑,心情已經開始彌漫在幸福中,當著外語係近兩百男男女婦麵前擁抱,多麽浪漫,多麽讓人羨慕,其實當時在火車上就已經有了好感,沒想到這一切來得這麽突然,她嘴角的笑意看不穿是答應還是不答應,隻簡單落下一句,“那得看你的表現了。”說完朝著宿舍跑去。
“你去哪兒?”趙世書大聲問道。
“我還有好多事情要做,今天不能陪你了,改天我給你打電話。”薛霖硯說完,見她的身影消失在宿舍裏。
趙世書也沒多想,淺笑兩聲,離開了外語係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