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演了一場攻菊和守菊的戰鬥,所幸蕭邦兄捍衛了自己的尊嚴!今天又出現一位貢士,好吧,萬字更新!

【十月的蕭邦】萬字更新

拍戲?

葉河圖聽到這個稱呼,不禁莞爾。要是李少軍知道剛才的戰鬥,不知道會不會認為是場景特效,好萊塢最擅長這個玩意,拍出來的科幻片用一些特效製作後,搬上銀幕,讓觀眾大呼過癮,其實科幻電影實際上也是一種對未來和生活的YY,主角身經百戰,最終還是金槍不倒一枝梨花壓海棠戰勝邪惡勢力,結局都是幸福美滿有情人終成眷屬。

李少軍對白衣飄飄的葉河圖明顯更感興趣,圍繞葉河圖轉了幾圈,嘖嘖稱讚,這件戲服不錯,咱有錢也去買一件穿穿,裝逼造勢必備啊。

蕭逸晨和軒轅嘉誠神色古怪,這個胖子似乎並沒有發現遠處或者近處有攝像機的玩意,就算沒有,多半被他認成是隱藏攝像頭,為了使場麵更加逼真吧。

朱為樂腦子比李少軍好使,發現氣氛不對,而且現場也就那麽幾個人,絕對不可能是在拍戲,並且葉河圖的氣場與周圍壞境並不協調,見過無數官員的氣場,朱為樂當即判斷葉河圖幾個人絕對不是普通人物。

“少軍,回來。”朱為樂連忙喊道,對葉河圖報以歉意一笑,混跡官場需要足夠的眼力,朱為樂在這一點上很有天賦,很容易就判斷出葉河圖才是三人核心。

“朋友不懂事,不好意思。”

李少軍被朱為樂一叫,顯然很是不滿,但是葉河圖幾個人沒有說話,隻得悻悻回來。在北京,李家大少還是清楚不能輕易惹上是非,俗話說過江龍壓不過地頭蛇,北京可比四川要複雜得多,不至於隨便一個掃地的大媽或者撿垃圾的大爺背後總有一兩個親戚在中南海還是在國務院當官,至少大多數人不明確身份之前還是不要輕易招惹得好。

“你們是來故宮參觀的?”葉河圖好奇地問道,從朱為樂氣質和李少軍的裝束來看,有點背景,應該是某些家族的公子哥,而李少軍的口音帶濃重的地方色彩,依照葉河圖的了解,李少軍應該是四川人。

“來找人的。”李少軍沒好氣地說道,這次來北京,老頭子吩咐過,再來惹是生非,就把自己抓去當特種兵磨練磨練,特種兵的培訓可是慘不忍睹,教官嚴厲不說,每天的訓練項目和訓練時間就足夠讓對特種兵略有了解的李少軍聞聲色變。

“嗯,是來找人的。”在葉河圖打量他們的時候,朱為樂也在悄悄觀察葉河圖等人,見多識廣的朱為樂發現印象中的人並沒有和葉河圖三人擁有重複的麵孔,那可以肯定的是葉河圖三人應該不是京城的一線人物,朱為樂擁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京城的一線公子哥和一些大佬級人物全部認識,至於別人是否認識他,全得靠緣分。

何長峰與阿伽甘拓湊上前來,李少軍和朱允樂才發現還有竟然兩個人存在。

“你真不是拍戲的?”李少軍不甘地問道,為什麽葉河圖看來和電視劇裏麵那些飛簷走壁的大俠如此類似。

“如假包換。”葉河圖覺得這個胖子倒還有趣。

何長峰與阿伽甘拓聽見李少軍這樣問道,差點捧腹大笑,居然有人把主子看成是拍戲的,確實是一個笑談,何長峰回憶起跟隨主子闖蕩的這兩年,感覺還真他媽有些像是在拍戲,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戲如人生?

軒轅嘉誠與蕭逸晨默不作聲,一副愛理不愛理地模樣讓李少軍有些吃癟,這位在成都蠻橫慣了李大少看見有人不買賬,原本笑嘻嘻的臉上瞬間烏雲密布,說變臉就變臉。

“你身邊的兩個人是你保鏢?”李少軍沉聲問道,朱允樂一見形勢不對,想要立即將李少軍拉倒一旁,不料李少軍轉過頭來一瞪,讓朱允樂停止了這個舉動,有些人,平時看著沒什麽氣勢和武力值,一到關鍵時刻,隱藏的東西馬上暴露出來。

“算是吧。”葉河圖饒有興趣地看著變化的李少軍,人畜無害的表情讓人無法起疑,接下這胖子恐怕就要露點顏色給身邊的“保鏢”看看囉。

“你的保鏢不怎麽樣,比起我的保鏢,差勁多了。”李少軍輕蔑地說道,故意把聲音放大,說給蕭逸晨和軒轅嘉誠聽。

聽聞此言的蕭逸晨和軒轅嘉誠眼裏冒出精光,瞪著李少軍,溫度瞬間下降到無限零度,李少軍頓時被兩道駭人的眼光瞪得起一身雞皮疙瘩,這是什麽眼光啊,吃人啊。

軒轅嘉誠和蕭逸晨身上可比保鏢要多一些東西。

臉色更加難看的李少軍在兩道可以殺人的眼光注視下,結結巴巴地說道:“開個玩笑,你的保鏢厲害多了。

“不,我的保鏢不怎麽樣,我這個主人做得太差勁了,要不,你幫我教訓教訓他們?”葉河圖痛疾心首道,樣子要多逼真有多逼真。

李少軍連忙擺手:“不了,下次有機會咱們再聊吧。”

