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抓捕獵物

矮粗胖說道:“看你啊,麻將、骰子、牌九、撲克。嘿嘿。”

我一見他對我露出惡心的笑容,立即反胃了。我道:“這樣我先等我朋友,馬上就來了。我問問他就好。”

矮粗胖對我懷疑:“你怎麽帶著口罩啊,不熱嗎”

我:“哦,我最近熱傷風,嚴重的很,所以帶上對大家都有保護意識,傳染很嚴重。”

“那好吧,你先坐著等吧,需要時就叫我。”矮粗胖將信將疑的走去並對另一個人悄悄的嘀咕幾句。

我四處看看,並找尋同伴,下意識點頭示意,繼續找個位置等待楚瑜的到來。我希望他能來,平常這個點已經到了。因為再次之前我特意跟蹤過幾次,並且靠我表哥的關係,我調了幾次小區監控得知,每逢周三、五他都會來這裏。並且10:00到14:00會賭。我表麵沒有表情,但是內心已經百般焦急,期待他的到來,我從未這麽期待過,哼哼。我下意識握緊拳頭。

在我低頭拿出手機看時間時,獵物就出現了。我一抬頭一眼就看見了他。我內心特別激動,楚瑜你終於還是來了。正所謂‘狗改不了吃屎’。我咳嗽幾聲給同伴信號,他們也發覺了楚瑜。楚瑜今天穿個運動服,腳上登了一個阿迪達斯新款,頭上帶個複式帽,卡一個墨鏡。我頓時明白我分析的**不離十。這是有錢了。小人得誌了。我還在一旁看著他,隻見楚瑜來到一個麻將桌,右手拍在一個中年女人身上並說到:“付姐,上月欠你的7000,給你。”說著就往桌子甩了一遝錢。

付姐:“哎呦喂,我還以為誰啊,你小楚也鹹魚翻身了。這年頭還真是老天爺瞎眼啊。”

楚瑜:“哎。付姐,你這話我可就不願意聽了。什麽叫鹹魚翻身啊,我楚瑜就是吉人自有天相,我說過:千金散盡還複來。是我的都是我的,不是我的還是我的。哈哈。”

“是誰在我地盤這麽猖獗啊”一個彪形大漢喊道。

所有人聽到這個聲音都不由得激靈一下,並看著他走向楚瑜。我默默的將視線注意到這個人。這個男子名叫:縱天。是喬荷區新浦路的地頭蛇。屬於掌管低等社會的人。也是三教九流比較牛的混混。再次之前我聽表哥說過,他曾經在表哥的地盤犯事,折進去過服勞役3年。但縱天還是不知悔改繼續他的老本行的工作。

縱天:“呦,是你小子。怎麽又來賒賬啊”

楚瑜:“天哥,哪能呢,這次我是來豪賭來了。”

縱天:“嗬,你小子還有豪賭呢,說又坑了誰家的姑娘啊上次那個千金大小姐玩夠了沒介紹給我認識認識。我縱天不嫌棄的。”

楚瑜:“嗨,那個妞怎麽能配上天哥啊,你要喜歡我送給你。哈哈。”

我一聽他倆的對話,頓時大腦衝血,青筋暴露。內心急躁狂熱的攥緊雙拳,牙齒緊咬。正當我要出手時,一個手放在我的肩上,並小聲道:“忍一時風平浪靜,我們有的是機會。”

我一抬頭看見強子裝作無所事事的從我身邊擦身走過。我的心情一下子冷靜下來,大腦飛速運轉著,隨即而動,看著事情的動態發展。

楚瑜:“天哥,今天有沒有興趣玩兩把”

縱天:“你小子看來興致不錯啊,玩啊!當然我有興趣,就怕你玩的太小。”

楚瑜:“哎,天哥。三日不見如刮目相看,今天聽你的,你玩多大我就跟你對大。”

縱天看看楚瑜又轉頭對身邊的小弟小聲說道:“還是那個房間,你去準備下。”隨之對楚瑜道:“可以啊小子。你這是麻雀變鳳凰了。來吧,走起。”

