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之囈 97章 夜殘 UC 網 穿越 和 晉江穿越文
若水看起來很無聊,耐心的等我回神。我腦袋中的思緒簡直像纏在一起的線,無論怎麽理也無法理出一個源頭。而心情又像擱淺在沙灘上的魚,上不上下不下的。
我說:“若水。為了我的惡夢,我是不是該衝到多瑪那裏討個說法那?”
若水玩自己一樣編著頭發,說:“這就不是我管的了。如果沒事,你就走吧。”
若水下了逐客令,我也就起身準備離開。走到門口,我忽然想起吉貝爾似乎也要問若水占卜,就說:“你知道吉貝爾想問什麽嘛?”
若水說:“他的目的已經盡人皆知了。”
我說:“是要找他母親的下落嘛?”
若水手中一個漂亮的辮子已經編好,她扔下頭發說:“可是這個,我沒辦法回答他。”
我說:“為什麽?”
若水說:“他的母親超越一切,豈是我的小小塔羅牌可以占到。若是我的能力還在,或許還能幫他一下。”
我說:“那你為什麽要答應?”
若水說:“他隻是隨便說說而已,不會真的來找我。畢竟如果找到他的母親,成為另一個神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笑笑繼續說:“難道要把這麽重要的事情瀉露給我嘛?”
我回想他形容他母親的話,盡管聽起來很誇張,可是若水再度證實讓它又那麽可信。
我說了聲再見就打開房門。
門口站著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塞利爾。
我說:“塞利爾殿下。”
他點點頭。我想打了招呼就過去,畢竟是他的別墅。可是他並不高大的身形卻在不停的移動阻止我的去路,似乎沒有動作卻行動得飛快。
我說:“塞利爾殿下有事嘛?”
塞利爾的臉就是一個尖銳版本的沙逆夜,可是眼眸中流露出來的神色清冷,他用幾乎俯視的表情看著我,然後說:“沒事。”聲音壓得很低。
我說:“既然沒事,我可不可以離開那?”
塞利爾說:“不可以。”
我不知道說什麽。我要走你不許,我問有事沒有你又說沒事。動作就這麽僵持著,好像兩座雕像一樣站在走廊的中央。不同於路西法的宮殿,這裏沒有多少侍從一樣,幾乎沒有人經過。偶爾在走廊的盡頭露出臉孔的犬神也在看到塞利爾以後匆匆離開。如果是沙逆夜,肯定會親熱的過來打招呼吧。
我說:“難道就這麽一直站在這裏?”
塞利爾說:“當然不。不過,下次再見可能是我坐著了。”
我不懂他的意思卻隱約覺得他流露出來的血腥氣息,當我意識到他將力量全部釋放在周圍形成一個結界球的時候,我已經無法從其中走出去了。
我走到球壁邊上,摸著圓潤的球壁問:“塞利爾殿下這是什麽意思?”
塞利爾說:“沒什麽。隻是想打聽一點事情,而我還沒想好怎麽說。”
他慢慢的走出結界球,露出一點笑容。我的手觸摸黑色的好像玻璃一樣的球壁,知道即使我捶打它也無濟於事。諷刺,我又被關起來了。無奈的笑容映在塞利爾米金色的眼睛中似乎有些驚異。不過他伸手將結界球縮小到跟我的體形相稱,然後揮手將我升到空中。他直直的看著我的眼睛,如蜜糖一樣的眼眸閃過米色的光芒,好像真如神一般的光輝,我下意識的閉眼,卻仍可以感到光芒透過我的眼皮直射進來。
塞利爾啊,不愧是擁有“邪眼”的男人。我真是不小心,居然忽略了在地獄會議上他流露出來的意識,明明就是一個不會把路西法當作領袖的男人,他的存在比梅裏美還要危險。
在結界球的依托下,我的身體滑落下去,意識再次進入模糊。
誰在觸摸我的臉,和我一樣的溫度大概是血族吧。我睜開眼睛,視線卻還是模糊。銀白色的頭發一瀉而下,月色的眼睛忽明忽暗,好像沉眠於我記憶深處的盒子被突然打開了一樣,海水般潮湧出來。他笑著看著我,說:“你醒了。殘。”
不是吉貝爾。他沒有這樣月色的眼睛,沒有這樣驕傲的笑容。眼前的是殤。他摸我的臉,靠的很近,幾乎輕輕說話的動作就會觸碰我的眼睛。可是我剛剛,不是還在塞利爾的別墅被他抓了嘛?
我想要起來,可是渾身沒有力氣。殤伸手壓住我的動作,他的手碰到我的身體就帶走了我剩下的一點點力氣。我連開口都有些費力,隻能做口形一樣的無聲說話:“這是哪裏?”
