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大整頓

王子墨緩過神後,立即推開祥子,把尤為扶起來。生氣的說道:“郭祥子,你這是幹什麽”

郭祥子裝出一副隨便的樣子回道:“關你什麽事,狗拿耗子。”

王子墨怒氣四起:“郭祥子,你怎麽是這個樣子。”轉過頭對我們吼道:“藍速虧你們還是一個部隊出來的,你們作為同年兵就這麽看著尤為受欺負”

我看著尤為,尤為的小眼神衝我眨了眨,我說道:“我根本不知道是什麽情況啊!”

王子墨轉向鍾豪和李若曦,李若曦說道:“尤為活該,就是欠!”

劉二輝也走過來:“對,沒錯。這貨就是欠收拾。”

李超人隨聲附和:“郭祥子不為我們除害,我就動手了。”

尤為在一旁裝作可憐兮兮的樣子,並在關鍵的時刻哎呦了一聲,順勢倒在王子墨身上,在尤為合上眼的一霎那,衝我們**的鬼笑了下。而王子墨的小身體哪能承受住尤為的撞擊,二人自左向右的態勢,一起倒下去。我們知道計劃的得逞後,說道:“好一出美女救狗熊的戲啊。”

王子墨根本沒有理會我們,一直攙扶著尤為,而尤為也不偏不正的倒在王子墨的懷裏,親密的接觸女兵的溫柔之鄉我們也知道剩下的事就是尤為的了,祥子一看大功告成便比了一個手勢:撤!

我們悄悄出了淋浴間,把這個獨有的空間讓給尤為好好享受一下二人世界。我們出來後還一直為尤為保駕護航,隨時偵查是否有‘可疑人員’初入!

淋浴間中,王子墨的懷裏躺著尤為,尤為手心都是汗,其實他的滋味十分複雜,可以說是在天堂中享受著煎熬。他不敢動,也不知道眼睛是否該睜開,睜開後該做些什麽,這些他腦子裏都沒有概念,裏麵裝的都是純純的大慶地溝油,而此時的王子墨先是驚嚇到後來逐漸平息著心情,現在則是釋放女性關懷母愛的時間,王子墨用手摸著尤為的臉,雖然有尤為的臉並不光滑細膩,除了一臉的坑還是坑,我們都管這臉叫做‘月亮首都’。尤為並不是十分帥氣,但是一臉的俊俏在日後的‘三賤客’中還是挺帥的。尤為的特點除了賤,就是坑!這就是人物性格,請讀者們一定記住呦!

王子墨一直盯著尤為,尤為是在憋不住內心的小九九,就睜開眼睛看著王子墨。王子墨見到尤為清醒了便說道:“終於肯醒了,睡夠了吧,睡夠了就趕緊起來吧!”

尤為一聽不大對勁,心想:不會吧,難道我暴露了這團隊就是差,這年頭演戲就得找專業的,靠關係潛規則的就是不正規

尤為還裝作不舒服的樣子緩緩站起來對王子墨說道:“哦,子墨。謝謝你啊!”

王子墨也起身雙臂抱胸說道:“尤為,你們這點小伎倆以後就別丟人現眼了,說吧,這次誰給你出的餿主意”我們在門外一直偷聽,本想著可以聽到點‘福利’神馬的,誰知道是這樣提前暴露組織,真是沒誰了我在門外對著祥子指指點點的,意思是:瞧你的餿主意,完了吧,徹底暴露了吧!

祥子衝我聳聳肩又看看大家,我們都徹底地沒招了。而在裏麵的尤為就慘了,沒等說出一句解釋的話就被王子墨手掐耳朵滿地轉,尤為一直說:“哎呦,子墨。你怎麽下手比駱駝祥子還重啊”

王子墨氣鼓鼓的說道:“說,到底是誰給你出的主意。”

尤為一邊哎呦著一邊說:“真是我自己,我自己出的主意。”

王子墨掐起尤為的耳朵一邊走,一邊說:“就你這豬腦子,你能想出這個主意,你可算了吧。”說著又將手進行一百八十的轉彎繼續道:“不說我就把你的耳朵切下來下酒。”

祥子在外麵說道:“你們演出隊的女兵怎麽都跟妖怪似的,有這愛好!”

李若曦則說:“我們演出隊的女兵你還沒領教道呢!都是一水的女漢子!”

