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偷偷約會

果然不出濯焰所料,當日,於梓霄便差人相告,自己要去無涯大陸絞殺異族。

接到訊息,濯焰不禁苦笑,看來他的母親還是太過小心了些。他今後的每一步,都不能露出任何蛛絲馬跡才行,否則,傷害的便是子桑菱的生命。

當日,濯焰整理好行裝,與於梓霄一起再次前往空間通道。

當情海洞府的人看到二人時,微微錯愕之後,嘴角便咧得更開了。如今他們增加了強援,而且這百年來通道也由他們鎮守,結交二人的機會更是大了很多。

一直以來,情海洞府的勢力都被玄魔海打壓了一頭,然而因為情海洞府鎮守著滄海神塔,因此天蒼宮這百年來對其的扶持可謂不少。玄魔海便是看到情海洞府如今不斷發展的勢力,因此便想殺掉子桑氏一族,這樣沒有人能夠開啟空間通道,情海洞府的作用便已經沒有了。那麽,豈不是他們玄魔海一家獨大?

想到此,陳執事的臉色寒了寒,想要殺掉子桑氏嗎?他偏要將他們保護起來,有了子桑氏這張底牌,情海洞府依舊是天蒼宮的香餑餑,雖然,這個香餑餑也叫做棋子。

再次來到無涯大陸,濯焰等人在暫時在情海洞府住下。

進入自己的住處,濯焰伸手布下了一道結界,便迫不及待地將時光之心取了出來,傳音道:“阿菱,我奉命下來絞殺異族,如今正在情海洞府中,你在何處?”

子桑菱沒有想到剛剛分開又能再次見到他,而且在這麽近的距離,心裏砰砰直跳,她要不要用土遁之術見他呢?

便聽見濯焰道:“我剛剛安頓好,等會兒有一個小宴,小宴結束後我會回到位於洞府西麵的卿雲閣,我到時會暫時支開隨從,在房間裏等你。”

這家夥的話怎麽說得這麽曖昧呢?子桑菱的臉不自覺地紅了紅,這話聽著就好像兩個人在酒店私會一樣,似乎……

“阿菱,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是答應了。”

“好了,知道了。”子桑菱隻得應道:“你回去之後傳訊給我。”

“乖了!”濯焰道:“晚上見!”

時間突然變得有些慢,今天正好也沒有接到任務,子桑菱在洞府中來回徘徊,有些靜不下心來。到底從什麽時候,她變得這麽想他了?好像那一年裏,也沒有現在這樣強烈吧?

子桑菱唇角剛剛勾起一抹笑意,繼而眉頭又深深蹙起,她怎麽能夠喜歡上他?離溯醒來之後怎麽辦?

好似一盆冷水突然從頭澆下,子桑菱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做才好。是的,她喜歡濯焰,若是沒有婚約,她根本不用有任何糾結與猶豫。然而,這是父母從小為她定下來的婚事,而且離溯對她那麽好,還將生存的機會讓給了她,她怎麽能讓他傷心呢?

上次在落日沙漠的沉淪,她已經很對不起他了,如今……

不過濯焰也說過,她如果選擇別人,他會心痛的。她到底要怎麽做,才能夠兩全其美?

子桑菱在洞府中不斷進行著天人交戰,去,還是不去?到底應該循著自己心裏的感覺,還是應該遵從父母的遺願?

就在子桑菱的猶豫中,時間已然已經到了晚上。

濯焰早早便稱累回到了自己的洞府,將時光之心取了出來:“阿菱,我回來了。”

“糟了,到底要不要去啊?”子桑菱在房間之中來回轉圈,手裏握著的時光之心上都是汗。

“阿菱,我中毒了,你快過來幫我看看。”隻聽濯焰又傳音道。

他怎麽會中毒了?子桑菱心裏一跳,立即道:“好,你等等,我馬上過來!”

一路按照記憶在土裏飛遁,子桑菱總算摸到了濯焰的房間處,從山體剛剛鑽出,便被一個熟悉的懷抱接了個滿懷。

“小笨蛋,總算來了?”濯焰似笑非笑地望著子桑菱。

“你?”子桑菱這才恍然,咬了咬唇:“你騙我?”可不是,就算是中毒了,她去有什麽用。

“我沒騙你,我中了你的毒。”濯焰說著,將子桑菱打橫抱起,直接便放到了床上。

“喂……”子桑菱隻覺得腦海裏不斷放出兩個大字:危險!

濯焰不管其他,將子桑菱臉上的易容去除,便傾身壓了下來。

唇被堵住,子桑菱心下慌亂,他們這樣孤男寡女在一個床上……

然而,唇上氤氳的氣息漸漸驅走了一切,子桑菱隻覺得身子越來越軟,明明是要撐開他的身子,卻無力得欲拒還休。

隻覺得唇齒之間的醇酒芳香令自己的頭腦昏昏欲睡,子桑菱朦朧著雙眼,望著濯焰道:“你喝酒了?”

“嗯,喝得不算多,正好。”濯焰得臉上也暈出一抹潮紅,平常格外清潤的眸色此時也有幾分迷蒙。

什麽叫正好?正好做什麽?子桑菱心底砰砰直跳,連忙推拒道:“不行,我們不能這樣?”

“不能怎樣?”濯焰吻著子桑菱的耳垂:“是不能這樣麽?”又傾身向下,吻向子桑菱的鎖骨:“還是不能這樣?嗯?”

果真是酒精害人!子桑菱隻覺得被他吻過的地方就好似火焰在燃燒一般,他身體的溫度也隔著單薄的衣料傳來,格外得燙人。

“你喝多了,我還是先回去了,改天再來找你。”子桑菱說著,便要奮力推開濯焰。

濯焰單手抓住子桑菱兩隻手腕,將它們舉過她的頭頂,另一隻手插進她的頭發之中,溫熱的鼻息打在子桑菱的臉上,望著子桑菱的眼睛道:“阿菱是不相信我喝了酒也能麽?”

喂,這是誰跟誰啊!怎麽喝了酒就變得這麽色了?!不過她被他親得真的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一會兒若是真的……到底該怎麽辦才好,她都根本沒有接受他的心裏準備。

“我想過了,阿菱,你總是猶豫不定,索性我幫你做個決定吧!”濯焰說著,扣住子桑菱的後頸,再次壓了下來。

此刻的吻不同於先前,帶著熾熱的溫度,子桑菱隻覺得自己完全被化為了水,一點也提不起半分推拒的力氣。甚至,她也不禁開始慢慢沉溺,回應起了他來。