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寵到底世子妃 141 昭然若揭

沉歡坐在椅子上,冷冷的看著她,“秦中矩帶來了多少人?給我老實的招出來!”

呂氏被甘珠壓著動彈不得,恨恨的盯著沉歡,“我憑什麽告訴你!”

沉歡勾唇一笑,倏然將台麵的茶盞抓起來狠狠的朝她砸去,喝道:“不說,好,那就給我打!下手不要太重,留著一口氣,讓他慢慢的受!”

甘珠聞聲將她丟給春鶯,抓起地上的木棍就狠狠朝秦中矩砸去。

呂氏聽見慘叫聲,嚇得尖叫起來,“秦沉歡,你敢!”

沉歡忽然站起來,一步跨上去,一手提起她的衣領,另一隻手扼住她脖子,往後一推,抵在牆上,冷笑道:“沒有我不敢的!”

她的手力居然很大,掐住她幾乎快呼吸不上來,想要掙紮,可春鶯在一旁頂住她的膝蓋,一抬手就卸了她的一對胳膊,痛得渾身如篩糠般顫抖起來。

沉歡陰沉著臉,咬牙望她,“今天,我就是殺了你,老太爺也不會把我如何。我和你的帳、我父母的一對亡靈的帳、我姐姐哥哥的帳,都還沒好好的和你算呢!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我會讓你活得生不如死!”

呂氏驚恐的瞪著她,可喉嚨被掐的一口氣也難喘過來,自然無法發聲。外麵沒有一個人進來救她,她幾乎要絕望了。

沉歡低笑,倏然放開手,春鶯也醒目的立刻鬆開,呂氏靠著牆壁跌坐在地上,用力的大口喘氣。

甘珠那邊沒有停手,一棍一棍不輕不重,秦中矩不由慘叫連連,聲音卻不大了,快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呂氏哭著扯著嗓子喊,“別打了!”

沉歡傲睨著她,“說罷,你說的讓我高興了,也許就不打了。”

呂氏麵如死灰,聽著兒子的慘叫就如同割肉,趕緊說:“有三個人,除了剛才的田大壯,還有兩個把風的。”

沉歡自然知道,那兩人早被赤冰解決了,她是怕還有其他人,讓人溜掉了。

她笑道:“春鶯,你去傳話給孫嬤嬤,就說老夫人的話,把兩個把風的人割了舌頭和耳朵送到那兩人的家裏去,再將他們的手腳筋挑斷,如覺得委屈,記得找老夫人。”

春鶯樂嗬嗬的蹦出去傳達,院子裏頓時一陣慘叫。

呂氏嚇得渾身僵硬,驚恐萬狀的瞪著沉歡。

“將這個賊人和秦湘一起關在小房裏。老夫人的一對胳膊怎麽不好了?甘珠趕緊給治治,春鶯去告訴孫嬤嬤和花溪,趕緊來把老夫人扶回去,本來是為老夫人身體祈福來的,老夫人就該消停靜修,大半夜的不睡覺,跑我這來攪和什麽?”

甘珠上去大力的咯吱兩聲,將呂氏的胳膊推回去,呂氏痛得昏死過去。

剛回來的春鶯又蹦蹦跳跳的出去了。

甘珠問,“那個田大壯,姑娘預備怎麽辦?”

沉歡冷笑,“先留著。”

第二天天亮,住持便率領全部尼姑親自將沉歡送了出來,並低聲道,“姑娘放心,一定不會走漏半點風聲。還請姑娘在秦老爺麵前說句好話。”

沉歡笑笑,在雲裳的攙扶下上了馬車,傲古一躍鑽了進去,在沉歡腳下懶懶的匍匐著,藏頭睡覺。

秦功勳聽到說呂氏她們在山上出了事,大半夜就醒了睡不著,急得團團轉,這會聽錢隴說她們回來了,趕緊就往正堂趕。程智也正候著,焦急的等著沉歡,不知道她處理成什麽樣子了。

沉歡下了馬車就看見煙翠,一臉著急衝上來抓住她:“我的小姑奶奶,都嚇死奴婢了。”