此時的尤為還在死扛著不出賣朋友,這令我們‘革命組織’很是欣慰。沒等我們腳底抹油呢,該死的李超人手上的電子表開始吱吱的報零!我們急著就罵:“該死的超人你這個破表早不響晚不響,偏偏這時候瞎叫。”

李超人則委屈道:“我每天這個時候定鬧鈴,提醒自己時間的寶貴”

沒等我們徹底消失,裏麵的王子墨就喊道:“行了,都別憋著了,想聽進來聽吧!”

我們這個地下組織徹底暴露了,一進門就看見尤為的悲催像,可憐巴巴的看著我和祥子,祥子裝做與他無關的樣子吹著口哨而鍾豪則和超人裝作聊天,李若曦跑到淋浴間的鏡子麵前裝照鏡子,劉二輝則看看我又回過頭看看尤為說了句令我吐血的話:“尤為,我的好兄弟。你這是怎麽了是誰殘害著你,我去告老師!”

李若曦受不了對著二輝說道:“我還告校長呢。”

劉二輝則順藤摸瓜的說:“走,好戰友,我們一起去為尤為報仇。”說著就要出去

王子墨則頭也不轉的說:“都給我老老實實的呆著,我---看-----誰-----敢----走!!!”

這一句怒吼,把我們徹底驚呆了,鍾豪眼珠子快要掉出來了,盯著王子墨的背影,很難想象正麵的表情是否是‘緊急集合’。而李超人對著鏡子看著王子墨的表情,瞬間石化4秒,劉二輝和李若曦則保持走的姿勢,也被無形之中點穴不動。我不知道我的神情是什麽樣的,總之,說句實在的,我的兩個小腿是軟了本以為是人民內部矛盾,誰知王子墨的一聲吼,招來了意外之災

我們被吼住後,立即上前哄王子墨,讓她平息怒火,因為尤為還在他手裏攥著呢,事後我們發現尤為的耳朵明顯一個大一個小,對於尤為來說也是無藥可救。尤為十分不要臉的說:“這是幸福的見證,不尋常的耳朵,代表我曾經被臨幸過!”對此我隻能說:世上無難事,隻怕有賤人啊~當我們圍上王子墨和尤為時,淋浴間的門被一腳踢開了。此時進來的人令我們後背陣陣發汗,這個人身著常服,頭頂軍輝。肩章是兩毛三,也就是團級幹部,身後是兩個通訊員。在後麵就是我們隊長和導員。他們見到眼前一幕也是驚呆了,這位兩毛三幹部的心思可沒有想這些,隻是在我們人群之中尋找郭祥子的身影,他厚重有力的聲音傳到我們每一個人的心裏,當我聽到時忽然覺得有那麽一絲熟悉的感覺,但還是沒有找尋到答案。

兩毛三:“郭祥子。”簡單有力的聲音喊到。

郭祥子在最裏麵還未注意有人到來,忽然聽到這個聲音喊到他的時候,立即一本正經的站好:“到。”

郭祥子看到這個人的時候立即撲過去說道:“吳大哥,怎麽是你啊!”

這個被郭祥子叫的吳大哥就是吳笙的兒子---吳建國,同時他也是郭裴山的得力幹將。吳建國剛想笑嘻嘻的和郭祥子打招呼,一看這麽多人就立即咳嗽下板著個臉:“嗯嗯。”

郭祥子也不傻一看如此立即說道:“首長好。”

吳建國則一本正經的說道:“郭祥子,上級指示,你體驗生活結束。立即歸隊參加半年考核的集訓。”

郭祥子立即說道:“是,首長。”

吳建國看了看郭祥子,又從人群中將我們一一劃過,唯獨看到我的時候,我們四目相對之時,他的眼睛閃爍了一下,我一直直視著他,一直到他的眼神挪開為止,吳建國又對郭祥子說:“我在外麵等你。”說著就走了出去,而我們的隊長和導員一邊在身後寒暄,一邊用眼神將我們一一殺死,我知道苦逼的日子就要來了,我心中多有不安。立即對大家說道:“趕緊回自己班級。”

王子墨還不依不饒的阻攔我們,鍾豪則說:“傻老娘們,還看不清形勢,趕緊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李若曦則對我說:“二速,我敢打賭,隻要這個幹部和祥子一走,我們隊馬上就會召開士官會議。接下來就是班長給咱們開會。”

我接著說道:“會議的主要事宜就是”我看著大家的一個個眼神我們異口同聲說道:整頓!

在晚上臨走之前,我和祥子聊了許多,他跟我早已無話不談,我和他說了關於我的太多事,家庭、工作、感情、包括和若彤的事情,他告訴我這可能就是緣分而已,起因緣分而生,離別緣分而定吧!

