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是挑戰了重慶黑道上麵的八大勢力之一,渾水袍哥也知道什麽叫做牽一發而動全身!得罪了一個勢力,其他的七家勢力絕對不會沒有防備,甚至於與周家聯盟來共同對付自己這一方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李加官和渾水袍哥準備好了行裝,便走出了蜘蛛會的勢力範圍!

“你怎麽會被放回來呢?”李加官有一些疑惑的問道:“你不是跟白道的關係並不怎麽熟悉嗎?”

“廢話,要是我跟白道的關係熟悉的話,他們會派出這麽多的警車出來抓我?”渾水袍哥說道:“我看啊,這一次多半是廖延煌出麵跟白道打好了招呼,所以白道才將我抓走之後又放回來,算是給廣大的人民群眾,在輿論上有一個公正執法的樣子吧!”

李加官搖搖頭道:“我看廖延煌這樣做,說是給廣大人民群眾看是假,他更加是想要讓八大勢力看到!咱們昨天晚上那麽高調的在重慶黑道掀起滔天大浪,恐怕趙錢孫李周吳鄭王都會知道,而且都會很奇怪於咱們為什麽有那個膽子如此行事,他們會懷疑到咱們會不會是奉了廖延煌的意思在做事兒,廖延煌也一定會知道他們有可能會這樣猜想,所以說,廖延煌並不希望他成為了咱們狐假虎威的資本,也就讓白道出麵將你聲勢浩大的抓起來一下子,然後再放回來!換句話說,在趙錢孫李周吳鄭王的印象中,如果咱們真的是奉廖延煌的命行事,那白道肯定看在廖延煌的麵子上,不會來抓咱們,但是白道還是抓了,盡管還是放了回來,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最重要的是,白道的這個行為,已經足以告訴了趙錢孫李周吳鄭王八大勢力,咱們昨晚做的事情不是奉了廖延煌的命,更加不是廖延煌的意思,咱們就是咱們,沒有廖延煌這樣的大鱷在後麵撐腰!他們要對付咱們,不用顧忌廖延煌!”

“哼,就算是吧!廖延煌既然是想要在局外看熱鬧,那我們就演給他看!讓他看看咱們兄弟是怎麽將重慶黑道八大勢力一個一個吞並的!”渾水袍哥自信滿滿的說道!

李加官道:“你打算怎麽做?”

渾水袍哥道:“你一直都很有主見,而且才略上也不輸我,有什麽建議不如說來聽聽?”

“我想到的,還不是跟你想到的一樣?”李加官與渾水袍哥相視一笑。

渾水袍哥道:“好!就從趙錢孫李周吳鄭王之間找缺口!”

說完,李加官與渾水袍哥打車,來到了一家很是氣派的台球館。

一走進這裏,台球廳中的服務員一見渾水袍哥的樣子,頓時警惕了起來,偷偷地按下了吧台後麵的紅色警報按鈕。

不一會兒,從台球室的後麵,走出了十幾個人,手都揣在兜裏,戴著墨鏡,一看便知道,是台球室的打手。

“大家不用緊張。我來這裏是來找你們老板的,老孫頭子可在啊?”渾水袍哥來到的這個台球室,不是別人的生意,正是趙錢孫李周吳鄭王八大勢力之一的孫家的生意!

“哈哈哈哈哈!鼎鼎大名的重慶黑道一代闖王渾水袍哥大駕光臨了,我小老兒就算是不在,也得坐著火箭飛回來迎接不是?來,請進內堂。”一個頭發花白,嘴裏叼著一根煙的男人大笑著走了出來。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孫滿功!

外麵是一家台球廳,但是到了內堂,才是豁然開朗的一幅紙醉金迷的畫麵。

廊腰縵回,一間間日本風格的左右移動的格子木門,將一片兩千多平米的房間,隔成了許許多多的小房間。

其中**的呻吟之聲此起彼伏,令人聽了不禁浮想聯翩,心猿意馬。

孫滿功引著李加官和渾水袍哥進了一個格房子,進來了之後,裏麵是三個身上沒有穿衣服,除了在背後背了一個日本女人和服在背後所佩戴的小枕頭以外,渾身上下,絕對的一絲不掛!跪在桌子的旁邊,手中拿著茶壺。負責給客人斟茶倒水。

渾水袍哥與李加官、孫滿功三人落坐了之後,渾水袍哥笑道:“孫老大這生意很是風流啊!”