說完就急忙叫上朱允樂向著故宮裏麵走去。

“這小子有趣。”葉河圖笑道。

軒轅嘉誠聳聳肩,對葉河圖的報以無語,蕭逸晨根本沒有把剛才的事情放在心上,李少軍和他們是同齡人,但無疑處於兩個世界,根本沒有什麽共同語言,也隻有葉河圖這樣的人能夠和別人尋常相處了,李少軍在他們眼中,就像是一個小孩,論城府,相差甚遠。

“日他個仙人板板,這都是些什麽人。”李少軍確定遠離葉河圖後,心有餘悸地說道,蕭逸晨和軒轅嘉誠的眼光可是把他震懾住了,那種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恐怖氣息讓李少軍冷汗直冒。

“叫你不要隨便招惹人家,你不聽吧。”朱為樂無奈道。

“好歹我也是個有點名氣的人,剛才那兩個保鏢不給麵子都有些說不過去吧。”李少軍揩了一把汗水緩緩說道,壓力太大就容易出汗。

“保鏢?就憑你這點名氣,起碼給別人提鞋都不配。”朱為樂冷笑,李少軍在成都軍區的臭名他略有耳聞,在北京,做人比他賤,做事比他狠的猛人多了去。

“朱為樂,你他媽給點麵子行不?”李少軍吼道。

“麵子多少錢一斤,老子買兩斤喂狗。”朱為樂不甘示弱。

“著數,老子打擺子,閃你了。”李少軍一口正宗四川話,對於朱為樂的挖苦示弱,李少軍有個習慣,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喜歡說方言,有人曾經說過,方言才是真正發泄自己內心情感的語言,外地人是不懂方言的內涵的,在四川,李少軍可以吃飯時微笑著對外地人說兄弟你慢慢哦麗,我先告辭了,不明真相的外地人還以為四川的哥們耿直,熱心腸啊,而李少軍,一直以此為樂。

“少說你那鳥語。”

“鬆嶺批?你有脾氣再說一遍?”

“李少軍,老子叫你少說你那醜不拉基的鳥語!!!”

朱為樂終於控製不住自己,大聲向著李少軍吼道,估計遠處的葉河圖眾人也能聽到。

“擦,虎落平陽被犬欺啊。”李少軍得意地笑道,朱為樂和他就這樣子交情有些年了,用四川話來說就是一天不扯點事情出來過不得日子。

“管好你那張嘴,待會見了範叔可得客氣點。”朱為樂沒好氣地丟出去一個白眼,身邊有這個活寶,心情不好時候拿來揍一頓吼幾聲倒還不錯,要是成都軍區那幫驕橫野蠻慣了的二蠻子看到堂堂的趙大少被人這樣“收拾到鹽罐裏頭”,不知會如何作想。

“著數。”李少軍用方言唯唯是諾道,結果被朱為樂一瞪,硬是沒敢繼續說下去。

葉河圖一行人緩緩走出故宮,遇到了剛吃午飯回來的範政,中年大叔範政樂嗬嗬地,就心態而言,是一個樂觀開朗的人,而傳說中有一種人被稱呼為怪叔叔,鐵定與範政無緣,因為就範政的外在和內在而言,都是積極向上,沒有一點陰暗氣息。

“河圖,不玩一會再走?”範政笑著問道,雖然驚訝於憑空冒出來的蕭逸晨與軒轅嘉誠,但禮數唆使範政不會詢問,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

“我倒是很想玩,隻怕在這麽玩下去,故宮被玩跨了,我恐怕付不起這個責任。”葉河圖同樣沒個正經,笑嗬嗬地開玩笑,要知道,葉河圖已經成功在世界各個殺手組織的懸賞名單上露麵,很多家族開價要葉河圖的性命,梵蒂岡教廷位居開價榜首,還有就是中東國家一些大官伐宣稱要拿下擾亂他們國家的罪魁禍首,正是葉河圖。

“哪裏話,河圖,你這樣做就是把範叔當外人了。”範政假裝麵色一變。

“成,到時候別人開著坦克飛機來轟炸故宮裏麵的我,可別怪我沒提醒。”葉河圖這可不是在開玩笑,有些國家已經早已準備好軍火,就等第三次世界大戰爆發了,關鍵是葉河圖並且還是這些國家報複的目標,試問一個發展中國家的最高軍事機密和領先的高科技資料被盜,會是什麽反應?

第一個反應就是派出特工,馬上揪出這個人來,至於那些國家有沒有像重慶渣滓洞這樣的高級會所來“招待”客人,應該知道的人不多,肯定不會像中國保密工作這樣做得如此失敗。

“坦克,飛機?你這不是開玩笑吧。”

“範叔。”葉河圖突然變得一本正經,讓範政又是一愣,葉河圖表情嚴肅地繼續說道:“非常正經地告訴你,我確實是在開玩笑。”

範政一呆,顯然沒反應過來,待到頭腦緩衝,這才明白葉河圖是在和他開玩笑,向著葉河圖就是一拳。

“你小子,沒大沒小的。”

葉河圖沒有躲避,讓這一拳結結實實地打在身上,感覺很親切,什麽人對他好,葉河圖是記得清清楚楚地,或許別人不記得,但是葉河圖始終沒有忘記,別看他平時笑哈哈地沒個正經,卻是一直把昆侖上麵那個老頭子的話一直銘記在心。

將心比心,便是直達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