楚瑜:“哎,天哥,今天咱不去單間,就在這裏。人多眼雜好給咱做憑證啊。”

縱天:“單間舒服,並且安靜。走吧,單間。那個老餘你去弄壺好茶啊。”

楚瑜:“嘿嘿。天哥你要玩呢,今天就在這,老弟我腿腳不好,就在這玩了。”

縱天起身又坐回原位道:“必須在這不可”

楚瑜賠笑道:“大哥總得照顧照顧小弟吧”

縱天大笑起來:“好,就在這。你說玩什麽吧”

楚瑜客氣道:“你是大哥,我聽你的。”

縱天:“那就先麻將後撲克,老規矩怎樣”

楚瑜:“沒問題,餘哥開席!”

二人坐在麻將桌開始就緒,縱天道:“來兩個陪手吧。”

話音剛落沒等兩個陪手坐下楚瑜打斷到:“天哥,還是我來找陪手吧。”

縱天眉毛一皺:“小楚你幾個意思啊。你真拿天哥當禮拜天過呢,那麽隨心所欲啊”

楚瑜賠笑道:“哪能呢,天哥。我隻是想找個臉生的,沒別的意思。天哥別誤會啊。”

縱天說道:“老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快找。我沒時間陪你打哈哈。”

楚瑜:“好的天哥。你別生氣。”

楚瑜指向遠處的我就你,還有你。

我沒想到事情進展如此順利,在楚瑜指向我的時候,縱天也奸笑了一下,隻是沒人發覺罷了。

我稍作愣神,就變音說道:“你叫的是我嗎”

楚瑜:“對對,就是你,外地的吧。”

我裝傻充愣:“是地啊,剛到這裏不久。”

楚瑜:“嗯嗯,哪的人啊有沒有興趣給我玩兩局”

我:“我是河南駐馬店的,可以啊。我平時也喜歡玩的。”

我上桌之後,強子也在我對麵坐著。我心想這就是天意吧。強子時不時的咳嗽幾下,清清痰。後來我問他,什麽時候多的這個毛病。強子說從你說河南話開始就他媽的忍不住了,憋死老子了

我們四個人坐好位置,嘩嘩嘩的聲音出來,機洗好牌,利落的排好桌麵。等待運氣的碰撞,但果真如此嗎

楚瑜:“天哥,還是老規矩嗎”

縱天:“隨你。四川、廣東本地我都行。”

楚瑜:“那就先咱本地的吧。”

起初我們都還好,兩圈之後,楚瑜把把點炮,好不容易要糊了,我還給截胡了。五圈之後贏得最多的是縱天,他笑的沒一點不猥瑣的。得意的笑容放肆的大叫。我心想要不是我給你做牌,你胡得了嗎。輪到我做莊時,我每每習慣卡夾,好點還容易摟大的。我聽莊看牌,寶和我要胡的牌是一張,七條!由於牌理我較遠,是在無法‘下路子’但快分莊黃攤子了。正愁沒辦法換牌時,有點子來運氣。摟寶卡夾坐莊13周。一把大的讓所有人看的直眼!

楚瑜:“靠,不玩了。運氣太差。”

我笑到:“不好意思了,各位。終於讓我贏一把。哈哈。”

縱天:“小楚,運氣差咱可以緩緩啊!”

楚瑜:“嗬嗬,天哥。咱來幾把炸金花啊”

縱天:“可以啊,隻要你說來什麽就來什麽,今天你最大。”

楚瑜:“嘿嘿,天哥抬舉我了。謝謝天哥。”

就這樣我們從麻將桌搬到牌桌。一聽玩撲克炸金花,強子就一個勁的嘿嘿樂,強子心想:“敢和我們速哥玩撲克,真是到家了”

大概玩了30分鍾,贏家最多的依舊是縱天,牌桌上都是紅顏色的毛爺爺。真看出楚瑜鹹魚翻身了。而縱天時不時的看看我,露出猥瑣得意的笑。在老餘發牌後,我一看我的牌是jk9,沒辦法不坑這貨坑誰啊,我立即下‘把子’換牌。jqk我已經知道自己得手了,按兵不動等待他人‘叫號’。

楚瑜叼著顆中華:“跟不跟了”

縱天:“死磕你。”

我:“大哥們真厲害,那我就在逞一把強吧!”