“嗨,沒辦法,都是為了生存嘛,別看大家看我們重慶黑道趙錢孫李周吳鄭王八大勢力好像到哪兒都是耀武揚威的樣兒!其實我們也是要吃飯的,如果沒有這麽多的肉,我們還真的要餓死呢。”孫滿功說著,一把抓了身邊的那個跪著倒茶水的屁股一下。

李加官一看,心中暗笑,看來傳言說四十歲以上的男人,看待女人的時候,看屁股要比看胸部更加看重!一見這個孫老大,果然是傳言非虛!

“昨天晚上,我帶著人將周老大的場子給砸了,這事兒相比孫老大已經聽說過了吧?”渾水袍哥開門見山的說道。

“哦?還有這事兒?”孫老大打哈哈道。

“現在這個房間裏麵,除了咱們三個帶把的,就剩三個不帶把的了,孫老大沒有必要這麽小心吧?”渾水袍哥笑道。

“這個嘛,嗬嗬,哈哈。”孫老大喝了一杯茶水笑而不語。

“孫老大?”渾水袍哥說道,然後猛然間從腰間抽出手槍,瞄準了邵老頭身邊的的那個倒茶水的女人便開了一槍!

“蓬——!”一聲槍響!

“蓬——!”一聲爆破之聲!

那個女人的腦袋頓時開了花,好像是西瓜爆炸了一般,血肉橫飛,脖子裏麵的血液一腔熱血衝天而出,灑在了整個小格子屋裏麵,煞是恐怖。

“啊——!”跪在李加官和渾水袍哥身邊的那兩個倒茶的女人嚇得尖叫了出來,但是李加官鋒利的眼神朝著她們兩個一施壓,她們兩個趕緊嚇得捂住了嘴,渾身嚇得瑟瑟發抖,胸部屁股顫顫巍巍,很是宏偉。

孫老大的一隻大手還摸在那個女人的屁股上,卻被濺了一臉的鮮血,不禁嚇了一跳,但是在道上混了幾十年,對於這種場麵倒也不是第一次見,很快臉上的表情便變得輕鬆了下來,然後將手收回來,拿出手絹來,擦了擦臉上的血跡,對渾水袍哥問道:“兄弟你這麽做是什麽意思?難道是想要斃了我?”

渾水袍哥一笑道:“我倒不是這個意思,孫老大不是感覺這個屋子裏麵的人太多了,人多嘴雜,耳朵也多,不方便坦誠說話嗎?這我幫你解決掉一個,要是不夠的話,還可以再解決掉兩個!”

話音未落,渾水袍哥抬起槍,手指一動,砰地一聲,一顆子彈,就讓李加官身邊的那個倒茶水的女人腦袋爆炸了!

僅僅在這麽不到十秒鍾之間,一個頗為腐敗的屋子裏,就變得血腥彌漫,兩具**無頭女屍。

僅剩下來的那個倒茶的女人一見到如此的場麵,嚇得神經錯亂,眼神慌亂,登時瘋了!

“蓬——!”

又是一顆腦袋開花,紅色的血花四濺,帶有一種哀傷的樂章韻味。

經常殺人的就要享受殺人的瞬間的藝術。

三個女人一台戲,三具女屍一屋子血!

孫老大擦了擦臉上的血,顏色也有一些生氣,道:“今天渾水袍哥不會是也要像砸老周的場子那樣,跑到我這裏來砸場子的吧?”

“當然不是!我們勢單力薄的,得罪了周老大一家,已經是在自掘墳墓了,怎麽還敢再樹敵呢?不瞞您說,我們來到這裏,是想要跟孫老大合作,共謀大事兒的!”渾水袍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