之後郭祥子和我告了別。我們的感情並不是特別的深,但可能是投脾氣,惺惺相惜吧!

祥子拍著我的肩膀說:“藍速,雖然咱們認識時間很短,但是我對你的感情卻特別的深,可能在早之前我沒有遇到過像你的這種人,總之你是我祥子的朋友、革命戰友!”

我沒有過多的廢話,因為我知道此時此刻說多少句都覺得少說了些什麽,所以索性不說,我們最後一個熊抱結束了短暫的相聚。

地點:yc區的高速路上時間:夜裏22:20分人物:郭祥子、吳建國內容:瞎侃郭祥子:“吳大哥,你怎麽這麽晚來把我接走了”

吳建國:“你小子,是不是樂不思蜀了”

郭祥子:“哪有,吳大哥。我這不是前兩天就和爺爺通電話了嗎,我知道這幾天要來但也不知道這麽晚啊!”

吳建國:“你爺爺也想你了,在早之前就和梅政委通過電話說要把你接走的。”

郭祥子:“哦哦哦,好吧。吳大哥,你這是休假完畢了”

吳建國:“是啊,忙完家裏的事情,我就要回到部隊了,還有很多任務等著我呢。哪像你這麽悠哉啊!”

郭祥子撇嘴說道:“我還小,你都多大了,四五十歲的人了,還不成家”

吳建國一手輕輕的打在郭祥子的腦袋上:“呦嗬,你小子幾天不見在演出隊學會貧了是吧!你都說我都四五十的人了,你還大小不分叫我大哥,我都能當你爹了。”

郭祥子立即變臉把在演出隊有尤為的表情利用上了:“嘿嘿,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裏能撐船。”

吳建國再次調侃道:“還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都是跟你的那幫朋友學的吧”

郭祥子說道:“哎,我的朋友十分的好,才不像你所說的那麽差。”

吳建國說道:“那你說說你的朋友都哪好啊是不是臨走前和你說話的那個啊”

郭祥子立即來勁說道:“當然,這是我在火車遇到的,他啊可不簡單,他”

夜裏演出隊

“砰,你們這些大士官還想不想幹了新兵剛來幾天就管不了了,說還能不能幹了”一個頭發都油成球的人,一直拍桌子逼逼叨叨的沒完。有時我曾想過,如果我把她的馬尾辮雙手交叉一擰,一定能擰出一碗油來。吵盤雞蛋沒啥問題此人腰比肩寬,腿比襠短。高音不斷,從不耐煩。這個神奇的物種存在地球已經快三十年了,她就是我們敬愛的導員同誌。話說我們指導員同誌還是比較人性化的,我這人從來不一棒子打死人,因為我一棒子往死打人話說回來,我們導員焦愁同誌還是比較和藹可親的,唯一能令她大發雷霆的原因就是---男女兵關係導員焦愁:“這次會議內容我隻強調一遍,我希望在未來的日子我不在拿到辦公桌上再去說。你們剩下的看著辦吧!”雖然簡潔的幾句話卻滲透無窮的含義。對於她說的:在未來日子不會在強調的事,我大概粗略算了一下,她在日後說了不止87遍

還有她說的這句:你們剩下的看著辦吧這句的信息量是在龐大,我希望讀者能夠自身體會想象一下。我們導員的手段,大家還不清楚,我隻能說在接下來的n多章節你可以領略到一些,她的事跡有過之而無不及廣東話:好塞雷啊!!!

會議結束後,果真像我們之前都預測的一樣,各個班長回班開例會。之後把我和李若曦又趕出門外,在裏麵開小會。這種日子最不舒服了,尤其是我。我總感覺裏麵的人在預謀些什麽,但一定是針對我和若曦的。後來,有一位班長被我‘買通了’。其實也不算是買通了什麽的,主要就是這個班長為人十分友善,他對人十分坦誠,不做作。沒有老兵班長的架子,反之我很尊重他。所以我知道老兵的威嚴不是你丫的天天給我們穿小鞋我就怕了的,雖然我曾受過你們的打壓但是,老子頂多收你們一年的氣,總有一天到社會上,你大爺的你是誰啊說不定誰求到誰呢!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山不轉水轉啊~對不起,有點跑遠了話題收回繼續介紹我的這個‘眼線’。這個班長是浙江的,他的名字我到是不方便透露,就是說了你們也不認識哈哈每當會議一結束,我就會跟著這個老兵班長,到一個僻靜的地方,他就告訴我會議的一切,這樣我就有足夠的時間準備是生還是死!的確,我現在都很感謝這個班長的愛護。再次謝謝你。