楚瑜:“哎,我可把話說到頭裏,好說好商量。但要是差錢可不行。我答應,天哥也不答應。是吧,天哥。”

縱天:“嗯嗯,你們能跟的起嗎”

我:“嘿嘿,賭一把了,拚了。我兜還有打工的錢,都拿出拚了。”

縱天詭笑:“不錯嘛,小夥子。是個爺們。”

楚瑜:“我可揭了。”

強子看看我:“我棄了。”說著就將牌丟到桌上。

楚瑜欠手掀開一看是兩個a帶一個草花4楚瑜說道:“對都棄了”

縱天拿起自己的牌,瞄了一眼是清一色,臉上得意的一笑。繼續默不作聲。

楚瑜將自己的牌拍到桌上-2-3-4拖拉機。楚瑜放肆的大笑:“不好意思了各位啊。”

縱天眉間一緊:“哎,小楚你先別得瑟啊。我們還沒開呢。”說著縱天將手裏的牌一張一張的放到桌子上。大家都圍了過來驚訝的看著牌局的一幕。清一色方片◆。所有人都看向縱天,縱天毫不掩飾自己的得意。縱天手下小弟:“大哥,我靠。你這麽神牛x。”

縱天嘿嘿一笑,隻見楚瑜臉上可受不了了,因為此時的牌桌上不光撲克牌,絕大部分都是真金白銀的毛爺爺。將近7、8千呢。這半天的賭局楚瑜一直處於輸的狀態,本想指著這把金花翻身的,誰知正當大家為楚瑜的衰而解氣,為縱天贏得而喝彩。沒人理會我一個陪手能掀起多大的潮。可就是這樣才會精彩不是嗎

我緩緩站起身平靜的說道:“大家能不能稍等在慶祝。”我一出此言在場的人都寂靜下來,全都看向我的位置。我高舉手上的三張撲克牌一張一張的摔在桌子上,jqk!大家都愣在牌上那個清晰的圖文。楚瑜看了一眼說道:“你不過就是個拖拉機,贏得了我贏不了天哥啊。”

我冷笑了一句:“睜開你的狗眼看仔細。”

楚瑜沒有聽過我這般語氣和他說話,但也被我的陰冷語氣下意識的看向牌。同花jqk!

楚瑜反映過來:“你小子混哪裏的,敢在天哥地界上耀虎揚威的,你把自己捂成忍者似的,你以為你是條子裝便衣的啊”

我沒有做聲低下頭開始收拾桌上的錢。楚瑜一下擋住了我:“喝!當我不存在啊。你一個外地鄉巴佬還真想拿錢就走啊。告訴你,今天錢你拿不走,人也的問問天哥。是吧天哥”

縱天頗有深意的一笑不語。

我沒有繼續掩飾自己的聲音,用正統純爺們的東北話說道:“天亮了,該收網了。”話音落地,我的人也從樓上街道衝了進來。一下子屋子裏多出15、6個膀大腰圓的小夥子。楚瑜一下懵圈了。說話抖抖瑟瑟的:“你到底是誰,天哥的地盤你敢尥蹶子”

我一邊卸下口罩帽子一邊說道:“今天我倒是看看你的天哥聽你的還是聽我的楚瑜,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楚瑜一看見我的臉龐:“是你”

我輕蔑的一笑:“真是笑話,若彤怎麽會看上你個爛雜碎。”

楚瑜:“就是你小子來了又怎麽樣能奈我何啊”你以為就憑你這幾個人就能困住我了”

我大笑起來:“楚瑜,說實話。真要弄你我自己就夠,隻是讓你體麵點才找的人。你小子都到這地步了還逞英雄。告訴你,老賬新賬今天一算。”

楚瑜猥瑣的笑著:“是那個賤人讓你來的吧告訴你小子,那是我玩剩下的啊,想不想知道我倆那個的時候,爽死她了哈哈哈。”

