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妃,算你狠 霜霜中毒
她的亦宣真是滿身優點啊,霜霜真有些慚愧了。
“不會讓你傷心。”他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堅定的道。
霜霜轉過身,踮起腳尖,在他唇上飛快親了下,“說到做到。”
“一定。”眸光一閃,蕭亦宣倏爾冒出個念頭,他俯下身,在她耳邊蠱惑的問:“霜兒,要不要……在這裏試試?”
溫熱的呼吸噴在耳際,霜霜渾身輕顫,“這裏可是你的書房!”
“沒關係,隻要是和你,哪裏都可以。”
越是愛她,越嚐不夠她的味道。
蕭亦宣心想,他是早就已經中了她的毒,對她迷戀到無可救藥的地步了!
“好麽,霜兒?”蕭亦宣壞心眼兒的吹著熱氣,逗弄著她。
霜霜小臉薄紅,良久,才聲如蚊吟應聲,“嗯。”
奸計得逞的蕭妖孽露出個大灰狼的壞笑,抱著愛妻,繼續為了孩子而努力奮鬥去!
曖昧的喘息低吟逐漸平複,霜霜癱軟在蕭亦宣懷中,任由他為自己穿衣整理。蕭亦宣為她拂開頰邊被香汗潤濕的秀發,讓她靠在自己的肩上。
這時,眸光不經意間掠過她的左耳,一絲鮮豔的紅,闖入他的眼簾。蕭亦宣不動聲色的垂首,近距離的查看那條血絲。
他以為是自己剛剛不小心弄傷的,可用手指觸碰之後,才發現,那是在皮下的出血,且耳垂周圍的皮膚顏色都很正常,淡淡的粉色,不可能是外傷造成的。
他記得,今天中午離開時,她的耳垂上還沒有這道血絲,那麽,這是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出現的。
嗜睡,容易疲勞,耳垂上莫名出現血絲……
蕭亦宣劍眉深擰,思索著它們之間可能的聯係,良久,腦海中驀地閃過一個猜測,看著懷裏已經闔眸睡去的霜霜,心頭猛地生出一陣恐懼。
霜兒她……中毒了!
刺骨的冷意由心底擴散至全身,蕭亦宣素來波瀾不驚的鳳眸充斥著驚恐之色,以至於他的身體都不可抑製的顫抖。
眼下,他根本沒多餘的心思去追究她是如何中的毒,想辦法為她解毒才是至關重要的。蕭亦宣害怕會吵醒她,就點了她的睡穴,然後拿過桌上的貂皮大氅,將她嚴嚴實實的包裹住,抱著她回落霜苑。
水月水星是陪著霜霜一同過來的,方才聽見裏麵哼哼唧唧的聲響時,她們就很識趣地遠離書房。眼見書房門開了,倆丫頭便快步走了過去,卻不想見到的是王爺臉色陰沉的抱著王妃從裏麵出來,而且這還是她們第一次見到王爺生如此大的氣。
難不成王爺和王妃吵架了?
可是,他們之前不還如膠似漆嗎?
蕭亦宣大步流星往落霜苑的方向走,水月和水星趕緊跟上去,“水月,叫南翔去落霜苑,馬上!”蕭亦宣厲聲吩咐道,水月心驚驚,也不羅嗦,立馬便去通知南翔。
剩下的水星更是大氣都不敢出的走在他身後,心裏忽然有不好的預感,是不是王妃出事了?
回到屋裏,蕭亦宣把霜霜放回床上,為她蓋好被子,坐在床頭,望著她恬靜的睡顏,內心如被火炙烤著。
“王爺,南公子來了。”水月走進來,輕聲稟告道,蕭亦宣不舍的放開霜霜的手,然後起身,對水月道:“你在這裏好生守著王妃。”
說罷,就去外室,水月柳眉緊蹙著,不知到底是發生了何事,以至於王爺這般嚴肅。她走到大床邊,看著陷入沉睡的霜霜,心中隱隱不安起來。
能讓王爺亂了方寸的,也隻有王妃一人,難道,王妃真如水星所想的那樣,出了什麽事?
“王爺。“南翔一見蕭亦宣,立即拱手行禮。
蕭亦宣頷首,“南翔,你馬上飛鴿傳書給若言,問問他中了幽夢有哪些症狀,必須一字不漏的告訴我,還有,問他是否有解藥,或者知不知有什麽法子可以解除毒性,要快!”
“是。”南翔領命,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交待完這些,蕭亦宣又轉身回了內室,水月見他進來,福身行禮後,就輕輕的退出去,將空間留給王爺和王妃。
霜霜安靜的躺在床榻上,臉蛋藏在枕頭下,身子像貓兒似的蜷縮著,呼吸淺淺,胸口隨之而起伏,證明她還是活著的。
蕭亦宣眸色沉痛,怔怔的看了她好一會兒,才脫去外衣鞋子,上床去陪她。握住她的手腕為她把脈,蕭亦宣眉間糾結成一個川字。
不用若言回答,他已經肯定,霜霜身體裏的毒就是幽夢。
他對藥理方麵了解甚少,大多都是從若言那裏聽來的。幽夢是一種無色無味的毒藥,中毒者的精力會越來越差,明顯嗜睡,並且脈象不會有異常,所以,許多人都會以為隻是疲勞的正常反應,不會重視。
霜兒這兩天總是喊累,他從未起過疑心,隻當是她的精力被他榨幹了而已,怎料到,她竟然是中毒了。挽起她的袖子,白皙的手臂上也出現了細細的血絲,不多,顏色鮮紅,有些觸目驚心的感覺。
這便是幽夢的另一個症狀,中毒一段時間後,身上會出現血絲,而當這些血絲全部消退後,中毒者的生命也就走到了盡頭。
蕭亦宣緊緊的把霜霜抱在懷中,心如刀割。她的身上已經開始有血絲出現,也就是說,如果沒有解藥,她的生命就隻剩下七天了。
七天……
他們的愛才剛剛開始,他的霜兒還想為他生個孩子,他們還有好多好多的事情沒做……
七天,怎麽能夠?
眼下,蕭亦宣隻有等冷若言的消息,他把所有的期望都押注在他身上,隻希望他會有辦法為霜兒解毒。
抱著她的力道太重,讓沉睡的霜霜不滿的呻吟,蕭亦宣驚覺,回過神來,這才微微鬆了手臂你。他垂首,凝視著她如玉的小臉,指腹輕輕地摩挲著那如絲綢般光滑的肌膚,暖暖的溫度透過指尖,傳遞到他的心上,稍稍安撫了他內心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