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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既然放慢了腳步,榮氏兄妹自然也不會輕易放過觀賞附近的美景,而榮大山雖然依舊對袁斌的疑神疑鬼有些不滿,但個性憨直的他很快又滿心愉悅的開始欣賞的周邊的美境。
而作為女人的榮月兒也同樣很高興能有時間慢慢的欣賞茅山周邊的環境,雖然此處已經快要出了茅山的地界,但環境依舊秀美無比。
而袁斌看著這對兄妹如此愜意的欣賞著周邊你的美景,也就明白了這兩人都沒有把袁斌的警告當回事,尤其是榮大山,此時可是一邊欣賞的美景,嘴裏還不時冒出幾句挖苦袁斌的話語,而身為女性的榮月兒則是不管他的哥哥和袁斌,隻是自己獨自一個人慢慢的走著。
無奈之下袁斌隻好自己一個人加強警惕,注意著周邊的一切變化。
不知不覺袁斌三人就來到了茅山地界的出口,離開此地也就意味著三人馬上就要成功來到蘭州,也就是到達了三人這次的目的地。
而榮大山此時也得意的對袁斌說道:“怎麽樣,袁道友我沒有說錯吧,我這個凝氣頂期的神識都沒有探查出周圍有什麽問題,你隻是區區一個凝氣後期的修士,怎麽可能比我這個凝氣頂期的修士神識還厲害呢?”
袁斌看著榮大山此時洋洋得意的表情,卻並沒有說什麽,隻是神情突然變得越發的凝重,雙眼緊緊盯著一旁大約四十丈距離的一塊草叢中。
袁斌此時的表現落入榮氏兄妹二人眼中多少有些奇怪,也都紛紛放出神識一探,可由於那塊草叢相距此地有大約四十丈的距離,而四十丈的距離幾乎就是一般凝氣頂期修士神識所能達到的極限,所以隻有榮大山能夠勉強探測出實際情況。
可很快榮大山又再次不滿的發起了擾騷,對袁斌說道:“袁道友,我已經放出神識探查過那塊草叢了,隻是一塊非常普通的草叢,沒有任何問題,我們還是繼續趕路吧,別整天疑神疑鬼了……”
可正當榮大山還想繼續說下去之時,袁斌突然運轉其體內的法力,從自己的儲物袋中祭出一把飛劍。
榮氏兄妹看到袁斌突然放出飛劍,都是一呆,不明白袁斌想要做什麽。
而此時的袁斌卻沒有和他們兩人有任何的解釋,反而快速的把祭出的飛劍射向那塊草叢。
隻是眨眼的功法,袁斌的那把飛劍就已經來到了草叢前,不帶一絲猶豫的狠狠刺向草叢,而原本看似正常的草叢卻突然從三人麵前消失,出現在三人麵前的是則五個長相相似的壯漢,此時五人中的一人隨手一指,憑空出現了一把飛劍。
隻見這把突然憑空出現的飛劍瞬間擋住了袁斌的飛劍,“砰”的一聲,袁斌的飛劍倒飛了回去,可見剛才兩飛劍在爭鋒上,袁斌那把飛劍吃了一點虧。
袁斌卻並沒多說什麽,隻是把飛劍召回自己的身前,警惕的看著對麵的五人。
而榮氏兄妹看到突然冒出來的五人,也都嚇了一跳,他們之前一直都以為袁斌隻是多疑罷了,沒想到真的有人一直在跟蹤自己三人。此時這對兄妹都心中都直冒冷汗,同時警惕的紛紛放出神識察看對方的修為情況。
但很快三人都臉色有些難看,早就猜到了對方既然敢把想法打到他們三人這種修為並不弱的組合,應該也不會弱到哪去,但沒想到對麵的五人居然有一人的修為是凝氣頂期,剩下四人全是凝氣後期,這種修為的組合,恐怕絕大部分的凝氣期的組合都有可能葬身其手。
但事已至此,三人也就沒有多說什麽,隻是靜靜的看著對麵的五人,心中不時的思索著該如何是好。
而奇怪的是對麵的五人從修為上看已經牢牢的占據了上風,但依舊也沒有主動選擇先進攻,反而不時的悄悄私語著什麽。
其實發生如此怪異的情形也是意料之中的,雖然對麵的五人論整體實力比袁斌要強一些,但如果袁斌三人拚死一戰,依舊有可能拖對方幾人墊背。
而看那五人的長相,就可知道這五人應該是兄弟之類的組合,雖然說修仙者大部分都是自私自利,但還是有些修士很重視自己的親人的,不願輕易舍棄。
而在這種情況下,對方當然不願先動手,反而決定采用這種無聲無息的方式給袁斌三人製造一種莫明的壓力,等待袁斌三人在巨大的精神壓力下露出破綻。
而袁斌三人作為弱勢的一番,當然就更沒有任何理由主動出擊,也沒有準備先逃走的打算,不管怎麽說,袁斌三人都可以算是出自黑頭峰的散修,一般在黑頭峰呆過的散修都不同與其他的散修,他們的鬥爭經驗極其豐富,一眼就可以大致看出了對方的打算,如果自己這邊有人先逃,那就意味著自己這邊率先放棄了抵抗,主動露出了破綻,也許最終結果就是三人都分別倒在對方的手下。
時間就這樣在雙方的對峙中一點點的過去了,而此時的茅山已經入冬了,入冬的茅山在平常卻很少有下雪的事情出現,但不知為何今天的茅山卻突然下起了大雪。
初下雪時,往往雪片並不大,也不太密,如柳絮隨風輕飄,隨著風越吹越猛,雪越下越密,雪花也越來越大,像織成了一麵白網,丈把遠就什麽也看不見了。又像連綿不斷的幃幕,往地上直落,同時返出回光。雪,蓋滿了茅山的各個角落,壓斷了樹枝,隱沒了種種物體的外表,阻塞了茅山上的各條道路,漫天飛舞的雪片,使天地溶成了白色的一體。凡人要是在路上行走,不一會兒,也許就會成為一個活雪人。
而在這場突如其來的漫天大雪下,袁斌幾人的身邊卻沒有任何一片象征潔白的雪花從其身邊落下,那片片的雪花在落在幾人的頭頂或身旁時都會自動的消融幹淨,就好像從沒有留下過任何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