會議下達後,我們第一時間開始整頓,整頓的方法有很多,但綜合一下你就可以看出,還是老東西,老手腕。隻要你能挺過去,這些都不是事。整頓第一晚:開始常規搞體能,雖然我們新兵每晚都搞體能,最主要還是我們二班搞的比較狠,別的班就差許多。但話又說回來,我們二班我們是老兵的時候,過得比誰都舒服,尤其是我後話啊!所以就是先受苦,再享福。

其實每晚都要搞體能的,但是隻要上麵一說:你們看著辦,這事就不好辦了。我們二班是輪流殲滅式。什麽叫輪流殲滅式呢,就是班級的五個老兵一人一晚上看著我們搞體能,也可以說一人一天歸屬權!話說這我感覺我新兵真是過得悲催的日子遇到好的班長,我們就能稍微好一些,但遇到像趙賤這種的,就gameover整頓搞體能意味著什麽都要附加,並且還一點好臉都沒有,奴隸式教育!隻要有一點點的額軟抵抗就上‘逼兜’你可以想象一下,對於一個正常人來說,每天有一個變態時時刻刻的盯著你做任何事情,你就像一個嫌疑犯似的,被人喝過來,叨過去的。你有一點的怠慢就一頓爆粹。事後還得等著人家給你穿小鞋,你毫無反抗之力,還得舔著臉哄他開心,連忙跟孫子一般道歉,然後還一絲的不清楚自己做錯什麽據可靠消息:部隊每年有百分之二的幾率戰士死亡,百分之四的戰士逃跑,百分之七的幾率患有重大身體疾病而退回,百分之十二的幾率成為精神病患者。同誌們,任重而道遠啊致現在服役的你們,願你們好遠常來阿彌陀佛!

地點:四樓時間:整頓第四天人物:苦逼的我、悲催的尤為等內容:大掃除對於整頓我都無所謂,我相信隻要自身幹好就沒可能可你穿小鞋的機會,但事實並非如此。

我的衛生區比較龐大,每個連隊都會分配給每個班級的衛生區,有的是室外,有的是晾衣場等等,而我們二班的衛生區就是班級和整個四樓樓層。李若曦負責班內,而我負責整個四樓樓層,我依然清晰當時班副給我分配時說的話:“藍速啊,四樓樓層衛生區多而且大。但你知道我為什麽給你分配這個衛生區嗎”

當時的我無比的純真搖搖頭。

班副則一本正經的告訴我:“這裏的衛生區經常會有領導來檢查,並且領導總來四樓的儲藏室取東西。這樣你就有機會。”

我完全沒懂班副的意思:“班副,什麽機會啊”

班副:“在領導麵前積極表現的機會啊!能者多勞,班副相信你,加油!”

也就是這樣我幹起了整個四樓的工作,其實這個衛生區有我和趙賤打掃的,關鍵就是老兵什麽時候幹過啊隻要自己是老兵就把自己所有的活卸給新兵,我靠。關鍵是你們當時新兵是五個人,而我們是兩個人,大哥,我想問你,你大爺的你算過數學嗎五個人的活交給兩個人的活,就是你們一人說句話,我們還得反應半天呢事實光是這樣也就算了,對於趙賤同誌不幹活,還要當監督檢查者,我實在受不了。我每天起早起來疊被子,洗漱,打掃整個四樓完畢時,我靜悄悄的回道班級看到這個貨還沒起呢,當他起床第一件事不是上廁所,而是去四樓挑我毛病,你想想這個人媽呀!太tm可怕了。

“藍速,衛生打掃完了嗎”趙賤有一種十分令我作嘔的口氣說道。

我戰戰兢兢的說:“班長,我弄完了。”

趙賤:“你丫的,你確定啊,要是我檢查出來什麽的,你丫的,我打到你身上你別後悔啊!”