他再次提到若彤我徹底逝去理智再也忍不住自己的內心。徹底爆發了。沒有語言,直接上手抄起一個凳子砸向楚瑜。一凳子就把他削到在地。沒有停息直接對他實行了軍體拳的一套格鬥術。肘擊、下潛左擺、提膝砍肋。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敢動手的,都是靜靜的看著這場戲。強子上前攔住我:“行了,差不多得了。我們還有任務呢,別忘了。”

縱天打岔道:“放心吧,在我地盤沒人來查。你盡管行你的事。兄弟們,我們撤。”

我轉過頭對縱天:“縱天,這次我謝了。”

縱天:“我們是互惠互利,我也謝謝你了。說著拍拍口袋的錢包。”

縱天轉身走了,我對強子說道:“把桌子的錢收好,回去給哥們分了。就說我請的。”

強子開始收拾桌子的錢,我一手扣死楚瑜的雙手,另一隻手從桌子抓了一把錢放到麻將館老板老餘手裏:“今天砸壞你的東西和影響你的生意了。這點就當請大家喝酒了。”

老餘:“這可不敢當,再說你和天哥都認識,天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我立即打斷:“停。縱天是他,我是我。我們還有賬沒算呢。”

我說完錢放到他手裏,老餘又一驚。勉強收起了錢。在我們說話分神之時。楚瑜一看不好,知道今天折了,立即趁我不注意跑出麻將館。強子一下子急道:“靠,快追。”

我看向驚弓之鳥的楚瑜對強子:“不用追了,一會兒他就得回來。”我拿起手機微信道:“廣場哥們們你們的活來了,準備行動。”

不出十分鍾10多個哥們把他押了回來。

薛子謙:“速哥,你猜的還真準。這小子一頭紮進廣場,東張西望掏出手機還要報警。讓我們一舉拿下。怎麽弄”

我看向薛子謙點點頭道:“辛苦,朋友。”轉過身對老餘:“老餘,麻煩你點事,給我找一個麻袋,一個擦鞋布。”

老餘看看被抓回來的楚瑜,又看看我。轉過身去找我要的東西。

強子說道:“速,光天化日之下你這麽把他綁走不好吧!你不要把事情弄大啊!”

我琢磨了一下也對啊正當我要說什麽呢。楚瑜一下聽了強子的話又活過來說道:“對啊,哈哈。你敢把我怎麽樣我告訴你我上麵有人,你把我弄死了。你也不會好過,到時候有人找你,警察也會將你正法的,人間正道是滄桑沒等他說完我就又一板凳削過去。頓時安靜了。在場的都深深的咽一口吐沫。強子看看我:“不是我說你,你太衝動了。”

我:“我呸,人間正道是滄桑。這話他也配說的出口。他怎麽不說:衰蘭送客鹹陽道,天若有情天亦老!”

旁邊的弟兄剛被我的行為嚇了一跳,此時又被我一言笑噴了。這時老餘把東西拿來了,我一看就樂樂:“老餘,你手上拿的是捆大象的繩子吧這麽粗,你和這小子也有仇吧。”

老餘不好意思的說道:“實不相瞞,楚瑜這小子之前在我這賒賬不還,後來還是縱天要回來的。但是”

我問道:“怎麽了”

老餘:“縱天要回來也沒有還給我。嗨,沒辦法。誰讓他們是爺呢。”

我繼續追問:“楚瑜欠你多少”

老餘:“來來回回欠我4000多吧。”

我看著暈過去的楚瑜,吐一口痰在他身上。對強子說:“看看咱贏了多少,拿出4000元給老餘。”

強子看向我。我點點頭示意。

老餘一見我要掏錢給他,他死活也不同意。說道:“小夥子,我是不知道你的來路,但我知道你是好人,就從你的言行舉止就知道你是一個賦有正義感的孩子,我心領了。但這錢我是真的不能要。”

