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送上。
兩人很快就駕馭著法器朝著二龍山半山腰,也就是二龍觀宗門駐地飛去,這次的交易會可是直接放在二龍觀的議事殿舉辦的。
二龍觀為了這次的交易會的正常舉行,還真是煞費苦心,連宗門重地之一的議事大殿都拿出來作為交易會的舉辦場所。
袁斌在心中不免對二龍觀有些誹謗,但他的想法也屬正常,每個宗門的議事大殿都必然屬於期核心腹地,怎麽會有宗門輕易把議事大殿拿出來另辦他事?
但如果換做臨江國其他修士的話,就不會對此事感到奇怪,因為二龍觀雖然是屬於臨江國中型宗門,但是在臨江六派將臨江國的修仙資料占去大半之後,剩下的修仙資源再被臨江國無數中小型門派瓜分,就算二龍觀這樣的中型門派勢力,能到手的修仙資源也已經不多了。
這也就造就了臨江六派氣勢恢宏,但是像二龍觀這樣的中型勢力的日子就過得緊巴巴的,凡是也都是能省則省,像這次這樣的交易會放在二龍觀舉辦,作為舉辦方,自然會有一些靈石收入,而他們又不願意就因為這區區一點靈石收入,就大是大腳。
免得好不容易將交易會舉辦權弄到手中,經過一番忙碌後結果卻什麽都沒有得到,甚至還要倒貼上一部分靈石,這對於本就窮困潦倒的二龍觀來說絕對不是什麽好事情。
……
很快兩人就禦器來到了二龍山的半山腰,隻見二龍山從半山腰開始以上終年都是雲霧繚繞,常人踏入此地則必然在這無盡的濃霧之中迷失方向,最終身死此地。
當然即使是修仙者在沒有經過二龍觀的允許擅自踏入此地,就算是築基期修士都恐怕難逃一死。
因為二龍觀的護山大陣在臨江國也算是小有名氣,名為四象煙雨大陣,據說一旦被困在此陣之中,修士就是陷入無窮無盡的幻境,輕易走脫不出去。
築基期修為的修仙者也很難逃過此陣的束縛,除非被困大陣之人極為精通陣法之道,還必須了解此陣的一些大致布置內容。
當然如果此陣也就能夠對付一些築基期的修士的話,作為護山大陣存在的它自然價值也就一般般,勉強算是不錯的護山大陣,但絕對談不上小有名氣。
真正讓此陣在臨江國小有名氣的最主要的原因還在於此陣如果有四位築基期修士主持,那麽此陣的威力還會更上一層。
當然這個消息的來源卻是二龍觀自己傳出的,按照他們傳出的消息的說法,此陣在四位有築基修士主持的情況下,甚至能夠困殺金丹期修士。
當然絕大部分的修士對於二龍觀傳出的消息都持不屑的態度,他們更多的是認為此陣也許在又四名築基期修士的主持下,威力真的能夠倍增不少。
但要說能夠困殺金丹期修士,他們絕大部分都是根本不信,又由於這條消息是二龍觀自己內部傳出的,自然在他們心中可信度更是大降,認為這種說法不過就是二龍觀為了給自己臉上貼金,增加自己宗門的威懾力,故意傳出來的。
但無論是什麽原因,都成功的促使著二龍觀的這個護山大陣的名氣大震,在臨江國也就有了一些名氣,雖然這種名氣讓很多人質疑,但真正有想法去一試此陣威力的修士,還真沒有。
能夠修煉到金丹期的修士,哪一個不是深諳“君子不立危牆。”的道理,他們可是真正的惜命之人,更何況去一試二龍觀的護山大陣,那可是將二龍觀得罪死死的事情。
二龍觀又不是什麽小門小派,門中隻要小貓三兩隻,他們在臨江國好得算是中型門派,坐鎮門中的兩名金丹修士更不是擺設。
這種吃力不討好,甚至一不小心就會命喪陣中的事情,有幾個金丹期的前輩高人會去一試大陣的?他們腦子又沒進水,指望這些在沒有大的利益衝突下的金丹期的前輩高人去做這種事情,怎麽可能?
