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訪客 夜血姬 青豆

中都最繁華的街道之一安吉拉大街,位於人類與血族交界處的黃金地帶,也是案件常發區。而來到這裏,最最不能忘記去的地方就是那家名叫“影媚”的酒樓,妖豔的老板娘偶爾會去那裏逛逛的,當然,還有老板娘身邊那個俊帥的管家,額,傳說中的曖昧關係?嘿嘿,你要是不要命的話可以這麽說,但我保證,結果絕對不是你希望見到的。

(影居裏——)

我坐在藤椅上,喝著高腳杯中的紅色**,一隻白色的老鼠坐在我的肩膀上,安逸的享受著這難得的平靜生活。

“小姐,有客人到。”丁畢恭畢敬的說著。

“咦?”疑惑的抬起頭,看像我的管家,“找我的?(丁點頭)我認識麽?”

“小姐,要不要親自去見見呢?”丁無奈的問(我也不知道你到底認不認識啊)。

我歪著腦袋,到底是該去呢,還是不該去?小白鼠有點煩躁的爬到我的胳膊上,吱吱的叫著。

“該去?肥肥,你怎麽這麽說。”我吃驚的看著自己寵物。

被叫做肥肥的小白鼠白了我一眼。

“好了好了,這個家裏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做主。”一邊嘮叨著一邊不情願的起身,“丁,幫我安排吧。”拿起桌子上剛才被我放在上麵的高腳杯,“我們去會會那個客人。畢竟,人家都大老遠的來了,我這個主人遲遲不去會見,於理不和不是麽?”

老實說,我還是真的不願意動塌,能懶就懶一向是我所標榜的。但是,看看我家管家那幅——“你要是不去,今天晚上的晚飯沒了“。的表情。哎,真弄不明白,到底是我市這個家的主人呢,還是客人,一切都得聽我們可愛(挨瞪了)英俊(行了吧)的管家的安排。

介紹一下自己吧,嘿嘿,我是——什麽,血族中的敗類,敗類中的敗筆?該死的,丁,你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哎,別介,不許扣我的晚飯,算了,是就是好了。什麽——懶人中的毛毛蟲?你見過身材這麽好的毛毛蟲麽?你見過麽?什麽?豬?丁,你是不是活得時間越長,智商都下去了?見過我這麽苗條的豬麽?見過活得時間這麽長的豬麽?啊?不是?是豬精?丁,你是不想活了是不是?老虎不發威,真當我是hellokitty。

在被我一頓家教伺汯以後,丁算是知道什麽時候該閉嘴了。

額,話還沒說完呢,我是(瞪向還想開口說話丁)最最可愛美麗聰明(丁鬱悶的看像天花板)的殘月小姐是也(丁:汗,還好沒把以前總結出的那整整四頁A4紙大小的修飾語都說出來還是可以接受的。)也同時是這家名叫“影媚”酒樓的老板娘。

關於我們的世界中的美與醜的劃分是很明確的,美麗的一個種族叫做“華”,與此相反的稱作“實”挺簡單的把,但是,根本不是那麽一回事,美與醜被劃分成一個界限,這就是上層與下層之間的界限,看到這,能明白了吧,為什麽我說不是這麽簡單的。

“這位先生,您找我有什麽事情麽?”人未到聲先到,一向是我的習慣。況且,當我看到來者的時候,總感覺好像身體中的哪個部分不舒服,肥肥在我肩膀上吱吱的叫了兩聲,就沒動靜了,這個叛徒的典型代表。

來者見到主人到了,表情雖然沒有明顯的不悅,但是卻沒有站起來(殘月:我日(丁:淑女部可以說髒話),你還真當你是大爺了,看好了,這可是我的‘影居’不是你的什麽什麽侯爵府)。——看到主人最起碼的禮貌。

“你好,我是卡爾~曼斯蒂特侯爵,您因該聽說過的。”那人說話十分傲慢。

我冷笑,“抱歉,”坐在他對麵,“我隻關心case和食物,別的什麽都不在意。”意思說你省省吧。

對方顯然有點吃驚我的回答,有點和傳聞中的不一樣,(殘月:傳聞是什麽?丁:‘影媚’的老板娘是個笨蛋。殘月:怒。)然後馬上調整了一下說辭。

“很好,惠靈頓的血庫怎麽樣?”拋出籌碼。

恩,籌碼很豐厚,看樣子不是什麽好差事。“條件。”抿了口杯中的**。我問。

“安的那略的命。”那個男人狠狠地說。

我反而笑了,就為了那麽一個我都不知道是誰的人的命,把自己的命搭進去,換作是誰,都不會願意的把。

“如果我說我不接呢?”我反問。真的很想看看被拒絕的人到底會有什麽表情。

“你會死。”他突然卡住了我的脖子。

呀,還真嚇了我一跳。

“額,我是很愛惜生命的。”我笑,然後從懷裏掏出來十字架。那個人嚇得馬上鬆手,“所以,絕對不會讓那些威脅到我生命的事情發生。”很滿意他剛才的動作。我慢慢悠悠地說著,順便輕輕揉了揉我剛剛可憐的無辜的小脖子。

“你,你……”那個人顯然沒想到我會來這麽一招,“不好意思,忘了說了,我是天主教徒。”丁在一邊偷笑。

“嘿嘿。”回到我的最愛的座位上,“那麽,說出來吧,為什麽要殺死安的那略,他應該和你沒有什麽仇才對。”

那個人平靜了一會,才不情願地說。“他殺了我的姐姐,以及我的妻子。”表情痛苦。

呀,不小心踩到地雷了。

“證據呢?”即使是這樣,也得講證據吧。

“這個標誌。”他從懷裏拿出一個牌子,上麵寫著“暗”

我說怎麽剛一進這個屋子就覺得不舒服呢,原來原因是這個,哪個牌子上的血腥味太重了。

的確是“暗”的標誌,而那個人嘴裏說的安的那略,很不湊巧的就是“暗”的首領,但是——“你被耍了。”我很同情的把牌子還給他。

“什麽?”他不可思議的看向我,“這不是‘暗’的標誌麽?”

“額,仿真度還真是很高的,但是,真正的‘暗’是沒有這個血點的。”每年就發這麽幾個牌子,我還能不知道,而且那個手工的精密度,唉,跟真正的“暗”絕殺牌根本沒法比。

見那個家夥好像還沒有反應過來,我接著說,“真正的‘暗’絕殺牌是不可能粘到血跡的。”淬了下酒杯中的**繼續說,“你想想看,我們在獵物的身體上留下印記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是如果模仿別人的印記,是不是就不那麽容易了呢,畢竟,一個人的性格,以及愛好各不相同,不是麽?”

他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交給刑訊室把,他們會幫你解決的。”一個很典型的嫁禍殺人案,沒意思。

“丁,送客把。”我看也不看那個家夥便往‘影居’走,“好困,好困……”

留下那個目瞪口呆的人,以及一臉習慣了的表情的管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