我連續幾次請他收下,但他也沒有手下。強子給我會意算了吧。我心想也對,我替他還算什麽呢。

就這樣我將楚瑜綁在麻袋裏。向一隻雞一樣的對待。但這才是開始我和強子、薛子謙分開了。在這之前我簡單的表示感謝,贏來的錢我都讓強子分了,但大夥沒人要這份錢。薛子謙說道:“我們是看出老兄的為人。我們都不差這些錢,就是想交個朋友。”我也了解強子的為人和他交的這些朋友。我也表明態度,他日有需要我的一定在所不辭。我將所有人都安排走了。臨走之前強子找到我:“你小子千萬別犯渾,要不我陪你一塊吧。”我對強子說道:“謝謝了,兄弟。別人我就不說了,而你是我好哥們。所以我不會害你們。我是個男人我有自己的責任,我很清楚自己要幹些什麽。放心吧。我沒事,你們走吧。告訴其他朋友。我已經和這片的警區負責人打好招呼了。不會把你們怎麽樣的,再說這些事情都是我幹的,你們最多也就是目擊者,有事往我身上推。”

強子:“你說的這是什麽話,老子是這種人嗎”

我:“我知道,但你們和我不一樣。我能自保,畢竟地方沒我的身份。放心吧。”

就這樣我獨自一人開著子謙的車去往一個地方,後備箱有個sb一隻嗚嗚亂叫。到達目的地已是天黑了。我將楚瑜扔下車,把他放出來。一頓拳打腳踢,我實在不想說什麽。就是幹!大約有20分鍾,楚瑜已經在完全沙啞的聲帶嚎叫。我也累了。坐在石頭上。

我:“楚瑜,我告訴你。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知道地獄的第一層。”

楚瑜無力的說道:“我到底怎麽你了,你對我這麽狠。”

我:“這就狠了我怎麽你了我為什麽這麽做你比我清楚!”

楚瑜:“吳若彤叫你來的是嗎”

我:“這事跟若彤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她不知道。我也不會讓她知道她過去喜歡的竟然是個渣!”

楚瑜沙啞的笑起來:“哈哈。是,我是個爛渣。可是就是這個爛渣排在你前麵。哈哈。”

我再次怒火四起,將子謙車裏的工兵撬拿出來,他一見立即說:“你知道你這麽做後果是什麽”

我好奇又好笑的問他:“什麽後果”

他以為我怕了就乘勝追擊的說:“你今天綁架了我,不但囚禁我,又對我實施暴力,我的身上所有傷就是證據,白天那麽多的目擊者都看到了,我隻要一報警你自己知道的。”

我哈哈一笑:“你小子到現在還敢威脅我,我藍速生平就是不怕別人威脅,我這個人向來都是吃軟不吃硬的。”

楚瑜繼續道:“你就不為自己想,你不為若彤想想嗎”

我停頓一下。我:“這就不用你操心了,現在若彤不歸你管了,有一個比你靠譜多的人無時無刻不在保護她。”

我一步步緊逼他,楚瑜一步步向後退去。他一見這是逃避不了索性說道:“你以為你這就叫保護她嗎你知道她的身世、她的家族正在將她一步步逼死嗎”

我停了下來說道:“我不想跟你廢話,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楚瑜感覺他抓住救命稻草立即說道:“你讓我說我就說,豈不是很沒麵子。”

我大笑到:“你知道你現在的逼樣,還敢說有沒有麵子,我最後說一遍,告訴我你知道的,我可以考慮今天放了你。”

楚瑜:“如果我說了,你果真放了我”

我看看他:“看在你是若彤前任的份上,我會放了你。”

楚瑜:“好,我說。我知道我雖然不了解你但憑你的性格我能感覺出,你是真愛若彤的,我說完之後請你不要馬上就采取什麽行動。那樣會傷害到若彤,並且你也逃離不了幹係。”

我:“這些臭氧層的話就沒必要說了,你也不用假裝好人一枚。你不了解我,但我可費盡心思了解你了、你無非就是說,我這樣做會把你賣了的。沒錯吧。”

楚瑜被我說的啞口無言。吐了一口說道:“被人看穿心思的感覺真不好。”