沉歡笑笑,對她說:“你得跑一趟,別人去吳府恐怕不相信。你就說老夫人已經將事情辦妥了,讓吳夫人馬上過來提親便是。你要裝得很謙卑小心翼翼的模樣,吳夫人看到我的人這幅模樣,定覺得已經製服我了。”

煙翠機靈的點頭,“奴婢明白。”

沉歡有甘珠、春鶯左右護著往正堂而去,身後小黑他們六個人壓著秦湘、田大壯和抬著的秦中矩。

沉歡進了門,便對程智點頭,讓他放心,便對身後說,“押上來。”

小黑他們將三人往地上一扔。

秦湘隻穿回自己的肚兜寐褲,外麵胡亂披了一件衣服,披頭散發,看上去便知發生了什麽事。

沒等秦功勳回過神來,沉歡道:“孫女在映月庵受驚了,來向老爺討個公道!”

錢隴見狀心驚,知道沉歡要用呂氏和秦中矩來開刀了,趕緊驅散下人。

秦功勳看著衣衫不整的秦湘和田大壯,自然也明白了,一世都在端著斯文人的麵子的他氣得臉都青了。

咬著牙,抖著音問:“這究竟是怎麽回事!湘姐兒為何這等模樣!”

沉歡冷笑:“老爺可以問下為何三姐姐膽敢在菩薩眼底下,半夜跑到我房中和下人苟且。不過,老爺倒是可以問下這個人,他等三姐姐犯下錯事後,借口帶人闖入我房中,說是尋三姐姐。我就納悶了,尋三姐姐去三姐姐院子啊,一個個跑到我房中幹什麽?何況還是個男人。”

她眸光冷冷的盯著秦功勳,“老爺,你說我是不是受了莫大委屈?”

秦功勳呆呆的看著被打得隻剩下半口氣的血人,徒然跌坐在椅子上,半響說不出話來。

而呂氏被眾人扶著走進了門,見狀眼前又是一黑,不由扶著門框,緊張的瞪著沉歡,她嘴裏肯定吐不出好話來。

沉歡自顧自的坐在椅子上,聲音冷幽的道:“老夫人說我住在最裏麵的屋子最安全,孫女也就信了。誰想到我就是起床小解的那麽一會兒,就來了一夥人摸進我房間幹下這肮髒的勾當,我讓甘珠去瞧瞧,誰那麽大膽,沒想到看到是三姐姐,我就想,三姐姐再**,也不至於找個下人暖床吧?”

“誰想居然還有人來尋三姐姐,我想我好歹也是秦府的嫡孫女,怎麽能由著人在眼皮底下胡來呢?何況讓這夥人叫嚷著讓全庵的人都知道了,三姐姐的名聲豈不就玩完了嗎?所以,孫女就讓甘珠他們將他們好好的教訓了一頓。”

“更可笑的還在後頭呢。老夫人居然帶著一大群人進來,說孫女打的是二叔。我的二叔是誰啊,可是翰林侍講的親哥哥,怎麽可能那麽不要臉的讓自己女兒和下人跑孫女房間幹這事,自己還借口跑來摸侄女的房間。可是老夫人非說是二叔,孫女隻好將他帶回來,讓老爺瞧清楚。”

秦功勳已經氣得渾身發抖,癱坐在椅子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呂氏勉強扶著門框,支撐著自己的身子不至於倒地,指甲在門板上摳出幾道印子。

在一群成人中間,沉歡年紀最小,氣勢卻逼人,在她嬌小玲瓏的身軀裏,有一股讓人無法忽視的力量,壓得眾人誰也無法直接麵對,隻能仰視。

沉歡挑眉,“老爺,難道您不是說句話嗎?如果老爺不替孫女主持公道,那孫女便去衙門問了理去!”

秦功勳大驚,咬牙盯著沉歡片刻,而沉歡麵容平靜,目光如炬,傲然睨著他。

她不會輕易放過此事的!

秦功勳無奈,倏然扭頭瞪著呂氏,滿心冒火,噌的一下站起來,衝過去,一把抓住呂氏的頭發,將她拖到腳下,狠狠一摔,一腳踹在她的肩膀上,剛接上的胳膊頓時痛得蝕骨,不由慘叫一聲。

“這就是你養出來的好兒子!”

