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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自己的飛針法器直接擊穿了袁斌的心髒,看著袁斌緩緩地在原地倒了下來,高個中年男子心頭一喜,有些迫不及待的來到袁斌的身邊。

出於對自己的飛針的信心,同時也是出於對自己多次劫殺其他修士的經驗,這個高個中年男子並沒有去這麽檢查袁斌的屍身,是否已經真的去世了,而是急不可待的伸手向袁斌腰間的儲物袋探去。

突然驚人的一幕出現了,剛才明明被高個中年男子的飛針法器擊中的心髒的袁斌,此時更應該靜靜倒在地上的袁斌,手上卻突然多出了一把古怪的巨刀,此刀在陽光的照耀下卻依舊顯得那麽黯然無光,沒有任何的華麗的感覺,有的隻有質樸。但就是這麽一把怪異的大刀出現在袁斌的手上,卻給高個中年男子一種無比危險的氣息。

高個中年男子意思到不對勁,果斷迅速後退。但就在這時倒在地上的袁斌卻突然跳了起來,凶猛地揮著大刀砍向高個中年男子。

高個中年男子原本就被袁斌自己剛才那一擊下沒有死給嚇了一跳,但看到袁斌揮刀而來,高個中年男子同樣不甘示弱的出手還擊。

高個中年男子一邊祭出那根飛針法器,一邊祭出那口大鍾護在身前,但可惜的是此時的袁斌移動速度實在太快,那根飛針法器一時半刻根本傷不了袁斌。

隻見袁家就是看似簡簡單單的幾步,但瞬間就來到了那個高個中年男子的身前,高個中年男子也沒有想到袁斌的移動速度會如此之快,居然瞬間就來到了自己的跟前,不得已之下隻能趕快操縱那口大鍾護在身前,企圖擋住袁斌的進攻。

袁斌看到那口大鍾的已經護在了這位高個中年男子的身前,果斷放棄了這次的攻擊,而是選擇了迅速繞到對方的身後,再次揮刀狠狠的砍向了對方。

而此時的高個中年男子已經來不及操縱大鍾回來以低檔袁斌的這一擊,於是隻能絕望的閉上雙眼等待袁斌的這一斬擊。

……

很快這個幽靜的峽穀突然傳出一陣悲痛欲絕的慘叫聲,隻見在這個峽穀中有個中年男子披頭散發,麵色蒼白,四肢皆斷,斷肢處依舊不斷的湧出大量的鮮血,很明顯這個中年男子的四肢都是不久前才被人斬下的。

這個四肢皆廢的中年男子不時的在地上哀嚎著,可見斷肢給其帶來了多大的痛苦,而一旁的少年卻對此人的哀嚎不聞不問,隻是一臉喜色的把玩著手中的一枚長約一寸的細小銀針,隻見其不時的操縱這這枚銀針在自己的身邊徘徊,很快這個少年就把銀針收了起來,然後又走向正倒在地上的一口大鍾,這個少年略一觀察,就也把那口大鍾收了起來。

而這個少年自然就是剛剛經曆了一場大戰的袁斌,倒在地上的那位下場極為淒涼的男子,自然也就是和袁斌爭鬥中落敗的那個高個中年男子。而作為勝利者的袁斌卻沒有當場擊殺這位高個中年男子,卻隻是斬斷其四肢,說起來這種如此殘忍的做法,一點也不想平時的袁斌。雖然袁斌對待敵人也從未手下留情過,但袁斌大多數的做法也就是把他的對手直接當場斬殺,還是很少有見到袁斌沒有當場斬殺對手,隻是斬斷其四肢進行殘忍折磨的。

而袁斌這次反常的做法當然不是心血**,隻是因為袁斌認出了這個高個中年男子,當然不是指坊市中的那次,而是指在林家滅門的那三個蒙麵人中的一個。

袁斌在坊市中就一直覺得對麵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隻是當時的袁斌也就是認為可能是自己在哪裏見過對方,可在峽穀中袁斌看到了那口大鍾法器後,袁斌終於確定了這個高個中年男子就是那三個蒙麵人中的一員,當時在坊市中隻是因為對方的身形和那個蒙麵人極為相似,才會令袁斌產生熟悉的感覺。

既然確定了對方就是自己一直苦尋的林家滅門慘案的元凶之一,袁斌當然不會輕易放過對方,更不會輕易殺死對方。袁斌還打算從他的口中得到有關那次林家滅門的所有資料。袁斌決定先涼對方一會,讓其享受下四肢皆斷的苦楚。

說起來這次的爭鬥也確實極為危險,那根飛針法器當時確實擊中了袁斌,但可惜的是袁斌的心髒卻是長在右邊,既然飛針沒有擊中袁斌心髒要害部位,這點程度的傷害對袁斌這種妖族來說,隻是區區小傷而已。袁斌當時靈機一動,幹脆趁機裝死引誘對方來到袁斌身邊。袁斌也成功抓住了這一機會,一舉擊敗了高個中年男子。

……

過了一會,袁斌感覺差不多了,然後來到依舊在地上哀嚎不止的中年男子麵前,先問他服下了止痛藥,等其不再疼痛停止哀嚎後,準備開口詢問對方。

不想對方卻主動開口討饒道:“道友,在下乃是無涯穀陳家家奴,更是陳家家主的二字陳萬群少爺最寵愛的小妾賴皮皮的親生父親賴一彪,請道友看在陳家的麵子上,饒恕在下今天的無心之失吧。”

而袁斌聽到對方是無涯穀陳家的人,還真是讓袁斌嚇了一跳,瞬間想到了一種可能,但袁斌還是多少有些不信,滿臉凝重的問道:“賴一彪?你確定是無涯穀陳家的人嘛?而且還是陳家二少爺最寵愛的小妾賴皮皮的生父,無涯穀陳家的人怎麽會做這點雞鳴狗盜之事?”

而對麵的賴藝彪看到袁斌那凝重的臉色,誤以為對方多少有些害怕無涯穀陳家的聲威,一點在乎袁斌話中的嘲諷,立刻滿臉認真的點了點頭,可惜剛點了幾下頭,止痛藥的藥效就過去了,四肢被斷的劇痛讓其再次哀嚎不止,但還是咬著牙斷斷續續道:“在下的儲物袋中……有無涯穀陳家……令牌足可證明…..”由於過於疼痛後麵的話就再也說不出來。

袁斌立刻拿出之前從其身上奪得的儲物袋一翻,發現確實有無涯穀陳家的令牌,這種令牌袁斌在陳家坊市中和黑頭峰的管事身上都見過。此時袁斌臉色多少有些難看,沒想到滅林家滿門的真的是陳家的人,而且那個陳萬群應該就是那天出現的蒙麵人“二少爺”,

想到這裏,袁斌不得不歎了口氣,決定先把這件事情放一邊,準備回黑頭峰再好好想想。

於是袁斌來到賴一彪麵前,蹲了下來,沉默地看了地上正不斷哀嚎的賴一彪,卻什麽都沒有說。

袁斌怪異的舉動弄的一直以為會放過自己,甚至會幫自己接上斷肢的賴一彪百思不得其解。

而此時袁斌突然滿臉猙獰地開口問道,“你還記得兩年前的林家滅門的事情嘛?”

賴一彪一聽,神色大變,正想說寫什麽就發現四周的世界在翻轉,然後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袁斌此時正默默欣賞著那個在空中翻騰的頭顱,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