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撞上壞首席

“呃?夜神。。。好!我求求你,求求你。。。夜神,求你不要折磨我了,饒了我,(*^__^*) 嘻嘻……快點人家想 要嘛!求求你了。。。”

女人臉上先是閃過一絲呆怔,接著便帶著癡癡的笑意,煽情的在他身下喊著。

有錢的男人還真是喜歡有那些特殊的嗜好,管他是心理變態還是什麽的呢,反正隻要有錢給她就好!

他心裏頓時感到一陣惡心,不舒服的感覺迅速遊遍全身!

她叫的就像一個十足的風塵女子,令他感到一陣反感,倏然從她身上起身。

“夜神。。。你怎麽了?是不是人家。。。哪裏做的不好了?還是,叫的不夠好?可是,剛剛是你要我跟你求饒的啊!你想聽什麽樣的?我。。。重新叫給你聽好嗎?”

女人一下子被晾在那裏,心裏有些委屈的問他。

媽的!誰讓她那樣求饒了,他想聽得是求他不要強迫她。

可是這個女人,卻是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求著他給她,好像他就是一個解決她生 理 需 求的工具一樣!

他討厭這種感覺,他可以把女人當成工具,然而卻不允許她們把自己當成舒緩欲 望的工具!

為什麽這些女人,都是迫不及待的想從他這裏得到什麽和拿走什麽?

隻有她,對他的一切卻視而不見不屑一顧,每次承 歡都那麽的不心甘情願,讓他的心跟著忍不住的被吸引過去。

那是一種男人想要征服女人的心理,無論是從身體上還是心。他都想要征服她,可是她卻絲毫的不在意這些。

為什麽他會這樣?會在這裏為了一個女人,失去了自己對所有女人的興趣?

難道,隻是因為她不同於她們嗎?

“夜神。。。怎麽了?人家哪裏做的不好了?告訴我嘛。。。”

地毯上的女人站起身,在他身後嬌嗲的說著。

“你他媽的給我滾蛋!拿著支票快點走人!”

他很煩躁很生氣的忽然轉身,對身後的女人粗魯的大吼了一聲。

嚇得那個女人閉了一下眼睛,然後慌亂的撿起地上的浴巾往身上包裹著。

他真是失去理智了,竟然因為楚翹翹那個女人左右了他的情緒跟思想,還會忍不住張口粗野的罵人!

等那個女人從浴室換好衣服忐忑不安的走出來的時候,他沒有回頭隻是冷淡的說。

“桌子上的支票是給你的,記住拿回去做個小手術整一下你的眼睛!”

他不喜歡一雙長的跟她一樣的眼睛,卻是帶著一種那麽風 騷妖媚的眼神。仿佛,那會褻瀆了她似的!

為什麽明明看見她明目張膽的挑釁跟背叛,他還是這樣對她忘懷不了?

越是想忘記,卻越是不斷的想起!

對其它女人的渴望,正在一點一點的消退。在她們身上,他沒有了欲 望,隻是因為。。。那些女人,不是她嗎?

煩躁的在房間來回走了幾下,最後他放棄了想把她從腦中驅除的想發。因為,她已經根深蒂固的印在那裏了,怎麽。。。也抹不掉了!

尤其是今晚,他故意帶她跟自己去餐廳吃飯,就是想讓她知道,她的那點微不足道的錢根本什麽也做不了。甚至連他一餐的錢都不夠,隻能夠作為打賞的小費。

如果是其它女人,估計早就眼睛發亮趨之若鶩的對他撲上來了。

可是,為什麽她卻表現的那麽淡定,除了肚子做出的饑餓反應以外。她為什麽不能低下頭來求他呢?

如果她懇求他,他會打破自己的禁忌,當作沒有發生過看到她跟那個牛郎在床 上的那一幕!

但是,直到他慢慢的用完餐她都選擇閉口不說話。好,既然你這麽堅強,那麽我也有大把的時間來跟你耗!

又是新的一天開始了,楚翹翹這一次學會事先留了一些零錢下來。因為,她還要吃飯,不能被餓死!

即使不知道什麽時候才可以還完他的錢,但是她還是要生活的!

不知道秦嵐夜那個家夥會什麽時候來收賬,她有些沮喪的坐在那裏發呆。

“楚翹翹!”

有人走過來,對她叫了一聲。

抬起頭看去,是秦恩澤的朋友那個火紅頭發的阿標。

“怎麽,有什麽事情嗎?”她有些不解的問道。

“你。。。你可以跟我去一下醫院嗎?”

“醫院?為什麽要去醫院?”她眨了一下水眸,更加不解的疑惑著。

“恩澤他。。。他出事故了,現在正在醫院裏。。。”

阿標猶豫了一下最終說了出來。心底在暗暗道,澤,對不起!

雖然你說過不讓我告訴她的,但是我覺得還是應該告訴她。

“秦恩澤。。。在醫院裏?”她的心有那麽一秒鍾停頓了一下,張開嘴巴喃喃著。“怎麽會這樣?嚴不嚴重?我們。。。現在就走吧,你帶我去!”

她有些茫然的站起身,解開身上的圍裙摘掉口罩,回頭跟蘇師傅說了一聲便跟著阿標走了!

安靜的特護病房裏,秦恩澤閉著眼睛躺在那裏。他的脖子用頸托固定住,鼻子上是氧氣罩,手上還在打著靜脈滴注。

楚翹翹跟著阿標推開門輕輕的走進去,看著床 上臉色有些蒼白的秦恩澤。

她有些不相信躺在那裏仿佛沒有聲息的人是秦恩澤,幾天前他還那樣健康的站在她麵前。現在,卻好像沒有生氣一樣安靜的沉睡著。

“他。。。怎麽了?為什麽會受傷?醫生說沒事嗎?”

她聲音有些微微的顫抖,輕聲的問著阿標。

第五更在一個小時後,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