往日裏,秦功勳不管怎麽正夫綱,也要做出相敬如賓的樣子。當著眾人的麵從來不嗬斥呂氏。最多關起門來罵兩句,可當麵打成這個樣子,這還是呂氏成為主母後三十年來頭一回。

蘇氏和秦嫣、陳氏都嚇呆了,一會兒反應過來,想上去扶。

秦功勳怒吼道:“不準扶!”

呂氏哭著捶著地,指著沉歡叫著,“我和你夫妻幾十年,你竟然相信她!她是存心要打死我們兒子的!她就是一個蛇蠍心腸的賤人!”

沉歡哈哈大笑,笑得眾人感覺一陣涼氣竄上來。

她忽然收笑,挑眉看著呂氏,“如果老夫人真的認為他一定是二叔,那孫女更加不能放過他了。堂堂秦府二老爺,居然會變態摸到侄女房間。我不禁懷疑,這位二叔是不是老爺親生的種?還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他到底遺傳了誰?”

呂氏氣極,渾身發抖,心裏卻恐怖至極。

“老太爺!她才是賤人,老夫人說得對,秦沉歡才是賤人!她陷害我,我根本沒有和人私通!”秦湘尖叫著。

沉歡一步上前,一把扯下秦湘身上的衣袍,指著她染滿血跡的寐褲,“大家看下,我怎麽陷害你?難不成我把你綁到我的床上,再買通地痞牛氓陷害你?我倒是要問下,三更半夜的,你跑我院子來做什麽?”

“賤人!”陳氏見女兒被侮辱,她幾乎要瘋了,衝過來就想抓沉歡。

小黑一步上前,一把揪住她的後衣領,像拎小雞一樣丟在一邊,一腳踩在她的背上,頓時動彈不得。

“把人帶上來。”沉歡背剪著手道。

眾人震驚,她還有什麽沒亮出來的?

程智看著她,這樣大的事情,她居然不需要其他人的幫助,就能麵對那麽多突發事件反手掌握乾坤,不由令人佩服!

很快,甘珠帶了一個似乎睡著的人上來。

大家一看,居然是秦湘剛提拔上來頂替冬雨的大丫鬟釧兒。

秦湘也驚了驚,難不成她被沉歡收買了?

甘珠將釧兒往地上一丟,用茶水將她潑醒。

釧兒一驚,睜開眼睛便見一屋子人,嚇了一跳,猛見秦湘趴在地上瞪她,衝口而出道:“姑娘你不是去四姑娘房間了嗎?怎麽在這裏?”

沉歡臉色一沉,站在秦湘麵前,提著她的頭發,逼著她抬頭對著自己。

“還要我帶誰來對峙嗎?刀疤臉,還是肥頭大耳的家夥?要不你自己說說,你弄一堆男人,然後跑到我院子來幹什麽?”

秦湘嚇得麵如死灰,一聲不敢吭。

秦功勳氣得喘著粗氣問:“什麽刀疤臉?什麽肥頭大耳?究竟怎麽回事!”

呂氏不顧顏麵了,忙爬起來衝著孫嬤嬤叫著,“趕緊把三姑娘拖下去!”

“誰敢動!”沉歡冷喝道,“此事未了斷,誰也休想走!”

沉歡回頭看秦功勳,“老爺,還記得孫女打鹵大的時候聽到的傳聞嗎?”

秦功勳一怔。

呂氏臉色頓時嚇青了,一步竄上來,氣極敗壞的指著沉歡罵道:“你這個賤種!你把我炬兒都快打死了,湘姐兒這輩子也完了,你還想怎麽樣?你想我們母子死,就直說!”

說著,哭著跪在地上,“老爺,你讓我死了好了。我不想再受這樣的侮辱了。”

沉歡哈哈大笑,“你讓我直說是嗎?那我就直說好了。”她收笑轉身吩咐小黑,“將人帶來,讓老夫人恢複下記憶。”

小黑應著和靜悟兩人不肖幾分鍾,便拖著一個人疾飛而來。

呂氏看清來人的臉是,頓時嚇得軟癱在地上。

秦功勳皺著眉頭看著,“他是誰?”

沉歡淡淡道:“他是老夫人的前夫。”

一句話,如同驚雷,打得秦功勳腦袋一懵,好半響方緩和過來,抖著身子怒瞪呂氏咬牙問:“你不是說他死了嗎?”

