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終於到來的日子
回團已是一月之久,很快又很短的度過這段安寧缺依舊辛苦的日子。而接下來的領導大會重點講到我們由於返營歸建營區整頓,耗費大量的時間,所以接下來的條令條例學習月將全麵改成緊急補訓複訓開展下連後的單兵作戰訓練計劃,也就是說我們真正的苦日子就要來了。
但我感覺在部隊就根本沒有好日子~回到山西果真和青海大不一樣,最起碼我們看到新鮮的綠色,那種生機是無法言語的,聽警衛連的同年兵說,他們站崗最幸福了,尤其是1號崗,原因就是道路上來來回回的能看見許多女人其實這一點都不誇張隻要能嗅到母性的味道,就足以了
清晨集合,我們都精氣神都十分的足,呼氣到營區的綠化新鮮空氣也是蠻舒服的,就算搞起體能都有勁,不像上麵的黃土風沙
“向右看齊!向前看!講一下”五班班長說道。五班長:“今天我們早操先圍繞團裏外環活動3圈,之後我們到百米衝刺幾圈。早課我們開始老兵複訓補訓內容而一年兵將要開展單兵作戰專訓,你們會涉及到擒敵術、對抗、四百米障礙、倒功等。明白了嗎”
我們齊喊:“明白了。”
部隊的洪亮之聲泱泱不息,那這整齊劃一的腳步聲,聲聲震撼著我的心弦,集合的號聲雖然急促但令我們時刻保持清醒更知道時間的珍貴到了地方完全顛覆生活的狀態,現在生活雖然安逸卻早已沒有那時的光彩
“龍哥,我錯了。能不能不‘充電’了”我哭喊道
羿龍班長淡定說道:“那就‘升國旗’,自己選。”
南哥走過來說道:“幹嘛呢這是。”
智鵬班副:“我們二班開始獎懲儀式”
南哥:“來,試試我們三班獨創的‘電光獨輪鑽’。這可是舒服百倍啊~”
我哭喊道:“救命啊~”
那是我最好的時光,雖然沒有基層連隊的淳樸,代替的則是戰友真摯的情誼,雖然沒有團下的身心疲憊,取而代之的是直到現在為止我依舊怕聽到那兩個字,那兩個字一旦聽到,兩隻腿內側不住的在發抖我懷念,隻不過再也回不去了
地點:xxx團六連時間:4月20日午時人物:一男二女軍人內容:‘文工團’下團挑兵此時的我正在打掃飯堂,正收拾呢。從飯堂門口跑來一名老兵班長衝我喊到:“藍速,藍速。”
我回道:“怎麽了班長,有事啊”
老兵班長:“藍速,牟排找你。”
我看了看班副,班副點頭示意讓我過去。我急忙跑回連隊找到牟排。隻見牟排在老兵二班正坐著呢。我報告完畢見到牟排。
牟排打量我:“想去文藝隊嗎”
我急忙:“想,十分想去。”
牟排:“這小子,一點也不婉轉,老子白帶你出來了。”
我嘿嘿笑著:“牟排,你也知道,我從新兵甚至從入伍就向往著文藝工作,我自己也許願,隻要能進文工團,我就留在部隊,留士官!”
牟排看了看我:“行吧!既然你願意去,我就祝你一臂之力。對了,好像師裏的不是文工團,好像是文藝隊還是演出隊什麽的”
我:“隻要能參加我自己對口專業的集體就行啊!”
牟排:“我的老同學就在文藝隊當隊長,我和他們的指導員也特別熟。”
我激動的望著牟排問道:“牟排,你怎麽這麽幫我啊”
牟排:“因為我看出你小子心裏頭有一股衝勁!你有希望,軍旅生涯才剛剛開始”
我問道牟排:“什麽時候開始參加評選啊”
牟排:“現在宣傳股正招待他們呢,估計下午就開始在全團挑選了吧!”
告別牟排後,我就回到班級裏,大家也都知道師裏下來挑兵的事情了,班長班副看著我,我的心情溢於言表,因為我實在藏不住此時的心情,我期盼這一天已經很久很久了,早在入伍之前我並不知道我參加的是中國人民武裝警察部隊,我還以為是解放軍,心想著在解放軍中報考解放軍藝術學院,誰知老天將我的計劃打亂,來的武警部隊才知道武警根本沒有文藝之類的學校,所以把所有的心思寄托在文藝事業上
我坐在班長旁邊,班長和班副的意思我看出來了,就是不願意讓我走,不願意讓我離開六連。我自己也知道,我在這裏根本發揮不出我的強項,但不隻是他們不願意放我,總之宣傳股股長、二營副營長、指導員都不讓我走,就是不放!!!
