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相公你要做什麽?

他的心髒砰砰直跳,微微發紅的眼睛望向她的臉頰。此時她的臉也紅撲撲的,不知道是害羞還是被他親的,她的眸色水潤,正帶著一絲好奇微微望著她,沒有邀請,也沒有拒絕。然而,就是這樣的樣子才真的最為誘惑。幾乎不需要任何思考的時間,他已經將她的衣服撕碎,露出了整個雪白的姿容。

子桑菱好奇地望著濯焰:“相公,你要做什麽?”她隱隱知道,又好像隱隱不知道。這些天來,他好像也是第一次這樣。

“小笨蛋,你嫁給了我,我們自然是要行周公之禮的啊!”濯焰在子桑菱的臉上啄了一口,手掌開始往下遊走……

“哦,我知道了,可是以前我們沒有啊!”子桑菱還是要問一句,可千萬別被坑了。雖然意識裏覺得,他對她很好,不會坑她的。也是這個原因,所以她不記得什麽,也相信他的話。

“以前也有過,你忘了,不過前幾天你沒有醒,我自然不能……”反正她都不知道,他忽悠了她再說。而且,她如此乖乖聽他話的機會可是不多見的啊,他斷然不能錯過這樣的大好機會……

“原來這樣。”子桑菱咬唇點了點頭,卻又突然覺得不對。正要說話,卻見濯焰不知何時也脫掉了衣服,正向她壓下來。

突然,心裏有些緊張,子桑菱大喊一聲道:“等一下!”

“娘子害羞了?”濯焰似笑非笑地望著子桑菱,反正他今天鐵定要把她給辦了,倒是不急於這一刻。

他的發絲掃在她的身上,微微有些癢。子桑菱隻覺得隨著周圍空間的主動吸收,她好像又恢複了些許力氣。而就在同時,好像有什麽零碎的片段劃過大腦。

濯焰望著子桑菱微微迷糊的深情,輕輕在她身上蹭道:“娘子在想什麽,可以和為夫先把正事做了再想麽?”

“你真是我的相公?”子桑菱帶著疑惑望著濯焰,剛剛她可是抓住了一些記憶片段,好像不是他說的那樣……

“當然,如假包換,娘子摸摸,看看這身體熟不熟悉?”濯焰蠱惑道。

“我的手不能動啊!”子桑菱瞪了濯焰一眼:“這都忘了,笨蛋!”她終於扳回了一局。

“是我笨了!”濯焰說著,拉起子桑菱的手扣在他的腰上:“娘子可覺得熟悉?”

別說,好像還真熟悉!子桑菱腦子暈乎乎的,剛剛被他蹭過的地方好似火在燃燒,心髒也砰砰直跳。

不過為了不弄錯,她還是再次確認一下:“我記得我是要嫁給離溯哥哥的,你不是離溯哥哥,是不是弄錯了?”剛剛的記憶碎片告訴她,她從小便已經訂了親的。

笑容凝固在了臉上,濯焰的眸色瞬間變得深黑,好似漩渦一般深不見底。她竟然記得離溯,記不得他?!

“嗯?”為什麽她覺得突然有些冷?

然而,再次的相問卻突然被封在了腹中,唇上的吻力道比剛才大了很多,帶著懲罰和憤怒的味道,讓她剛剛聚起的力氣瞬間化為空氣消失。

濯焰微微離開子桑菱的唇瓣,聲音低沉,緊緊鎖住她的眸子:“看清楚了,我是濯焰,你嫁的人,隻能是我!你是我的女人!”

子桑菱正想要繼續說點什麽,可是身上的人好像很生氣一般,讓她想說的話隻好暫時擱下。

不過,雖然生氣,他的吻也還是很溫柔,他的手掌在她的身上遊走,沒有弄疼她,卻一點一點挑起了她身上奇異的感覺。

似乎這樣的親密並不難受,而且,她竟然陶醉期間,甚至希望更多……看來,她剛剛可能誤會他了,他應該就是她的相公吧?

她向來是個知錯能改的好孩子,於是用小手指輕輕戳了戳他的胸口:“相公,剛剛是我不對,你別生氣……”

隻覺得有什麽在胸腹中翻湧,轉瞬便如江似海,濯焰裹住子桑菱的小手,聲音是情動的呢喃:“阿菱,我真的好愛你。”

“唔……”她喜歡他溫柔對她說話,子桑菱不禁微微勾起了唇角。

“阿菱,第一次可能會有點痛,我會很輕的……”濯焰又道,說著,傾身往前。

“嗯?”隻感覺剛剛碰到,便有一陣熱意,濯焰錯愕地低下頭,隻見子桑菱的下麵有血液流出。

“這……”老天,能不能不要這樣和他開玩笑?!濯焰隻覺得欲哭無淚,為什麽這丫頭偏偏這個時候來葵水?!

他箭在弦上卻不能發,這樣憋死,會留下病根的好麽?!

濯焰隻覺得自己就要抓狂,卻不知道如何抒發此時的鬱悶,一時間,臉上的表情極為豐富。

“相公,怎麽了?”子桑菱還一臉懵懂地問道。

深呼吸、深呼吸、再次深呼吸……半晌,濯焰才勉強壓下欲。火,將目光轉向子桑菱:“阿菱,你葵水來了,我幫你處理一下。”

這簡直要他的命,這麽天擔驚受怕,他幾乎用盡了辦法終於將她救醒,他不用再擔心她離開他。而且,醒了之後雖然她神誌還微微有些不清,但是老天卻送了他一個餡餅兒,眼看著就要將生米煮成熟飯,卻在這關鍵點上,她的葵水來了……

而且,這麽多天,他聽著她生生叫著“相公”,他卻不能做點相公可以做的事,能看能摸卻不能吃,天下有哪個做人家相公的有他這樣悲催……

何況,她的記憶暫時不清楚並不會持續多長的時間,若是在她恢複一切的時候,她葵水還沒有完,那他就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濯焰一邊為自己的命運悲歎著,一邊還得幫完全不能動的子桑菱處理葵水的事,簡直無奈得不知說什麽才好。

終於將一切處理幹淨,濯焰從空間中取出一身衣服給子桑菱換上,又將她摟了摟,低聲道:“乖了,睡一覺吧!”早知道,他剛才就不那麽禽獸,把她的衣服都撕碎了。她身上這身,還是她空間裏唯一一件女裝了,他還是更喜歡她穿著女裝在懷中的樣子。雖然隻能看,不過,也比既不能吃又不能看的強……

....易.看.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