何況前輩高人就改有前輩高人的模樣,他們更多的卻是坐鎮門派,於一切敢於冒犯本門的修士做生死大陣。至於二龍觀吹牛一事,對他們來說更是小問題,既然他們喜歡吹,就讓他們繼續吹下去吧!
……
其他話不多說了,繼續談談袁斌和白聽兩人在來到半山腰的雲霧前,紛紛聽了下來,收起各種的飛行法器。
“李道友來還是妾身來?”白聽笑盈盈的看著袁斌,朱唇一張一閉間就將話講完。
“無所謂。”袁斌的回答則是簡單的很,好像多說幾個字會死一般。
白聽聽了袁斌的回話,也不以為意,繼續開口說道:“既然如此,就有妾身發一枚傳音符進去吧!”說著就是芊芊玉手一抖,一道白光一閃而出,朝著雲霧之中飛去。
沒過多久,大陣之中就出來一男一女兩名凝氣期修士,兩人都大概隻有十七八歲的樣子,都是一身黑色道袍,胸口之上竟寫著“二龍”兩字。
隻見兩人在看到袁斌二人之後,就是臉色一正,微微彎下腰來,對著袁斌兩人抱拳行禮道:“白龍(白鳳)拜見兩位前輩!恭迎兩人前輩大駕我二龍觀。”
袁斌二人一聽就知道兩人的名字,少年名叫白龍,少女名叫白鳳,從名字上聽兩人似乎是兄妹一般。
白聽此時則是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兩人,這兩人卻表現的相當的不俗,在白聽這位築基中期的修士眼神之下,兩人不過區區凝氣中期的修為,竟都儼然不懼。
“你們二人是兄妹,為何瞧著一點都不像?”白聽淡淡的問道。
“不是!”白鳳恭敬的回道,“我們從小就算孤兒,是師父*的我兩,並給我們取名的!”白龍則是從旁解釋道。
“沒想到在這竟遇到妾身的本家,好巧是不?”白聽滿臉笑意著對著袁斌問道。
袁斌則是依舊點了點頭,表現的可有可無,似乎是真的對於此女的話沒有任何的興趣一般。
白聽看到袁斌此時的表情,臉上露出了一絲悻悻的表情,眼中更是閃過一絲不喜,但很快此女又壓下了心中的不快,顯然是想到了這次兩人結伴參加交易會,現在如果散夥,下麵的交易會就有些麻煩了。
袁斌顯然是注意到了此女剛才臉上閃過的那絲不快,心中更是默然無語,他在之前和此女的交談之中就發現此女的性格似乎有些跳脫,嘴中似乎總是有著說不完的話。
這點卻讓袁斌多少有些頭疼,他並不是一個喜歡絮絮叨叨的修士,對他來說,他更喜歡獨自一個人靜靜的修煉。
對於別人來說獨自苦修也許並不是有意思的事情,而對於袁斌來說,自從踏入修仙界以後,不修煉他還真的不知道自己該做點什麽。
所以袁斌一直以來都不是一個多話的人,或者更確切的說他不是一個喜歡講廢話的人,他如果一旦開口,一般就必然有一定的目的性,或者就是比較投緣。
就像袁斌之前呆著如意坊,他之所以願意給那些仙子解惑,無外乎不就是那麽幾點,他不想欠對方的人情,他多少有些想要交好莫盈盈五女……!
反正多少都有些原因,袁斌才有說話的理由,但顯然白聽給他的感覺就隻有囉嗦罷了,說的很多話也根本就是廢話,根本提不起他的興趣。
但袁斌想到這次交易會的特殊規定,自然也暫時不想和此女分道揚鑣,於是開口提議道:“白道友,以我之見,還是盡快千萬交易會的會場吧,不要繼續在此地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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