通訊員通知全連有參加挑選要到演出隊工作的,下午三點準時到禮堂集合。
我自己清楚我要什麽,我很了解我自己。所以下午三點我準時和牟排來到禮堂,牟排這個人就是心好。我從老兵班長那打聽到,去年我還未入伍時,也是一個兵被牟排推薦到師裏的汽車營工作,隻不過事後這個兵就再也沒有理過牟排。所以在路上牟排一直強調,以後在師裏混的話別忘了老排長就好!
我和牟排一起進的團裏的禮堂,說實話這是我頭一次來團下的禮堂,真的和高原駐地的禮堂相差甚大,首先門麵就闊氣的多,進入門廳後兩邊是衛生間,左前是一個斯諾克台球室。進入主廳後禮堂上方都是螢火般的照明燈,一眼望去是寬敞的舞台,四個雅馬哈的音響,兩組低音,四個反饋,上方三排燈光,麵向觀眾席是兩組麵光燈,led帕燈!總之在這裏我找到我演出的激情和力量。我看到舞台下方將近1000個空座位,我想象到我未來一定會以一個文藝兵的身份為大家演出。
我走近舞台發現在舞台上方有兩個人,一個是一個女幹部,肩上扛著一毛二。一個是一個女上等兵,而在舞台下方是一個右手食指拇指夾一根香煙的二期士官。他們看到我和牟排緩緩走來。
走進才看的仔細身著常服的女軍官身材胖胖的,斯文的戴一副眼鏡。俏皮的和對麵的上等兵說話。給我的感覺很隨性台下的二期士官給人一副嚴肅的樣子,但仔細橋看可以看出麵善。給人很忠厚的音響,誰知道未來呢沒想到當初沒看上我的他竟是我未來兩年的班長,還是不可或缺的班長!
我走在牟排身後,看得到不光有我出現在禮堂等待挑選,還有許多的戰友也抱著試試看的態度來到這裏,碰碰運氣。畢竟全師近萬人,一個團上千人,每個團隻有一到兩個名額。出去關係戶、送禮的也就沒了so
在來禮堂之前,我們午時開飯集合時,不知道是偶然還是故意的,演出隊挑兵幹部和宣傳股股長、二營副營長、指導員都在我連隊門口。像是等著誰一般。挑兵幹部站在我們部隊前麵說道:“有願意加入我們師演出隊的,下午三點到禮堂準時集合。不要錯過機會!”
我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後來才了解,全團所有連隊,唯獨到我們連隊打了招呼,原因可想而知在和牟排去往禮堂的路上,牟排對我說:藍速啊,沒事。放心吧,師裏你肯定能去上,實在不行,我給你送送禮,錢的事你就別操心了。我內心很感動,有個人可以不計回報的這樣幫你,真的沒什麽好說的。但我謝絕牟排,我想靠我自己的能力試試。我想知道我自己到底夠不夠格!
15:30正式開始挑選,先是一個個排隊等待,按順序的登記姓名等詳細資料,對著dv介紹自己,有什麽特長,為什麽想去演出隊的理由等等,隨之開始檢驗自己的特長,就是在舞台表演自己的專長。在我之前有幾個跳街舞的,武術的、玩樂器的。輪到我這裏,我範兒覺得很輕鬆,牟排一直在那名女幹部那誇讚我:我們藍速的魔術是在全團有名的,現在我們連的指導員都不放呢!我告訴你焦愁過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啊!
我按照程序介紹自己,登記等等。這時牟排說:“藍速,開始吧!把你的絕活露一下!別丟老子的人啊!”
我:“放心牟排!”