我:“趕緊的,15分鍾之內說完。超時的話你了解的哦。”說著我就將楚瑜拎起拖到山崖邊上。因為我開了近2小時,就是為了找一個窮山僻壤,比較安靜換言而之就是安全的地方。楚瑜一看山下頓時放開最後的防線,音都變了。連忙說:“大哥,你別的。你打也打了,氣也消了。我也沒說我不說,你可別鬧我真恐高啊~你讓我往後點行嗎咱在後麵好好嘮會嗑。”

我:“老子現在真沒心情和你聊天,抓緊時間。還有10分鍾。”

楚瑜:“我說。我說。事情是這樣的那天我找若彤。”我插嘴到:“是吳若彤,若彤是你叫的嗎”

楚瑜:“是是是,吳若彤小姐。”:我又說道:“你媽才是小姐。”楚瑜被我說懵了,這一天的精神**摧殘他已經徹底崩潰了。

楚瑜哭腔說道:“大哥,你說我叫什麽合適”

我琢磨一下:“叫奶奶。”

楚瑜仰著頭看著我眼神帶著極大的委屈都要哭了:“叫奶奶”

我一手拍下他腦袋,:“叫。”

楚瑜:“是。那天我去找吳、我去找奶奶的原因是因為”

就這樣楚瑜又在我的摧殘下半死不活的過了30分鍾,就在我開車下山時,他可憐的問我:“你不把我打下山嗎”

我瞅瞅他回道:“你覺得可能嗎”

楚瑜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所說的:“可能,大哥。”

我說:“你什麽時候把你幹的那些損事,都彌補回來再說吧。”隨即我就要發動車子離去。楚瑜終於爆發大喊道:“你個沒人性的貨,你把老子丟到荒山野嶺,老子怎麽活。你這麽折磨老子,看老子回去後怎麽折磨你,看我報警把你抓進去我讓你嚐嚐”

聽到這話我一下車,又走進他。楚瑜一看我下車了,又撲通跪在我麵前說:“大哥,我錯了。我錯了。你老慢走。”

我對楚瑜這般狗的模樣已經習慣了,我蹲下衝他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麽不怕你報複嗎你知道我為什麽不怕你報警嗎”

楚瑜眼神呆滯的搖搖頭。我繼續道:“我可以告訴你我是誰,我的具體位置,你可以來找我。有什麽事盡管招呼我身上,我候著你。但是你要動若彤一小下,讓我知道。下次絕對比這還要難過。”

楚瑜跪在地上大吼:“你到底是誰啊”

我平靜的說:“中國人民武裝警察,藏區特種執勤大隊xxx團二營六連戰士。”

楚瑜:“你是部隊的”

我:“現在知道不晚,我隨時等你。就怕你進不來啊。這回你知道我為什麽敢這麽幹了吧,你在這裏根本尋不到我半分的足跡,就算你報警也沒有人會受理。”其實我心裏還有一條就是我哥是局裏的人,怎麽可能會受理你這個爛渣。在早之前我早已經各個滲透好,打好招呼了。從強子、包括縱天、我都有想到。為的就是在今天能夠懲戒楚瑜這個爛人。

說完話我就轉身走去,從倒車鏡我看到楚瑜一直跪在地上,兩眼一直呆滯。我本以為懲戒了他就可以了事。誰知我年輕無知的表現給我日後埋下了顆炸彈!令我此生後悔不已

“就為打勝仗、就為打勝仗”鈴聲再次響起。

我接起電話:“喂,你好。哪位”

“媽了個巴子。走了多久啊,就把老子忘了,你還真以為你退伍了嗎”連長罵道。

我一聽是連長的聲音一下子崩潰了。車子一下子刹車停在盤山道上。趕緊下車接聽連長電話。不知道你們是否有過,一旦和部隊的領導打電話,身體就不知覺得軍姿站好,說話立即變得官方立體。總之我是這樣的,菊花頓時皺緊

連長:“告訴你小子個好事啊”

我嘿嘿一笑:“連長,這個點了。你還不睡覺告訴我一定沒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