我的表現都令自己懷疑我是否打掃幹淨。因為每次我的精心都會被他給跳出毛病,我實在想不出,他能挑不出毛病的借口。

隻見趙賤走進俱樂部門口蹲在地上,隨著日光打進地麵,他看了看確定我掃了、也墩地了,隨後站起身子,用手摸了桌麵和椅子,確認完畢也沒有,再次走到窗前摸了摸窗沿和窗台,還是沒有。趙賤明顯沉不住氣了,他的目的不是檢查衛生,我再次強調,而是找茬。而我在一旁驚心動魄的看著他。隻見他瞟了我一眼,又走到樂器室、儲藏室、體育活動室,隨後在樓梯口轉了一圈,用手撫摸著樓梯欄杆,再次檢查還是沒有,最後到洗漱間、廁所檢查。就在這時,他開了廁所的門說道:“你丫的這是怎麽回事”

我仔細一看,廁所有被上過的痕跡,但是我在打掃的時候,都用牙刷清理過,我一時不說話了。因為我認栽了。不過還好趙賤大發慈悲說道:“下次打掃完畢後,把廁所門鎖上。”我連忙說道:“是的,我明白了。”剛清晰自己逃過一劫,誰知道

我和趙賤一前一後除了廁所門,剛要走到樓梯口,便看見趙賤手摸開關,他用食指在開關的一縫之中速度劃過,接下來速度放慢轉身,慢慢的走到我麵前說道:“藍速,你自己看這是什麽”

我諾諾的回到:“灰。”

趙賤直接把手上沾有灰塵的手指蹭到我身上並說道:“就這一次,下次直接用舌頭給我舔幹淨。”

此時的我根本就沒有任何尊嚴,我想我就是一個傀儡,一個隻有行動沒有思想任人擺布的玩偶。趙賤走後,我一直站在原地看著開關,用自己的手指來來回回的擦幹淨。而這時從五樓的尤為下來走到我身邊說道:“抱歉啊,兄弟。我都看到了。這次整頓都是因我而起。”

我沒有看著尤為,隻是眼神防空的說:“和你沒有關係,是我自己的問題。”

尤為沒有做聲,默默的拍著我的肩膀。

這種日子持續了將近一個多月終於在某一天結束了。

“藍速,趕緊去隊部,隊長找你。”老兵班長說道。

我應過之後,立即跑到隊部。來到隊部我還看到一班班長王宇豪站在隊長麵前說道:“好的,就我和藍速是吧!一定高標準的完成任務。”

隊長看到我到之後再次對我重新敘述一遍:“藍速,你現在就和王宇豪班長一起到外麵出一個公差。”當我聽到隊長說的時候,我還以為我們又要去誰家幹活之類的。

隊長繼續說道:“臨時接到一個通知,咱們山西的一位老將軍回鄉,所以山西總隊要舉辦一個迎接首長儀式,帶有文藝演出,師裏下達命令要求從咱們師演出隊挑兩個有新穎的節目,我就推薦你和王宇豪去。”

我站好回道:“是,隊長。保證完成任務。”

隊長:“行,去吧,具體的路上王宇豪班長會跟你說的。”

應過後我就立即換便服,到道具室取我的道具。準備完畢,一身黑色提了一箱魔術用品就準備出征了。在走之前張藍心看到我問道:“幹嘛去啊,速速”

我回道:“出去有一個公差,演出。”

張藍心羨慕道:“哎呀!速速這麽快就忙了。真羨慕你能出去玩。”

我回道:“不是去玩,就是一個演出。我和王宇豪班長一起去。”

張藍心:“就你們兩個是嗎”

我說道:“嗯嗯,沒錯啊。”

張藍心在我耳邊說道:“速速,回來幫我捎一樣東西。”

我說:“好的。你說什麽東西。”

張藍心:“水杯。”

我答應過後就和王宇豪班長出發了,我們身著便服,拿著假條大大方方的走出營區。在路上王宇豪班長說:“阿速,一會到了那,咱們先吃飯,然後在準備節目。”

我說:“好的,班長。一切聽你安排。”

我們打車到達目的地,我一下車就發現醒目的牌子:駐山西總部xx軍區機要部管轄區域。

我和王宇豪班長往裏麵一走,頓時出現門崗衛兵阻攔:“你好同誌。這裏是軍事特別管理區,請你拿出證件及特別行政單。”

我和王宇豪對視一眼,還好我們之前在師裏準備好這些手續,王宇豪班長掏出他的士兵證和我的士兵證件及行政單。門崗經審查後,將我們放行並敬禮,我和王宇豪班長雖然身著便服也一一回禮。沒走多遠王宇豪遍發現一個熟人。王宇豪上前就打招呼:“瀟瀟,是你啊!”

我從班長的方向看去,看到這個人身著連衣裙,頭發不算長發及腰但也是長發飄逸,眼睛大大的,給人一種親和力的感覺。身材我能看出是十分不錯的。從她的步伐我能看出她有舞蹈功底,並且還不是一天兩天的功底。

這個叫瀟瀟的女孩對著班長:“王宇豪,等你半天了。你還是老樣子啊,一點沒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