二期士官羿龍說道:“小夥子,開始吧!怎麽來”
我恭敬的回到:“班長,咱們就隨意點吧,你用dv錄製還是現場看”
焦愁女軍官:“你怎麽著都行,最好是能錄,回去給隊長看。”
我:“那就錄吧,怎麽都行。”
接下來禮堂傳出陣陣驚吼聲,牟排臉上得意的看著焦愁並說道:“怎麽樣,我替他吹牛了嗎”
焦愁小聲的說:“還真沒有,我這次還真沒白來。說實話,今年兵招的並不理想,其他的幾個團我都去了,效果不好。有能力的兵各個團捂得相當嚴實,根本不讓我們見到,有的團是真‘球也攔不成’一個個‘秋後螞蚱’。你們團多虧有你通風報信,我這是先去的宣傳股長能點名要見的這個兵,要不然也”
牟排:“那當然,我告訴你。我們團其實也防著你們呢,隻是這個兵”
焦愁疑惑道:“怎麽了,跟我還欲言又止。”
牟排:“這個兵早都有人要了,也是你們師裏的。哎,聽說是一個領導!但我真不知道是誰。我也是聽說的。我就是順水推舟而已,做個順水人情。”
焦愁想了想:“那這算是靠關係的”
牟排:“不不不,這小子估計都不知道,再說,你看他是關係戶嗎有沒有兩把刷子你自己還不會看嗎”
焦愁:“還真是。這次謝你了啊!撿了個寶!”
牟排:“我也舍不得給你,隻是沒辦法,人家從入伍那天就要進你們那,我們全營都知道。這個小子在青海就天天盼你們來呢,終於把你們盼來了。”
焦愁:“放心吧,這小子到我們那肯定好好照顧。我回去和老萬說聲,**不離十嘍!”
牟排:“你別照顧,幫我把這小子好好鍛煉鍛煉。這小子脾氣倔,也不好擺攏!”
焦愁:“成,就這麽招吧。回頭來師裏,我和老萬請你喝酒。”
正當他們兩個在一旁偷偷的說話時,我正在台上等著,此時演出隊的女上等兵走過來對我說:“你就這麽想來演出隊啊”
我提提精神說道:“是啊,班長。我做夢都想去。”這話真不是假的。
女班長:“告訴你啊!演出隊可不是你想像的那樣好”
我愣了下說道:“怎麽了班長”
女班長:“演出隊一點都不舒服,相反十分的痛苦。”
我看著班長的眼神我知道她說的不是假的,我對她說:“班長,我沒想到演出隊找舒服日子過,我隻想幹我自己的專業,我不怕苦!”
女班長:“你確定嗎”
我立即回道:“是的,我確定。我就要去演出隊,這是我在部隊的夢想。”
女班長衝我笑了一下,露出她那一排的齙牙和諧的說:“那就歡迎你嘍。”
就這樣等我和牟排回去時,部隊已經開晚飯了。我目送著演出隊坐著捷達車離開了團裏。他們這一走把我的心也徹底的帶走了。接下來的時日我就是‘煎熬’。
之後的我每天一早起床就是四處打聽,演出隊來沒來接兵,我在徘徊,我在等待。我走在團裏的任何角落隻要有人認識我,或者聽過我的名字就問我:藍速,什麽時候走啊
4月24這一天和我一起參加演出隊挑選的一個同年兵的母親來到團裏,他的母親找指導員吃飯、送禮找關係,想要通過這個‘手續’可以讓他的兒子走綠色通道。
我見狀,內心開始犯嘀咕事後老爸告訴我,部隊雖然不如以前,但還未黑暗到如此地步,老爸告訴我部隊還是認真才實學的,依舊看重人才的。話雖如此,母親還是給我卡裏打了4000元人民幣,隻不過我自始至終都沒用過這筆錢,到了師裏演出隊後我將這筆錢原封不動的打還給家裏。
從戰友聽來一絲好消息,我有幾個戰友到師裏參加教導隊的考核,他們聽來消息說:我在師裏已經確定下來,說是內定了,一定會去的,隻不過就是早晚的事情。並且師裏的人都聽說過幾天會有一個變魔術的會來師裏。
現在每天的大腦無時無刻都在想著這件事,無論訓練還是生活之中,甚至在昨晚睡覺時夢到自己去不上演出隊了,被夢中逼真的事實嚇醒了,還久久不能自己。
在等待的日子裏時間飛逝,一眨眼就是51了,今天送禮的同年兵尤為找到我說:“藍速,咱倆肯定能去上,這幾天就能來接我們。”
我隻要一聽演出隊的消息立即就變了個人似的:“真的嗎”
同年兵尤為對我說:“那還能有假你小子我佩服,沒找關係,沒花一分錢。抗硬!”
我對他笑了笑不語。等訓練完畢後我找到牟排:“排長,你有時間帶我外出吧,咱倆喝點酒,吃頓飯!”
