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 47章 都市言情 大眾 網
他說:“如果我說我愛你,你願意和我走嗎?”
我眯著眼睛。沒有做聲。似乎好久沒有人說我愛你或者,你是否願意和我走。殤曾經說了後半句。
可是自始而終他都沒有說前麵的。
我不禁想問他到底我為什麽要跟你走。
可是還來不及問。
眼前的男人語氣深沉,聲音嘶啞。看著比我還高出半頭的他,真想看到他麵具後的表情是不是也一樣認真。
舞曲繼續跳動,歡快的聲音流淌在靜謐之海。他摟著我的腰,卻不敢使勁一樣隻是輕撫,我的笑容隱藏在麵具後麵。多像殤。他的臉完美的就和這麵具一般,而在那後麵的表情無人可知。他在無聊時候隻是喜歡用染料塗抹畫布。技法是隨心所欲的,顏色有時濃烈有時又壓抑的駭人。這時的他是日出的霞光,忍不住移開眼。或許我已經無法移開眼,追逐光亮。
我說:“不會。”
他閉著眼睛,動作沒有停,舞曲已經進入□。我馬上會離開他,轉回貝利亞那裏。他說:“這麽久了,你給的答案還是一樣。命運仍然無法改變。”
我想到宿命,想到吉貝爾。輕輕顫抖。
安靜氣氛持續到我回到貝利亞的手中。
他問:“新舞伴如何?”
我說:“很熟練,動作輕柔。”
貝利亞說:“他說了什麽?”
我說:“他說愛我。”
貝利亞裝著驚訝一樣低聲叫:“哦?又是你的崇拜者?”
我說:“開玩笑的。他說如果他說愛我,我是否願意跟他走。”
貝利亞說:“你可是要和我走的哦~不要忘了。”
我說:“遵命。我的殿下。”
這一刻,我回頭看那個紅袍的阿波羅時,他已經消失。盡管舞曲還沒有完全結束。轉過來看到貝利亞也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他站住不動,漸漸與正在歡跳的人群疏離。我和他站在角落,跟雕像一樣。
我牽他的手笑:“今天怎麽了。所有人都有話對我說嗎?”
貝利亞說:“其實我應該告訴你的。”他的嘻笑聲音結束在停住的時候。
他說:“剛才的阿波羅……”
“怎麽?”
他說:“就是拉哈伯。”
我說:“哦。”
他說:“不驚訝嗎?”
我說:“不。很有意思不是嗎?”
貝利亞又恢複了調戲的語氣說:“寶貝你真可愛……”
我說:“利爾,這個可不有趣。”抓住他在我身上四處遊弋的手,論力氣,我想還不至於輸給他吧。
貝利亞說:“被他盯住,你可是會遇到更有趣的事情了。”
“比如那?”
“我和他不熟,不知道。不過聽說那是個老頑固!小心咬住你不放。”
我笑著說:“利爾,現在不放的是你的手。不要伸進我衣服裏。”
貝利亞說:“伸進去也沒什麽吧……你皮膚質感很不錯。難怪那個家夥這麽寶貝你。”
我說:“不是怕你摸,是我不想自己整理衣服!”
貝利亞的手果然按照預想的停了下來。他說:“我真想知道那個家夥怎麽忍受了你這張嘴兩百年。”
我捋平衣服的褶皺:“恩。我也挺想知道的。”
這時一個聲音響起:“用嘴堵住似乎是個好辦法。”
是吉貝爾。
他帶著哈迪斯的麵具,麵具兩側有黑色的細長羽毛裝飾,華貴美麗。
他說:“我打擾了你們親熱嗎?”
我說:“沒有。不過我不希望你用這個辦法堵我的嘴。”
吉貝爾說:“我起碼不會當著貝利亞殿下的麵做,請你放心。”
貝利亞斜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吉貝爾說:“可以借殘一會嗎?殿下。我想和他聊聊關於父親的事情。”
貝利亞點頭。
我帶著點不情願的心情跟他走上樓梯。西斐爾曼的城堡,到處都用薔薇裝飾。正值典禮,所有房間的門框四周都是怒放的紅色薔薇,用白色的絲帶綁成一條條花帶,裝點著每個可以進入的門口。吉貝爾在前麵走,長到不可思議的頭發連綁一下都沒有,就隨著他走路而擺動。銀白色的頭發是他和殤血緣的證明,現在看來,更是十分相似。吉貝爾比我瘦弱一點,起碼穿起衣服是如此。從重重疊疊的衣領中露出的鎖骨凜冽突兀,從背後看更好像一個纖弱的剛成年的人。
他走在前麵說:“我聽舞兒說你沒有來過西斐爾曼。想不想參觀一下?”
我說好。
他帶我從書房開始,走過酒室,收藏室,以及地下的秘房。這樣的秘房德庫拉也有,可是我從來沒有去過。鑰匙一直掌握在管家那裏,加了強大的封印力量可以看出殤是致意不讓我進去。
最後他帶我走到花園。
剛才還喧囂的花園,現在沉靜得很。與大廳的喧擾很不一樣。
我停在噴水池邊。將麵具從左手換到右手,說:“現在可以說了。你想和我聊什麽?”
吉貝爾沒有轉過來,背對著我摘旁邊的薔薇。
他說:“你能叫我聲哥哥嗎?”
我說:“辦不到。我和你沒有親緣的感情。”
他說:“真無情啊……我可是很想念你那。”
“我有什麽值得想的?”
他說:“雖然我在東方,可是這裏發生的一切我都知道。從你出現開始,我一直都關注著你,雖然你可能不知道。”
我不置可否,“沒錯。似乎父親對我封鎖了你的消息,他沒有提到過你的存在。最近我才知道一直在照顧你的是老文圖拉。”
吉貝爾轉過來,一張白皙的臉在黑夜中依然動人,他說:“對我來說,老文圖拉可是父親那。而我真正意義上的父親,隻對我說過三句話。”
“哪三句?”盡管我可以猜到,可是還是想證明殤是不是真的那麽無聊。
他說:“第一句是你馬上到東方去。於是我到了中國。剛剛出生無法控製力量,又是這樣的頭發和臉孔。可能你想不到,我的童年可是可以用淒慘來形容了。”他頓了頓,接著說:“第二句是在我成年時,他派人來說承認我的德庫拉姓氏,但是不許回歐洲。我就一直呆在中國,一直到現在。老文圖拉死了,在我眼前變成灰燼。七回到歐洲。我隻有自己。”
我沉默,看著他的臉,說不出的心情。真是過於溫柔了,對他的經曆竟然同情?
他說:“第三句,同樣是別人轉達的。”
我說:“要你回來嗎?”
他說:“對,不過那隻是半句。
“還有半句?”
“恩。他告訴我,要我娶舞兒?熒伊?西斐爾曼。所以我現在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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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會考完了。我都答滿了。累得要死。
雖然不知道能不能通過,不過已經是明年的事情了。
更一章……
老師變態。開學第一周就留作業!寫作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