殤說:“這裏是德庫拉。”
聽到這裏,我使勁的睜開眼睛,仔細的打量周圍,沒錯,這樣的裝飾,黑白的水晶吊燈,雕花的大床,還有身邊的男人。我回到德庫拉了嘛?再次回眼看他,他還是坐在我身邊。
我說:“我回來了啊……”像是在對自己說的,又像是在詢問他。
他似乎覺得我的問題很可笑,說:“你當然回來了。我怎麽會把你交給別人?”他低頭親吻我的眼睛,然後慢慢沿著輪廓向下。我隻能閉著眼睛接受一切,心底不停懷疑這是不是夢境,可是真實的讓我無法置疑。這樣的親吻這麽熟悉,兩百多年來讓我沉迷其中無法自拔。我靜靜的等待他的嘴唇流連到我的唇上,然後就是纏綿到極至的翻覆。
殤說:“想要嘛?主動吻我。”說著把嘴唇湊到我的臉邊。我伸出舌頭才能碰到他,舌尖劃過漂亮的唇型,一點點勾勒潤濕他的笑容。直到略微疲倦的湊過去含住他的嘴唇,然後將舌頭再次進入他的口腔。熟悉的氣息沿著糾葛的舌尖緩緩襲來,霸道的親吻讓我覺得離開布魯塞爾以後的事情都是夢境,他依然是那個走得時候對我說要上我上的下不了床的男人。
殤的手指伸進我的衣服,同樣的溫度帶著足以引起□的輕柔撫摸,隻在足以讓我敏感的地方略微施力,讓我本能的弓起身子靠近他,然後再被他的力氣弄得無法動彈。
殤伏在我耳邊說:“我舍棄了你,你恨我嗎?”
我說:“不恨。”
殤說:“殘永遠是我的殘。還會再離開我嗎?”
我說:“不會。”
殤的手指已經伸到我的腿間,慢慢的劃著,不快不慢。
殤說:“說你愛我。”
我猛地發抖,殤怎麽會說這樣的話?可是他的動作不容許我想,已經伸到我的□中,緩慢的探入再拔出。不許我想任何事情,我也沒法發出除了呻吟以外的聲音。他碰到的地方都是熱的,酥麻的要命。
殤的嘴角沁著笑容,一如既往的好像掌握著絕對服從他的寵物。他堅硬的昂揚就在我的腿間,可是卻並沒有像以前那樣貫穿我的身體,隻是徐徐的推進,然後再緩緩的退出一點。當我以為他要全部退出去的時候,卻再度用力闖了進來。
殤說:“還是這麽柔軟那,現在你是不是能告訴我,和吉貝爾做了多少次那?”
我最後的意識都被他磨了個精光,對於他的話簡直無法反應。
他說:“不回答我就一直停在這裏。”壞心的笑容懸在我臉的上方,頭發簡直要將我包住一般。
我隻得回答:“很多次。已經不記得具體的……數量了。”
殤說:“有我們做的多嗎?”說著又重新開始動起來,可是就是不直接到底,慢慢折磨。
我說:“沒有……啊……”
殤說:“這麽短的時間就愛上他了嗎?”
我看著他,不知道他在說什麽。他會覺得我愛上了吉貝爾嗎?殤伸手抓著我的手臂,長長的指甲忽的伸出來,刺進我的皮肉,汩汩的血液順著漂亮的指尖流出來,疼痛伴隨著他給予的快感一起向我襲來,鈍痛的我無法出聲。
殤說:“你不是一直叫著愛他的嗎?”
我說:“那是……”
殤說:“我等了很久啊……殘。等到的卻是你對別人說愛……”他用力的將□刺了進來,直到頂端,我隻能像丟盔卸甲的逃兵一樣,潰不成軍。他的眼睛紅成了濃重的楓葉,帶著閃亮的暈圈。頭發也漸漸從發根開始染色,一直滑落到發稍,簡直可以和梅裏美的紅發比較了。隻是我沒有感到他身上的□,似乎現在所作的,隻是憎恨背後的殺欲。
胳膊的疼痛沒能阻止我的動作,我不知道他會不會忽然推開我,但是既然他還在我身體裏,我就隻能緊緊的抱住他。懷抱我曾經夢到的希望一樣,伸出血肉模糊的雙手摟住他的身體。
殤……
我大概隻有在叫你的名字的時候感到怯懦,害怕呼喚了你,你卻消失。
殤的□衝進我的身體,冰涼的直搗腹地。我摟著他一起攀上高峰,身體之間多了一片粘稠的**,同樣的冰冷。隻要摟住他就好了。
殤推開我一些,血色的眸子透出我的臉,已經和他一樣的紅發和緋眼。
殤說:“你知道我的痛嗎?”
我說:“什麽?”
殤說:“就是這樣。”他再次伸出長長的指尖,好像鋒利的刀刃,細長而銳利。我看著他用排在一起的四隻指甲刺進我的心髒,血液忽然噴射出來,甚至濺到了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