牟排:“吃啥啊你小子和我玩**這一套。老子差你那頓飯了”
我笑道:“排長,你知道我不是那意思。我隻是”
牟排打斷我:“行啦,過兩天你就要走了。等到師裏混得好了再說吧!”
晚上尤為找到我和班長,原因今天是尤為的生日,我們在他的班級裏為他慶生,請我的原因是我們是老鄉,都是hg區的。在生日聚會中,連長也來為尤為慶生,大家在一起聊聊天,我又給大家表演魔術,我在和尤為聊天說道:“今天是演出隊走了一個月的日子了,我們還能去上嗎”
尤為信心十足的說道:“放心吧,快了”
我們不知道的是今晚是我們在太原xdqxxx團六連的最後一晚,未來回團的時間隻有下團演出才有機會,但根本沒有多餘的時間回連隊看看
第二天平淡的麵對一切,上午下午操課我們初步接觸400米障礙和摔擒的倒功。整整一天都在‘啪啪啪’的聲音度過,訓練前倒導致脖子和後背特別疼痛。在我們連隊門口我們一直逐個作業,一邊訓練一邊聽排長說:“今天就是熟悉一下,有墊子你們可以先放鬆下,明天咱們在水泥地訓練,你們做好準備。”此話一說我們大家互相看了看對方,頓時心虛的額頭出現三道汗
正當我們進行下一項側倒訓練的時候,從連隊跑出來的通訊員班長手拿一張表對我大聲喊道:“藍速,快點收拾東西。20分鍾後就走。”
我懵了,此時的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對通訊員說道:“班長,去哪啊收拾什麽啊”
通訊員:“演出隊的來接你走了!”
我當時的感覺就是覺得世界仿佛停止了,我身上所有的毛孔無限的張開,我不知道此時的我是在做夢,還是清醒!!!愣了大約5秒鍾,大家都停下來看著我,排長和各班班長都站起來不動的望著我。而我轉身回過頭望著我的班長,我班長衝我點了個頭,微笑一下。我立即瘋了一般跑進連隊,在連隊的走廊衝刺並大喊:“我的神啊!我的夢實現了,mydream!”
我永遠忘不了我離開六連的那一天,我走時大家都望著我,我不知道每個人的想法,但我了解在他們的眼神之中帶有一絲期盼、高興、甚至嫉妒。我的走帶走了他們的希望,他們知道我是不屬於這裏的,我和他們不一樣從這一刻開始
我走之前焦急的滿六連的尋找牟排,我想當麵謝謝他。因為他是我的領路人,但是不知為什麽我沒有找到他。後來的某一天我再次見到他時,他才告訴我
我走時是我們班的三個老兵送的我,還有一個同年兵小黑。此時營區的上方在下雨,雨很大。我現在就要離開這裏,我要找尋並接近我夢想的地方,但此時的我望著大家卻一絲也高興不起來,我的心很難受,畢竟這是我軍旅人生的老家。不忘初心在上車之前我望著我們團的團標,衝著國旗敬了一個沉重的軍禮,車子一刻不停的奔向師裏就這樣我的迷彩之路暫時告一段落了,而迎接我的是新的起點和新的路。
轉眼間我們來到師裏,來到師裏我才知道這裏的環境真是雄偉、氣魄、壯觀!一晃神車子停了下來,車上的班長對我說:“下車吧,到了。”
我一下車子,就有不認識的班長給我提運行包,我們在來之前估計就已經分好班級了,我分在男兵二班而尤為分在男兵三班也就是我的對門。在此詳細的介紹下我的班長們吧:我的班長就是羿龍,年齡也該挺大的,山東人士。是一期士官第二年,但掛著二期士官的銜,不知道原因
班副名字叫:智鵬,一期士官第一年。四川人士,給我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個人不好惹,感覺很不好原因就是眼神很犀利
班裏有5個老兵,有好的也有爛的,往下看你們就了解‘林子大什麽鳥都有’的這句話了。
迅速整理內務後,立即跟班長到五樓排練廳,這是我第一次來到這裏的排練廳,一進門看見許多男男女女的在對著鏡子練習舞蹈,要不就是有的練習基本功,前麵會有一個帶功班長在帶!後來我才知道這套程序下來不比我們團下輕鬆多少反而有過之而不及。終於理解之前挑兵的那個女班長說的那句話:演出隊並不是你想的那樣輕鬆!!!