呂氏哭著勉強發出聲音,“我不知道啊……他……他不是我前夫。”她指著沉歡哀嚎著,“你是想讓秦府毀滅嗎?這樣來汙蔑我!”

“哦,他不是你前夫啊?但他是秦功勳,我秦府二爺的親父親,不知道這又是怎麽回事?難不成你嫁過三個男人?”

呂氏氣得差點吐血。

秦功勳身子一晃,錢隴趕緊扶住。

“來人,滴血認親。”沉歡一聲令下,眾人便分頭行動,甘珠端水,小黑抓著癡呆的呂氏前夫的手,一紮,擠出幾滴血在碗裏。靜悟抓住秦中矩將手上的血滴進去。

錢隴上前一看,臉頓時白了,捧著碗遞給秦功勳看。

他眼前一黑,暈厥過去。

呂氏身子灘成一堆泥,陳氏腳一軟,癱坐在地上。

麵對這樣的變故,蘇氏和秦嫣驚得目瞪口呆。

沉歡端起茶壺,打開茶壺蓋子,對準秦功勳就潑了過去,他頓時被驚醒,呆呆的看著自己的孫女傲然而立。

沉歡冷笑,“呂氏懷著其他男人的種欺騙老爺嫁入秦家。這樣陰毒下賤的人,帶來的就是這樣的惡劣傳統,父女都如此不顧廉恥!這樣的人,必須趕出我秦家,以正血統!至於我的名譽和驚嚇損失,你們拿出兩萬兩銀票給我,我可以考慮不追究!”

她目光冷幽,“否則,我一定要打死他!方解我心頭之恨!”

沉歡一席話,讓眾人都呆住了。

麵對沉歡砸下的幾個重錘,人都懵了。

但看沉歡,她眼裏的決心仿若燃燒著熊熊火焰。

她不可能就此放過呂氏和秦中矩一家,但是,如今她的條件卻無人能反駁。

秦中矩當眾被揭穿了身世,從此秦府二房便不複存在,他們現在的模樣,滾出秦府便是隻有死路一條。

而呂氏,再也不可能抬頭做主母了,就算因為秦鬆濤她不會被拉下主母的位置,但她將會被全部人唾棄。就連她最發怵的兒子秦鬆濤恐怕都對她厭惡至極,恨不得她早死。

沉歡冷笑著看著他們。

至於呂氏的真實身份,她不會現在揭穿,那將是擊敗秦鬆濤最有力的一把利劍,現在用了,太可惜,也不夠力量。

事情鬧得如此大,秦鬆濤一定會有所行動,她必須保留住一部分力量和他抗衡!

秦中矩,她不可能留他一命,之所以用2萬兩留他的命,是要呂氏親自得罪吳家。

至於殘疾的和失去秦府二爺光環的秦中矩不過是一隻螞蟻,她隨時都能捏死他,不急於一時。

“吳夫人來了,說是老夫人讓她來提親的。”花溪匆忙進來,見屋裏詭異的氣氛,便低聲道。

沉歡勾唇一笑,“老夫人,我知道你沒錢,秦中矩更加沒錢,這2萬兩銀票你大可問吳夫人要。”

呂氏噗,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沉歡笑著對花溪說,“趕快請吳夫人進來,老夫人將親自接待。”

吳夫人帶著興高采烈的吳飛揚走進來,還沒進門便覺得氣氛奇怪。

雲裳將門簾掀起來,沉歡走出來,站在門口。

吳飛揚驚喜地看著她,三年沒見,她果然長得更加漂亮了。

“歡兒……”他飛奔過來。

沉歡麵孔一冷,“吳夫人,老夫人有請。”說著將身子讓開,吳飛揚愣住,呆呆看著沉歡。

不是來提親的嗎?為何她那麽冷淡?

吳夫人臉色微變,未來的兒媳居然敢給她下馬威,可眼看成功了,且先忍忍,回頭再收拾她!如此想,便壓了怒氣走進房間。

沉歡緊跟著她進屋,雲裳刷的將簾子拉下,將吳飛揚隔在外麵。

吳夫人一見屋裏的情形頓時懵了。

沉歡繞到前麵,“吳夫人,老夫人要你替她賠償2萬兩銀票。否則,就會公開你合謀害我的事情。”

吳夫人差點跳起來,“什麽!我合謀害你什麽了!”

