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難馴小賊妃

濯焰烈趨步來到夕顏的身邊,落座後,雙臂環上她的腰肢,耐心地解釋道:“你也知道老十本質並不壞,何況他在臨死時不也醒悟了麽。浪子回頭金不換,再大的錯也該過了。何況,若沒有老十拚死相救,倒下的那人可就是我了!”

聽濯焰烈這麽說,夕顏的心髒猛地一緊。這話倒是不假,她也根本無法想象,倒在血泊中的人是他。

夕顏心驚,臉色驀地蒼白幾分。

不過,心亂之下,思想倒清明起來:

難怪上次她要告訴他殺害濯焰真的凶手是濯焰聞時,他故意轉移話題,原來他早知道。

隻是以他對濯焰聞的了解,濯焰聞絕非故意殺害親兄,故而他不希望濯焰聞背負弑兄這麽沉重的罪孽。

想來,夕顏又是一聲心歎,不管濯焰烈行事有多麽狠辣不近人情,骨子裏他還是那個重情重義的人。

夕顏終於鬆口,長歎一聲:“唉,罷了,人都死了,還計較個什麽勁兒。”

“顏顏!”對於她的善解人意,濯焰烈感激得很,摟抱著她的雙手又緊了幾分。

秋天的午後,陽光雖然不再炙熱,卻有著一股沁人心脾的溫暖。

夫妻兩互相依偎著,靜靜地享受著這美好的寧靜。

沉浸在溫暖享受中的夕顏忽覺腰身一緊,一陣天旋地轉過後,當晃過眼時,她居然已被他困在了身下。

瞄著這曖昧的姿勢,感受到他濃重的呼吸噴灑在鼻息間與自己融為一體,夕顏的心跳驟然加劇,潔白的臉頰上也情不自禁地染了兩抹飛醉,迎著他瀲灩的眸光,迷離般地呼喚道:“濯焰烈……”

“我在!”看到懷中迷情般失神的女子,濯焰烈本是戲弄的心也滾燙起來,寬厚修長的大手亦情不自禁地揭開美人的衣襟,覆蓋上去。

感覺到他細膩的愛撫,夕顏渾身打了個顫,隨之酥軟下來,軟綿綿的手臂環住他寬厚的脊背,主動吻上他淺薄的唇瓣。

與他激進的掠奪不同,她的吻很輕,很淺,還帶著羞澀的生澀,可也正是這纏綿的嫵媚頃刻點燃了人心底早已蠢蠢欲動的烈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