而我既然來了,就沒打算回去。還是那句話,還能比我在團下在高原那時苦嗎死也死在這~第一天晚上就開始跟著一個班長學習健美操,先練著,因為由於我們在青海晚回來一個月,所以其它的團都已經挑選完畢,還有女兵都是比我們早到演出隊一個月,我們隻能盡快的跟上大部隊的進度。
接下來的日子按部就班,早早起床針對的還是那床被子,唯一改良的就是夥食,我慶幸我們演出隊的夥食標準,我們和師裏的領導吃的標準是一致的,和團下真是天差地別。早餐開始,我還是看著各位班長吃飯,自己不敢夾菜,老老實實的吃自己跟前的菜,從不轉桌盤。班副看了看我,給我不斷的夾菜,讓我自己主動的吃菜。我食欲打開,實在是在對比之下,無法控製。班長看我吃的比較多說道:“還是少吃一點吧。為你好。”
我頓時愣了,不懂班長說的意思問道:“班長,為什麽啊”
一個老兵班長陰笑道:“到了晚上你就知道了。”
說完在坐的班長都不懷好意的笑了,而我看著大家,完全不懂是什麽意思,後來才知道,也後悔的要死從那天晚上過後,早飯再也不敢吃的那麽多了。
來到演出隊快一個星期了,還是像以往一樣時刻高度提醒自己,給自己緊緊弦。我十分的知足,每每告訴自己,自己活得很幸福,一定要知道‘知足者常樂’這句話。
我在二班除了每天的一日三打掃工作就是排練,在團下的訓練改為排練,每天日子都在重複一套程序,換號練功服到五樓集合後開始熱身運動,跟著節奏跑步,大約有一個半小時後,帶工班長會搞體能,我在這裏怕的體能過後會仔細說明,接下來就是踢腿、壓腿、柔韌性訓練的一套,最後就開始跳舞學東西。晚上則有一個重頭戲就是---頂跨!!!同誌們,如果你是和我一起經曆過的朋友,你一定會知道當時的我們是什麽樣子的,是如何熬過來的。我想你們會和我一樣,每當晚上吹哨:五樓排練。那時我們的雙腿內側不知覺的產生肌肉共鳴開始不斷的瑟瑟發抖!
多年過後的我們一旦提起此事,依舊會認為這是我們這輩子最害怕的事情。我不會忘記我們當時的經曆,是你陪我一直走過
我倆介紹下接下來不斷會出現在小說裏的主角們吧!也是正式進入主題的人們!
女主:薑怡妍演出隊女兵不可或缺的人物,因為故事實在是川妹子女二:焦愁演出隊指導員不想介紹,往下看就了解了女兵:王子墨演出隊女兵後來調走了陝西人士女兵:張藍心演出隊女兵,後來留在部隊嘍四川妹子女兵:陳墩墩演出隊女兵陝西人士女兵:楚瑤詩演出隊女兵陝西人士男兵:鍾豪演出隊男兵一班性格:耍帥、東北漢子、講義氣男兵:尤為演出隊男兵三班性格:賤帥氣逗比男兵:李若曦演出隊男兵二班性格:沉默不語、人好男兵:劉二輝演出隊男兵一班後轉到三班性格:為人憨厚老實中肯男兵:李超人演出隊男兵一班性格:心直口快這就是我未來兩年的戰友,因為有了他們我才活的精彩,這是我軍旅人生最寶貴的財富。
這些都是我的同年兵,他們來自五湖四海,什麽性情都有,也就是他們至今讓我難忘我想跳出小說和你們說一句:我真的是很想念大家,我寫這小說不為收視率,不為掙錢。隻為已此紀念我們的戰友情誼,無論我們之間發生過什麽,我隻想說那都成為過去,未來的路不管我們走的多艱辛多坎坷,都不要忘了,那兩年的路---一路有你的陪伴!!!
我們的故事就這樣開始了,我想對看這本小說的朋友們說,接下來關於軍旅的事情是你們從未接觸過的,因為這是關於一部文藝兵的故事,它隻屬於文藝兵的世界,這裏沒有誇張的血雨風沙,沒有勇猛熱血,有的是雞毛蒜皮的小事,而就是這些小事,讓我至今難忘。也就是這些小事反映出當年的我們有多麽的艱辛和幸福,至於怎樣的艱辛,怎樣的幸福你就慢慢感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