沉歡冷笑,“合謀害我為了她的私生子篡奪我秦府的家產。”

秦功勳瞪大了眼睛,若是秦中矩身份未破,呂氏謀沉歡家產給二房,他可以理解。可是,秦中矩不是他親生兒子,還給他帶了一頂那麽大的綠帽子,蒙騙他為她養其他人的兒子那麽多年,還居然敢謀他的家產給這個野種!

他實在無法忍受這等恥辱,對呂氏恨得入骨,恨不得咬死她!

呂氏已經無法言語了,隻有哭的份。

沉歡的話也讓吳夫人懵了,“什麽私生子?”

“她還要謀我的嫁妝給她這個私生子的女兒,冒充的秦府孫女,讓她占盡我秦府的便宜,辱盡我秦府的顏麵。而你,身為堂堂官家夫人,居然做出如此齷蹉的事情,簡直可惡至極!”沉歡的語氣凜冽逼人,話語對吳夫人毫不客氣。

吳夫人氣得鼻子都要歪了。

在窗外聽真的吳飛揚麵目呆滯,靠著牆壁徐徐的滑倒牆根。

這居然是他的母親!他怎麽還有臉在沉歡麵前出現!

“放屁!”吳夫人氣得渾身發抖,衝口而出,“2萬兩!休想!”說著就轉身。

“好啊,如果吳夫人不付這筆錢,那我就將事情告上衙門,想必吳大人最近清閑了許多。讓他和我三叔比一比,看誰的能力大,看誰的官能坐得穩。嗯,結果,我很期待呢。”

吳夫人身子一僵,猛然轉身狠狠的瞪著沉歡。

“你……”

沉歡笑著打斷她,“據說老夫人手上有一張你寫的字據,我已經讓人去老夫人房中去取了。如果吳夫人忘記了,可以看看,幫助你恢複下衰老的記憶。”

沉歡的話簡直將吳夫人推向滾燙的油鍋。

她夫君若是知道她這樣娶到沉歡,再逼著他對簿公堂和秦鬆濤結下梁子,他休了她都有份。

吳夫人咬牙切齒地道:“好,我給!姓呂的,你給我記著!這個仇,我記下了!”說罷,憤然離去。

呂氏抱著腦袋,使勁抓頭發,頭發一把一把的落下。

平日裏的沉歡如涓流細水,沒想到她反擊起來,竟然見血封喉,步步布局,環環相扣,將他們殺個措手不及,不由眾人對她這個隻有13歲的女娃生出一股懼意。

蘇氏深深的看一眼沉歡,再看秦嫣,秦嫣咬著唇將頭緩緩低垂。

沉歡環視他們一圈,淡淡一笑,“你們沒得選!老太爺,二房一家,必須在三天內趕出秦府,除了族籍。否則,我將事情全部宣揚出去,到時候丟的是秦府全部的臉,而我們長房會以不願意同流合汙的名義搬出秦府,獨立立戶,成為餘杭第二個秦府。你是要保住秦家的顏麵,撥亂反正,還是要保住野種,繼續帶綠帽子。”

她收了笑,冷冷道,“你自己選!我隻等三天!”

說罷,轉身昂首挺胸帶著一大群人,浩浩蕩蕩的而去。

留下一屋子狼藉和陰鬱。

“姑娘等三天是因為三爺嗎?”程智快步追上問。

沉歡臉色沉了,“我也沒想到那麽快就要直接麵對秦鬆濤了。這次動了他的根本,被逼的沒路走的是他親生母親,逼著他和秦功勳也有了芥蒂,他想必會防著我了。先生做好一切準備,三天後,秦功勳不驅除秦中矩一家,我們就搬出秦府。”

她忽然站住腳,轉身看著秦府一圈。

“我一旦出府,便是我開始收秦府產業的時候,我會讓他們一個銅板都不剩,看他們用什麽支持秦鬆濤!”

程智頷首,“那秦中矩,姑娘要如何做?”

“讓他們一家變成乞丐!”沉歡笑道。

程智看了一眼沉歡,這個小姑娘手段真夠狠辣的,是做大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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